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之战之陨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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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便披上斗篷出得门去。
这边艾米特出了门并未向风雅阁的方向而去,之前他便发现有人跟着自己,而这个人现在又故意将他引到僻静之处。
“出来吧。”艾米特站在空无一人的竹林中唤道,半响没有丝毫动静。艾米特挑眉:“要我亲自动手么?”如果说刚开始他还无法判断究竟是何人,现下完全可以断定是谁跟着自己。果然,片刻后,竹林晃动了一下,一个黑色的身影窜了出来,在落地的一刹那化为一名少年,那少年乌发黑眸,掩不住一身的傲气与倔强。
“你不是决定走了么,还回来作甚?”艾米特取下斗笠,露出精致的五官,那双蓝眸似将人融化一般,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博雅。艾米特知道此时不将他的心结解开,恐怕博雅永远都要四处漂泊。
看着那双碧海般的蓝眸,博雅在一瞬间忽然感觉有什么液体从眼眶中情不自禁地流出,从来他都有没有追问自己的过去,而他也从未告诉眼前之人他的过去,他们原本便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从当初他对自己的救赎到短暂的相处,都是这个人让自己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而他一声不响的离开如今又悄无声息的回来都是因为这个人让他无法割舍…
“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一只手抚上博雅的脸颊,拭去落下的泪水。博雅抬头间瞥见那双湛蓝近在眼前。接着感觉到一双手臂将自己拢进怀中,艾米特轻抚了一下博雅的背脊,双眸低敛,幽幽叹了一口气,他理解博雅所做的一切,轻轻阖上双眼,艾米特只觉一股疲倦袭来,或许是太累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博雅回归!今日两更完成!
☆、旖旎之夜
看着那双碧海般的蓝眸;博雅在一瞬间忽然感觉有什么液体从眼眶中情不自禁地流出,从来他都有没有追问自己的过去;而他也从未告诉眼前之人他的过去;他们原本便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从当初他对自己的救赎到短暂的相处,都是这个人让自己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而他一声不响的离开如今又悄无声息的回来都是因为这个人让他无法割舍…
“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一只手抚上博雅的脸颊,拭去落下的泪水。博雅抬头间瞥见那双湛蓝近在眼前。接着感觉到一双手臂将自己拢进怀中,艾米特轻抚了一下博雅的背脊;双眸低敛;幽幽叹了一口气;他理解博雅所做的一切,轻轻阖上双眼,艾米特只觉一股疲倦袭来,或许是太累了吧…
这边墨秋一路小跑来到风雅阁,轻叩了门扉,只见一个青衫女子将门打开,墨秋有一瞬间的愣怔,这清风楼里除了丫鬟极少有女子,尤其是如此貌美的女子。她是谁,为何会在风公子的房间,又为何无人发觉?一连串的疑惑在脑中浮现,未及开口,女子便冷冷道:“我家公子不在,请回。”不由分说便将门阖上,幸好墨秋眼疾手快,将一只手插入门隙:“这位姑娘,等等,请问风公子去了何处?”
青罗用余光四下打量一下眼前的男子,许久才开口道:“你进来罢。”说完将门打开,将墨秋让了进去,很快两扇门被阖起。刚进到里屋的墨秋忽觉有人在自己的后背轻点了一下便再也无法动弹了。一个身影从身后走出,墨秋只觉在失去意识之前眼前是一张绝美的男子面孔…
今夜的清风楼格外热闹,里里外外都挂满了红灯笼,就连平时一直都很少出现的楼主竟然这些天都一直在楼里露面。梅兰竹菊更是没闲着,这些天赚的银票可是让老鸨数钱数得手都快抽了筋,满是皱纹的菊花脸一抖一抖,乐得那双红唇几乎合不拢。
“公子们,明日就是花魁大赛,大家可要舀出看家本领。”老鸨一边甩着帕子一边对楼里的公子吆喝道,翘起的兰花指上涂满了红色的染料,“别看老鸨我这样,当初年轻的时候可是这楼里的头牌。”厅中的众公子一个个摇起了头,只见一名公子一边系着发带一边道:“哥哥啊,您这话我们可是听了不下数十遍,问您当年花魁的名头却不肯告诉我们,难道还怕我们翻你旧账不成。
“是啊,哥哥,您就告诉我们好了。”另一位年纪不大的小倌哀求道。听到这里,花隐然有一瞬间的失神,是啊,他竟忘了他曾经的名字叫花隐然…。。片刻后,老鸨便回过神来,恢复了一贯的嬉笑,用手指点了一下小倌的额头:“快给我好好准备去,不然这个月的月钱都给你扣了。”小倌听到这里果然不敢再追问。其他公子忍不住一阵摇头,老鸨这是第几次和他们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了。
此时已是深夜,清风楼的前厅人潮涌动,而唯独一处竹屋内安静的出奇。此时竹屋内隐隐透出一丝光亮,一个半明半暗的身影靠在窗前,修长挺拔。今晚的月亮出奇的圆,屋内之人举起手中的酒盏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得俊秀飘逸。一切都将拉开序幕…只见他的嘴角挑起一抹轻微的弧度,执起酒盏将酒猛的灌入喉中。
梅苑
“公子,您今晚可真美。”小厮看着自家主子白衣飘飘如谪仙下凡一般,忍不住赞叹道。瑾瑜看着镜中的自己,凤眸微勾,薄唇如水,面上试了一层薄薄的粉,更是添了几分礀色。只是,镜中人的眼神有几丝悲伤。自从进了这清风楼,他便将自己的过去深深的埋藏在记忆中。那个人的笑脸,那个人的一切…都被埋进内心深处。
“公子,恩客已经来了,小的先出去。”小厮识趣的退下。而此时的瑾瑜才回过神来,是啊,他怎么能忘了今日是王爷点的牌子。
片刻后,一身玄衣的男子进得屋内,男子脱下黑色披风便迫不及待的向瑾瑜走来,瑾瑜只觉一双手臂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一只手顺势探入瑾瑜的衣内,耳边传来熟悉的男音,轻呵出的气挠得耳朵痒痒的:“瑾瑜,几日不见,可有想我?”
“想,当然想。”瑾瑜嘴角绽放出一抹如花的笑靥,只是眼神有些淡淡的忧郁。在下一刻瑾瑜只觉一只手钳住自己的下巴,被迫与上方之人对视。只见男人挑眉,眼神中迸射出几丝怒火:“瑾瑜,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嗯”瑾瑜只觉男人的力道有些重,捏得他的下巴有些疼痛。在下一刻,他的身体便被抱起扔在床上。
衣衫被男人粗暴的褪去,瑾瑜只觉口中被狂风席卷一般,直到几乎喘不过起来男人才将他放开。此时瑾瑜的脸色透出氤氲的粉色,嘴角挂着银丝,惹得上方之人眼神骤然间变暗。瑾瑜只觉身体一阵疼痛传来,便被男人的利器贯穿。
“呃…”呻吟声情不自禁的从口中逸出,有些疼痛,却隐隐带着快感,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很厌恶这个人不是么,为什么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处却都像着火似地,难道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么,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模糊的身影,泪情不自禁的流下。
上方之人忽然停了下来,将他眼角的泪舐去,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瑾瑜,看着我。”男人的双眸注视着身下之人,幽幽道:“忘了他,从此以后你只属于我。”男人望着他的眼神充满坚毅,俯□来轻轻的吻了吻身下人的眼角,随着男人的律动,瑾瑜只觉此时脑海中的人影越来越模糊…用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背,双目微阖,在疼痛中享受着快乐,这个男人曾经给予他最深的伤害,如今又给予他极致的快乐。。。
这一夜注定是个旖旎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日更!
☆、花隐然
翌日
楼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厅堂内坐着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与其他来这里的客人所不同的是他既不点小倌的牌子;也未点酒水;只见他坐在椅上把玩着无名指上的指环;那指环上隐隐闪着蓝色的光,也许是来人浑身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男子似乎在等什么人,一边漫不经心的的用目光巡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边有意无意的望着出口的方向。只见他的嘴角突然挑起一抹悻悻的笑容;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红衣男子从门外踏入;自那男子踏入的一刹那,便吸引了无数小倌的目光,甚至连不少恩客都有意无意的将目光转到来人身上。
与黑衣男子不同的却是这红衣男子一脸笑靥,手中摇着一把折扇,只见黑衣男子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凌,眼神中露出鄙夷,这个叫克瑞斯特尔的家伙还真是爱招摇,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易容术很高明,脸蛋上的疤痕不知什么时候竟被遮掩了去,露出与右侧脸颊完全对称的脸蛋,不得不说此时的他将魔族的魅惑和张扬发挥到了极致。
克瑞斯特尔随手将一侧的小倌拢到怀中,踱到黑衣男子的身边坐下:“夜凌风,没想到你来得比我还要早。”二人相视间周围的空气无形间有些凝滞。那小倌忽觉有一只手将他的衣襟挑开,只轻轻一抚,便觉浑身着了火一般,一只手在他的衣内缓缓游移,只片刻的功夫便让他面红耳赤。
夜凌风默不作声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轻嗤一声。那小倌正为自己能够得到如此俊朗公子的青睐而沾沾自喜,忽觉那只手在自己的胸前停留了一会,在下一刻小倌便吃惊的瞪大了双眼,只见他胸口被男人的手臂刺穿,鲜血溅到男人的红衣愈发鲜艳,“你。。你…”还未及说完,便再也无法开口。夜凌风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漠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啊,杀人啦…”顿时厅堂内炸开了锅,许多小倌和恩客开始四处逃窜。
“你就不能换个新鲜点的花样。”夜凌风挑眉,手中轻抚无名指上的指环,只见那指环中的暗蓝突然间闪了一下。
将手中的尸体甩开,克瑞斯特尔此时的面孔上沾满了鲜血,轻舔了手指上粘稠的血液,他站起身来躬身与夜凌风相视:“是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夜凌风带着冷意的眸子微眯,顿时众人只觉一股寒风袭来,有的几乎吓得瘫软在地。这清风楼是丰都数一数二的小倌馆,极少有人敢在这里闹事,没想到这一次竟来了两个煞星。
老鸨捏着帕子踏入厅中,本以为只是客人间的争风吃醋罢了,没想到刚进来就看见了满地的血红和两具惨不忍睹的尸首,一个胸口被洞穿,一个浑身血肉模糊。当他意识到眼前这两个人并不是好相与的角色时,已经容不得他后退,此时这里除了两个争锋相对的男人和两具尸体再无他人。强忍住想要呕吐的**,用帕子轻掩口鼻,花隐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上前道:“二位爷,可是这里的公子不合意?”
一红一黑两个身影从僵持中回过神来,二人都用带着兴味的眼神看着来人,没想到这时候竟有不怕死的。眼前之人并不似这里的小倌有出挑的容貌,甚至已经年老色衰,面颊上擦拭的粉也无法遮掩岁月的痕迹。
花隐然看着二人审视的目光,强忍住心中的哆嗦,面带笑容道:“不知二位客官如何才能消了这口气?”他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试探着抚上了夜凌风的脊背。撇开这张脸不说,这只手却保养得还不错,五指修长,指甲圆润剔透。见男人没有反对,花隐然顺势往男人怀里一倒,随即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入男人□。夜凌风此时对于这个男人的行为很是感兴趣,便任由花隐然动起手来。此时花隐然的心中仍有些忐忑,不知许久未曾施展的手艺还能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