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的穿越-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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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他一不听话,她就这般教育他,还挺好使。
想象千羽墨瘪了嘴,她想笑,只强自忍着。
不能不说,刘嫂和贾大都是耐力超强的斗士,每每都在她以为一切就要结束,他们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战事,真是让人不能不心生敬意。
而这种事偏偏又是不好去提意见的,因为现在刘嫂看她的眼神……看千羽墨的眼神……就好像他们……
“娘子,你是不是也热了?”千羽墨的手忽然落在她的脸上:“你的脸都红了……”
☆、395在一起…
她耳根一烫:“我出去一下……”
“我跟你去……”
千羽墨就要起床,被她推了回去:“你刚刚好一些,受不得凉,我一会就回来……”
千羽墨却是固执得很,于是一个要起来,一个不让动,就这么折腾起来。
“噗通,噗通……”
当洛雯儿觉得情况古怪时,隔壁已经悄无声息,想来也在听这边的动静。
她的脸腾的红起来。
再看,此刻自己压在千羽墨身上,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状况更是暧昧。
她就要起身,怎奈千羽墨反手抱住她。
这回情势反过来,不过千羽墨比她有办法,直接呵她的痒,她敌不过,笑着笑着就被他压到了身下。
她气喘吁吁的缓过气来,虎起脸,正待训斥千羽墨小盆友,却见他墨玉般的眸子正定定的看住自己,唇角勾着,是一种温润而和煦的魅惑。
此刻的他,不像是那个白天可以跟她撒娇或耍赖偶尔还很懂事的大男孩,而是……
“娘子……”
气息软软的落在她的脸上,仿佛鸟儿的细羽轻轻扫动,痒痒的,直落进心里。
“娘子……”
再一声轻唤,他缓缓低了头,鼻尖轻轻碰到她的鼻尖,唇瓣微动,于是,那如樱桃红般的柔软便若有若无的碰到了她的唇上。
她的脑子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被炸开了,待重新聚拢,只见他微垂了眸子,唇瓣再一次点到了她的唇上,这回是切切实实的点上,似是品尝什么美味,然后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光如被风吹过的水面般微颤。再垂眸,继续品味。
他好看的剔羽的长眉就在眼前,精致得如同墨画,她似乎可以根据那眉梢的抖动来猜测他此时的情绪。
然而奇怪的是,他虽将她抱得很紧,她也并非不可挣扎,然而就这么眼睁睁的,一任他的唇一次再一次的点在她的唇上。
而他似乎不满足于现在的浅尝,开始吮吸她的唇瓣,又探出舌尖,轻而易举的启开她的牙关,触到了她仿佛骤然惊醒意图躲避的小舌,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有些事大约是无师自通吧,洛雯儿想,那么刚刚,她是想试探这个结论,还是……
已经来不及细想了,千羽墨整个人好像被点燃了一般,瞬间变成一只火炉,一只野蛮的火炉。再不似白日里的温文尔雅,天真幼稚,只一味的攻城略地,让毫无准备,亦或者潜意识里带着些纵容的洛雯儿丢盔弃甲。
“千羽墨……”她挣扎着透了口气。
“娘子……”他应着她,开始解她的衣服。
“千羽墨,这样不行,你快去睡觉,否则我就……”
口头教育在武力与实力面前就是虚张声势,她的抹胸已经半露在外,桃红的颜色衬着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夜光中亦是刺眼,而且那桃红仿佛流淌下来,晕染了周边的雪白,煞是娇媚。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娘子,娘子和相公不就应该在一起吗?”
“谁教你的?”
隔壁适时传来高昂厉喊。
洛雯儿沉默,转瞬大怒,她决定去找刘嫂算账。
可是千羽墨哪能放过她?
这会工夫,他已是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旋即,一个硬硬的东西威胁的抵了过来。
洛雯儿精神一凛,急忙换了语气:“我们还没有拜堂,是不能……”
“你说过,你根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我们是一起被埋在雪下的。你原本就是我的娘子,为什么不可以?”
洛雯儿语塞。
“你救了我。如果你不是我娘子根本不可能救我,我要以身相许!”
这会就有点搞笑了,不管是谁以身相许,吃亏的那个总是女人吧?
“娘子,”千羽墨的忍耐大约已经到了极限,浑身绷紧,手臂轻微作响:“我不知道我们怎么会来到这,也不记得以前的事,只是现在,我们可能再也回不去了。纵然我有什么不好,如今只有我和你,我们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洛雯儿心中一震,仿佛抖落一层幕布,有些东西豁然开朗起来。
是啊,他如今什么也不记得了。他们被隔离在此,可能真的回不去了。那么他们的曾经,曾经的一切,都被掩埋在雪山之下,世上可能再也没有千羽墨和洛雯儿这两个人,他们现在在一起,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再也没有烦忧,再也没有苦恼,她再也不用在兄弟二人之间左右为难,摇摆不定,担心会因为自己而闹出什么无法挽回的灾难。
上天替她做了选择,她应该遵循这个选择,不去想过去,不去想未来,只单单看现在……他们在一起。
他失去了记忆,她失去了过去,过往种种,再与他们无关,这不很好吗?而且……
她一直有件心事放不下。她虽然来自现代,可还是保守的,古人则更是看重。她在意自己的不完美,害怕他嫌弃于她。
她是多么的可笑啊,一方面不想制造混乱,想要离开他,一方面又希望在他心中留下一番美好。
她真自私!
而如今,他认定了他们就是一家人,她再不用有这些顾虑,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吗?
她渐渐放松了身子,一任他的吻覆盖了她。
温度骤然升腾起来,滚烫了这个寒冷的冬夜。
他细细的吻着她,仿佛膜拜一件精美易碎的艺术品。
抹胸不知何时滑了下去,未及凉意浸透,一个结实的胸膛及时温暖了她。
这是个萧瑟的冬夜,能听到风呼啸着刮过窗棂,不知道名字的动物在很远的地方嚎叫,倍添清冷,然而帐中却是春意融融,仿若有桃花在次第开放。
他的唇瓣落在她的胸口,含住那小小的挺立的蓓蕾,她终于忍不住轻吟一声,攥紧了拳。
他握住她的手,一点点的掰开,小心的呵护那根不会动的小指,然后将自己的指插进去,与她交握。
任是如何忍耐,在他的温柔之下,都一点点的化成了水。
喘息渐渐轻促,呻吟渐渐急切。
他亦是沉重了气息,俯身上去……
☆、396谁大谁小
“千羽墨……”她抵住他,避开他的唇瓣:“我,不行……”
还是不想骗他,即便到这种时候,还是不想……
“为什么?你是我娘子,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就应该在一起!”
不去管她的反抗,粗暴的吻她。
“千羽墨……”她开始哭。
此番,千羽墨却没有怜香惜玉,只是蛮横的进攻她。
她竭力躲避,终忍不住大喊:“你会后悔的!”
一把抓过她,对上她的眼睛:“后悔?跟我在一起,会后悔吗?”
她一怔,似是有一道不可捉摸的电光划过心间,然而未及思量,院子突然传来响动,紧接着,一个大嗓门快乐的砸进屋内。
“媳妇,我回来了!”
当你怀着一颗滚烫滚烫的心,被泼了桶拔凉拔凉的水是什么滋味?
三子算是感受到了。
他千辛万苦,万苦千辛的数夜不眠,坐着雪橇去,办好了事,又坐着雪橇回,他还按照王福的叮嘱给媳妇买了根簪子。
这一路上,想的尽是媳妇娇俏可人的模样,日后不再冷冰冰的被窝,心里暖呼呼的。
他自动忽略了屋里那个小子,对于他而言,那小子已经死了,没准回去的时候,已经被埋了。那么这几根老参……反正他有媳妇了,很快就会用得着了。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俩人并排站在门口“欢迎”他。
那个死人还活了,穿着一身白衣裳,立在寒风中,竟不知道冷。
嗯,是不冷,因为搂着他的媳妇。
那个亲热!
俩人的衣服都飘起来,呼呼的在风里飞着,看去就像一对璧人……如果他心里有这个词的话。
刘嫂跟她男人也出来了,见此情景,亦愣在原地。
于是五个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他的定着,直到三子爆出一声怒吼,像从冬眠中突然苏醒的熊,撞开那二人,闯进屋去。
那是什么?
雪白的帐子从屋顶垂落,上面还画着“符”,里面……
三子眼角跳了跳……若是可以,眼前的情景应该概括为“锦被翻浪”。
但是三子想不到这个词,他只是太阳穴狂蹦。
他不在的这几天,俩人把日子都过起来了?
怪不得刚刚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原来是不想让他进来,这到底是谁的家?他们是要,是要……
洛雯儿没有鸠占鹊巢的意思,其实他们能获救,千羽墨能够苏醒,三子功不可没。
为了千羽墨,她占了人家的屋子这么久,还把人家正主撵到柴房去睡,已是很过意不去了。
于是扯了扯千羽墨的袖子,走上前:“三子,真不好意思打扰你这么久。眼下,可能还要借住一段时间……”
因为千羽墨刚刚恢复,需要仔细调养,而且他们还需要弄清楚如何走出此地,如何与无涯的护卫队取得联系……那些人,该不会都葬身雪山了吧?
胡纶……朗灏……
她不敢去想,只是睇向直喘粗气的三子:“等到……”
三子忽然仰天长啸,像猩猩发怒一般猛锤胸口,然后就奔了出去。
转眼又奔了回来,一手菜刀一手板斧,嗷嗷嗷的就冲千羽墨砍去。
洛雯儿一惊,下意识的挡在了千羽墨前面,怎奈身子一轻,下一瞬,三子已经被拧了胳膊背对着他们又喊又叫,浑身的力气就是使不出。
洛雯儿不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唯庆幸千羽墨的武功尚没有被失忆,不过……他当真失忆了吗?
千羽墨手一松,也未见有何动作,三子便跌了个嘴啃泥。
他爬起身,菜刀已被甩到墙角,于是两手擎着板斧劈过来……
“娘子,你看为夫这个架势怎么样?”
千羽墨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三子,一任三子使足了力气也劈不下那斧子,一手搂着洛雯儿,一副得意模样。
刘嫂夫妇见他如此英勇,也不敢轻易上前,早溜出去报信了。
洛雯儿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挣脱他,让他放开三子。
他手一松,三子便仿佛失了力气般踉跄好几步,方站稳身子。
洛雯儿歉意的看他一眼,却不好多做关心,怕千羽墨醋意大发,三子绝不是他的对手,而若当把三子打个好歹,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她便绕过去,打算将水墨绫帐子卸下来带到柴房去。
千羽墨一边帮忙,一边开心道:“柴房定是很冷吧?这下好啊,我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掌心!”
洛雯儿正要瞪他一眼,忽见三子爬起冲过来:“不许走!”
三子瞪起眼睛,瞅瞅她,又瞅瞅千羽墨,恨恨盯住后者:“我也在这!你们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
洛雯儿要发怒了,却见千羽墨冲她挤挤眼。
她一怔,蓦地明白……原来这家伙念念叨叨,其实就是不想去柴房住,变着法的让三子留他呢。
这家伙,他到底失没失忆?
千羽墨达成心愿,开始东张西望,又恢复了若无其事。
三子气呼呼,想上去揍他,又知道自己打不过,就拿眼神射杀他。
洛雯儿看看这个,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