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宦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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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妩扫了一眼,微微颔首,知道这是盛宣安排的,也就放了心。带着包子一起随着那人上了一辆看似非常普通的马车。
此行,她之所以非常低调,是因为盛皇的缘故。这么多年过去了,盛皇仍没有释怀,还固执地认为她就是害死他儿子的凶手。
不仅如此,盛宣在信中也提到过,其实盛皇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他的小皇孙,私底下,他还命人搜集包子的事情,甚至动过想把包子带回盛国的念头。
若是让盛皇知道,包子现在就在盛国,其结果可想而知。
车内很沉默。小包子更是皱眉不语了。
这小家伙从上马车就一言不发的,也不问他们为什么要坐上这马车,平日里的那点好奇心完全消失了。
君妩觉得很奇怪:“怎么了?”
她抓过他的手,觉得他的手很凉,在轻轻地发抖。
“娘亲。。。。。。”包子仰着小脑袋,就在他刚要说什么时,马车停了。
车夫道:“长公主,到了。”
她挑起帘子,一见眼前的府邸不是宣王府,她才真正地放下心来。她刚转身,包子整个人如利箭,嗖地奔出车外。
阿兰倒了一口气:“长公主你快看!”
顺着阿兰的目光望去,只见盛宣从大门走出。包子一见到和他面容有几分相似的盛宣,顿时惊住了,他小小的脸仰着,愣愣地盯着盛宣,小嘴哆嗦地在说些什么。
最终他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下哭了出来,跌跌撞撞地跑过去,用力扑入了盛宣的怀中,他的小手圈住盛宣的腿,哭喊着说:“爹爹!我终于见到你了!”
阿兰快要哭出来了:“长公主。。。。。小世子他。。。。。”
君妩微微别过脸,深吸了几口气,把眼泪逼了回去。这孩子,在人前掩饰地那么好,其实他心里是很渴望有个爹爹能疼他的吧。
盛宣一下愣了。
他抬头,瞥了眼在偷偷拭泪的君妩,他心酸不已,这就是皇兄的孩子吧。想不到一别几年,都长这么大了。
他慈爱地抱起包子。
小包子嘟哝一声,顺势钻入他的怀中,抽抽搭搭地哭着:“爹爹,我好想你。。。。。。”
他轻轻地拍着包子,心口微微地抽疼着。皇兄当年撒手人寰,留下了他们孤儿寡母的,想想就觉得心酸。他和皇嫂通信的时候,虽然皇嫂没有说什么,但他也能想象到,少了爹的日子,又怎么会好过?
怀中的小男孩,像极了皇兄小时候的样子。不过这孩子比皇兄更加可爱。小男孩软乎乎地手圈着他的脖子,章鱼似地贴着他,一动也不动。
半响,包子仰着小脑袋,乌溜溜的眼睛里还挂着大大的泪珠:“爹爹,娘亲说你生了很严重的病,你现在好点了吗?”
盛宣哽咽地点点头:“好多了。”
包子甜甜地笑了:“爹爹。”
包子撒娇似地蜷缩在盛宣怀里,突然伸出小手在他的衣领着找着什么。
“爹爹?”包子有些小小地吃惊,“爹爹,你的护身符呢?”他忙抽出他的,晃着,眼神急盼地在寻找些什么,“娘亲说的,我们一家每人有一个这样的护身符,你看,这是我的,爹爹你的呢?是不是把它藏好了?”
盛宣不敢看他的眼睛。
“爹爹。。。。。。。”他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了,眼眶里的泪水在打着转。
“我。。。。。”
君妩轻轻地叹了声,从盛宣怀中抱过了包子,柔声说道:“花花,那不是你爹爹。”
“可是他和我那么像。。。。”包子努力地争辩着,眼泪却止不住地掉。
他不是个爱哭的孩子,从前被人骂得再难听他都不会掉一滴眼泪,从荣国到盛国,这一路来,他心底多么期盼能见到爹爹,现在,他所有的期待都变成了泡影,他是真的伤心了吧。
“皇嫂,这里到底是盛国,还是先进去吧。”盛宣打发了人,又转身对她说。
话中的分量不言而喻,她点头,抱着包子进去了。
等来到大厅,君妩让阿兰带着包子先下去,包子不肯,说什么也要赖在这里。她做娘的明白,他对于盛宣不是他爹爹还耿耿于怀,也许在他的理解中,两个人那么像的人,怎么可能不是父子呢?
她只好说:“你先下去吧,等会儿娘会把爹爹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这才让包子离开。
盛宣问:“皇嫂,你不会真的打算告诉他。。。。。。”
君妩神色淡然:“是。”
盛宣沉思了下,道:“也好。”半响,他又说,“皇嫂,这次我让你们来盛国,也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我知道,你在信中已经提到过了。”她微微皱着眉心,眼底顿时弥漫着哀伤。
“那只是一部分,我怕那信中途被人劫走,没有细说,只笼统地说皇兄的陵墓遭盗贼入侵,尸首不见了。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皇兄其实很可能没有死!”盛宣目光灼灼。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最近老喜欢写萌娃,停不下来了。。。
男主快出来了
☆、第96章 其实皇兄没有死
“当年皇兄得了那病后,父皇就寻遍天下名医;有一个世外高人和父皇说过;他能彻底治好皇兄的病;只是这方法。。。。。”盛宣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君妩;说,“需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的呼吸骤然一停,眼眸渐渐地放大:“你是说。。。。。。”
“是。”他肯定地点头道;“皇兄还没有死。这事我也是偶然听父皇提起的。”
他娓娓道来:“父皇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他这些年很想念皇兄;只要我进宫;他都会和我说起皇兄小时候的事,那一次他说漏了嘴;告诉我说,朕很快可以见到小九了。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装作什么都不知,暗中调查。后来我知道了,其实这些年父皇都暗中和一个道人有联系。”
她静静地听着,不错过一字:“张道人告诉父皇,他有办法治好皇兄的病,首先要把皇兄固封起来,以寒冰为底,水晶为棺,让尸首不腐。其次,每隔一月要喂皇兄服下千年雪莲,驱除体内余毒,几年之后,等余毒完全清理干净了,再服用一药,就可以让皇兄起死回生。”
“怎么可能?”她始终不相信,这世上哪会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术?
他失笑,表示理解:“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是我偷偷去见过皇兄一回,发觉他的起色越来越好了。何况,这次皇兄的尸首被盗,就是个最好的证据。”
说起来她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盗走他的尸首?”
“张道人曾说过,皇兄苏醒的时候,用的药最为讲究,若是用错了药,皇兄很可能。。。。。。”他突然紧皱眉头,不说话了。
“可能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很可能会变成没有意识的。。。。。傀儡。”最后两字,他吐得很轻很轻。
回去的路上,君妩一直在回想起他的话,可是仍是心事重重,直至脚下绊倒了门槛,才知道她不知不觉走到了包子的房里了。
小包子正趴在床上逗着小白,一见她,风风火火地奔了出来,轻轻地拉着她,仰着小脑袋问:“娘亲,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爹爹?”
她眼神有些复杂。突然紧紧地抱住他。
包子自以为是小男子汉了,平常都不许她抱的,说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气质。而现在,他却一点也没有反抗,安安静静地在她怀里。
“娘亲,你怎么了?”一只软乎乎的手伸来,轻轻地圈住她的脖子。
“没事。”她轻轻一笑,抱着他坐下,“花花,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爹爹的事情?”
他点点头。
“那好,娘今天就告诉你。”她理了理他乱糟糟的头发,将他们的事娓娓道来。
包子听得很认真,眼珠几乎一转不转的。
良久,他低低地问,鼻音重重的:“那现在爹爹到哪里去了?”他从她腿上跳下,“娘亲,我们一起去找爹爹好不好?”
她摇头拒绝了这个建议:“不可以,这里是盛国。”
他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分量,小脸皱成一团,委屈地不行:“可是,我想要爹爹。。。。。”
“你的宣叔叔会帮着找的,我们要做的事就是等在这里不去添乱。”
“宣叔叔?”
“是。”
包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抱着小白嗖地一下出去了。
阿兰进来的时候正好遇到这一幕,险些要和包子撞在一起,她惊险地拍拍胸口:“这小世子他是怎么了?”
她嘴角微微一勾:“有人要倒霉了。”
阿兰没明白,为她泡了杯茶,轻声问:“长公主,你刚才说要告诉小世子殿下的身世。。。。。。”
她斜睨了眼,慢悠悠地刮着茶盖,意味深长地说:“是。不过某人的那些风光史本宫自然是不会说的,不然当过太监这样的事都让儿子知道的话,会有损他的英名。要是哪天他回来了,还不气个半死?”
“回来?”阿兰眼前一亮,泡茶的动作都是一顿,“长公主你是说。。。。殿下回来?”
“是。”她笑着颔首,然后把盛宣告诉她的话一一转告给阿兰。
“殿下真的没死?”阿兰激动地快哭了。
她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五年前她心如死灰,彻底断了那份想法,甚至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踏入盛国,亲眼见一见他。如今,盛宣告诉她,他还活着,所以她很能体会阿兰的心情。
“多大个人了,还哭?”她笑着打趣。
阿兰讪讪地笑了:“长公主,奴婢这是开心。”她抽出帕子,胡乱地擦着,突然抬起头问,“那我们为什么不去找殿下呢?以宣王的本事,应夹很容易就找到殿下的啊。”
君妩慢慢地眯起眼睛,摇头道:“不可以。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这本身就输了。何况,阿宣也没有查到这事件背后的主使到底是谁。”
“那。。。。。”
“只能等。”
阿兰点点头:“嗯。那就等吧,只是奴婢担心,我们能等得住,可小世子等不住啊。”
她优雅地品茶:“这个你就放心吧,接下去的几天,他会很安静的。”
“咦,这是为什么?”
她神秘地一笑。
之后,过了几天,阿兰才真正明白长公主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宣王频繁地前来告诉他们殿下的消息。
当然,为了保护他们母子的安全,他对外宣称,这别院里住的是他恩师的女儿,他代为照顾一二。
所以,阿兰连续几天都见到这样的一幕——小世子抱着小白狼,坐在宣王回去的必经之路上。
凭着多年相处的经验,阿兰知道,小世子这是在学姜太公钓鱼呢。瞧小世子那眼神,分明是很想宣王过来的,但小脸上故意摆出生人勿近的样子。哎,真别扭。
盛宣当然知道小包子在想什么,忍不住偷笑了下,轻咳了一声,弯腰亲切地问道:“在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
小包子好似在冥思苦想着什么:“我在看鱼。”
“哦?”盛宣觉得有趣,就问,“鱼有什么可看的?”
“它们其实很聪明,你看,它们看似成群结队,其实不然。”说着,他仰起漂亮的小脸蛋,老气横秋地说道,“你可以坐到这里来看,这样看得更清楚些。”
包子表情酷酷地指指自己旁边的位置,眼珠却一直地盯着盛宣。
盛宣微微一愣,包子的一言一行,简直和小时候的皇兄一模一样,明明很想要什么,嘴巴却和铁桶似地死不承认。
比如从前,他几次三番地问皇兄,是不是喜欢人家长公主,皇兄就是嘴硬,明明动心地要命,就是打死都不说,还扯了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什么的。他无奈地揉揉眉心,这臭脾气也遗传了?
哎。皇兄,你那时没让我少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