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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失贞童妃-第61部分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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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到皇宫,他也是提前赶去,商量这件事。
  南烈羲的这一句话,石破天惊,宛若晴天霹雳。
  什么?昨夜第一回交战了?
  结果如何?谁赢谁输?
  琥珀蓦地想起,那后半夜,她猝然痛得醒来,出了一身冷汗的情节,那种感觉闷在胸口,许久都散不开,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一样。
  南烈羲冷眼看着她顿时血色全无的仓惶模样,目光如炬,岂会不知道她到底瞬间想到了谁,只是他闷着俊颜,也没有点破。
  她愣在原地,稍稍清醒,已然看到南烈羲拂袖而去,唯独她的心跳,还跳的好快好快。
  “我会回来的,不会死在西关。希望届时你再看到我,会对我笑。”
  他那日握住她的手,握的好紧好紧,在她手心塞了一颗糖豆,为了证明她说过的话,也曾经在他心内留下过痕迹么?还是袒露他的心情,他想要看到她过糖豆一般甜蜜快乐的生活?
  她呆呆坐在床头许久时间,喜怒不变,双手紧紧攥着那丝被,手心出了汗水,几乎要将丝被染上几分湿意。

065 拌嘴
  两国交战,大赢王朝险胜邹国,暂时保住了西关。
  当朝皇帝的亲胞弟睿王爷带兵打仗,士气大增,一举歼敌三千人。
  三天之后,琥珀听到的,便是这个喜讯。毕竟南烈羲从朝内回来,是一个字也没对自己说,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她几乎跟他碰不到面,也就少了许多交谈。
  总算拉着个管事,她不留痕迹地随口问了句,却是得到了这个答案。她不敢置信地问了三次,才确定轩辕睿是得胜的一方,打发了管事的,独独留下自己一个人。
  她默默回过头,坐在庭院的长廊石凳上,半响才轻轻叹气。
  打了胜仗,就很快要凯旋而归了吧。
  她牵强地扯出一道笑痕,这么想着,仿佛心头巨石也终于落地,若是轩辕睿当真跟她的血海深仇有关,她也不可能是非不分,不过还未揭开真相之前,她没有恨他到要他死在异乡这么决裂无情。
  南烈羲在庭院门口止步,他才从朝中回来,看到的便是她,她同庭院中央所有的景致一同汇入他的视线,偏偏她又最显眼,想要忽略都不得。
  她轻松地闭上眼眸,依靠在柱子上,今日的天气实在是好,温暖明媚,偶尔有一阵清风拂过,这样的午后,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想法。
  年幼的时候,总是想方设法逃学,不念书,贪玩嬉耍,浪费了多么宝贵的时间,而现在的她,像是一个陀螺一般一直旋转,旋转,身心都疲惫极了却又不敢停下来,因为一停下来,就要长久倒下了。
  这般闭着眼眸,感受温煦春风,才更相信冬天的冰冷已经结束。她原本极爱冬季,小孩子般的天性总是爱雪,但这一回,她真的是觉得后怕了。
  四个月。
  她不知道京城的冬季,能够这么冰冷,让人寒心,漫长的仿佛永远不会结束,遥遥无期的恐怖。
  虽然沐浴着暖暖阳光,但她却清楚,春意可以温暖她微凉的手脚,却无法暖化她的冰封的心,也无法柔化她酸涩的眼眸。
  圆滑的柱子抵着柔嫩的脖颈,白银所制的锁圈却搁的微微的疼,琥珀只是小憩了些许时间,就不自觉地换了个姿势,却也索性放了心,将双腿翘起,交叠在狭长的石凳上。
  这个角落鲜少有人来,也免得管家絮絮叨叨责令她不懂规矩。原来即便当了王妃,还是有不少人可以管她,这个王妃的位置实在形同虚设。
  挪动着酸疼的背脊,她慢慢滑下身子,朝着左边移动一寸,再一寸。宛若刚刚出生不久的毛毛虫,姿势笨拙又慵懒。
  南烈羲眼眸一沉,脚下生风,眼底几乎要冒出火来!她到底在干什么?!
  潜藏的危险,在半梦半醒的少女身上,突然爆发。她累的点着螓首,意识渐渐游走,贪睡的想要伸直手脚,放放心心大胆睡,没曾想,身子一斜,早已滑出狭小的石凳半个身子,正当她有种倾斜倒下的感觉,悠然睁开双眼,眼底闪过一道恐慌,眼看着自己就从长廊掉下,要狠狠摔入花圃!
  突如其来的凶险,吓的琥珀低呼一声,看来这回是逃不过了!
  不过她紧紧锁着柳眉,却是等待了些许时间,自己还不曾摔落地面,而是——她的腰背,却是压在柔软的东西上。
  而且,那东西还有温度!
  琥珀猝然睁开眼眸,眼前的俊颜不带任何表情,居然是南烈羲!琥珀蓦地咽了咽那口水,方才的慌乱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她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他出手接住了自己,才让她幸免于难。
  不过她隐约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跟南烈羲的距离太近,身子几乎紧紧贴着他伟岸坚实的胸膛,而他的手掌,一只搁在她的后背,一只却搁在她的娇臀上!这样的暧昧亲昵,让她有些抬不起头来,也不敢看他的表情。
  南烈羲却似乎没有心情嘲弄她,冷着脸将她的身子放正,眼看着她双脚落地,琥珀眼眸一闪,有些心虚,低下头去整理自己的衣裳。
  “王爷,多谢了。”听到他的脚步声,她警觉地抬起眼眸,眼看着他掉头就要走,似乎不想跟自己说话,她却不想让自己欠他人情,便跟上两步,柔声说了句。
  南烈羲的脚步,猝然停下来,他不带任何征兆回过头去,琥珀后知后觉,身子几乎要撞上他俊长的身体。
  他又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她,不是往日的冷酷无情,也不是戏谑散漫,他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的冷淡,那目光像是刀面缓缓滑过她的身子,让她有些难耐,也有些胆颤。
  他,突然朝着她走向前去,他们之间原本就只有两步的距离,他长腿一迈,就像是围墙一般堵在她的面前,突如其来的紧张窒息感觉,又紧紧包围着琥珀。她的双手一抖,不进反退,只有拉开一段距离,她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谢。
  她对自己说过这个字吗?
  南烈羲拧着俊眉,淡淡打量着她眼底的戒备,不禁陷入遥远的回忆之内。她谢自己什么?谢他出手相助,免得她娇弱的身子摔下地面,又要好好养伤?
  他长臂一伸,轻轻挑起她的尖下巴,动作虽然轻佻,表情却是带着几分凝重。“你不是恨本王吗?”
  琥珀眼眸一闪,眼底的颜色,渐渐变深了。她没有迎上他的眼神,默然不语的表情,却让南烈羲的表情,更加难看。
  因为,她的眼神,已然默认,不需要更多的话语。
  她若说不恨,也显得矫情吧。琥珀这般想着,内心的起伏,却更好地掩藏起来,如今她要依赖韩王的时间很长,她没必要总是跟他对峙,即便她跟他的恩怨也不少,但轻重缓急,她还是要分清楚的。
  他暗暗弯下腰,手掌覆在她纤细的肩头,黑眸冷沉,深不可测,不疾不徐地问了句:“对恨的人,也可以说感谢,是真心话吗?”
  琥珀笑而不语,她是分的很清楚的女子,就事论事,没必要总是表现出冷漠清高的样子。至少,她上官琥珀,比南烈羲要有礼貌。
  她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的疑问,却是话锋一转,眼底浮现些许淡淡微笑,挽唇说道。“王爷真是个奇怪的人。”
  “奇怪?”他冷哼一声,黑眸之内闪过的颜色,显出不屑一顾的天性凉薄。
  琥珀眼眸一闪,眼底闪动着女子的慧黠和灵动,那一双琥珀色大眼,却是生出更多漂亮的光辉。她的笑意,在小脸上更浓了,抬着螓首,仰着观望这个俊美如斯的男子。“你可以按住我的手,不顾当时的我神志不清,虚弱无力,任由我痛哭哀嚎也要亲手惩罚我。如今我明明摔倒的样子有多可笑,你即便看到也可以袖手旁观,无动于衷,为何要出手接住我呢?”
  “本王怕你摔下——”他的俊颜,突然逼近她的小脸,将明媚阳光都挡住,在琥珀的眼底,仿佛顿时天暗了些。他扬起性感又无情的薄唇,笑意带着些许魅惑,又有些许戏谑的散漫调侃,不过嗓音却依旧低沉,像是一坛陈年美酒。他顿了顿,吊足了胃口,才揭开谜底。“毁掉我好几株天价牡丹。”
  琥珀闻言,顿时小脸上血色全无,猝然掉转过头去。果不其然,那花圃中央,栽种了好些牡丹花,她若是摔下来,不只是自己摔得严重,这些牡丹想必也要被自己砸的稀巴烂。不过,即便如此,她没想过,自己居然还不如几朵牡丹花,他何必总是强调自己的卑微低贱?!
  她的一丝丝窘迫,即便压抑着,南烈羲目光如炬,还是一眼看出来。
  她有些不堪重负,再度退后两步,点头,宛若喃喃自语:“是啊,王爷怎么会这么好心呢?这可不像你。”
  “本王对你太好了吧。你提醒了我,以后有人有床不睡,不如每天在石凳上过夜,也省的麻烦。”南烈羲微微眯起眼眸,像是将她眼底的困窘收入眼底,还留着力气跟她周旋说笑,不过却是字字伤人。
  她不怒不闹,他不过是调笑讽刺,她说不顺耳,却也见怪不怪了。她原本就不沉迷男子的甜言蜜语,而南烈羲却是个天生不会甜言蜜语的无心男子,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不是沾了蜂蜜,却是抹了毒淬。
  她等待了许久,才盈盈走上前去,挤出一抹淡淡微笑,压低声音问了句:“王爷,今日我可以出去一趟么?”
  “去哪。”
  他丢下两个字,继续往前走,琥珀有些不安,他长腿走的太快,她只能在身后跟着,眼看着他走入房间,她稍稍踟蹰之后,还是硬着头皮紧跟其后。
  “我只是想随便走走。”她有些尴尬,若是她太过紧张,自然会让南烈羲怀疑她的动机,她只能噙着笑容,缓缓开口,说的力不从心。
  他袍袖一挥,坐了下来,说的话更是冷淡,俊眉一挑,他瞥了她一眼:“韩王府还不够大?你想随便走走,把韩王府绕一圈就好。”在他看来,似乎她要出去的理由,就是无事生非,无理取闹和百无聊赖。
  “王爷,我半个时辰就回来不行吗?”她垂下眼眸,不禁有些失望,他的话语已然表明他的立场他的拒绝。不过她也觉得异样,以前南烈羲从不阻拦她出府,毕竟他料定了这世上,他是最好的主顾,能收容她,也能保护她的安全,更能帮助她调查真相。
  她即便不甘不愿,却还能指望别的什么人呢?所以他更加笃定,她就像是清晨飞出去的麻雀,到了一定的时间,总会回巢的。
  “你要买什么,让丫鬟出去。”
  闻到此处,她的眉头,蹙的更紧了。她想要出去见陈师傅,前两天身体实在不适,自顾不暇,今日总算恢复了点力气,南烈羲却又提前回来了。
  她的计划,实在是不太顺遂。
  她的不安南烈羲看在眼底,见她说不出话,更是毁掉她的念头。他的黑眸深沉,脸色的变化,显得微妙。“没有一定要出去不可的理由,就在府里好好呆着。”
  她可不能,让南烈羲知晓,她暗自在打着这个主意。
  “不用了”她轻轻溢出这三个字,只能作罢,心里却在暗暗祈祷,但愿明日再找个时机出去,也是一样。
  她默默走到桌前,替他倒茶,南烈羲望着她的双手,她总是习惯带着皮质护手,掩盖那密密麻麻的细小疤痕。她的右手腕擎着有几分重量的茶壶,还是没稳定的力道,微微发抖,显得过分羸弱。
  她的右手,这辈子比左手失了三分力气,也是他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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