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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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昼没有戏法被戳穿的囧状,反扯下鸡腿,优雅进食,细嚼慢咽。
惹人馋涎的香味越发浓郁,且在不大的屋子里弥漫开来。狐狸精的馋虫快给这要命的肉香馋死了,哗哗哗,口水不受控制的恣情奔放,绿色的眼珠子都快变红了。
“我有个纳宝福袋你知道吧?”一只鸡腿很快变骨头,又去扯另一只。
眼瞅损失一只鸡腿,狐狸精心肝脾肺一块疼,岂会再让悲剧重演?豁出一切扑上去,将缺了一条腿的樱桃木烤彩羽烧鸡抢为己有,躲去墙角撕吃起来。
看着防贼防抢似的小气吧啦背对他的纤细身躯,郎昼还沾着油的嘴,几不可见的弯出浅弧,眼中的宠溺比满屋的肉香还要浓郁。
速度惊人,白鹅一样大小的一只鸡就剩一堆骨头,骨头上一根肉丝都不挂。
顾不得抹嘴,狐狸精爬回郎昼跟前,收债般的伸出手,手心朝上,手指勾勾,示意郎昼识相点,把存货统统交出来。
“随我回宫。”
“你是复录机啊?只会这一句吗?少废话,彩羽烧鸡统统交出来滴干活!”
“别闹脾气,听话。”
“听你妹的话!交是不交?!”
“大婚在即,为何要逃?”
“谁要跟你大婚?把彩羽烧鸡交出来!”摩拳擦掌,瞄准郎昼腰间的绣银线的福袋,狐狸精已经做好准备硬抢。
“原本好好的,你到底闹什么?”
“一只不留都是我的!”高呼口号,狐狸精纵身扑抢。
福袋系在郎昼腰间,狐狸精去抢,必然扑到郎昼身上。
利用此项优势,郎昼搂抱住强盗狐狸精,翻身压在身下。
眼对眼,鼻碰鼻,呼吸在彼此口鼻间交缠。
狐狸精吃了一嘴油,郎昼不嫌,轻喃狐狸精的名字,含住圆嘟嘟饱满的小油嘴。
有鸡肉香,更有狐狸精妖娆魅惑的香。
吃对了味,便上了瘾,总想再深入一点,侵占更多。
狐狸精出奇温顺,异常热情。
主动张开嘴,探出舌头,和郎昼的舌头搅在一起,时不时哼出销·魂的呻·吟。
郎昼面容冷艳,气质冷漠,给人感觉禁欲而已。狐狸精体会过,放纵开的郎昼有多豪迈热·辣,百无禁忌。堪称闷骚之经典。
火,以燎原之势蔓延扩散。
随双方体温上升,需索加剧,郎昼真实的野性逐渐显露出来。
那真是狂风暴雨,侵香袭玉,卷落珠汗无数。扬鞭宣战,金戈铁马,抢占娇躯如虎。
狐狸精理所当然不是省油的灯,打开双腿夹紧郎昼腰身,逆转到了上位,在双方惊呼助阵中扭腰摆臀,摇动起落。
原始而狂野。
纵情享受强悍的利器一次次向上冲撞他的身体,狐狸精益发卖力释放魅惑,要郎昼为他拼死拼活。
快感逐级攀升,一阵密集的抽搐之后,狐狸精先行抵达巅峰,甘露喷撒在郎昼胸腹间。
喘息间,感到体内的昂藏越发壮大,他后面的通道已经饱胀到脱不了身的极限。一**比刚才更猛烈的撞击,令他陷入疯狂的颠簸,逼他哭喊求饶。
狐狸精又抓又挠,连捶带咬,催促郎昼尽快收工。把郎昼刚才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变本加厉报复回去。
郎昼驰骋耕耘得正带劲,哪肯草率收兵?索性翻过身,将狐狸精按趴下,从背后继续卖命。
狐狸精实在受不了,觉得肠子快给撞断,五脏六腑快给搅成一锅粥,哭着喊着开始骂街。
骂累了,哭哑了,身子脱力成一滩潋滟春水,这场持久战总算结束。
郎昼一遍遍爱抚亲吻狐狸精雪白的背,安慰他疲惫的身子。
狐狸精一动不动趴伏着,暗自咬碎一口锋利的小白牙。
先骂死面瘫外表冷漠内里风骚纯变态色·情狂,再骂自己淫·乱放荡意志不坚。明明计划好把死面瘫的兴头挑逗到最高,临门一脚之时将他踢下床,让他尝尝球门在前却攻不进去的抑郁不得志,以泄他心头愤懑。
谁承想,不单让死面瘫志得意满,更把自己害到快要暴毙!要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新仇加旧怨,他一定不会让死面瘫称心如意,一定要让死面瘫沉没进挫败的汪洋大海!
“满嘴谎话的骚狐狸,只有身体最诚实。”
“滚——”
死面瘫,老子跟你势不两立!(╰_╯)#
作者有话要说:有肉灭?木有嘛!
大热天的,筒子们都很清淡嘛~~~
水清则无鱼,河蟹不喜欢来滴,对不?》///《
正文 愤怒的面瘫狼
狼崽子猎奇的目光不断在狐狸精和郎昼之间打转,好奇狐狸精究竟给郎昼下了什么迷药,能够令孤高尊荣的狼王太子殿下肯纡尊降贵,与他这不成材的胞弟,及胞弟的人类老婆同桌吃饭。
狼崽子自打脱离幼儿期,除重大场合外,就再没与他出类拔萃的兄长同席而坐过,几乎忘记他的兄长依旧有血有肉,还有进食这项需求。
多么端正的坐姿,多么儒雅的动作,一小口一小口数饭粒的臭德行,多么娘们唧唧,虚伪装逼。= =
是怎样?嫌他老婆做饭难吃?难吃就不要吃,多这一副碗筷,意味他要少吃这一副碗筷的份额。这太残酷了!原本他就发育迟缓,别说少吃一份,就是少吃一口都会延误他向成狼迈进,害他不得不多忍受来自本族外族的嘲笑。
由此可见,他的兄长是个卑鄙的坏家伙。嫉妒他幼小可爱,可以多多霸占爹爹的疼宠。
世间险恶,狼心难测!
“狐狸精,我梦见吃彩羽烧鸡了,真香啊!鼻子里现在还有香味呢!你不是最爱吃彩羽烧鸡?羡慕不?”
“是哟,真羡慕。”狐狸精吧唧吧唧嘴儿,确实感觉齿颊留香,意犹未尽不怀好意的瞄向郎昼腰间。
角度问题,郎昼误以为狐狸精是在对他胯·下的重型武器送秋波,不着声色的将腰杆挺得更直,炫耀骄傲。
“烧鸡?”不拔毛的烧鸡?能吃么,多磕碜啊!
“长七彩羽毛的一种山鸡,和你们的白鹅一般大,脾气不好,会喷火,特别难抓。拿樱桃木烤特别好吃,嗉——”抹抹哈喇子,狼崽子觉得刚才吃下的东西全白费了,又饿了。
“想家啦?”炸毛大叔蕙质兰心,从怀念故乡食物推断出狼崽子犯了思乡病。
狼崽子闷头啃棒骨,不吱声。
“不然,你回家看看?”
“现在回不去。”狼崽子声音闷闷的。
“是不是法力还没完全恢复?你哥不是在吗?让他帮帮你……呗……他会帮的……吧?”炸毛大叔没啥自信的偷看面无表情的郎昼,很不确信郎昼能有这份兄弟情。= =
“他?哼!”狼崽子恶狠狠瞪了眼压根儿懒得看他的兄长,叼着棒骨蹲墙头去了。
“要不是这死面瘫,狼羔羔才不用背井离乡呢。”狐狸精言语中很替狼崽子抱不平,撂下鸡骨头,提脚去找狼崽子。迈过门槛时,回头朝意欲跟随的郎昼高傲着下巴冷道:“你跟一个试试?”
郎昼不动,狐狸精甚为满意,纠集狼崽子一同去为生活劳碌奔波。
“哎呀,天天今天该上小学了,说好大黑送他去学校,我还是不放心,去看看吧!”
炸毛大叔可不敢跟郎昼独处,刚好有最正当的理由,慌忙把自己捯饬一新,跑了出去。
厨房兼饭厅就剩下郎昼一狼独对满桌狼藉……也不全是狼藉,搪瓷盆里还有一根没人动过的大棒骨,对他发出没羞没臊的诱惑。
东看看西看看,确定再无旁人,郎昼拿起棒骨对其施以惨无人道的啃刑。
嗷呜呜,呼噜噜——这胆小懦弱,与他胞弟天生一对同为废物的人类做饭还挺好吃。》///《
狐狸精不晓得郎昼在他身上动了手脚——狼血一滴渗入狐狸精左耳后与发际接壤,本主不觉,他人即便发现也只误以为是胎记一类。
狐狸精和狼崽子在外为非作歹得很欢脱,一幕幕细节都透过4。0寸PDA手机大小的一面水镜现场放映给郎昼。
忽而小蹙眉头,忽而轻展笑颜,表情很细微,但对于面瘫而言实属难能可贵。
小时候,郎昼是很腻烦狐狸精的。因为狐狸精是他笨弟弟的玩伴,物以类聚妖以群分,笨蛋的死党自然也是笨蛋。笨就笨了,最令人无法忍受的就是聒噪。
郎昼十分对得起狼王狼后强强联手的优良血统,聪明有悟性,吸收知识,研习法术比别人都快、进步都大。而且,还是幼狼崽子时就深谙作为狼王长子的责任与义务,
于是,益发努力,对自身要求益发严格。加上生性使然,久而久之就成了这副生人勿近,近了就给冻死的清冷样子。
郎昼骨子里是有些轻蔑郎皋这枚笨弟弟的,这种轻蔑中含有更多的恨铁不成钢。总也闹不懂,同个爹胎里出来,为毛弟弟会这么笨,连发育都比正常的狼族迟缓,需要比别人多一倍的时间。
笨就算了,还不懂将勤补拙,把大好的光阴全浪费到扯皮无赖、抽风胡闹里去。一个低能到不能再低能的恶作剧,就能令其欢喜到接连几天做梦都能笑出声,害他不得安眠。忍无可忍,向父王爹爹提出独寝要求,得来珍贵的个人空间。再不用受笨弟弟打扰纠缠,也不用眼睁睁看笨弟弟幼稚的向爹爹撒娇发嗲,而肠胃抽搐、了无食欲。
本以为摆脱笨弟弟,狼生自此一片清净。没想到,爹爹和父王竟将狐狸精领回狼王宫养育照顾。
狐狸精比他的笨弟弟还不如,连脸色都不懂识别。看不出嫌恶厌烦,不时趁无人注意溜到他的独立寝宫里搞些无聊低级又无伤大雅的小破坏,以令他尊贵的容颜泄露不雅情绪为乐事,在他清幽肃静的寝宫中留下一串串令他心烦气躁的娇嗲笑语。
偶尔,他会看到笨弟弟和狐狸精从他的露台下欢叫着疯颠颠跑过,后面往往是举着锅子,擀面杖,扫帚,铁锨……乃至狼牙棒(= =!)怒骂追杀的受害妖。堂堂狼王宫闹得鸡飞狗跳,活似杂耍市场。
三不五时还有外族的妖精杀来狼王宫或哭诉告状,或讨要公道,可谓内忧外患。= =
这两个精力旺盛到天怒妖怨的家伙,祸累得整个狼族颜面扫地。于是,他就越发奋进图强,拼命学习拼命成熟拼命让自己变得强大,以便将来更好的无愧的继承狼族大统,重振狼族威严。
为避免王权纷争,父王爹爹将他的笨弟弟送来人界。狐狸精形单影只落了单,他着实开心了一阵,以为终于可以远离喧闹噪杂的生活。不料,狐狸精照旧不肯老实,反把主要精力投放到骚扰他的游戏中。
那一天,更过分的叫他看到狐狸精往他引用的水里下药。
想他郎昼英明睿智,岂是此等小手腕谋算得了的?神不知鬼不觉,调换了加料的水,要狐狸精自食其果,以便吸取教训,切莫再算计于他。
千算万算没算到狐狸精给他下的竟是催情的媚药,当时案发现场只有他和发情的狐狸精,顺理成章,他成了可怜的受害苦主。
骚狐狸这叫一个没羞没臊,扒光了衣服挂在他身上扭得像条亟需交·配的蛇,火热的唇在他颈项间游走,调皮的舌留下一路湿滑,急切的爪子在他身上上下摸索,最后竟无耻的握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