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之强霸帝心-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涵天惊醒,刚才的自己竟然失去了意识,这两人何时到的跟前还不知道。他没有看陈逸飞,而是对着萧子落开口,语气很平和,就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在对着自己的爱儿聊天一般。“你可知错?”
萧子落始终抬着头于他对视,这人的脸开始有些茫然不知在想什么?不过令自己惊讶的却是,这人今天怎么会用这种平和的语气于自己说话,是不是被自己气得老糊涂了?
萧子落没有回答,萧涵天也没有发怒,只是淡淡的又问了一句,“朕问你可知错?”
“不知”萧子落看着他那没有情绪的脸很烦躁,感觉自己好像丢了一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萧涵天闭上双眼依然语气平和。“来人那,廷杖伺候。打到他认错为止。”
“赐…廷…杖”萧涵天身边的老太监高呼了一声。亭阁外,迅速的走来四个小太监,手中分别拿的廷棍于长条板凳。萧子落微不可闻的冷哼一声,看这架势,这个人分明是早就准备好了要处置自己。
陈逸飞看着萧子落自己起身走到长条木登前趴了上去,心里开始惊慌不已。他回过头来又看了看萧涵天,这个人向来冷血无情,他会不会真的打死自己的儿子?因为自己知道,那个狂妄的少年一定不会开口认错的,就算真的打死他。
想出口祈求却又不敢,那个人的冷漠于无视是自己最惧怕的,也是自己最不敢看到的。廷杖开始,那带有规律的一下一下,仿佛重击在己身。那空旷而带有回音的律吕,一声一声,仿佛穿透了耳膜。
不知道多少廷杖已经过去,那个少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那一下下一声声都不曾沾染过他的身体。只是,那变红的脸廓和那额头上的滴滴汗水早已出卖了他。
萧涵天始终轻闭双眸,似乎已经惬意的睡去。大约一百多廷杖过去,就连行刑的太监都开始手软用不出力气。他终于睁开双眼,只是依然没有任何情绪。“来人呢,把这两个无用的奴才托下去。”
行刑的两个太监一听急忙跪地求饶,死亡于恐惧的气息终于布满整个小小亭阁,却是无人敢违抗他的命令,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求饶声渐渐远去。他再次开口;“赐军杖”声音略为停顿,依然没有任何波动的补充道;“林绝你来行刑。”
被唤的林绝身体一震,他那没有情感的双眸有一瞬的闪烁,只是没有任何一人发觉。他在侍卫的手中接过军棍走到萧子落的身前,没有任何的犹豫重击下去。
重击声再起,陈逸飞终于无法再坚持叫出口来;“皇上,二皇子年少无知,这一切都是逸飞的错,是逸飞下贱故意勾引于他,一切都于二皇子无关,请皇上责罚逸飞一人。”
刚才那一百多的廷杖已经是极限,现在竟然换成了军杖,这军杖于廷杖怎能相比,更何况是一个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之人来执行。难道他真的要打死自己的儿子吗?自己不能让他死,如果非要死一人的话,那我陈逸飞愿意双手相送。
军杖没有因为他的祈求而停止,那个倔强的少年在接受第三棍的时候就已经昏了过去。
第七十四章 帝之忆怒 (共:1588字)
萧涵天终于将目光转向陈逸飞,而且还缓缓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指扶起那张精致的脸,这张脸此刻满是伤心的泪水,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吾见犹怜。多年前,这样伤心的泪水似乎也为朕流过,那勾人心魂的眼,不见多年前的爱慕之意,此刻已变的畏惧,他在怕朕吗?有什么好怕的,他有皇兄的保护朕不会将他如何。难道是在怕那个人的死亡?这唇~~~,这诱惑众生的双唇啊,那个人先前才吻过,竟然现在还带着那诱人的红肿。不过,这唇好像朕也吻过。那年酒醉后的痴迷一吻,由记君心,只是在那一吻之后他就成了皇兄的人,皇兄为了这双唇用那万军之符于朕交换。
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抚上那诱人的双唇。这唇,一如当年那般迷人,依然在散发着芬芳的气息,只是,为何此刻,朕看了却是无比的厌恶,狠不能将之撕裂。还有这魅惑众生的脸,此刻也是丑陋至极,真想用刀将之一点一点的划烂。还有,还有这双璀璨如星辰般的眸子,用针将它刺瞎可好?那样它就不会再去勾引任何人了吧?
陈逸飞心里巨惊,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冷血之人在想什么?只见这人微微俯身,然后贴在自己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他的吻技很好是吗?”然后是那没有生机的微笑,那微笑仿佛是一潭死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萧涵天转身绝然而回,坐好身形之后开口说道;“陈质子不守宫规,妄意勾引皇子淫逸,即日起罢免御医之职,没有朕谕不得踏入后宫半步,送往玉王府监管。”
陈逸飞瘫倒在地,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没有丝毫力气。脑中有的不是自己会如何,有的只是那个红衣少年的身影。身体被人无情的拖走,可心却留了下来。他没有再祈求没有再哭泣,他有的只能是等待,他发誓,如果自己等来的是那个少年的死讯,那么,自己愿意随他而去,不会让他一个人孤单上路。
陈逸飞被带走之后,萧涵天又闭上了双眼,仔细临听着那一声声的重击声,果然是清晰的不能再清晰。还不够,那个人需要好好的教训,不然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朕意难违这个道理。
许久之后,林绝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转身跪了下去。没有了那一声声的悦耳重击声,萧涵天睁开双眼。“哼~连你也敢违抗朕意?”
“林绝不敢,只是二殿下他已经昏迷多时。这样打下去他也不会有任何直觉。”林绝低着头,让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如何,说话更是直板无波。
“拿水来,泼醒他。”
一桶冰冷的清水,无情的泼向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之上,昏迷中的萧子落缓缓睁开双眼。他无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萧涵天。眼中没有怒意也没惧意,竟然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轻轻微笑。连他自己都惊讶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果然是有被虐倾向。不然为何被他打成这样还有心情笑的出来。而且更让自己的惊讶的是,当自己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第一眼想看到的人竟然不是他而是他。
萧涵天在看到萧子落对着自己轻笑的那一刻,终于有了情绪,他的双眸盛满了愤怒之源,大声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错。”
萧子落眨了下疲惫的眼皮,然后有气无力的回道;“如果是皇上要求子落说知错,那子落就知错。如果不是皇上想要的,那子落还真不知道错在何处?”
萧涵天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后怒气陡然上升,脸颊也跟着抽搐了几下,这个家伙在这个时候还敢跟自己较劲。既不叫父皇也不称儿臣。而且还说那么怪异的话,什么叫自己要求他说,而且还说什么想要不想要的混话,难道他还想让朕来求他说知错不成?
“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萧涵天被气得竟一时忘记自称为朕还不知道。
林绝慢慢起身,自己学艺有成后就一直跟在皇上身边,至今已经五年。不管是暗杀还是正面交锋自己从没失手过,可这个少年却是连番两次伤了自己。这样一个少年要以这样的死亡来结束人生,心里不知为何总是有些不忍。他高高举起军棍再次下落,却在这一刻,远处突然传来叫喊声。
第七十五章 混王救人 (共:1579字)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啊。。。。”萧涵鹭一边狂奔而来,一边没有形象的大叫。完全没发觉自己是在乱喊。
萧涵天看了一眼来人,这个一塌糊涂的八王爷完全不知道进退,此刻来意不用自己想也是知道的。他完全当这个人是空气,向林绝冷冷的说道;“打”
林绝领命再次高高举起军棍却还没落下,萧涵鹭就已经到了跟前,只觉劲风袭来手中军棍已然而去。
萧涵鹭刚刚夺下军棍,还没等他下跪就听萧涵天大喝;“放肆,你这是做什么?”
“嘿嘿,臣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萧涵鹭跪地一个劲的磕头。磕完头也不看萧涵天那难看的脸色,而是回头看了看萧子落,只见这人腰部以下膝盖以上血肉模糊,那昂贵的红缎袍子早已破烂不堪,偶有几块布片混在血肉之中。他倒吸一口凉气,“哇”的一声,就扑在萧子落的身上开始大哭大叫;“啊~我可怜的二皇侄啊,你死的好惨啊~都怪九皇叔不好,呜呜~~~~~啊啊~~~都怪九皇叔来迟一步,我可怜的二皇侄啊,你死的好惨啊。呜呜~~~!”
在场的所有人全部一脸黑线,萧子落早已疼痛难忍,被他再这一虎扑痛的是差点真断了气。他用尽全身所有力气磨牙道;“我还没死呢。”如果自己现在能动,一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呃?”萧涵鹭先是一愣,然后“啊”的一声跳起身来。“诈。。。诈。。。诈尸啊。”
萧子落被气得一口气赌在嗓子眼差点就晕死过去,萧涵天的额头现实是黑线无数。林绝双脚不稳差点没摔倒在地。其他太监与侍卫是各个傻愣全部石化。
“你闹够了没有?”萧涵天大怒。
“啊?”萧涵鹭终于反应过来,他看了看萧子落,这人正用杀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来这人没事,一时还死不了。转过头来又看了看萧涵天,这人一脸怒意。看来他不死自己也快死了,急忙再次下跪。“臣弟鲁莽,望皇上恕罪。”
“哼~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哪有一点王爷的尊严,真实丢人现眼。”萧涵天出言教训。
萧涵鹭哈巴狗似的应是。“嘿嘿~~~是!臣弟知错,臣弟知错。臣弟这不是担心二皇侄吗?数日前这姚祁赫将军还来过信函,向臣弟问起过二皇侄,还千叮咛万嘱咐臣弟好好照顾他。还说什么二皇侄就要与龙若公主大婚了,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这才两日过去人就变的出气多进气少了,皇兄啊~~~你可叫臣弟怎么与姚将军交待啊?。臣弟可真是无颜再见姚将军啦。呜呜····”
这萧涵天越听越气,不过萧涵鹭的话却是提醒了自己,这萧子落现在可是还有用处的,若是杀了他,那先前的所有计划不就前功尽弃了。还有一点就是,看来萧子落现在不但有姚家支持,如今是又多了一个萧涵鹭,这萧涵鹭本人虽然没什么闲散王爷而已。可是,他的母系家族却是很庞大,在朝中也是重要之职颇多。
萧涵鹭还跪在地上滔滔不绝耳的说着,萧涵天却早已把他后面的话全部过滤一个字没听。许久许久之后,萧涵鹭说的是口干舌燥嗓子沙哑,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萧涵天,终于停止了那些废话。“皇上,皇兄,落儿可是你最最疼爱的皇儿了。他也不过是在宫里骑骑车玩耍而已,你总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真的打死他吧,这让朝中的大臣们怎么看?还有,落儿如今在文子学士界可是稍有声望,这外一。。。。”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萧涵天的思绪不觉转到了那些无数卷的佛经之上。是啊,自己怎么给忘了。这个家伙为了完成自己交给他的任务,竟然想出来个什么印刷技术。还借此机会刻意跑去官学私塾表现自己,看来他是故意在笼络人心了。他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每做一件事都会机关算尽,似乎所有事都无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