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的穿越-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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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透过单薄衣衫的心跳声是那么强而有力的传入她的耳中,落进她的心里。
“咚咚……咚咚……”
是和谐的,统一的,不可分割的节奏。
“咣!”
却有一个意外的声响打破这种宁静。
原来是他用脚带上了门,将那些欢蹦乱跳一直尾随在后的“来宾”隔离在外。小家伙们恼了,吱哇乱叫的挠门板。
“这洞房,是咱们的,它们可闹不得!”他一本正经的咬着她的耳朵。
这是一间不大的小屋,收拾得干净整洁,不似宫中,到处都垂着帷幔,却是拿花朵串成了帘子,长长短短纵横交错的挂了各处。
红的,粉的,黄的,蓝的……像形状各异的彩色铃铛,隔离了光线,折幻出缤纷的色彩。
他带着她旋转于串串花珠之间……
风过,花香幽幽,花语轻轻。
“这些,你弄了好久吧?”
她拾起拂过肩头的一串花珠。
花朵静静的躺在掌心,娇嫩明媚,花瓣还浮着露珠,盈盈欲滴。
她小心的轻触那点露珠,就好像触摸到他柔软的心意。
耳边传来他的轻言细语:“的确很久,我已经等了你三年了……”
三年……
洛雯儿蹙起眉头,忽的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夏夜,在斗香大会结束以后,他说过,要给她个惊喜。然后就是多日不见,再见时,却是在王后东方凝的凤池宫。
他身份败露,当时,她简直是……五雷轰顶。
这个打击太过巨大,以至于,她以为他所谓的“惊喜”,就是这场“重逢”,他亲自导演的意外。
而后,便是冷战,便是僵持,什么惊喜?什么承诺?统统抛诸云外。直到随他去凉阈……他们一起出游,一起做戏,又一起,被埋在冰雪之下……
三年,三年了……
她忽然想,人生有几个三年?而他,又有几个三年?属于他们最美好的时光,能有几个三年?可是他用了这珍贵的三年,来等她……
☆、463洞房花烛
“千羽墨……”
“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能不能对我换个称呼?”
她哽咽了一下,颤颤唤了声:“阿墨……”
他忽的吻住她。
下一刻,她便跌到一张柔软的床上,刹那间,乱红四起。
她拾起落在额角的一抹嫣红,惊异的发现,整张床都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而床帐则是百合穿成的帷幔,在缀于末端的玲玲声中轻轻颤动。
“喜欢吗?”吻了下她的唇,虽是问话,但语气不无得意:“我想着,你既是同花有缘,我就要弄个到处都是花的房子。到时,你就是花婆婆,我呢,就是花公公……”
“我们有那么老吗?”
“迟早都会老的,只是我……”见她神色一变,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急急的从怀里取出一幕红色的轻纱,轻轻覆在她头上。
隔着纱幕,他看了她很久,然后笑了:“虽然仪式有些乱,但是……”
他靠近了她,语气就像那贴在腮边的薄纱一般轻柔:“娘子,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
“娘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娘子,我很开心,你开心吗?”
“娘子,我们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娘子,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的好!”
“娘子……”
唇忽然被她堵住,那张小嘴用力的吻着她。他尝到了一点苦涩,是她的泪,然而,那亦是甜蜜的,是幸福的味道。
他等了三年……五年……不,好像是一辈子的幸福,他真希望这幸福能够永远永远,就这么甜蜜下去……
“糟了!”洛雯儿正满心的酸甜交织,冷不防听他怪叫一声:“糟了,我们还没有饮合卺酒!”
眼见得他有些手忙脚乱的打床头的小几上取了对黄玉龙凤杯,斟了酒,递给她。
洛雯儿的目光自那系着两只杯子的红绳上移开,有些幽怨又有些了然的看着有些歉意又有些紧张的他……他一向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何尝这般顾此失彼,丢三落四?
他是欢喜得疯了……
而他又一向是个不喜繁文缛节的人,却是单单对此仪式不肯掉以轻心,虽是程序有些凌乱,但是,绝不漏下一环。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阿墨……”
“嘘,别说话……”他手中的杯子压到了她的唇上。
她听话的收了声,亦将酒杯送至他唇边。
他笑了,饮下半盏,而后,双臂交缠,各自而尽。
醉意微醺,隔着薄薄的红纱,眼见得对面的人渐渐挨近,心不由得狂跳起来。
“娘子……”他将轻纱半卷至她头上,一双墨玉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令她心跳更乱,眼前发晕。
“娘子,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饮了合卺酒,那么接下来……
接下来……
对面的人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的发丝上。
那发丝便若有若无的拂着她的脸颊,导致她的脸越来越烫。
“那个……我,我好像喝多了……”她不由自主的往后躲。
“这种日子,喝多了可不好。”千羽墨摇摇头,又挑了魅惑的眸子,睇向她:“为夫尚未醉,娘子怎么可以醉?还是说……”
他凑到她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仿若磨砂的声音落入耳中,激得她心头一跳,却听他又道:“娘子果真是醉了吗?还是……娘子,你在想什么?”
抬了眸,正对上他的戏谑,顿时发觉上当:“千羽墨,你竟然调戏我!”
天啊,看她用了什么词?
然而未等她纠正,千羽墨已然大笑:“我不调戏自己的娘子,难道调戏别人的娘子不成?娘子……难道不是用来调戏的吗?”
“千羽墨,你……”
“诶,小心,打坏了你一定会后悔!”
千羽墨的掌心变戏法似的现出了个小玩意,一下子阻止了她的进攻。
“月饼?”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酒盅大小的圆饼。
“是啊,云彩的心意我怎么可能不收着呢?”他意味深长的睇着她。
他的眸子静且深,就好像看穿了她这些日子里的一切心烦意乱。
她有些狼狈的避开目光,然而那个小月饼已经睇到唇边:“娘子,心想事成……”
他的声音柔如和风,催动了绵绵的酒意。
是了,在这样的日子里,谁人不希望心想事成呢?
她刚刚噙住了那个小月饼,他便凑了过来,唇瓣恰好碰到小小的月饼:“娘子,我也要‘心想事成’……”
哪里来得及拒绝,他已是衔住了另一半。
其实,她只是觉得东西小小的很可爱,才将月饼做得精致玲珑,可是这会,唇瓣只一动,便碰到了彼此。她意欲后退,可是他忽然手臂一扣,她便贴在了他的胸前。
他眉眼一弯,唇瓣一动,堪堪吻住了她。
她一躲,然而却好像恰恰带动了他,他身子往前一倾,二人直接倒在了床上。
头上的轻纱一扬,竟是将二人都盖在了红云之下。
气息忽然变得如此的接近,她望着他的眼睛,心下慌乱,想要避开,却是避无可避。
然后便见那双眸子压了下来,墨玉仿佛在扩散,在延展,变成了漫无边际的云,变成了浩瀚无边的夜空,将她浸染,将她吞没。
他的气息覆盖了她,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霸道,她几乎被他劫掠得喘不过气来。好容易得了空,却是溢出一声轻吟,他的唇瓣旋即下滑,在她最为敏感的颈侧辗转游移,趁她气促沉迷,狠狠一吻。
她差点尖叫出声,然而他的手已经滑入她的衣内,三拨两拨,洛雯儿只觉得衣物片片飞落,仅余一道薄纱歪歪斜斜的隔着彼此愈发灼热的肌肤。
“娘子,这衣服好碍事……”
他的衣袍已半褪至腰间,露出精壮的胸膛,平直的锁骨因为他的喘息,更凸显了美好的轮廓。
“娘子,帮我,帮我……”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冬日。他为了一瓶可以为她断骨重续的雪域断续膏,忍受南宫绾春药的折磨。他若无其事的装了大半日,然而待遇了她,终于爆发了。
“娘子,帮我,帮我……”
灼热的气息颤颤的落在耳畔。
☆、464花已开好
她抖抖的伸出手,为他除去裹在身上的衣物。
然而毕竟是没有他灵活,费了半天劲,腰带倒被她结了个死扣。
“笨哦……”他恼怒的咬了下她的鼻尖,微抬了身子。
洛雯儿只听几声裂响,那衣物竟是四下飞散,只余一片飘落在他背上。
鲜红的颜色,雪样的肌肤,是触目惊心的明艳,是属于男人的力与美的惊艳。
她急忙闭上眼,心轰隆轰隆乱跳。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不敢看我吗?”
眼睛闭得更紧。
“那我来看看娘子……”
话音未落,唯一阻隔二人的薄纱顷刻被他撤去。肌肤与肌肤骤然相碰,身子齐齐一颤。
“娘子……”
他低低的唤着,唇瓣轻吻她颤抖的长睫,又滑至鼻尖,轻啜唇瓣,再划过腮边,游至耳畔,卷了细嫩的耳珠缱绻流连。
“娘子……”
他低唤着她,声音微哑,就像游移在她身上的唇瓣,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舌尖卷过了锁骨,渐渐游移至胸口。
她尚记得她的不够丰盈,急忙护住。
他却扯开她固执的腕子,万分怜惜的吻上那个小小的蓓蕾。
她忍不住轻呼出声,又急忙咬住嘴唇,只浑身战栗。
他像爱抚最柔嫩的花朵一般爱抚着这朵淡淡的粉红,直让它沐着水光傲然俏立,方又轻轻吻了下:“其实,感觉很好……”
“千羽墨……”
今天他是怎么了?怎么总说这些羞人的话?
可是他容不得她反抗,动作骤然蛮横起来。
然而不失温柔,她在这种时松时紧,时快时慢中起伏喘息,辗转浮沉。
容不得她犹豫,容不得她思考,他像是导师,又像是勾引她犯罪的邪魅,不断鼓励她,牵引她,挑逗她,诱惑她。
她则像是个笨拙的学生,又像是不想犯罪又忍不住向着那条种满了罂粟花的小径上前进,欲穷其林,去寻求某种奇异真相的探险者。
她的身子里仿佛饱胀了说不出的东西,就像装满了香浓花蜜倒挂在枝头的花蕾,只需轻轻一碰,便会喷薄而出。
那条牵引她步入洞房的红绸不知何时捆住了两人的腕子,让他们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意识浮起又沉下,交织着酒意,似醉似醒。每每游离之际,那只手都会稳而有力的握住她,将她带回梦醒难辨的现实,飞向飘渺的云端,再落入迷蒙氤氲的云海……
她的气息已然错乱,想要压抑却忍不住溢出唇边的吟哦仿佛世间最动听的音乐。
他的唇瓣在她的身上游移,他的手在挑战着她的极限。
他看着她闭着眼,仿佛这样便能避过这羞涩的一幕,然而两腮绯红,好似霞光吐艳,唇瓣微启,好似闪着莹光的琉璃,此刻,正散发幽香。
她的身上已然布满了片片的嫣红,在雪样的而今已然浮出淡淡粉色的肌肤上,是那么鲜妍明媚,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又仿佛一抹承载着无数旖旎的云。
她是很美,可是他从不知,她是这样的美。
“云彩……”
他叹息着,手指缓缓下滑,终于探至她的腿心。
柔嫩的花瓣伴着她的一声嘤咛轻轻一颤,一点花露便滴在指尖。
魅惑的唇角徐徐勾起,缓缓移到她的耳边,声音仿佛被雨丝打湿了的琴弦,又好似被雾气磨砂了的夜,轻触她泛红的耳珠:“娘子,花儿都开好了……”
他吻上她因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