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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风华夫君锦绣妻-第48部分

小说: 风华夫君锦绣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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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长安点点头,复又摇摇头,“是不是有什么劫难我不知道。具体的是什么任务,父亲也未曾交待,只说是依着你的本心去做就是。”
    穆流年听罢,则是微有些惊奇,“浅浅,你是用灵摆测算出来的?”
    “一半一半吧。我只是用灵摆能测算出三日后桑丘公子会遇到一些事,而我心底的感觉,则是凶非吉。所以,我才会说是一场劫难。”
    对于浅夏的本事,穆流年是丝毫没有怀疑的。
    只不过,要让自己的心上人去为另一个男人去化解什么劫难,这心里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一连两日,几人都是没有再出过门。
    穆流年始终是陪着浅夏,晚上,竟然是直接就宿在了浅夏院子的偏房里,理由自然就是要保护她了。
    云长安看不惯,可是也没法子,打又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没法子,只能是陪着他一起宿在了那里,打不过,至少可以一直跟着他吧?
    免得他再对妹妹有什么动手动脚的毛病。
    终于到了这一日,也就是云苍璃推算出桑丘子睿有大劫之日。
    云长安思虑了好几日,终于还是对浅夏道,“今日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只是待在这里。有我和元公子陪着你。”
    浅夏挑眉看他,似是不认识了一般,“哥哥今日说话怎地这般奇怪了?”
    “你别管我奇不奇怪,就按我说的做。”
    浅夏的唇角微微一勾,自然是明白,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儿罢了。
    穆流年则是不言语,只是轻笑。
    浅夏努努嘴,不出去就不出去。所谓的化解劫难,不一定就是一定要让她出去。
    果然,快到午时之时,外头出现了一阵惊慌声,同时出现的,还有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云长安倒是沉得住气,只是让云雷派人出去看了看,自己始终是守着浅夏,寸步不离。
    “公子,有大批的刺客正在袭击桑丘公子。”
    浅夏此时正与穆流年对奕,眼皮连抬也未曾抬,“云雷、云风你二人去帮忙。记得别伤了自己便是。”
    云长安有些不满,不过也未曾阻止。
    不过一刻钟,云雷和云风便带了桑丘公子进来,而先前的打斗声,已是渐渐地减弱,并且是越来越远了些。
    “看来桑丘公子的运气不错,未曾受伤。”浅夏笑道。
    “多谢云公子和云小姐派人出手相救了。”
    “桑丘公子客气了,实际上,便是我们的人不出手,公子也不会有事的。”
    桑丘子睿苦笑一声,摇头道,“那却未必!今日的刺客,个个身手不凡,绝非是普通的江湖杀手。倒是我自己不好,以为这里是安阳城,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是我太过大意了。”
    “桑丘公子知道是你自己不好就好,以后出门,还是多带些护卫的好。不知今日桑丘公子是路过我们这里,还是特意来此的?”
    浅夏对桑丘子睿的态度,始终是说不上太和善,甚至是还有些不屑和冷落。可是这丝毫不影响桑丘子睿对她的兴趣。
    “不瞒云小姐,在下今日,是特意来请姑娘帮忙的。”
    “公子直言无妨。”浅夏的头仍然是微微低着,对面的穆流年手执黑子,轻轻落下,“该你了。”
    桑丘子睿对于浅夏明显就是如此漠视他的态度,略有些不满,不过,如今是自己有求于人,自然是不能太过傲气了。
    “听闻姑娘的占卜之术甚是灵验,今日特意来请姑娘帮忙的。”
    “公子怕是求错人了。小女子并不精通所谓的占卜之术。倒是我家哥哥于此道甚为精通,还是请他帮忙才对。”
    桑丘子睿微愣,看浅夏的眼神清爽,不似撒谎,再看向了云长安时,见他紧拧着眉,面色有些不郁。
    “不知云公子可愿意帮忙?当然,在下也不会让云公子白白地出手的。”
    “桑丘公子还是先说说,到底是何事吧?”
    云长安既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有些含糊道。
    “我祖母的寿辰将至,多年前,她有一位妹妹在一次灯会中与家人走失,这是祖母多年来的心结,今日,在下冒昧上门,就是为了请云公子帮忙占卜一下,看看我的这位姨祖母如今是否仍在人世?若是在,人如今又在何方?”
    浅夏的眼睫毛轻颤了一下,寻找桑丘老夫人的妹妹?听起来似乎是有些棘手呢!茫茫人海,即便是能占卜出她还活着,又去何处寻找?
    即便是她用灵摆来占卜,最多也只能是找出一个大概的方位,找人?岂非是难如登天?
    云长安接收到了妹妹的眼神,问了桑丘子睿几个问题后,便命人送客了。
    眼看这白天就要过去,穆流年和云长安二人的心神却是更为紧张了起来。如果说先前的那场刺杀就是桑丘子睿的劫难的话,他们两个是绝对不相信的!
    浅夏能占卜出来的大事,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化解的?而且,似乎是也未曾见浅夏亲自出手,这与先前之说,也有差异呀。
    到了傍晚时分,浅夏的脸色微有些白,嘴唇亦是呈现出了几分的紫红色,手心里已是冒出了粘粘的汗。
    穆流年察觉到了她的不妥,可是见其面色有些冷肃,也不敢轻言,便只能是小心地陪着她,感受着她身上传出来的有些疏冷的气息。
    云长安过来的时候,便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魅。
    “妹妹,你怎么了?”
    浅夏的眼神突然就闪了一下,再然后脸色竟然是一下子就变得煞白,身子一晃,险些自那软榻上跌了下来。
    穆流年紧忙将其扶住,“你怎么了?浅浅,别吓我!”
    浅夏的眼睛像是困乏地睁不开一般,朱唇轻启,声若蚊蚋,“桑丘子睿,出事了。”
    说完,浅夏的眼睛便轻轻地阖上,似乎是刚刚那句话,抽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一般,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甚至连呼吸,都觉得有几分的费力了。
    “怎么回事?浅浅怎么会这样?”
    云长安摇摇头,手早已是搭上了浅夏的脉。
    “脉象正常,没有什么大碍。”
    “浅浅为何会突然成了这样?”穆流年这会儿意识到了浅夏并不是真的睡着了,似乎是对于外面的声音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了。
    “云长安,你最好是给我说清楚了!浅浅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成了这样?”
    “她刚刚的情形就已经开始不对劲了。先别吵了,让她先躺下。”
    穆流年皱眉,不肯松开,就自己坐在了榻上,将浅夏抱在了怀里,再为她在身上覆了一件儿大氅后,才有些阴郁地问道,“浅浅会这样,与那个桑丘子睿有关?”
    “应该是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浅浅第一次见桑丘公子之前,就觉得有些不舒服,然后说心中总是不安。”
    穆流年沉吟了一下,“去,马上查查看桑丘子睿到底怎么了?”
    “是,主子。”
    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云长安对于穆流年身边有这样的高手,已是见怪不怪了。
    “化解桑丘子睿的劫难?现在浅浅这样,难不成就是为了给他挡灾?”穆流年的语气里,已是明显听出了几分的不悦。
    “应该不是。小夏现在这样,对于桑丘子睿来说,应该是一点儿忙也帮不上的。”
    穆流年低头看着怀里的可人儿,这会儿的样子,与平时睡熟的样子无异。若不是因为穆流年亲眼看到了,只怕是还以为她是真的睡着了。
    穆流年虽然不再说话,甚至是不看旁人一眼,可是他低垂的眉眼,轻揽着浅夏的修长玉手,以及那每一个呼吸之间的气息,似乎是都是散发着几分的冷戾。
    云长安知道他这是太过在乎浅夏了,毕竟现在浅夏的表现,实在是有些让人费解。
    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浅夏会突然就成了这样?
    想到父亲曾说过,若要断,便要断个干净彻底,藕断丝连,只会揪痛了每一个与她有着牵联的人。这话他虽然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铁定是与那个桑丘子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
    正在两人焦急之时,浅夏的眉心突然就紧了一下,呼吸亦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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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归正题,所谓桑丘子睿的劫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真的就只是如此简单么?还有哦,浅夏与他,果然就是有着心灵感应吗?哈哈,元初的情敌,似乎是越来越深不可测了呢。

  ☆、第六十六章 一颗棋子?

穆流年大急,面色如临大敌,可是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是无比轻柔,“浅浅,浅浅,你醒醒。”
    浅夏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眼皮似乎是万般沉重一般,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
    “浅浅,你醒了?现在怎么样?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浅夏看着眼前的这张熟悉非常的脸,却是做了一个深呼吸后,低声道,“元初。带我去桑丘府。”
    穆流年没有问她为何会如此,亦没有问她为何一定要去桑丘府,只是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一路护送他去了桑丘府。
    穆流年的脸色再度覆上了假面,人始终是揽着浅夏的,一路上,三人始终无语,而浅夏也未曾指出穆流年的逾越行为,反倒是任由他这样抱着,一点儿挣扎的意思也没有。
    眼瞧着快到桑丘府了,云长安挑了小帘儿看了一眼外头,“妹妹,你可能走?”
    “现在好多了。如果我所料不差,桑丘公子这一次,怕是伤的极重。哥哥,我们只是来给你做帮手的,要救桑丘子睿的人,是你。”
    云长安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
    等到几人见到了昏迷不醒的桑丘子睿时,终于明白了浅夏口中所谓的极重,真不是假的!
    云长安的到来,到底还是让桑丘大夫人等安心不少。
    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云长安才挑了帘子出来,“夫人,麻烦你让人准备这单子上的药,桑丘公子不仅受了伤,还中了毒。”
    桑丘弘一听,眉心微紧了一下,立刻就吩咐人去准备,对这位年轻的云家公子,亦是多看了一眼。
    “子睿他如何了?可有性命之忧?”
    云长安摇摇头,“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他体内的毒,倒是稍微麻烦一些。”
    浅夏站在了寝室内的床榻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那个面色苍白的男子。
    许久,浅夏的脚尖才往前轻挪了一小步,然后面无表情地对穆流年道,“你将他的下巴擒住,让他的嘴巴张开。”
    浅夏说着,手上,已是多了一根银针。
    医术,她不怎么懂。
    等到穆流年将桑丘子睿的嘴巴张开,浅夏手上的银针,亦是没入了自己的左手食指指尖处,浅夏的眉心微微一蹙,很快,便有了一个鲜红的血珠在其指尖上形成,娇艳欲滴。
    浅夏不徐不疾地将自己的手指悬于了桑丘子睿的嘴巴上空,然后右手再用力一挤!
    一滴、两滴、三滴!
    不多不少,刚刚好三滴血。
    “好了,你可以松开他了。”
    穆流年看得已是有些目瞪口呆!
    浅夏的血有没有什么与众不同,这一点,他不知道。可是刚刚从她的举动上来看,十有*,是有着引毒的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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