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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失贞童妃-第66部分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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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烈羲从宫内出来的时候,夜色已经黑了。
  只是总管侯在门旁,告诉他,王妃依旧不曾醒来。
  他闷着脸,一言不发,直直穿过大厅,跨入房内。玉儿陪伴着昏迷不醒的琥珀,她替琥珀换上一套干净的白色里衣,不经意发觉琥珀的右手背,居然烫出来几个血泡,她急忙取来烫伤药,轻轻覆于琥珀的手背。
  南烈羲看到的画面,便是这样,琥珀躺平着身躯,跟他上午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改观。他望着那几颗血泡,黑眸一沉,心底浮现莫名的情绪,蓦地移开视线,自顾自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
  “王爷。”玉儿听到身后的声响,蓦地起身,有些惊慌失措,这王爷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还是武功好的人都这样?
  今日在朝内商量了国事,他是将那些软骨头训斥的体无完肤,想必这战还是和,皇帝也倾向于和,所以就给了几个人大做文章的机会。暮色将至的时候,皇帝留下几人单独用了晚膳,敌对两方大眼瞪小眼,他吃的也不尽兴,提早赶了回来。
  不知为何,面对皇宫那些山珍海味,他却没什么胃口,鼻尖隐约萦绕的,居然是昨夜那一碗鲜美干杯粥的味道。
  “晚膳她用了吗?”南烈羲嗅到空气之中还有一股清香,冷冷淡淡开了口,说的轻描淡写。
  玉儿焦急地蹙着眉头,摇摇头,有些束手无策。
  “奴婢喂了王妃一些补身子的清鸡汤,可是刚喂下去,就流下来,王妃不张嘴,奴婢也很心急。”
  南烈羲不耐烦,懒得继续听丫鬟的杂乱无章的罗嗦,睨了她一眼,命令道:“把碗端过来。”
  玉儿却是把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一般,一副不敢置信模样。“王爷?这种事,还是奴婢来做吧。”
  “你来做?笨手笨脚,你想饿死她么?”南烈羲反唇相讥,俊挺的身子迎过去,玉儿只能低着头,将茶几上的一小碗鸡汤,送到南烈羲手边去。
  见南烈羲完全不想理她,玉儿吓怕了,扑通一声跪在原地,急着求饶。“王爷,奴婢不敢,奴婢有罪。”
  “闭嘴。”
  南烈羲狠狠瞪了她一眼,玉儿哪里还敢说话,已然吓得魂不守舍,安安静静地跪在一旁,丝毫不敢吭声。
  他品尝一口鸡汤,味道清淡,撇了油,还剩下几分鲜美,不油不腻,对于急需补身子的病人而言,是最佳佳肴。
  下一口,他却没有咽下,而是以唇贴着她微凉的双唇,打开她的樱桃小嘴,哺送入琥珀的口中,鸡汤顺着喉咙滑入食道,他俨然变了一个人,极有耐心将喂掉半碗鸡汤。
  王爷可真聪明啊,怪不得好多人见王爷这么害怕,她怎么就没想过要这么喂王妃喝鸡汤呢?玉儿看着王爷的眼光,已然生出几分佩服。
  不过,怎么越看,越觉得这种喂食的方法,好奇怪又好羞人呢?!
  “拿出去。”
  南烈羲支起身子,将空碗丢在茶几上,瞥了玉儿一眼,玉儿连连点头,接着碗就匆匆离开房间去。
  眸光短暂凝注在琥珀身上,他的眼神瞬间深邃如海,沉默了很长时间,看床榻上的娇美少女依旧宛若沉睡姿态,他拧着眉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耐地起身。
  齐柬推开半掩的门,头一低,喊了声:“爷。”
  “什么事?”南烈羲望着齐柬,俊颜上,流露出些许的疲惫颜色,他的语气少了往昔的刻薄尖刺,而显得很平淡。
  齐柬探了探头,看到不远处的王妃依旧不曾醒来,便放下了心,面无表情地说了句。
  “得到确切消息了,明日就将人从西关送回京城。”
  南烈羲无声点头,什么话都不曾回应,仿佛这件事跟他毫无关系,他也懒得多加一个字的评论,只是一挥手,示意知道了。
  人。
  西关。
  送回来。
  几个字眼,组成一句有玄机的话语,带着些许凄凉的意味。
  齐柬前脚刚走,南烈羲再度回过头去,却不曾想过,那一双淡棕色的眼瞳却不知何时睁开了,浓密的黑睫毛投下淡淡阴影,而她的眼底,锁住他的方向,是他的身影。
  但,除了他之外,还有好多好多复杂难辨的情绪在其中。
  一瞬间,就像是洪水肆虐,就要冲破岸边堤坝,彻底毁掉一切的那种汹涌澎湃。
  她依旧平躺在那床榻上,身子丝毫未动,只是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她应该是才醒过来,但她看南烈羲的眼神,已然让他的胸口,浮现一种陌生至极的情绪。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那种难懂却又僵直的眼神,看了许久,居然让人有些后怕,好像是怨怼太多的,死不瞑目,让人不敢逼视。
  但南烈羲却没有任何闪躲回避,他冷眼瞧着她,一副毫无所谓的表情。
  最后,她的眼睛变得通红,有一道泪光,在眼底闪耀。
  那种光耀,猝然闪亮胜过天上明月烈日,刺眼的亮,她内心的悲凉,一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人,都沉默的像是石头。
  对峙着,然后,一直对峙下去。
  那一夜,过的好漫长,漫长的连琥珀都不清楚,她是如何等到天明。
  皇宫。
  周皇后听到身边明月的耳语,蓦地站起身来,盈盈走向门口,迎着皇帝走进自己的寝宫。
  应该有一年了吧,皇帝没有主动来过她的地方,倒不是因为皇帝好色,宠爱其他年轻美貌的女子,而是他们夫妻之间,原本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相敬如冰。
  她对自己的夫君,崇拜,尊敬,事事都为他考虑,那是从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这么维持彼此的关系。
  皇帝并非从来不临幸其他的妃嫔,否则皇家的血脉,也要断了,不过周皇后倒是真真没有见过他真正爱过哪个女子,他爱佛经,似乎胜过一切。
  这样的人,当皇帝的话,总是有些可惜。
  周皇后望着儒雅的皇帝,这般想着,下一瞬送上亲手泡制的清茶,笑了笑,柔声说道。
  “皇上,这么晚了还不歇息,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周皇后有感而发,都说爱佛的人也就看破红尘纷扰,总要宽心释怀一些,不过这才三十多岁的男人,居然两鬓就发白了,让她有些心疼。
  皇帝没有接过茶碗,重重叹了口气,神色凝重。“朕这两天,总在想,是不是朕错了。”
  周皇后闻言,端丽的面容上,也消逝了笑容。“还在想睿弟的事吗?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总是悲伤也是徒劳。”
  “如果没有让他去西关就好了——”皇帝轻轻揉着酸痛的太阳穴,默默闭上眼眸,一副落寞寂寥。
  “这也是睿弟自己的意思不是吗?皇上何必过多自责?十多年前妾身就嫁入皇家,也可以说是看着睿弟长大,他表面温文,其实一直都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从小就想的比任何一个兄弟都要多,什么话都放在心里,这如今成年了,更是如此,又怎么会轻易改变呢?”皇后缓缓坐下,眼神清明,望着皇帝,徐徐说道。
  皇帝抹了抹脸,又是一声沉重的喟叹,浓的化不开。
  “为了自己的欲望,自然会有得有失。”
  周皇后神色复杂,这一句的语气,却带着更深的惋惜。
  “朕当了几年皇帝,原来拥有一双慧眼的不是别人,是朕的结发妻子啊。”皇帝低低笑着,笑声却透露无端端的无奈之际。
  “无论什么时候,妾身都要跟皇上说实话的。每个人都以为韩王虎视眈眈,其实,睿弟也让皇上费心了很久,不是吗?”皇后的眼底,划过几分寂寞,她凝视着眼前这个俊雅的男子,她这辈子死也要跟随的夫君,眼神柔软许多。
  皇帝轻轻拉过皇后的手,默默看着她眼底的柔情,猝然受了感动。
  “当年太上皇偏爱五子,常常夸睿弟最像他,说是一视同仁,其实已然不公。皇上当太子殿下的时候,恐怕心里也很苦,妾身不能早些遇到皇上陪伴您,也觉得可惜扼腕。”皇后起身,轻轻靠在皇帝的胸怀前,轻声道。
  皇帝痛苦又无奈地闭上眼眸,内心已然不太平静,只能拥抱着周皇后。
  是啊,睿弟的才华出众和备受偏爱,是父皇苦心积虑亲自重在睿弟心口的一抹带毒花草,如今他为了追逐权力,终究是,害了自己,尝了苦果。
  。。。。。。。。。

068 再见轩辕睿
  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单独瞒着我一个人!为什么?!
  为什么!!!!
  夜色,渐渐被照亮。
  琥珀躺着,却无法安睡,她只是有些迷茫,不知为何,她的心口压着一块巨石,压得好重好痛,好麻木。
  天,亮了又黑,黑了又亮。
  说不清楚是第几天之后,她终于坐起身子,一个人站在窗边,春日的风景系数进入她的眼底,但她的眼眸却还是有些灰暗。
  “他的死活,在你心里这么重要?”
  南烈羲走近她,她却什么都察觉不到,依旧扶着窗棂,明媚春光无法照进去她的内心,她仿佛,还一个人留在冬天。
  三天了。
  整整三天,他没有听过她,说一句话,一个字,甚至,半点声音都不曾发出。
  第二天大夫替她将血泡挑穿的那一刻,血水漫出,光是看看都让人觉得疼,但她还是那副样子,眼神空洞,神情漠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有感觉,就应该是有没有发生过吧,琥珀心里的声音,这么说道。
  怎么会,这一次,真的成了无法挽回的遗憾?
  她的指节,显得愈发苍白纤细,她依旧挺着背脊,视线却变得迷蒙。
  她也曾经说服自己,那个人的死活,跟自己无关,反正他们这一辈子,早已彻底错过,她又何必总是耿耿于怀?
  人的这一生,会遇到很多人,一开始遇到的,不一定会陪自己走到人生终点。
  只是一个过客而已呵
  既然如此,就要准备好,何时他从自己的世界,突然消失不见的那一天。
  她只是还来不及做好这个准备,没有料到这一天,来的这么防不胜防。
  “这是国事,也是皇家的秘密,你原本就不该知道。”
  南烈羲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晨光照亮了他的轮廓,却无法驱散他一身冷漠味道。
  算是解释吗?把她一个人蒙在鼓里轻描淡写的一句的解释?琥珀在心中冷笑,轩辕睿的消息,南烈羲早就知道了,原来,她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可悲。
  也可怜。
  更可恨。
  好一个,她原本就不该知道!
  因为前面的围城高大,她从未进去过里面,一直是站在外面,不是吗?
  轩辕睿最后一次说过的话,希望他回来再看到她的时候,她能对他笑。
  她笑得出来吗?
  他今天就该到京城了,她的心情还停留在三天之前,伤口还在,却麻木了自己。
  她没有流一滴眼泪,但这样的上官琥珀,却比流泪哭泣,更让南烈羲很难继续面对。她不说话,但眼底尽是无言的指责,如今的她,冷漠的像是一块冰,春日的光芒,无法融化她心里眼底的防备和冷意。
  一开始就知道轩辕睿的坏消息,但是对没有对她说,为什么?是自私?还是他原本就没有必要跟她事事报备传达?
  这般想着,南烈羲的脸色,更加阴沉。黑眸一闪,她依旧是不正眼看他的冷傲,那表情惹来他的更多不悦,黑眸一沉,阴鹜寒冷。他飞快地伸臂一扯,强横地把她扯到窗边的死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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