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水颜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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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拽进来扔在地上。此时苗三疼的泪水鼻涕糊了一脸,嘴里连连抽泣整个脸就跟个调色盘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下半身被打的血红一片嘴里依旧低声叫着冤屈。“本官没问你话,你瞎嚷嚷什么!”又是一声惊堂木吓得苗三刷的闭紧嘴巴不敢再吱声。“颜彩,早上你与苗三说了什么?细细与本官报来不得欺瞒。”
“是!”颜彩微微迟疑尔后把事情的始末细细道来。边说着边观察着堂上余县令的脸色。重点强调了苗三自她那里离开,说的去药店的事。
余明闭着眼睛摩挲着下巴慢悠悠的听完颜彩的话停了片刻才慢悠悠地问道:“苗三!颜彩说的可否属实。”
“属实,属实。”苗三好不容易等到县官大老爷问话急忙叩首,“青天大老爷,小人真的冤枉啊!小人,没有杀人。没有杀人。。。。。”说着说着苗三已经老泪纵横软地像滩烂泥似的匍匐在地上。
“一个女人怎生这样?给本官好好说话!”余明被苗三闹的心里的火苗簌簌的往上涨,奈何第一次办这种大案子为了形象只能深深的压下来。“公堂之上你这般哭闹成何体统是不是又想挨板子了。”眼睛一瞪威严尽显,苗三只是个小民啥时候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满腹冤屈一时也被镇的噎在喉中说不出话来。“苗三,你去牙公钱氏那的事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知道?”
苗三不知是不是被县官的威严镇傻了好半天才畏畏缩缩的回到:“没,没了。”
“传,证人王氏。”县官老爷这边令下没多久一个干瘦的男子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正,扑通一身跪在颜彩身侧地上叩首,“见过青天大老爷。”颜彩余光瞄过去正是布庄老板的夫郎王氏。此时他哪里还有在店里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样,整张脸面色死灰的色泽很明显是惊吓所致以至于现在还在瑟瑟发抖。“王氏,你把你今早所见事情的由来一一细说如有遗漏,啪——”刺耳的声音惊得他一个激灵,余明见效果达到才慢悠悠的说道:“欺瞒朝廷官员的罪责你可是担不起的。”
“小人不敢欺瞒大人。”王氏吓得一抖,脑袋咚的一声落在地上。抬起身咽了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半个月前钱氏来民夫妻主的布庄买布料做了三身的新衣。钱氏是我们布庄的老熟客,一向衣服都是做好了由民夫给送去的。今日上午,民夫把做好的三身新衣给送去,奈何到了门口就见木门大开。钱氏与民夫也不是第一天相识。他干的是牙公的营生,平时小心的很。不管在不在家门户总是关的严严实实。所以民夫今早见钱氏家门大开,琢磨着是不是进了贼便进去看。谁知钱氏就,就被苗三弄死在房间里。。。。。。”
“王氏!你血口喷人。县官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听得最后那句苗三整个人像被蛇咬了似的。大吼了出来眼睛瞪得溜圆里面赤红一片,看那个架势好像就要扑上去把王氏撕了。吓得王氏哆嗦着软瘫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啪——公堂之上岂容你们这般撒泼胡闹。”余明只觉得额头的青筋直跳,“王氏,你如何认定钱氏死了,又如何认定是苗三杀了钱氏?”
县官老爷发了话。王氏哆哆嗦嗦的回过神,抽抽搭搭的拭干泪,“民夫进去的时候。钱氏仰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整张脸都是紫黑色,哪个活人的脸能成那样。而且那苗三的就蹲在钱氏的尸体旁边。那,那手,还放在钱氏的衣服里。”
王氏话还没落地,苗三挣扎着起身气喘吁吁,“青天大老爷明鉴!我去的时候钱氏已经死去很久了,我真不是凶手。”
余明只觉得头昏脑胀猛地拍桌子怒吼,“不是凶手那你呆在钱氏的房里干什么?”
“我!”字好像突然卡在她喉咙里,苗三嘎的一下没声了。憋了半天只看到那张老脸由白转青又转红硬是憋不出一个字。
“不知道怎么说了吧!”余明看着堂下猥琐的女人冷笑,走马上任屁股还没坐热她管辖的地境就出了这种事。若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就算她娘挡着她头上的这顶乌纱帽也是保不住的。面上颜色不改,余明的心中已然打了几个轮回,啪的一声拍的满堂的人猛然肃静余明拉低声音,“来人,先把苗三压入牢中,择日再审。退堂!”
县官的突然退堂让所有人措手不及。苗三好像被判了死刑一样整个人挣扎着往上爬。“大人!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两衙役几步跨上前,架起苗三就往外面拖。任凭她喊破喉咙也只得到县令甩袖而去的背影。。。。。。。
颜彩摇摇晃晃的从衙门里出来只觉着两腿麻的慌,县令突然退朝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苗三却是刁钻,可要说她杀人颜彩始终觉着不大可能。“妻主?”熟悉的声音打断颜彩的思绪,抬起头来颜彩诧异看着眼前的男子一时半会儿有些发愣。“妻主!你没事吧!”莫秋见到心心挂念的女子出来只觉得冰凉的心总算回复了些许温度。
“没事!”颜彩摸了摸莫秋耳边的发丝安抚着。“我这不是好好的出来么。”莫秋并不相信上上下下打量开。直到确定妻主和早上一样没有丝毫损伤松了口气。莫秋只觉着浑身的气力都抽走了,额头无力地靠在颜彩的肩上,“没事就好!”
“秋儿吓着你了。”颜彩战且压下心中的不安,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环着莫秋消瘦的腰身。“要撒娇咱们回家去,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多不好意思。”轻飘飘的声音落入莫秋的耳中。只见莫秋抬起头来恢复了原本的温婉乖顺的模样,面色如常只是耳尖带着不合时宜的粉红。颜彩笑着拉起自己漂亮夫郎的柔荑握在手心捏了捏,“我们回家吧!”
“嗯!”柔顺的点着头莫秋的目光微微看向脚尖,配上耳尖的粉红隐隐透出羞涩的气息。颜彩携着他的手慢悠悠的往家走去。
两人慢悠悠的走到路口,路边一黑影子呼啦一声迎上来。“颜妹子你没事吧!”陈大姐抄着扁担走路带风唰一下就到了颜彩面。
陈大姐的阵仗把颜彩惊在原地半响在怔怔的回答:“我没事!你们这是?”
“颜妹子!”话音还没落,蒲扇般巴掌哗的落在颜彩肩头砸的她身子一歪,“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苗三那个兔崽子自自己不做活还偏偏拉着妹子你下水。大郎还愣着,快,快,快。。。。。。”陈大姐的嘴巴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没完。于是颜彩眼前一花不知从哪冒出跟树枝,照着她就打下来回过神时身上已经啪啪挨了好几下。颜彩话还没开口只见陈大夫郎举着跟树枝对着她露出和善的笑容,“这是桃树枝抽走赶赶晦气。颜夫郎啊!回去给点个火盆让颜妹子跨过去驱驱晦气。你看着,一会的功夫就憔悴成这样了。回去多煮些补身子的给你妻主好好补补。”
“让陈大姐,担心了。”颜彩抱拳行礼惊得陈大姐忙扶起来嘴里连连叫着使不得。“也劳费姐夫费心了。”颜彩对拿着树枝的朴素男子露出淡淡的笑意。
“妹子,跟大姐客气啥。大姐看你面色不好,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陈大姐连声催促。
“嗯!”颜彩轻轻点头告别陈大姐拉着莫秋回去了。
推开房门颜彩长长的舒了口气只觉得脑袋抽抽的疼。“怎么了,彩儿。”莫秋见颜彩捂着闹到眉头紧紧的皱到一起问道。
“没事!老毛病了,头有些疼。”安抚的摸了摸莫秋细腻的侧脸颜彩笑的有些无力。脑袋抽抽的疼让颜彩觉得心中更为烦躁。刚得到这个身体的时候也有头疼这个毛病,但经过她细心调养早就不疼了。倒是今天又开始了,颜彩无奈的扶着头坐下,难道是太久没有锻炼身体了?
“彩儿若是头疼的厉害,我来替你按按。”拉开颜彩的手,两根冰凉的手指贴上她的太阳穴轻轻地揉压。按了一会,也许是心理作用颜彩真觉着头疼的不那么厉害了。拉着莫秋的手扯到身边,“别按了舒服多了。”
“真的?”莫秋有些怀疑。
“真的。”颜彩捏了捏他挺立的鼻梁,“别板着脸。你看你,好好的一张漂亮脸蛋非要摆出这种样子。小心会长皱纹的。”抬手拂过莫秋紧皱的眉头颜彩轻言软语的哄着。
莫秋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整个人慢慢趴到颜彩怀中,只觉着鼻头微微泛酸,“彩儿,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这是莫秋第一次主动抱住她。颜彩虽然有些诧异却很享受这种感受顺势回揽住莫秋的腰肢轻笑:“你是我夫郎,不宠你宠谁。”
莫秋死死埋在颜彩胸口任凭怎么哄诱都不出来,过了好半响闷闷的声音传来,“如果你的夫郎是别的男人,彩儿是不是也会对他这么好。”
肯定的语气告诉颜彩这不是个疑问句。“怎么可能?”颜彩的手没有任何迟疑地落在莫秋的头顶摩挲着,“我只对你好。”因为我的夫郎就是你。这句话颜彩没有说出来,只是把莫秋拉了出来,“怎么了?”莫秋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好看的薄唇抿地很紧。向来娇媚的脸蛋竟然透露出几分不合时宜的苍白,“是不是不舒服?”颜彩紧张了。莫秋除开受伤还有犯胃病的时候外,脸色虽然不怎么红润但是也没这么苍白过。
颜彩捧着莫秋消瘦的脸蛋问了许久。莫秋拉下颜彩的手扯了个苍白的笑容神色分外的落寞,“我有些嫉妒了。”
“嫉妒?”听到这个词颜彩敏感的把自己最近接触过的男人过滤了一边,“秋儿嫉妒谁了?”没有对哪个男人走的近啊!颜彩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嫉妒你。”修长的手指堪堪戳着颜彩的胸口莫秋的眼神有些迷离。“彩儿很体贴,又会疼人,长的又好看。”说着说着莫秋只觉着心里堵得慌手轻轻摸上女子俊秀的脸颊狠狠的掐了一把,“不像我,都是老男人了。所以我嫉妒,彩儿要是跟我一样该多好。”话锋一转莫秋俏皮的眨眨眼哪里还刚才的半分虚弱。
颜彩看着若无其事的走进里屋的某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忽悠我!”莫秋灵巧的躲进房间让颜彩扑了一空两人打打闹闹好不热闹。
正文 14第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
来抓虫地没更新~~~~~~~~~~妹子们不是更新
冲到里间伸手捞回纤细的腰身,淡淡的墨香扑鼻而来。抱紧怀中温软的身子颜彩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抓到你了。”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莫秋敏感的耳侧惹起片片酥麻。
“彩儿。”莫秋不自觉的捏紧腰间的手慢悠悠的转过身,眼神流转柔媚似水,艳红的薄唇露出淡淡的笑意,“你瞧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拎着袖子擦了擦她额头面色渐渐变得担忧,“今天陈大姐跑过来说你被衙门的人带走了,我都担心死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跟我说说。”
颜彩微微皱眉刚刚打闹的心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苗三杀人了。”
“杀了谁?”莫秋的手突然收紧面上哪里刚才半分柔媚脸上冰凉一片。
“今天在公堂之上王氏。就是布庄老板的夫郎。指证苗三杀了牙公钱氏。”颜彩拍了拍莫秋的手示意他不要那么紧张,犹豫了下还是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苗三看起来怕是凶多吉少了。”
“怎么了?苗三真是凶手”许是颜彩的安抚起了效用,莫秋渐渐回复平静只是瞪着水漾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
颜彩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确定。不管苗三是不是真凶。今天在堂上她下半身被打的血肉模糊,看那样子估计是废了。”虽说对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