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童妃-第2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邹国皇宫出来,他自然就可以扭头就走,拂袖而去,回到大赢王朝当他任性的韩王去,偏偏他鬼使神差,径自来到桃园。
“我们能够走到哪一步?”
他的黑眸幽深,轻声问了句,他们之间,仿佛什么都已经有了,却又似乎还差最后一步。
他们曾经一起看夕阳,从未有过一个女人,陪伴着他看那么美去也那么平凡的景色,他以为这回他们可以走到远方
那些过往,分明甜蜜,却让此刻的他,想到就心酸。
但他不忍,更不愿,她,成为他的过往。
。今天很累,手酸脚痛腰背疼,打字都累,就少更点啦
157 琥珀也是凶手
她以为他在梦境中。
她以为她在梦境中。
琥珀醒来了,视线中有他,她眼睛眨都不眨,一直淡淡睇着他,时光一点一滴流逝,直至窗外已然是明朗天色,她却也不起身,不言语。
他望着悠悠转醒的琥珀,眼神之内带着几分爱怜,轻轻握住蜷缩微握的软嫩小手,他相信无论何等的坎坷,她都是无辜。即便感情这一条路不曾万分顺遂,他相信她。
相信她不会,轻率潦草结束彼此的眷恋。
她仿佛累极了,安安静静地躺着,望着他,也曾再度闭上眼眸,小睡片刻,休养精神之后,继而睁开眼,重新将视线紧锁在他的身上。
“轩辕睿败在你手中,是个让人痛快的结果。”
南烈羲的俊颜之上,浮现几分笑容,宛若说的轻松。
“这回准备跟我说清楚了么?”
琥珀定定望向他,她眼底的笑意,却显得几分虚浮,几分沉重。
“又在说梦话了?”南烈羲的笑,僵硬在嘴角,安静地握了握她的指尖,说笑道。
她眼眸一沉,眼眸幽然泯灭所有光芒,那种看他的眼神,却已然有一股凌烈的别样意味。
那种目光,几乎就要变成决裂的一把利剑,抵住他的胸口。
南烈羲的笑容,已然消失不见。他默然瞥了一眼琥珀的眼眸,沉声说道,“你知道了什么?在揣摩什么?”
“你跟他之间,有何等的恩怨旧恨?”琥珀的视线转开,她的眼神定在不远处的一点,晶莹面容上再无任何笑容。她不疾不徐地说着,语气中透着些许疏离。
若说奢望她这辈子无法察觉,那也是痴人说梦。毕竟她的心思细密,对万事都格外小心敏感,时间一长,她难免会发现蛛丝马迹。
南烈羲的俊颜一沉,静下心来,原本他并不会坦诚,不是生怕她多心,而是如今,若是说了实情,也只是画蛇添足,对他们彼此,没有任何用处。
“不想说?”已然窥探出南烈羲的情绪,琥珀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冷淡回应。“那就算了,往后我也不会再问。”
她的敏锐坚决,让只能望着她背影的南烈羲,心里很不是滋味。
无缘无故,只是因为权力争斗而形同陌路?琥珀皱了皱眉头,藏在锦被下的双手无声交握着,她已然觉得,自己的揣测,已经成了真。
“因为——”南烈羲已经想要全部忘记那段过往,但似乎她不肯松开,他如今当真有太多不安,生怕,那些肮脏粘稠的沼泽地,脏了彼此望向对方的眼,也。将他全部吞噬,彻底埋葬。
“因为纳兰芝容。”琥珀幽幽地说了一句,接下他难以启齿的秘密,不过只字片语,却已然掀起一阵暗潮汹涌。
他的俊眉紧蹙,该说什么才能缓解消逝如今的寒冷气氛,此刻,他却连反驳的权力,都没有。
琥珀没有睁开眼眸,轻声叹气,嘴角那一抹笑容维持着,却多了些许无力。“你不用多说,我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他曾经说过,芝容对他有的不过是畏惧,到最后,也只有崇敬,从未喜欢过他。
他也曾经说过,他连芝容的一个手指头都不曾碰过,两人的关系,不过他对她的初见钟情,而不曾有过任何的亲密。
那么,当下纳兰芝容心目中,必当有个心仪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温润如玉的轩辕睿没错吧。
何必还要南烈羲亲自开口?她已经洞察一切。南烈羲对轩辕睿的敌意,由来已久,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隔阂,更不是权力相互制衡的芥蒂,而是因为一个女子。
当初纳兰府的大小姐,冷傲如雪,清雅幽然,南烈羲在狩猎大会上见过的那个女子,那眼神却是落在轩辕睿的身上罢了。
琥珀的心口,多了波澜起伏,她挽唇一笑,不再言语。
南烈羲冷然地丢下一句。“轩辕睿和纳兰芝容,对我们而言,早已是过去,我以为说与不说,是没有差别的。”
他愿意对她坦诚许多事,但并非毫无保留,他的世界里,能够让她欢喜的事他都能为她实现,但让她不悦不快的,又何必告知?
两个人的一念之差,却造成无法弥补的鸿沟。
琥珀没有掉头看他,面无表情,宛若低声呢喃,吐出三个字。“你恨他。”
他对轩辕睿的,从来就不只是不屑和敌意,而是一种仇恨。
一种复杂到了极点,却真实存活一日日蔓延滋生的毒药,比火焰还要灼亮炽热的——仇恨。
南烈羲的身影一僵,他的拳头紧了又松,俊颜之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琥珀猝然转过身子,坐起身来,冷眼瞧他。“你在代替纳兰芝容恨他。”
“够了。”他低喝一声,不悦的寒意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宛若妖魔的气势,让人不敢肆意靠近。
偏偏,她却不怕。
她嘴角的笑意,转瞬即逝的冷静,闪耀在那双原本清澈明媚的眼瞳之内。她放柔了嗓音,宛若轻声低语,像是晨风一样,拂过他的心头。
“纳兰芝容因轩辕睿而死,是么?”
南烈羲猛地转过身去,生生离开,甚至不屑给出一个字的答复。这就是他用来表示不再对一个死去数年的女子的关心和毫无牵扯?还是用来表明他对自己的心意,不会因为过去未来的任何一个女人而发生改变?
琥珀这么问自己,但却也没有任何的答案。
但他还曾走到门口,琥珀的耳边也没有传来他甩门而去的巨响,走到半路琥珀一抬头,却已然看他急匆匆地杀向她。
她蓦地怔了怔,来不及反应,已然看到他走到她的床前,她仰着晶莹小脸看着他,心里像是堵着一个沉重的铅块,偏偏吐不出咒骂他的话——她的嘴,用来应付大口大口的激动喘息都来不及。他的气急,她全部感受的到,他将她紧紧搂在自己的胸前,吻着那柔软的粉唇,它好甜、好软,比蜜香,比云绵,勾引他深凿,而她,也像欢迎似地为他敞开一切,毫无保留。
她像是深陷云端,他来的太快,她根本无力反击。
他即便吻了她,也是未曾给她一个清楚的答案。他皱着俊眉,呼吸混乱,也失去往日的从容镇定,仿佛内心长年来的镇定冷漠,早已被她搅乱,如今他就只是不顾一切,疯狂般了的深吻着她,像是两个人已经到了末路,最后一次的不惜一切,奋不顾身。
“无论是什么缘由,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等到他抽离出来,暗自平息这种许久不曾有过的混乱,平稳自己的吐纳呼吸,他才缓缓说道。
他想要跟一个人走到最后,如果那就是世人所言的白头偕老,他心目中的那个人,也是琥珀,而绝非其他女人。
她没回答,默然不语,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当他轻轻抬起她小小的下巴时,她挣扎了一下,当他缓缓再度垂头吻住她时,她却没有继续抗拒,任由男性的唇舌占据她柔软的嘴唇。
他或许,迟早有一天,会粉身碎骨。
感情,才是对他而言最严酷的刑罚。
陌生的刺痛,从胸口泛起,他蹙眉,将它忍下,它却越来越尖锐,扎在心头,剠得好深。
这般想着,他只能吻住她,更深更深,天昏地暗,仿佛爱,已经将他逼得毫无退路,就像是——他们或许不会有明天的欢喜。
她皱了皱眉,不知何等的情绪重重撞击着她的心扉,任由他吻着,他的双手像是寒铁铸造的围墙,紧紧圈围着她的软嫩身躯,他吻的深沉,像是要将她的所有呼吸,全部阻断,不让她能够重活一样。
就像是,要一起赴死一样的强烈。
不要再疯了,宫琥珀。她蓦地紧闭上眼眸,嘴唇上的温热气息,一分分变淡,最终全部消失干净。
等她重新睁开眼眸的时候,只剩下耳边回响的那一句话,还有,一个屋子人去楼空的清冷空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穴。
即便是南烈羲,也是如此。
他即便跟她走到那么亲密无间的一步,也会有不想被人窥探清楚的一个角落,也会有阴暗的不想见光的一些过往,也会希望有自己的秘密。
她无疑是刻意跨过雷池,踩了他的死穴,他自然会生气,自然会勃然大怒。若非自己在他心目中还有位置,恐怕今日面对的,就不是眼看着他摔门而去如此简单了。
这只是她了解的冰山一角罢了。
他并不想让她清楚了解整件事。
琥珀沉声叹了口气,坐在床畔穿了鞋袜,才走梳妆台前,一手触碰藏在衣领的红绳上的那颗琥珀坠子,径自陷入沉思之内。
有一种直觉,此事不简单。
她皱了皱眉,铜镜之内的女子也一同皱眉,她眼眸一闪,最终扯出一道牵强的微笑。
洗漱之后,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在奶奶面前,她自然不能流露半点疲惫憔悴,今儿个她已经跟乐儿说过了,要陪伴奶奶去庭院剪花枝。
她匆匆推门出去,走到老夫人的屋子内,眼看着乐儿已经将老夫人收拾好了,如今灰白是长发挽起了,身着宽大的皮毛棉衣,坐在木质轮椅之内,琥珀噙着笑容,从床榻上取下一件毯子,披在老夫人的身上。
“外面没有风,还有太阳,很好的天气呢好夫人。”乐儿跟随着琥珀,笑着说道。
“初春就剪了花枝栽培,来年就能开花,多好啊”
老夫人从琥珀的手里拿来一根花枝,小心翼翼插入花盆中的泥土,她的眉眼舒展开来,言语带笑。
琥珀也跟随着笑,在奶奶的指点之下,她也一道栽了三根花枝。
奶奶说,别看这些花枝细细小小的,来年就能开出来很美的花朵,也猜不透是红色,黄色,还是紫色的这样栽种下去,还能有所期盼,不是叫人开心的事吗?
她点头,双手轻拍黄泥,心里头却掠过些许的苦涩孤单。
来年春天,能够看到花开的人,除了自己,还有谁呢?
“永爵今早出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老夫人栽种完了花枝,以清水洗清双手脏污,她在皇室中爱干净的性情,倒是到了年老的地步,也未曾改变一分一毫。
“永爵哥去做什么了?”琥珀笑着问了句。
“一大早就收到好多贵礼,都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家送来的,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一窝蜂地涌来了。”乐儿走近琥珀,压低嗓音说道。“所以,老夫人一醒来,就叫永爵少爷派了几个人去把礼物退回去。”
琥珀点点头,这件事奶奶做的没错,老夫人却猝然冷不防丢下一句。“这人啊,都要看点权势才会见风使舵,以前没人知道我们桃园是啥背景,如今一旦知道是清夫人的家,个个要来送点宝贝,恨不得能够期盼清夫人在小皇帝面前说一两句话,或者在宫里面帮帮他们,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