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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杏霖春-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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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正谦也有同感。
    被老太太折腾了那么久,要是再来一对那样的父母,他们真是受不了了。宁愿不要这份亲情,也不愿意再受折磨。
    “还有一件事。”夏正谦又道,“父亲说了,养父把我抱回家,又养了我那么大,帮我娶了个贤妻。不管怎么样都是对邵家有大恩。虽然他老人家不在了,但这份恩情却不能不报。所以他打算带我回一趟临江,给养父上柱香,送两千两银子给夏家大房、二房。”
    对于这个,舒氏自然没有异议。她向来是那种容易原谅别人,只记得别人对自己的好、忘掉对自己的坏的善良女人。
    “爹,我跟你一起去。”夏祁道,“趁着还没进国子监,我正好回去看看老师。”
    “这个应当。”夏正谦极赞成。
    夏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其实在她看来,对皇帝看病的事已过了这么久了,应该不会有事了。这时候如果托苏慕闲去问问太后,短暂的离开一下京城回临江去,应该也是没问题的。离开临江时太匆忙,她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妥当。这次回去处理一下正好。
    但终是太麻烦。
    “哥,到时候你帮我办点事。”她道。L
   

  ☆、第二百五十三章 急召

邵老太爷本是个将军,做事雷厉风行。而且他现在刚刚回京,皇上给了他一点时间歇息。假期一过,很快就要重返军营做事了。要去临江,只能利用这点时间。
    于是在搬入邵宅的第二天,一行人就启程去了临江,除了邵老太爷、夏正谦和夏祁之外,还有邵大老爷邵恒定及他的大儿子。
    夏衿则跟舒氏在新搬的院落住下,早上去正院跟邵老夫人请安吃早饭,便回来做自己的事。院子果然有个侧门可以通往外面。她想出门,只需跟舒氏打声招呼,不必再请示邵家的什么人。
    董岩做买卖是老手了,人也很聪明。在过去的两年里积累了许多经验,如今再来张罗两个店,驾轻就熟,不过十来天的功夫,就把摊子支起来了。
    夏衿并没有完全甩开岑子曼和苏慕闲一个人干。她那天当着岑子曼和苏秦的面说那些话,只是让两家知晓她的话语权,确定她的主事位置。她分别向苏家和岑家各要了一个人做账房,担任会计和出纳。他们只管入账和出账,不管店里的人事。
    忙完这些,夏衿让鲁良去做的各种形状古怪的器皿也到了。她在她的小院里辟出了一个房间,作为禁地,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又让鲁良将市场上最好的酒买回来。然后她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做实验,提炼烈酒及酒精,并试着做一些针剂。
    舒氏是个宠溺孩子的母亲,而且经历了这么多事,对夏衿有着超乎寻常的信任;家里下人都是临江带过来的,夏衿所使的更是原来清芷阁的原班人马,忠心听话不多事。所以夏衿将自己关进一个神秘房间。时不时地从里面冒出一股烟,或是传出一阵奇怪的味道,在菖蒲的严厉警告下,大家并不敢多问。
    唯一让夏衿头疼的是那些新认的嫂嫂或堂姐。
    邵文萱还好,性子文静,只喜欢呆在自己院子里看书绣花,只在她母亲唠叨下。让她多跟新妹妹亲近时。才会到夏衿院子里来一趟。
    可那七个嫂嫂就不一样了。她们大部分性格活泼,知道她们能回京是托了夏衿的福,邵老夫人对夏衿又极为疼爱。恨不得把这么多年亏欠夏正谦的疼爱都弥补到夏祁和夏衿这两个孩子身上——而因为夏衿对邵家有恩的关系,这份疼爱又更偏向夏衿一些。所以她们争先恐后的表现出了对夏衿的关照。具体表现为隔三差五地就往夏衿这里送东西,不是自己做的点心,就是特意为她做的针线活计。还时不时地拉她上街逛逛,以增进彼此之间的情谊。
    夏衿在做试验做到关键地方的时候。就经常被菖蒲叫出来待客。
    她不是个能忍的性子。不过别人是一番好意,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在每位嫂嫂来时,从实验室里出来时磨磨蹭蹭,身上还带着药渣或污渍。眼底还有用黛笔画出来的青痕,态度真挚地道歉:“对不住,我正研究一些新药。刚才正做到关键时候,一放下就废了。劳嫂嫂久等。实在抱歉。”
    她虽态度热络而亲密,并没有埋怨之色,但谁还好意思再来打扰她?一家人能回京靠的就是她的医术,而且往后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生病,用不到夏衿手里的药?
    于是两天之后,来访者就绝迹了。嫂嫂们依然会送点心、针线给她,但不再亲自过来,而是让丫鬟送来,夏衿这边只需要派个丫鬟接待她们就是了。
    夏衿获得了安静。
    至于岑子曼那个疯丫头,是在家里呆不住的。但因为跟夏祁的亲事,她不好跑到夏衿家里来,就隔三差五地约她出去,打的都是看铺子进展如何的借口。
    对于她,夏衿就没什么可客气的了,该拒绝就拒绝。在家里呆闷了的情况下,才约她出去走一走。
    而苏慕闲一直没来找过她,不光没再爬她家的屋顶,即便是跟岑子曼去看两个铺子进展情况时,苏慕闲也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有必要三方坐下来商议事情的时候,都是苏秦代替他出席。
    苏慕闲现在做的事,夏衿从岑子曼嘴里也了解了一些。燕王和彭家那边或许是发现了什么,又或许是现在的局势不利于他们再有什么动作,近段时间他们并没有动静。所以苏慕闲他们没有最开始时的那般繁忙,他甚至又回到皇宫当值去了。下值之后过去晃一下,时间还是挺清闲的。
    如此就表明,苏慕闲这是通过了岑子曼的口,得知她在罗骞回来之前,不想在男女关系上传出流言,所以做出了这样的回应。
    而夏衿提出罗骞入股的事,在那第二日,岑子曼就来把苏慕闲的反应告诉了她:“我把罗公子也入股点心铺子的事跟我表哥说了,他说这是应当的,并没有一点儿不高兴。”
    夏衿听了这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应了一声:“知道了。”
    岑子曼凝视了她一会儿,凑过来问道:“你不怕我表哥生气的原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吧。”
    夏衿诧异地看她一眼:“你还没明白?他要是不高兴,自然就说明心胸小、没气量。这样的男人你还怕他生气不成?”
    岑子曼眨巴了一下眼睛:“你的意思是,现在我表哥没生气,所以心胸宽广气量大,你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啰?”
    夏衿笑了一下,很大方的点头同意:“是的。”
    岑子曼脸上的笑容如花儿一般缓缓绽放,最后“哈哈”地笑出声来,高兴地道:“这么说,你确定要嫁给我表哥了?”
    夏衿瞥她一眼:“不要乱说话。我跟你说过近期内不考虑亲事的。”
    “知道知道。”岑子曼拉长声音,表情意味深长。
    夏衿想了想不放心,叮嘱道:“这事别跟你表哥说。我跟他虽说认识的时间不短了,但彼此了解并不深。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成了亲再想和离太难了。所以需得慎重考虑。免得佳偶不成成怨偶。”
    岑子曼的脸顿时耷拉下来:“那我跟你哥互相也不了解……”
    夏衿捏捏她的脸:“这个你别担心,你们有我啊。我要是觉得你们不合适,一定会阻止这门亲事的。既然我没阻止,就说明你们很合适。”
    岑子曼虽然跟夏祁相处的时间不多,但关系融洽而甜蜜,夏祁给她很强的安全感。两人越相处,岑子曼对这门亲事就越满意。再加上她也不是喜欢伤春悲秋的性子。刚才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夏衿一安抚,她的担忧就烟消云散了。
    “你放心,咱们之间的话。我不会跟表哥说的。相比起来,咱俩关系更好,不是么?”她眨眨眼,表情俏皮。还带着些揶揄的意味。
    夏衿就这样过着平静的生活。二十天后,在酒楼和点心铺子开张的第二日。夏正谦和夏祁他们从临江回来了。
    “父亲带着我们,去墓前上了香,又各给两房一千两银子。大哥很爽快地同意我们把姓改回来。”夏正谦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他们还提出,既然我是邵家人了,那么原先分的财产是不是应该还给夏家。”
    对于这一点。夏衿丝毫没觉得意外。天上忽然掉馅饼,夏正慎和夏正浩怎么可能不上去咬一口?区别只在于他们想要短期的收益。利用夏正谦多诈些钱财,还是放长线钓大鱼,收敛自己的贪婪,跟邵家搞好关系,以期能让邵家多提携他们的后辈。
    如今看来,他们选择了前者。
    “给他们就给他们吧。”舒氏是个不争的性子,“这样你也安心些。”
    “凭什么?”夏正谦的回答却让夏衿吃惊,“那些财产,并不是夏家祖上传下来的,而是我这么多年赚回来的。给他们二千两银子已是报恩了,他们还想要我手中的财产,没门!”
    舒氏跟夏衿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两人都知道,定然是夏正慎和夏正浩太过贪婪,逼得夏正谦狠了,他才会说这样的话。
    “那这么说,父亲要开祠堂让你们改姓了?”舒氏换个话题问道。
    夏正谦点点头:“父亲看了日子,后天就是吉日。他吩咐了,咱们一家一起去。”
    祠堂在古代族居地是个极神圣的地方,拜祭时往往只允许男丁进入,女子是不能入内的。但许多人在外做官或经商,独自迁到一地,为不忘祖宗,就在家里自建一祠堂,逢年过节去烧一柱香,成亲娶媳也要去拜祭一番。邵家的祠堂,显然就是这一种。
    夏正谦和夏祁歇息了一日,到回来的第三日,就沐浴更衣,带着妻儿前去邵家祠堂,在邵老太爷的主持下烧香磕头。他们姓氏便改成了邵姓,夏舒氏也变成了邵舒氏。
    夏正谦刚出生时,邵老太爷给他起名邵恒安。本来为了感谢和记念夏老太爷,他的名字邵老太爷不打算改回来了的。只改个姓,唤作邵正谦即可。
    但去了一趟临江,见识了夏正慎和夏正浩的品行,邵老太爷有些不愿意让小儿子跟他们排辈序名,干脆将名字也一并改了,叫回邵恒安这个名儿(下文也一并跟着改。夏祁、夏衿也改作邵祁、邵衿,特在此注明)。
    “老太爷,老太爷。”这边刚拜祭完,便有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将嘴凑到邵老太爷的耳边嘀咕了两句。
    看到邵老太爷脸色忽变,邵家大老爷邵恒定连忙问道:“爹,何事?”
    “朝中之事,不要多问。”邵老太爷急急往外走,丢下一句话,“我去宫里一趟。”
    大家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忧虑。
    邵老太爷是武将,皇上急宣他,只能为了武事。而现在最大的武事,就是边关的战役,算算日程,宣平候带着大军,也应该进入边关所属之地了。
    难道,是途中被人堵劫偷袭?
    这念头一起,大家就把这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赶出去。
    大军虽未到,但边关一直有士卒把守。外敌要大举入境,偷袭一支十几万人的军队,一来不可行,二来也是愚蠢的做法。
    那除了这事,还有什么事让皇上急急传召邵大将军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邵恒定将手一挥,对大家道:“祭祀完毕,大家都散了吧。”
    大家寒喧了几句,便准备回自已院子。
    邵衿对邵祁使了个眼色。(我打着这两个名字,怎么这么别扭呢。大家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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