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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斗妻-第114部分

小说: 斗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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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爹,我们去刘府找刘烈算账去!”

难怪刘烈一见了他们就跑,难怪不像平常时候打招呼。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做了对不起他们齐家的事了!齐母心中这么肯定着,揪拖着齐父的步伐也行得更是匆忙起来。

“爹,娘……”阿大瞧见爹娘一路往外冲去,想喊回他们却是已没了机会。前头那两个就算听见了也是不会回头的。

***

刘府大厅里头,待刘老爷和刘夫人一出现就见着齐母与齐父正气势汹汹地坐在上座。口中泛着粗气,两眼瞪得老大,像是来寻仇似的。刘老爷同刘夫人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后,刘老爷才出声有礼的同两人打招呼,“未来的亲家,亲家母怎么来了?”

齐母听见刘老爷的声音,是第一时间就跳起身冲到了他面前,两手一叉腰,什么客套话都免了,“刘烈那小子呢?叫刘烈那小子出来。”

“亲家母,怎么了?我家烈儿犯什么错,惹您不高兴了?”刘夫人见齐母这仗势,忙挡到了刘老爷面前试图以笑脸询问齐母。

齐母也算是精明人,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自是有道理的。她看了一眼刘夫人后,忙转变了态度,悲叹了一声就伏上了刘夫人的肩膀痛哭起来。“未来的亲家母,今日的事你可要为我们家作主啊!啊——”

见人这么一哭,刘老爷当下就乱了分寸。幸亏刘夫人有些见识,忙动手拍抚着齐母,一边问她,“亲家母有话好说。发生了什么事?”

“呜……”齐母听得刘夫人鼓励自己说,自己这心里头也真的是要讨个说话,又呜咽了几声才是带着哭腔开口说道:“刘烈、刘烈竟然趁在我家中无人,趁机非礼了我的阿大啊!”

什么——!?刘老爷同刘夫人听着这话俱是呆愣住。刘老爷心中俱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与羞愧;而刘夫人却持怀疑与不敢相信。烈儿不是钟情与二丫头,怎么可能对大丫头做出什么非分之事呢?

齐母还在呜咽,齐父也因为齐母的话而怒气四溢。刘老爷恼恨至极,恨声对家仆嚷道:“来人啊!去给我把那个逆子抓来大厅!”

家仆们一看事情似乎还挺大,忙不迭的就都奔了下去执行命令去了。

而此刻刘烈正鸵鸟地窝在房中习字,百年都难得见他认真这么一回,一撇一捺,宣纸上反复出现的只有三个字:齐阿花。

当家仆们一涌而入时,见到的就是他这么一副认真模样。认真地甚至连他们的进入,他都没有察觉。家仆们面面相觑,你推我让,最后还是派出了最年老的那位来打头阵。

被推举出来的那位家仆左右看了看,才清了清嗓子喊道:“二少爷,老爷夫人让您去大厅一趟!”

刘烈专注在宣纸上,头都没抬,就只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呃,那个……”老仆吞吐了两声,才说:“您未来的亲家齐家来人了,正在厅里头。老爷夫人喊您过去。”

吧嗒,“花”字的最后一笔因为手下一颤而翘上了天。刘烈疼惜的看着这一个字,幽幽地回了句,“知道了。”眼神却依然胶着那个写坏了的花字上。

家仆们却见他回答完后就没了反应,忍不住又开口道:“老爷说让少爷马上过去。”

“知道了。”刘烈有些不耐得丢下手中的细狼毫。终究是要面对的不是?他这么对自己说着,抬步往大厅而去。

当刘烈走进大厅时,齐母早已收了泪同齐父一同坐在上座上,刘夫人陪坐着。只有刘老爷一人气怒地来回踱着步。刘烈看了一眼,低头恭敬地喊:“爹,娘。岳父,岳母。”几声尊称刚喊完,只听“啪”一声,他的脸不由自主地歪到了一边。

“你个孽畜,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了你啊?我养你那么大,读了那么多诗书,你就是去干这样勾当的?”刘老爷看着这个不成器的逆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亮出了刚让人请来的家法,“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就是留了个祸害在人间了。”说罢,他举着藤条一鞭一鞭抽向了刘烈。

外篇 木马折,何处寻青梅(下)

藤条刚抽上身,刘烈懵了一懵,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一阵不吭地任由刘老爷一鞭一鞭抽打着自己。若换了平时他就哇哇叫着喊刘老夫人来救他了,但今天却出奇的安静。

刘老夫人看着爱儿被打,心中就像是抽打在自己身上一般疼痛。可碍于身边的未来亲家,她又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刘烈受罚。毕竟这事是刘烈做错在先。既然没有来求情,刘老爷自然就不会停手了,一鞭一鞭下手越来越狠。

这两个爹娘的半天没个反应,这做未来岳母岳父的却是再看不下眼。齐母虽平日里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物,可她心到底还是软豆腐做的。眼见未来女婿都快被打的半死不活了。心里也是心疼的很,见刘老爷还没有停手的迹象,忙是一把上前夺下了他手中的鞭子。

“够了,够了,亲家公。您瞧瞧烈儿都快被打坏了。”齐母抢下刘老爷手中的藤条后就去搀扶刘烈,只见少受藤条之苦的刘烈已经有些恍惚了。齐母啧啧着,心中更是心疼。“你们不心疼,我都看得心疼了。”

“亲家母,唉……”刘老爷甩了甩衣袖,心中还在为有这么个不出息的儿子而生气。

“烈儿这女婿,我是满意的很。现如今出了这种事。不如……就将阿大许给烈儿吧?”齐母看了看刘烈,又瞅了眼刘家二老,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她的法子一出,刘家二老自然不会反对,忙连连称好。厅内却有两人持了反对意见。第一个是齐父,只见他懦懦地提醒了齐母一句,“可是娘子,阿大不是已经许给邝院那小儿子了吗?”亲事还是与阿花这桩同一天去说的呢!

齐母厉眼瞪了他一眼,“那你说要是让人家知道这么个事,人家还要我家阿大吗?而且邝院家也没下聘,就个口头约,说解了也是件容易事。”这个笨老头子,齐母心里恨恨地骂道。

叫齐母这么一说,齐父不得不消了声。心里想想,自家夫人说的也没错。

“那我明日就派人上门再说回亲事,顺便也同邝院家说说。”想早些了事宁人的刘老爷衬着齐母的话尾安排着。

“如此也好。”齐母点点头,没有异议。有人出面去退亲,她自然就不去难做人了。

刘老夫人站在一边看他们定事,什么话也插不进,只是有些愁绪的眼瞅向了刘烈。

就在此时,刘烈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着他的意愿。“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什么?”本来定了事,火气也下去了些的刘老爷一听小儿子这么说,怒火腾地一下又悉数冒了上来。

“我不要阿大。我只想娶阿花。”忍着身上的疼痛,刘烈还是致力一句一字地将他想说的都表达清楚。

“你说什么!?”刘老爷暴喝了一声,手就又想去拿那藤条再好好抽上他一番。还是刘老夫人一看情况不对忙是挡在了他身前。“你挡着我做什么?让开!看我今天不打死他!”

“老爷……”

“爹。您这是干什么呢!有话好说,可别把阿烈给打坏了。”一道身影匆匆走入厅内,同刘老夫人一起挡在了刘老爷的面前。

齐母一见这来人,忙很有礼貌地同他打招呼,“见过刘大公子。”

来的这人正是刘家的大公子,刘严。现今刘家的当家人,平时里都在外忙乎事业,今日要不是正好落了东西回府来取,也不会从自己媳妇那听说家里出了事。匆匆赶到厅里来一看,好家在,自己老爹把自己的弟弟都打成这副模样了。

刘老爷见着自己大儿子都来了,只得先抑了自己的怒火,反问刘严,“有话好说?你说该如何说?”

“让我同阿烈说。”刘严看了看厅内的几人,这么回刘老爷。“来人啊,先扶二公子去房里歇息。”

仆人们一听大公子的命令,忙不迭就上前伸手将刘烈扶了个严实,一把抬着往回走去。待将刘烈妥善地安置在床榻上,刘严才挥退了众奴仆,自己取了药膏帮着这个弟弟上些鞭伤药。

“有些疼,忍着点啊。”刘老爷一贯的作风就是严打,自小刘严也挨过不少打,所以两兄弟倒是有志一同地都在自己房内随时准备着药膏以备不时之需。

“我忍得了,咝——”

前一刻说忍得了,下一刻就喊疼,刘严看着刘烈没好气地摇摇头,手下的力道却轻了不少。“你说说你是不是自讨苦吃?没事跟老爹顶撞些什么?”

说到这处,刘烈可有话说了,“爹说让我娶阿大。”

“为什么?”刘严一愣,要是他记得没错,自个弟弟的婚事的对象不是那阿花吗?

“因为……”刘烈忍着疼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严。一说完,他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般瘫软在床上不得动弹。

刘严听了半天,从摇头到感叹再到摇头,最后他轻叹了一口气,打算开解刘烈,“阿烈啊!这事说出去,论谁都会说是你的错的!如今这事,你根本就不得其他办法了。别怪哥哥不向着你,你还是娶了阿大吧!”

刘烈一听刘严的说辞呆愣上了,“哥……”还以为自己的兄长会帮自己想办法,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站在老爹那边。

“阿烈,其实你也不用死心眼。娶了也就娶了,一点也不妨碍你这心里头装的是谁。听说那阿花不是去外省探亲了?你完全可以等她回来讲事情和你的心意都同她说清楚,然后再上齐家提一回亲嘛!姐妹共侍一夫的多的是,将来排辈分也可以是平起平坐,不是也正好吗?一个是你必须得负责,一个是你心之所属,两厢齐全啊!”

“哥,你怎么会这么说?”刘烈呆愣愣地看着刘严,没想过自己的哥哥会这么教导自己。左拥右抱的事从不是自己所追求的。弱水三千,他真的只愿取那一瓢。

抱持着这个想法,等身上的鞭伤好了些许后,刘烈就主动约了齐阿大出门,想与她将事情好好地谈一谈。他的想法很单纯,本事无心之失,必然可同另一当事人妥善解决,只是……他完全没有想过齐阿大愿意不愿意同他一起想办法解决。

“不!”齐阿大看着刘烈,冷冷地吐出这一个字。

“阿大妹妹……”刘烈看着齐阿大,接下来的话都梗在了喉咙口。

“二公子,您口里声声地都在为阿花着想。那你可有为我想过一分一毫?”齐阿大逼视着刘烈,而刘烈则被她这不同于以往的表情吓得缩了一缩。心中虽然暗暗反驳着这不是在为她着想嘛!可面上却怎么也不敢真同她这么说话。“我知你话里的意思,你喜欢阿花是吧?可是你有想过,我喜欢你吗?”

刘烈先是点头,后又摇头,而后则惊瞪着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你喜欢我?怎么可能?”他们俩从小到大肯本就没接触过几回,她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呢?

“为什么不可能?”齐阿大大声回问刘烈,“你从小到大只跟阿花那野丫头亲近,只带着她玩,你自然不知道我早从懂事起就喜欢你了。难道你忘了,你最先认识的人是我?我在河边玩的时候是你先一步扶了我才让我免受了落河的命运?你忘了那天我俩认识后一起偷偷去城外后山玩的事?忘了吗?”

刘烈不言,他是真的忘了,一桩也记不起来了。他的脑海里从小到大只有那个野小子一般的阿花,同他打架,帮他打架,与他一起撒野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只记得这些。

“你忘了。”看着刘烈茫然的眼,齐阿大悲伤地陈述着。他果然全都忘了。她早就猜到了,可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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