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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斗妻-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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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敬亭一走,我忍不住好奇的问,“你要抓他们吗?”回想着在严冬酷寒里,只着几件薄衣冻了这么久,竟然又要被抓起来,我不得不替那些年迈地老们感到担忧。

宿凌昂端起搁置在茶桌上的茶盅,就着热气四溢地热水,缓缓饮了口,这才正视我的问题,“要抓还是要放,这都是玄冥国的事,是陆敬亭的事,难道你认为我会越俎代庖到插手管他国的事吗?”

我轻咬着下唇,略有些尴尬的点点头。好吧!或许是因为之前听那些人骂的太起劲了,我竟然也萌生出了玄冥要由他来掌管的想法来。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大错特错。

不多时,陆敬亭就回来了。脚步匆匆,气喘吁吁的模样,看来他是跑回来的。

“王爷,看过了……带头闹得最凶的是容阁老。”气还未平,他已是先急着说他所看到的事。

“容阁老?”宿凌昂挑挑左眉,略感兴趣的反问。

“是。容阁老是……”

洋洋洒洒,陆敬亭直说了一堆,将知道的,听说的,八卦的,能说的统统都与宿凌昂说了。

最后,陆敬亭喘了一口气,以此结尾。

宿凌昂一手支着额,表情更是玩味。另一只手的手指轻叩了几下茶桌,才满面笑意的对着陆敬亭道:“此人甚好。”

“好?”我同陆敬亭异口同声的问道。

宿凌昂但笑不语。

“啊!”忽然陆敬亭拍额低叫了一声,脸上全然兴奋之色。“我明白陵王的意思人。”

听他这么一赞,陆敬亭更乐,两手握拳就对着宿凌昂大大一揖,“多谢陵王指点。”

“不必客气。”

道了谢,陆敬亭就说还有事要办,转身就离开了。看陆敬亭忽然来了精神头,我不解的看向宿凌昂,“为什么陆敬亭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若是你碰见一桩怎么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而又棘手的事,忽然跳出一人能为你办妥这件事,那你会如何?”宿凌昂笑着问道。

皱皱眉头,我做一下位置替换,不禁有些怀疑,试探着问他道:“难道那个容阁老就是能帮助陆敬亭的人?”

“或许吧!”他起身,也往着殿外走去。

或许吧?我无声的加重这三个字的音。他可以不可以不要留给人猜测的话啊?

最后那些聚集在皇宫门口闹事的人是怎么被劝退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一个时辰后,皇宫又恢复了安宁。不过陆敬亭登基为新皇的事,倒是开始了准备。六部各司也恢复了办公,每日不时会有人进宫来面见陆敬亭商量事情。

此时,宿凌昂必然会同陆敬亭一块儿出现在那些朝臣的面前,俨然也是这国主人似的。

独自行走在皇宫内不知名的羊肠小道上,我无限感叹。不知道偌大的皇宫是不是会有热闹的时候,一路行来,我所能见的除了巡逻的兵士外,再见不到一个人,就连太监和宫女也不知道都躲到哪去了。

四周清清冷冷的一片,除了寒风呼呼,就连在民间寻常百姓津津乐道的皇宫的御花园也没什么美景可赏。穿过御花园,我往沿着石子路往南边行去,据说沿着御花园的路一直向北就可到达正德宫,我打算去看看郭桓。自在宫里住下,郭桓和小三就不常出没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在做些什么。

通往正德宫的路上,一座座宫殿排列的密密麻麻。我边走边左顾右盼,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不是说正德宫环境清幽吗?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这殿那宫呢?

果不其然,当我看见身边的那座殿名为吉庆时,我就知道我走错了路了。

但见吉庆宫门前重重把守,全然不同其他宫前的情景,我好奇的驻足,暗暗打量。而后恍然就记起了陆敬亭说的话,现下这里正关押着陆铭。

玄冥皇子尽数被诛后,宫内几名公主基本也都已遣送出宫外暂住,可偏偏这陆铭即不诛也不遣的,着实让人好奇不已。

如果我记得没错,她还说想要见我的。

脚跟一旋,我不再往前去,而是走到了吉庆宫门前。才走到门边,守卫的两个士兵就拦住了我的去路。

抬眼望了一眼,其中一个道:“上头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吉庆宫。”

收回踏出了小半步的脚,我轻呼了一口气,挺挺身子,回他道:“嗯,我就是奉了令来的。”顿了顿,又补充道:“口令!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自行去问。”说罢,我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两守卫面面相觑,以眼神交流了片刻。而后,两人各自往旁退了一步。我赞许的点点头,跨步踏入吉庆宫内。

第二百零一章 吉庆宫内一绣人

吉庆宫的风景也不错,成片成片的寒梅怒放着,点点白白,恰似雪落,鼻间全是挥之不退的清冽香气,抬眼向远处看,偶尔从梅花丛中露出的阁顶飞檐,便成了另一道风景,让人以为闯入了梅花仙子的家

皇宫内苑各殿各宫的格局其实都差不多,暖阁,正屋,我不用倚靠胡乱猜测都知道哪是哪了。进入吉庆宫后放眼所见就是一大片的梅林,517Ζ一条铺着小石子的羊肠小道穿过其间,弯弯折折的自宫门口延伸到梅林深处,让人忍不住想要过去探寻一番。

四处打量了一眼,我踏上小道,想也不想就顺着小路向前走去。一路曲折,一路的寒梅如雪落,缓步至小路中间处还分了一条岔路,向前或向右,我顿着步子微微琢磨了一番后选择了向右行的路。

果不然,当穿过小道的时候,迎接我的就是吉庆宫的冬暖阁。而冬暖阁门口,另有一批兵士把守。同时还见有宫女打扮的女子进出。

我继续向前,直走到兵士面前。

在我离兵士们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守卫的兵士已经出声问过我是什么人,来此做什么了。只不过我没有回答,直到站定在脸带防备的几人面前,才开口问道:“陆铭公主是关在这屋里?”

对于我的提问,那兵士更是满脸戒备,甚至我都瞧见左侧那人把手放在腰间的佩刀

看着他们这副表情,我翻了翻白眼,随后又忍不住想笑了。难道他们都不认得我吗?我还以为他们都该知道我是谁的。想来还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原来是齐娘娘。”正想同他们解释我的身份,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称呼。竟然知道是我。我转身回头一看,也是一个作兵士打扮的人,不过明显这人的衣着与守卫不同,说不定是个什么百夫长、千夫长什么的。我正想接口。那人又道:“陆皇子有令,若齐娘娘想见铭公主,可自行入内。”

他口里地陆皇子已经不用再作他想,定是陆敬亭无疑了。毕竟还是他对我说陆铭被关在这吉庆宫内,以及她相见我的事呢!

既然说我想见就能见,那么我也不再犹豫,左右看了看挡我的人。直接向前走去。那些人看了传话的人一眼,便自动让出道儿来。

原本正在屋外地宫女见我往暖阁里走。都带着探究地眼神看着我。偷偷瞥了她们一眼。我跨步走入暖阁。

暖阁并不是很大。我才跨入。就轻而易举地瞧见了坐在阁内一角专心刺绣地陆铭。

忍不住眉头一挑。略带怀疑地瞪大了眼。甚至有种想要揉一揉眼地冲动。再仔仔细细确认了一下。果然没有看错。她真地是在刺绣。虽没想过进来能看到什么。但是心里还是会认为她或许是在抚琴。或许是研读诗集。就是没有想过。她竟然在刺绣。她竟然会刺绣。

不出声。我慢慢地靠近了她。她似乎绣地十分认真。对于我地靠近也全无感觉。因为如此我这也才看清楚了她地绣品。鸳鸯戏水。针针栩栩如生。以绣品看态度。她必是针针都用了心。其实我也不会。这不过是我心中地感受罢了。

“你来了?”

许是我看地太过专注。连她什么时候现了我地存在都不知道。直到她出声。

看着她一脸莫测地看着我,我忙收回视线,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故作姿态地冲她点了个头,回道:“好久不见。”

听见我这么说,她勾唇冷笑,如水地双眸在我脸上打了好几个转儿,“好久不见?”似是讥讽。

气势比之我更强悍,我很自然地无语。

沉默了许久,我才惊觉我根本就不用再来怕她什么,毕竟现在她是阶下囚的身份,早已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公主

心里这么建设了一番,我又重新抬头挺胸对着她,“听说你想见我?”

“难道你不想来见见我吗?”她本已经低头继续绣着花,这会儿抬头盯了我一眼,反问,“现今我输地一败涂地,你一定觉得很开心吧?”

皱眉,“我为什么要觉得开心?你输与不输都与我没什么关系。我即不是玄冥的人,当皇帝的人也不是我,我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她难道被关傻了吗?怎么说出这样无聊地话来。

利眼冲着我射来,嘴角又是那抹讥笑。“要不是被钻了空子,此刻输的那人必然是你。”

翻翻白眼,我恍然领悟自己真是个很可怜地人,一个两个都将我当作敌人似的对待。我到底曾做过什么让人这么愤恨地事了?我真的没有一点儿地概念。

唉——能不能容我自怨自艾一番?

“不论是斗智还是斗勇,我都没有这个能耐。我不明白公主为什么总将我定位在敌人的位置上,我可从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也没有得罪过你吧!”话说的肯定,我肯定自己不可能得罪过她。

她抬头看着我,一双柳眉狠狠一皱,眼中好像变换了几种颜色,那模样儿让我的后背生起了一股凉意。

我也看着她,心惊肉跳地看着她手中的绣作,绣针往上一刺,正好刺到她的手指,随后她的手挪的快,但还是免不了见了血,一滴血珠顺势滴落在鸳鸯头部,晕染出了一丝别样的色彩。

都说十指连心,针刺进肉里,一定很疼。看着这么好的一副绣作就这么报废了,真是可惜。

心里还在叹着可惜,陆铭忽然站了起来,脸上一抹狠厉。将手中的绣作往地上一掷,瞬也不瞬的盯着我。

暗忖着她或许是要飙了,我忙是往后大退了三步,防备地看着她,想着若是她要对我怎么样,我也能一转身就逃跑。

“我就是讨厌你,你得到了太多。你知道不知道凌昂之于我所代表的是什么?就是你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要不是你,我此刻也不必是这么一副模样。玄冥内乱,你以为是我愿意所见。帮助八王子,你以为是我所愿?要不是你出现,要不是盅惑了凌昂,我根本就不可能到这地步。”受伤的手指直指着我,脸上的肌肉随着她的话语一抖一抖的,像是愤怒到了极点。

她说的满面忿忿,一切的错听来,的确都是我的。

任由她将我所有的错处都列举出来,等她说完,我才知道委屈两字如何书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于她数落我的种种罪行,我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么一句话。我就不信没有我,宿凌昂会与她在一块儿。走什么路都是自己选的,哪怕身边有多少人说多少话,都是一样的。

呆望着她,我最后摇摇头,留了一句,“你还是好好待在吉庆宫想想吧!”随后转身就退出了暖阁。

走出暖阁,冷空气冻得我一哆嗦。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就着宫女与守卫奇怪的眼神顺着小径又走出了吉庆宫,临出来时,我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梅林,呆在如此仙境里,但愿她能想明白。

也不知道陆敬亭是用了什么办法,当初他口中的容阁老,就是那个在宫门外骂的最凶的老头竟然在不久之后成了陆敬亭的席心腹。

而因为容阁老在朝中的形势不错,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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