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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女人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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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白梅见了玄安回笺,连问她新友容貌后,定要一见。赶至客栈,才知两人离开。她先策马一路追赶,白梅坐车随后。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

康落苓转着手里粗糙的陶杯,轻轻问道:“你可认识小安?”

玄安手里的杯子“哐”一声落地,脸色雪白。

另外两人的心随着这一破裂之声提到了高处,荡悠悠地再也没有了去处。

一柱香后,一辆马车急驰而来。

见到了路边栓着的马,停了下来。

三人早早下来,马车刚停,一条白影跳了下来,任谁都可看出他的快乐,急切地将玄安抱在了怀里,口里连声道:“小安……小安……小安……”

玄安身形一晃,慢慢推开他。

是他吗? 

小小的挣扎立刻被拒绝,云生强硬地将一切阻扰湮灭,略见消瘦的臂膀捆住了玄安双臂。

“放手!” 玄安低喝一声。

紧锁的身体抖了一下,还是慢慢松开了。

抬头望去,魂牵梦引的容貌在尘土与泪水的交织下一片污泞,只有那若寒星的眼睛被水浸的润亮,瞳孔里映着的身影,从来只有一人。缓了再缓,吐出一口浊气,拉住他落下的发丝问:“头发染的么?” 

一头耀眼的银发,如今已是乌黑。

“恩。” 

“怎不骑马?”

以他的性情,恨不能飞来,怎肯坐那颠簸的马车。

“他下身曾受雪冻,湿寒入骨,几乎不能自理。如今转暖,方才好些。”康落苓回道,她是有心插话。 

白梅皱眉厌烦,讨厌有人抢了他的话说。一个表情,就向任何人表明了他的情分。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小安,这次他是永远不会放手了。

正午的太阳,辣的厉害。

玄安一手拉了一个,回车坐了。

扶影的手冰凉凉的,却也不抗拒,坐在了身边。

玄安为云生把脉,再验其关节。果真是痹毒蚀节,医书述下:受蚀者,关节红热、肿胀、疼痛难忍,脚趾外翻肿痛,行走困难、夜不能寐。想必那日雪崩,他被雪埋了许久才得救,至于他怎么进了藏花楼,如何成了白梅,不想问也不会问。

云生原本有好些话要说,真看到了小安,却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抱着她的腰身,像浮云山上时那样,看着风雪,紧靠着她的肩就满足了。

难道没有人看出来,我在写云生的出场吗?伤心!

    小姐多情

白梅入楼起,就在找一人。

这人是他的情人,名叫小安。

白梅起先见了人就问,久而久之,也学会了分辨谎言。

他找来了画师,诉说情人相貌,说来说去,只有一头很长而浓密的黑发,个子娇巧,十四、五岁年纪,白皙的皮肤。他诉说时,冰冷的表情就会如遇春而化的雪。

这样的描述,画出的只是纸上的一团墨影,他待之如珠似宝。

好多人暗讽,连名字、哪里的人都未告之,根本是风露情缘,可能不爱你,可能早有家室,根本就不希望你去寻她。

他冷冷看别人道:等我病好了,存够了钱,就要去寻她。她有无家室,爱不爱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爱着她就可以了。

就是这样的他,莫名其妙的名声大早噪,许多人慕名而来,瞧瞧这青楼里的痴情公子。她去见他,是陪客,也是私心,原也认为是使的手段,却瞧他在病榻之时,一见倾心。然而一贴书笺,竟成全了他们!虽当时惊诧,也不愿落了下乘。

白梅,即便你终寻找了你的情人,我亦不能罢手。

“他虽曾是你的人,可如今入了藏花楼,又是我作保领了他出来,你要带他走,恐怕是不易。”康落苓出声。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落苓你放不了手,我心亦然。”

玄安三人随了康落苓回了环县,只是扶影同去藏花楼着实不合,留至客栈。

临行,玄安同扶影单独入房。

一入房,玄安先行一礼。

扶影急急避让,妻为天纲,虽心有憾恨,亦不能如此。

“扶影请听我一言。我乃是玄国玄安。”

扶影万万未想到,“啊!”一声,身形摇晃。玄安欲上前扶住,被轻轻让开。

“去年夏时奉皇命前去迎娶恒阳皇子,与十三皇子同行,而实际上为提防两国联盟之事被损,护十三皇子与我周全,被授密令分别潜行。秋末赶至浮云山下,遇刺得云生相救。”玄安不禁一顿,“因我执意下山,遭遇雪崩,他舍身救我。因念国事在身,不得拖延,赶至白国,方知联盟之事已妥。接下来便是你我相遇……”

扶影却不容玄安含糊,追问:“你未赶上,谁能替你成婚?”

玄安不由苦笑。

“两国联盟,重在质子,成婚倒是次要的。”

“凤后为子择亲,难道会不在意真假?”扶影稍一迟疑,再问,“那玄国皇子有未遇袭?他若丧身,结盟更不可能啊!”

玄安暗惊扶影心思敏锐。不过对他怎能说出自己的怀疑。

同为潜行,更有内奸者跟随,可见一开始便有有一方事先掌了先机,这便决定了不可能只有一方遇袭,而这十拿九稳的抓捕,玄安能逃脱;岚聿娇弱、不习武艺难道也能?

自家那位姨母老奸巨滑,真个不会察觉?会让爱子陷入生死困境?恐怕还是她计高一筹,设了计中计。 

臣民眼下,两人同行;内奸面前,两队人马分行,一真一假,引敌之神。玄安遇险时,真正的岚聿正高床暖卧,被做替身,安然出嫁。

白国当然有法验证岚聿、玄安真假,而这一真一假可能也在商权之内。

如果玄安真是多虑,真个可怕的恐怕还不是这次的被牺牲,恐怕还是帝王背后的猜忌。

“岚聿应是未曾遭险,安然抵达。“的

扶影心中虽惑,却是一丝也未曾怀疑过‘玄安’一句。有隐约的担心,但在这只言片语里,也不能察觉。只是这心里的痛却是在阵阵翻滚、揪绞,不能解。

玄安心痛,低声道:“影儿,此事牵涉甚广,我的身份不能曝露,便用了云生的名,你不要多想。本想到玄国立即与你说——”

话未说完,便被扶影的泪给截住。

“玄安!云生遇你在我之前,与于你更有两次救命之恩,以我俩情分,我对他只有感激。”

“这样便好,你怎又落——”

“只是我心里好痛!”扶影捶胸,“你是多情?还是无情?”

玄安愣住,此话怎讲?

“说你无情,是为云生公子生死未卜,你便与我结情;若说你多情——”扶影突然哽住,脸色青白,“若说你多情,你记挂云生,便将我做了替身了么?”

“替身?”玄安大叫,“怎么可能?”

“你难道忘记月下环湖,连康落苓也将我认错了么?”

玄安这才正正愣住。

有问题尽管提出来!的

有人问:贞洁套的钥匙丢了咋办?

笑,私下说:皮的用剪刀,玉的用小锤子,哈哈哈!红霜

玄安怔住,细细回想。

云生不知时世,孤居高山,外表冷漠,内心温情;扶影有父母亲堂,识文断字,性情温和,内在刚直。两人虽年岁相近,身高一般,眉眼之处多有相似,可内里截然相反,断不会将他俩弄混,怎做替身? 

可他对感情的求真,让她觉着可爱。

片刻间的怔忪,扶影已经脚步轻浮,似一阵风便能带走。

玄安一把抓住他的手,淡淡一笑。

他的心已被人牢牢抓住,就算飞,今生只怕只能围着那个人了。

“傻影儿。” 

倘若玄安一时混沌,答不出来,或是二选了一,扯破了脸,就算日后和好,这刺却是难免如梗在喉。 

不过,这话真不好回。

无情?还是多情?

垫起脚跟,在微颤的唇边献上一吻,如吟似述的嗓音响起:“是无心。”

“无心?!” 

不知扶影又想哪去,玄安解释:“赤条条来此世,无心无爱。一路走来,云生给了我半颗,扶影给了半颗,现都在了这里。”说着,拉了扶影的手按在左胸“砰砰”处,“都在这里了。奇…书…网还哪里来的无情?多情呢?” 

触手生温,一股热流由手心直钻心底,刚刚冰封的心也随着“砰砰”声响,重新跳跃。

奇藏花楼的红霜十六年华成了花魁,双十年纪自赎了身价,买下一破落宅院,建了楼,至今四年。

书初春的阳光,洒上红霜滑润的肌肤,笼罩住瘦长矫健的身躯。

网丝滑的布料将他懒散躺在春榻上的身形现的个清晰。

他双腿修长结实,是成年男子的坚韧刚硬,紧窄的腰部连结着紧密的臀和宽阔的胸,他的肩膀也撑开得宽阔,全身的肌肤是受到精心照料保养的柔滑细腻。

他的眉修的很直,几乎没有任何弧度地斜插入鬓;他的眼很黑很黑。

玄安正奇。 

他突然眨了眨眼;慵懒抚媚的笑了;拿了自己的手到嘴唇旁;伸出红嫩的舌;舔掉了手上残存的糕饼;最后还轻咬吸吮着吞掉每根手指头,简直像濡湿的毒花吐出淫荡的绝美香气,与屋内彷佛灵堂般停滞凝固的陈旧气息混合之后,又说不出的制衡。

玄安目不斜视。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扶影的反响一直平平,甚至有人不喜。

想来,为他表述一回。

他虽守礼教,却勇于追寻自己的感情。当觉到辜负时,也能勇于质问,外表虽然柔弱,其实很有男子气质,是个很有勇气的人。

花魁?

红霜自幼便在这行当里出生,摸爬滚打二十年,就算赎了自身,却从没想过从良,也没瞧过这行里有谁能从过良的。别的也不会,只会服侍女人,也不是喜欢媚惑人的,只是干久了就带了那股子味,去了哪里,也没人把他当个正经人。干脆一狠心,还做这行。

还想不明白么,难道相公也能列牌坊么?

年前,瞧着路边的一个乞丐,下身几乎半瘫了,还到处寻人。

一个名叫小安的人,原本也当着热闹瞧,却看见了那双眼睛,冷如寒水,对着别人的不屑和嘲弄,无动于衷,只是每当嘴里冒出“小安”来是,便有一丝柔情迅速划过。

顿时,猫抓心般难过、瘙痒,立码带了回去,好医治他,好弄脏他,好让他的情人有天能见到他。 

领了回来,拆开那头包,竟是不祥的银发,听他所言,情人竟从未厌弃过,心思转了几转,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不顾世俗的人么?

咬了牙,不信;若信了,不就跟眼前这个痴人一样了么?

冷哼着与他染了发,心里得意地要瞧着这不祥的人怎个将晦气传出去。

几番客套下来,玄安对着明里暗里的审视,镇定自若。

红霜翻了帐簿,慢慢说着白梅数月来的进帐。

几时几日,陪茶座几银几两;几时几日,留客夜宿,几银几两……白梅并未签卖身契,与楼里拆着分帐,扣去医药用度,倒是欠的不多。

这一溜串的词如同刀子一样直戳地玄安心头冒血,手腕一软,差点将茶泼了出来,叹了口气,将盖碗放在了身边茶几上。

云生不懂男女之防,名节之重,落在此人手中,毁了清白,玄安恼恨于他,却也不得不感激他。

茶并未泼出,少女只是轻叹了口气,便静了下来,抬起脸来,流转的眼波随着微微挑起的丹凤眼而流动,却是在述说着隐隐的绵绵情意。

红霜眼波一冷道:“白梅的约已排到了三月后,若是做到那时或是姑娘有二千银子还的,藏花楼当然不敢留人。” 

两千两?当真云生吃金镀银了么?只是这当下哪里来的银两?

“不知藏花楼可入了花魁赛了么?”

“入了。” (Zei8。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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