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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从天而降的穿越-第226部分

小说: 从天而降的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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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雯儿正欲上前回礼,冷不防肩头多出一只手,似乎只是有些亲热的貌似关心的搭了上去,然后她便觉得有一股力将她往后一拽,直接贴在了手主人的身侧。

千羽墨几乎是热情洋溢道:“承蒙邀请,不胜感激。有朝一日,莫某定会与洛掌柜上门叨扰,还望段公子不要嫌我二人太过麻烦哦。哈哈,哈哈哈……”

什么意思?人家只邀请了我,与你何干?还有你抓着我算怎么回事?你这是做给谁看?你这不是摆明了给人难堪吗?方才还知道找借口假装偶遇,可是这会,你是不是表现得太过分了?

洛雯儿挣了挣,自是无果,又不好同他吵,眼里恨着,脸上还得笑着,分外艰难。

“那是,那是……”

段玉舟笑着应下,语气分明有些心不在焉了。

看着二人一个得意一个别扭,他心里自是明镜一般,不禁试想如果自己是这个莫姓男子,怕是也要如此的宣示主权吧?只可惜,他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此地不宜久留,虽然他还是不大想走,可是……

“诶,船过来了。段公子,赶路宜早不宜迟,这夏日的天气就是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旋即冲洛雯儿勾了勾唇。

什么意思?洛雯儿顿时变了脸色,然后便见他笑意一深,当是在说,看,我没说错吧?

洛雯儿气得脸都绿了,只等着段玉舟赶紧上船好同千羽墨算账。

盼望自己离开的人又多了一个。

段玉舟只能和煦的笑笑,扬手招呼船家近前。

见情敌终于要走了,千羽墨笑得阳光璀璨,热情的让胡纶上去安排一切,那股急切让洛雯儿觉得他下一刻大概就会直接踹段玉舟上船。

然而段玉舟方要登船,他却是上前一步,依旧笑着,似还带着一点腼腆,然而语气却毫不迟疑:“既是要走了,段公子当轻装上路,所以,是不是把无关紧要的东西留在无涯?”

段玉舟面露疑色,睇向洛雯儿……

洛雯儿也是满脸疑虑,然而忽的灵机一动……她知道千羽墨要段玉舟将什么留下来了!

脸顿时涨红,上去要把千羽墨揪回来。

千羽墨很听话的回来了。

于是再次敛衽告别。

然而就在段玉舟登船的一瞬,一股风自千羽墨身后吹来,将云白绣银纹的敞袖拂到了段玉舟的身前,如同两只白蝶翩然起舞。

段玉舟忽的眉心一蹙,本已背过去的身子猛的转了过来……

昨夜,天香楼几个伙计的脚丫子实在强悍,竟是熏得他嗅觉失灵,可就是在刚刚,他闻到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气息。

六年前,那位众口|交传的始终没有得到元君天子认定的无涯国主第一次出现在诸侯会盟上,而他,亦有幸跟随一个神秘人物前去看热闹。

当时,那位国主一身璀璨,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颜面,然而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嗅到了专属于这个耀目发光体身上的气息。

☆、343吃醋了?



亲切又疏离,矛盾而复杂。

初时会以为是水沉香,而待他对调香深入研究后,才得知那是最为名贵的奇楠香。

正因如此,他才印象深刻,以至于时隔六载,当这气息再次出现,他一下子警醒过来。

华艳而清雅,高贵而雍容,风流且飘逸,隽秀且从容。

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可笑的是,他方才怎会以为此人仅仅是个富家公子?

莫……墨,拆“羽”为习……

妙,真是妙啊!

而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这个人,天朝及各诸侯国,乃至周边的外族对他的风评并不好。

阴险狡诈,酒池肉林,游手好闲,耽迷女色,玩世不恭,心狠手辣。

她,怎么会同他在一起?

一时之间,竟想跳下船带她离开。

然而当他对上那双墨玉般的眸子……依然是笑意盈盈,即便是男子,也难免抵不过其中的魅惑丛生,尤其是当水面波光折入眼底,粼粼中竟让人生出不可思议的遐想。

却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隐在波光之下,是威胁?是警告?是清朗,是阴森?还是……

恍惚之际,船已走远。

他只得疾奔几步,立在船头,冲着那个渐渐变小却是于心底愈发清晰的人影,扬手高声:“洛掌柜,若有急难,莫忘了玉舟。保重……”



洛雯儿看着千羽墨挺胸抬头热情洋溢的向着渐渐远去的小船挥手,心中霎时涌起了一篇课文的题目……《别了,司徒雷登》。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哎呀,让咱们看看这是什么?”

身后传来某人的故作声气。

她本可以不理他的,可是没来由的,她觉得那腔调似乎与自己有关,于是回了头……

她立即瞪大眼睛,都不知是怎么移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的手中之物:“你是怎么弄到的?”

然而忽然想起,就是方才,有风吹过,他的衣袖有意无意的拂到了段玉舟的胸前……

千羽墨抖落着那几方雪白,正是她“送”给段玉舟的帕子,也便是他此前所指的“无关紧要的东西”,他那般抖落着,就好像抓住了她的“罪证”。

“他是怎么弄到的?”

洛雯儿鼓着腮:“你不是‘一直看着’吗?”

“哦,我是一直看着的。”就那么几方帕子,千羽墨竟煞有介事的数起来,然后拎起最后一条:“这条是怎么回事?”

几方帕子都是素的,根本难分彼此,他想说的无非是其中一条是她在他没看到的情况下“送”的。

洛雯儿这个气,正要还击,却听他摇头叹息道:“原来这一条才是真正的定情信物。”

洛雯儿急了:“什么定情信物?”

伸手便要抢。

千羽墨轻轻松松的避开,只盯着帕子,翻来覆去的“欣赏”,又冲她挤挤眼:“既是定情信物,怎么不绣个花啊朵的?就算只绣个名字,也给人家留个念想。却是这么素净,若是被弄丢了,随便拿一个就可充数,到时你岂不是要上当受骗?”

洛雯儿被他气个半死,针织女红,她根本就不会嘛,他是要嘲笑她吗?

岂料千羽墨还不肯罢手,端详着帕子,摇头晃脑:“让我想想什么最能够代表云彩。牡丹?玫瑰?不行,太普通。鸳鸯?并蹄莲?不行,似乎太早了些。福?寿?对了!”

他眼睛一亮:“就绣个包子吧!样式简单,看着又喜庆。不仅代表了天香楼,而且……云彩,你觉不觉得你现在鼓腮瞪眼的模样,恰恰像个包子?”

“你……”洛雯儿气得一跺脚,扭身便走。

几片黑黑东西划过身侧,蝴蝶一般翩跹而去。

她不禁转了身,正见他弹开了手,几片残余的黑亦随风散去。

是那几方帕子,他竟然给烧了。

她看着他,他亦看着她,半晌不语。

良久,他笑了笑:“人既是已经走了,这些东西留着也无用,不如烧了,免得……睹物思人。”

她咬了唇,但见他虽是笑意微微,可眼底一丝笑意也无,还好似隐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冰冷。

这个家伙在吃醋!

是的,每次吃醋都不明白说,偏要采取这种迂回战术,偏要将她气个半死,好在她也算摸清了他的这些弯弯绕,否则非得吵起来。

只是她虽看得清,却不知该如何解决。面对一个醋意正浓的男人,她应该怎么办?

方准备离开,就听他凉声道:“不想解释一下吗?”

解释?解释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莫习,我不想吵架,你是非要逼我吗?

“该看的你也看到了,该烧的你也烧了,还需要解释什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千羽墨一步跨到她面前,眯了眼,居高临下:“明明告诉你不许送行,可是你……”

“话是你说的,我可没有答应!”

她偏过脸,仿佛在看岸边的长草婆娑,却是觉得他的目光冷冷的流下来,冰雪一般笼罩了她。

风,四面穿行,可是这咫尺之距,却是这般憋闷。

良久,方听他冷哼一声:“我以为你会明白,然而今日一看……”

乍见他出现在江边的惊喜与甜蜜早已不翼而飞,洛雯儿的心中满是愤怒。

她霍地抬起头,对上那双如浸寒冰的黑眸:“原来莫公子是特意来监视我的,可是我记得莫公子当时明明说,是为了送别一位友人……”

“本公子可不像某些人,交游广阔,四处留情!”

“你……”洛雯儿气得眼眶发酸,似乎只要再多说一句,泪水就会喷薄而出。

她强自忍了半天,忽然冷笑道:“的确无需四处留情,已是得了天朝第一美人的青睐,所有的莺莺燕燕怕都只是个黯然失色的陪衬!只可惜,人家此番一心想嫁给王上,某些人是不是觉得很失落?于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听了她的头半句,千羽墨不禁心底一惊,然而待她全部讲完,方暗自松了口气,原来她所说的“青睐”,无非是群英荟萃时甘露萱对他的另眼相待,心意暗传。

这个女人,果真有让他生气的本事!

“哼!”思量间,已见洛雯儿转了身,背影极是愤慨:“此番便是送人家离京吧。虽说当初拒绝了人家,心里也是怀着一丝希望吧,如今见佳人移情别恋,乘舟远去,心里更是不好受吧。莫公子且慢慢忧伤,我就不打扰了!”

她一步一个脚印,踩着沙滩愤然前进,却是没看见身后的千羽墨唇角已是漫开一片温软。

仿佛有风袭来,未及回头,肩胛已是撞到了一个温暖的胸口。

这一撞,差点将她的眼泪撞出来。

她挣了两挣,却是无法脱身,身后那人更是贴了上来,唇瓣就在她耳边游移,似是亲吻,又似是低语:“吃醋了?”

她以为他是要来安慰她,却不想是特意追上来气她的。

“哪个吃你的醋?放开我!”

反抗自是无效,那人倒更紧的抱住了她,像毛毛虫啃噬树叶一般拿唇蹭着她的鬓角耳边,还不时发出一声轻笑:“我都被你气糊涂了,竟是差点忘了……不过你能为我吃醋,真好。”

莫名其妙的心中一软。

方才,她是在吃醋吗?

似乎,在看到甘露萱出现在斗香大会的时候,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若是被她看到莫习怎么办?这位天朝第一美人竟然再次来到无涯,究竟是为了这场赛事,还是为了……那个当初她求之不得的男子?

在甘露萱向无涯国主示爱的时候,她也曾有一瞬间的如释重负,不过亦在想,若是莫习突然出现,这位美人会不会改变选择?还记得群英荟萃时,莫习易容成了普通人的模样,已是引得她穷追猛打,如今若被她看到真颜……

而今日,见莫习立在岸边,她是惊喜的,可是当他说自己刚刚送别一位友人,当时,跃出她心头的第一个名字,岂非就是甘露萱?而她在提到这个女人时所爆发的情绪,难道只是源于他的无理取闹?

什么时候,那个妖娆的女人在她的心里占了这么重要的地位,是因为……他吗?

“云彩,只有在意,才会生气,才会伤心,才会……口不择言。方才,我也在吃醋。我看到你同他在一起,虽然明知你们什么也没有,可我就是不开心。因为我受不了别人陪在你身边,受不了别人在你心目中比我还重要……哪怕只是在你心里留下一点影子,我也受不了!”

他如此直接,倒让洛雯儿不知如何是好。鼻子一酸,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听到她一声抽泣,千羽墨放开手,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不顾她依旧轻微的别扭,将她抱在怀里,手轻轻的抚着她单薄的背:“怎么哭了?方才不是还憋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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