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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穿越之宦妻-第13部分

小说: 穿越之宦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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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不怀好意地缓缓下移。

嘭。她抓起那个枕头砸了过去:“想都不要想!”她闭眼,翻身准备睡去。在睡之前,她特意告诫,“不准再靠近本宫了!”

他懒洋洋地说:“是——”

睡到半夜,肚子又开始闹腾了。君妩再一次痛醒过来,再一次毫不意外地见到了某张笑意盈盈的脸孔。

被月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君妩,体内隐藏着的暴力因子全然乍现,她杀气腾腾地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本宫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爬上来!不要爬上来!你当本宫的话是耳旁风了吗!”

当时的她已经忘了这个被她掐得面红耳赤的人,是以阴毒狠辣著称的花公公。

当她醒悟过来,惊得一身冷汗时,花翎在那里哭哭啼啼地喊委屈:“明明是长公主主动爬过来的,长公主,你冤枉奴家!”

她低头一看。呵!可不是嘛!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还真是她自己爬到他的榻上的!

可这是怎么回事?她都疼得天昏地暗的,怎么还有力气爬过来?还是说她引以为傲的毅力被区区疼痛打败了,在不知不觉中做出了有辱尊严的事?

不会。她觉得还是这死太监从中使诈的可能性比较大些。

因为某人假哭完后,又软软地粘了过来:“长公主冤枉奴家,奴家想要补偿!”

“什么补偿?”

他捂嘴偷笑:“奴家要亲亲!”

她眯起眼,淡淡挑眉,果然是这死太监的手笔。虽然她是不明白他是怎么办到的,也很想弄死他,但是眼下还是集中精力睡觉吧。

她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往舒服的大床而去。

身后的人轻轻出手,就把她重新带回怀中。

花翎眯眯眼,似笑非笑道:“长公主,你现在身子不好,还是不要轻易挪动的比较好哦,不然哪,这疼起来可是会要命的。”

见她不悦瞪眼,他笑得更加愉快,一边在她腰间的穴位按着,一边说:“长公主为什么总是要拒绝奴家呢?奴家哪里做得不好吗?”

君妩吃力地半闭着眼,摇头道:“你没有做得不好。”反而是太好了。

试想,一个你曾经对不起的人对你百般殷勤,你会如何作想?恐怕只会觉得惊悚吧。

他手下的动作一顿,慢慢地抿着嘴巴,最终什么都没说,专心地按着。

俗话说的本性难移就是形容他的。按啊按的,那手就不老实地转移阵地了。

而且这次他学聪明了,趁着她反抗前就已经稳稳地圈住了她,死活不让她有任何溜走的余地。

“放开!”要是传出去她被一个太监轻薄了,那她往后还要何脸面立足江湖?

他干脆耍起了无赖:“不要!刚才长公主不肯补偿奴家!哼!奴家自己来取就是了!”

“你放不放开?”她抬起下巴,冷冷地威胁,“考核期还想延迟是不是?”

他的神情有那么一瞬的动摇,但下一刻,他就轻轻松松地笑了:“长公主现在人就在奴家的怀里,奴家想要的话直接享用就是了,何必要老老实实地等那什么考核期?哎呀呀,长公主这样可人,奴家要从哪里开始呢?”

“嗯。。。。。。”他苦恼地思考,然后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她唇上按了一按,笑意吟吟的,“这里好不好?”

她张口就要去咬:“好个屁!”

咔。她毫不留情地,以深可见骨的力道咬住他的手指,完完全全把情绪全部发泄到了那根手指上。

他眸光微闪,半响,微微动唇,低沉的声音透着无限的温柔,道:“这么多年了,长公主爱咬人的脾气还是没变。想当初,长公主在奴家怀里醒来时,也是这样,用力地咬住奴家不放呢。长公主,可还记得?”

君妩微微一愣,慢慢地松开了嘴,在他轻柔抚发的动作中,眼前的一切渐渐褪去了色彩,最终定格在了那一个寒风刺骨的雪夜。。。。。。。。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之之^^扔了一个地雷

☆、从前那点破事

盛元二十年冬,下了一场大雪。

宫中人人都道是瑞雪兆丰年,大大的吉兆。但对于跪在大明殿外的小君妩而言,只盼着这场突降的大雪能让素未谋面的父皇多加怜惜,肯出面相见,别无其他。

守夜的宫人一批又一批地从她面前走过,就是没有人停下脚步,多看她一眼。她心知肚明,宫里人都是看陛下眼色行事的,跪在殿前的是一个冷宫妃子所生的公主,陛下都不待见,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操什么心?

冷风嗖嗖地袭来。跪在冰冷的石头上,那滋味不好受。可她不得不如此。

那位冷宫妃子待她不薄,在她初来乍到的期间给与了很多关怀,更重要的是,她白白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于情于理都该如此。

花翎五指成梳,慢慢地梳理着她的头发。他的神情似沉浸在回忆中,散发着绵绵的温柔之色:“说起来,那是奴家第一次见到长公主。”

君妩淡淡地点头:“嗯。”

“那长公主当时一定很恨奴家吧?”

她顿了下,点头道:“嗯。”

她是恨他,恨他从中作梗,千般万般地阻挠她去见父皇。

淑才人,也就是那位冷宫妃子,当时生了很严重的病,奄奄一息。但是由于淑才人地位低下,又备受冷落,根本就没人管其死活,连太医都左右推脱着不肯前来,嫌晦气。她看不下去,就不顾一切地奔到大明殿前跪下,请求她那位素未谋面的父皇能够垂怜一二。

就这样,她跪了大半夜,终于听到了殿门开启的声音。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花公公。

他慢慢地从殿中走出来,颠倒众生的脸庞上,神情懒洋洋的,眼角浅浅挑起,有股说不出的妩媚。有两个小太监立马殷勤地为他披上披风,他淡淡地‘嗯’了声,伸手接过一只精致的手炉。

炉中透着点点火光,衬得他肌肤白皙娇艳。

他漫不经心地转着炉盖,眼神淡淡的,不含温度地说:“小公主请回吧,扰了陛下的雅兴,这罪没有人担当得起。”

她一心只想着那个气息奄奄的淑才人,忙道:“公公,母妃病了,还请公公让我见父皇一面!”

他眼眸微眯,口气也随之越冷了几分:“咱家的话,小公主没有听到吗?”他一步步走来,带着阴戾的气息,比这寒风更冷更叫人惧怕。

“我。。。。。”花公公名声在外,她很害怕,不住地颤抖着小小的身躯。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他的怀中。

“我这是在哪里?”她惊得吓出了一身冷汗,正要挣扎着起身,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

他的嘴边噙着懒意的笑,摸着她散落的长发,漫不经心道:“这里是咱家的地方。小公主的这头发生得真好,又黑又亮。”

她不喜欢被这么摸着,就好像她是后宫那些得宠妃子怀中抱着的小猫小狗。

她微微撇头,他眸光微闪,手上力道瞬然收紧,疼得她直皱眉头。他嘴角一挽,似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小公主,在咱家这里,还是把你的爪子收起来吧,免得,咱家不小心伤了你。”

两人力量悬殊,她只得忍气吞声。只是被一个太监抱在怀中,这感觉始终令她不舒服。

“淑才人是你母妃?”

“是。”忽然,她抓着他的衣袖,恳切地哀求,“公公,求你救救我母妃吧!她现在生了很严重的病!太医都不肯去!公公!求你了!”

“哦?”他懒懒地挑眉,卷着她的发玩,“可是你母妃是死是活,与咱家何干?何况陛下都不待见你母妃,小公主,你来说说看,咱家又为何要蹚这浑水?除非嘛。。。。。”

“除非什么?”

他纤细的手指抬起她削瘦无肉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他说:“咱家想要一个漂亮的收藏品。”她满口答应,因为除此之外,也别无选择。

作为交换,他第二天就让父皇想起了冷宫里还有个生了公主的淑才人。父皇一道命令下去,淑才人有太医精心诊治,渐渐地恢复健康。

还不仅如此。

他教她化妆,教她宫廷礼仪,教她如何博得陛下的宠爱。他一步步把她推上长公主的宝座。

不受宠的淑才人也因她而水涨船高,一度成为后宫最受宠的女人,甚至,父皇还允她抚养皇子君霖。一时间,长公主是整个皇宫最炙热可热的人物。

但是她清楚地直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背后站着一个人——花翎。

当时的她还不能明白,为什么不可一世的花公公愿意出手相救。直至很久之后,有一天,她在睡梦中感觉到唇上突然被亲了一下,她才明白了几分。

花翎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良久良久,他轻声出问:“就是因为那份恨,所以长公主才在先帝驾崩时假传圣旨,把奴家踢到皇陵去吗?”

君妩的思绪渐渐回来了,她沉默了会儿,摇头:“不。不是。”

那还不足以让她如此。真正让她动了那样心思的,是他越来越炙热的目光,和他那喜怒无常的性子。

他狠他无情,他一不高兴就会杀人。和他在一起,她时时刻刻都在担惊受怕,生怕哪一天也落得他前几任主子那样悲惨的下场。听说,他捧过的主子,没有几人能得善终。

“那是为了什么?”他用力地圈住她,脸埋在她颈间,想明明白白地得到一个答案。

她眉心一动,有什么飞快地闪过脑海,只是那么一瞬的功夫,她恢复如初,道:“陈年旧事,提它做什么?”

花翎的声音闷闷的:“陈年旧事吗?可奴家一直都记着呢。在皇陵三年,奴家每天都在想,为什么公主这样无情?奴家在出来的那天,长公主可知奴家在想什么?”

她顺着他的话说:“在想什么?”

他略带温热的手指轻微地抚过她的脸庞,有股危险的味道:“在想出来之后怎么报复长公主呀?”

她身形微微一愣,忙又定下心神:“是吗?”

“可惜,奴家舍不得。奴家喜欢长公主都来不得,哪里舍得伤害分毫呢?只要长公主记得奴家的一点好,不让奴家那么伤心就好了。”他哀叹道。

君妩盯着那暖黄色的帘子,眼睛都有些发酸了,她翻了个身,道:“不早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出来冒泡吧。悄悄说一句,瓦有存稿,大大的存稿哦~

☆、趁热打铁

君妩是在这几天才发现,死太监真的很聪明,并且对女人特别有一套。

比如,他会趁着她月事来临、意志薄弱的期间,他大打温情牌,不时地缅怀过去美好的岁月,讲几句情意绵绵的甜蜜话,拉近两人的关系。

此外他还充当起了史上最完美夫君该干的事,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抱着身体孱弱的她去睡觉,甚至他会贴心地拿出月事带,殷勤地想帮她换上。。。。。。。

她深深地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在月事完后的第二天,她开始强身健体。

出府是不可能的了,死太监的眼线都盯着,所以她就选择在府中骑骑马。

那天,她刚在骑师的帮助下上了马,花翎来了。他嫌马骚,忙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捂住鼻子,声音有些闷闷的:“长公主一向是不喜欢骑马的,怎么现在对这有兴致了?”

“人嘛,总要什么都尝试一遍的,是不是?”她轻轻一笑,挥起鞭就走。

马还很懂得她的心思,用力地刨地,扬起了层层泥土,毫不客气地甩向某个花容月貌的死太监。

“真是好马儿!”她笑眯眯地拍拍马背。

马扬起脖子,在经过花翎身边时,得意地打着响鼻,气得他是面色铁青,一直扬言要宰了这畜生。

君妩带马溜达了几圈,身上出了些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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