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物语之宠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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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平凡人类的直觉~”云晓乐好玩的摸摸戎羲的脑袋,“好啦,我去做饭,先不跟你说了。”
他一说做饭,戎羲习惯性的看了看挂钟,那上面显示的时间令他揪起了眉毛,“晓乐,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我二哥跟你一起回来,那时候……也才一点,你怎么就回来了?”
云晓乐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辞职了,最近家里事情多,单位那边顾不过来。”
戎羲怀疑的瞅着他,“……真的?”
“是啊是啊~”云晓乐看着戎羲那个毫无威胁力的深沉表情笑出了声,索性蹲□又去戳包子脸解闷,“我骗你干什么?我辞职了不是正好吗,明天开始我就可以叫你打打魔兽种种地啦,不是很悠闲嘛。”
其实戎羲还是不太信云晓乐这佯作潇洒的说辞,不过也识趣的没去点破,“对了晓乐,家里有没有琴?”
“琴?什么琴?”
“就是那种好几根弦的,古琴或者类似的什么琴都可以。”
这下轮到云晓乐奇怪的看着小娃娃了,“你要那个干嘛?”
“给我二哥睡觉啊,”戎羲一本正经的说出叫云晓乐震惊的话,“我跟你睡床,玥琢睡他的鸡窝,我二哥睡琴。”
囚牛好琴喜乐,是龙子中最像他们父母的,它的本体是一条金色的小龙,但也是最不务正业的一位。瀛麓天性喜好藏琴、弄乐,寝宫中到处都是琴,不过在龙宫他有卧榻可睡,在人间嘛……就只好委屈一下,睡他喜欢的琴了。
云晓乐纳闷,“他睡沙发不行么?或者我睡沙发,你们哥俩睡床?”
戎羲摇头,“我二哥有洁癖,别人用过的床他是不用的。”
云晓乐表示明白的颔首道:“好吧,我知道了。凉台的柜子里有一把我大学时候用过的吉他,用那个可以吗?”
“可以,”戎羲终于放心,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只要有弦就行。”
云晓乐和戎羲就关于他赋闲在家的问题进行亲切
6、第六章:叽叽复叽叽,秃尾巴凤凰不如鸡 。。。
讨论的同时,凉台上的瀛麓跟玥琢也没闲着,一人一鸟有点对峙意味的互瞪,心绪各异。
初秋的傍晚,夕阳的颜色总是格外浓艳瑰丽,橙红色的余晖从天边火光般漫进凉台,鲜艳的教人觉得刺目。
小乌鸡一进凉台就从瀛麓的胳膊上飞出去停在窗台上,默默地瞅着瀛麓许久,黑豆小眼自觉不自觉的就往他的手上瞄,及至发现瀛麓攥起的拳头里隐约渗出些血丝,他到底憋不住了,“瀛……瀛麓哥,你的手……没事吧?”
瀛麓不动声色的放下了胸口悬提的心脏,笑容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琢儿……那天的事,是我不好。”
小乌鸡羽冠一抖,浑身雪羽倏地扎煞起来又簌簌的服帖下去,翅膀哆嗦的不成个儿,却还嘴硬得很,“叽……你说的哪……哪天的事,我……不记得了……叽……”
瀛麓目光微暗,神色却还是平静温柔,“不过,我不会跟你道歉。”
按照破壳后的年龄来计算,玥琢今年原该跟戎羲同时历劫,但历劫那天狡猾的小凤凰却偷溜进瀛麓的寝宫,想要避开雷公电母的追击逃过这次天劫。
不巧的是,当时瀛麓正在接待西海来访的几位堂姊妹,对方提前送进他寝宫的西海特产的美酒“红藻酿”,被贪杯的玥琢喝了个一干二净,等瀛麓回来时看见的就是醉醺醺倒在自己榻上的小凤凰。而且,还只穿着与他银白发色相同的中衣。
瀛麓的寝宫素来很少接待外人,唯一能不经通报就大摇大摆晃进来的只有习玥琢一个,虽然他也很少会来就是了。
自从玥琢破壳后,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明长老每过数百年佛陀花开时,就会带他来一次东海。从抱着、背着到领着玥琢,一晃眼便有千年疏忽而过,瀛麓或远或近的看着玥琢慢慢长大,心里的那份情愫到底是从何时变质早已不得而知。
如果硬要说出个“开始”,那么,应该就是凤卵挣脱明长老固执的蹦进瀛麓怀里那一刻。
瀛麓走到床边,失笑的发现玥琢都醉的打呼了,手里却还紧紧攥着的盛酒的皮囊,遂俯身去拿,想着收拾一下把他抱到玲珑塔去睡,结果他的手才抓着酒囊使了点儿劲儿,玥琢忽的睁开了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直勾勾的瞪着瀛麓,“你……你是谁?!干嘛抢我的酒?!”
瀛麓挑眉,眼前这小东西是喝了多少酒,连他都不认识了,“玥琢,我是瀛麓。”
“瀛麓……哥?”玥琢皱眉,脑瓜里百转千回的琢磨半天,忽然露齿一笑,“瀛麓哥,你回来啦!”说着话,整个人无赖的钻进瀛麓怀里,响亮的打了个酒嗝儿,“这个‘红藻酿’超好喝的,我亲你一下,你把这囊里剩下的都送给我吧?”
瀛麓倒没把玥琢“以吻换酒”的说法当真,心里暗道玥琢这恐怕是醉的够呛了,干脆一把把人推远,抓着酒囊就要扔,“别跟我这儿耍酒疯,酒囊给我,你给我老实去玲珑塔睡觉解酒去。”
“叽——不要啦——”玥琢酒劲儿上头,也不怕这个平时脸色一冷就能叫他乖乖听话的瀛麓哥了,细瘦的十指用力扯住酒囊末端,皱着脸苦兮兮的央求,“叽——瀛麓哥,我亲亲你,你就把酒给我吧——叽——”
瀛麓被他的无赖劲儿逗笑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亲我一下就把红藻酿拿走?”
“叽——”玥琢打了个嗝儿,拽着酒囊死不撒手,“是观音大士那里的如意说的。叽——她说,我要是亲你,你什么都会答应我,叽——”
笨凤凰显然是醉糊涂了,连前几天去观音大士那里做客,玉女如意私下里跟他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他从小就爱钻美人的墙角,从来都无惧各种冰山美人的冷脸,但他就是莫名的想亲近很少笑的瀛麓哥,而且相比亲近他的愿望,他其实更害怕瀛麓。
当他把这些烦恼跟那个总是笑得很和气的美女如意说起,对方告诉他,只要他亲一亲瀛麓,后者就一定会答应他所有的要求!可是……可是……可是现在他说要亲亲瀛麓哥换他这一囊酒他都不肯,他怎么还敢要求别的,瀛麓哥摆明不会答应嘛!
瀛麓勾起锐薄的嘴角,“她说什么你倒是都信……琢儿,你就这么怕我吗?”
他刻意与玥琢保持距离就是不想跟他牵绊太深,一心希望这只曾差点被他害死的笨鸟儿能有个光辉灿烂的前程,天界虽然并不在乎男男相恋,可雪凤族本就人丁稀少,若是连玥琢这天定的雪族新主都被兔儿神牵了线,那可真热闹了。
但是……
瀛麓压抑的闭了闭眼,努力把脑海里关于玥琢与其他美人们“过从甚密”的画面摒弃出去,放开了酒囊,“……那你怎么还来找我,琢儿?”
“我喜欢瀛麓哥,”玥琢仰头望着瀛麓,“比喜欢任何美人都要更喜欢瀛麓哥。”
瀛麓对这句话的回应,是突然落在玥琢嘴角的轻吻,后者眼睁睁看着他俯□来,嘴唇相触的瞬间微愕的启唇抽了口气,男人灵活的舌尖顺势顶开细密的贝齿探了进去
——后来?后来,他俩失控了。
不记得是谁撩拨了谁,也不记得是谁诱惑了谁,总之是在红藻酿浓郁醇厚的酒香里,擦枪走火。
然而笨凤凰半路却突然清醒,在瀛麓即将真正进入他身体的前一刻,他没出息的扔掉尾巴逃掉了。
所以,他没看到在他离开时,瀛麓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了他无法想像的悲伤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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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有的事说明白了,有的阴谋正在成形 。。。
“琢儿,能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要断尾逃跑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瀛麓把那根随身携带了很久的白色尾翎拿了出来,视线微垂着不去看玥琢的反应。现在小东西正紧张局促的要命,他的目光无疑会加深他的心理负担,所以他还是少跟他四目相对的好。
小乌鸡屈起爪子神经质的抠着脚下的木格,鸟喙开开合合反复半晌,才声如蚊蚋的说道:“瀛麓哥,我……我是雪‘凤’……”强调似的念着那个“凤”字,巴掌大的鸟脸上看不出表情,话音却微弱的毫无底气,“你是龙子,这……不应该……”
“有什么该不该的,你我一龙一凤,虽然是同性,但也不是不能生育后代。”瀛麓是何其敏锐的一个人,笨鸟虽语焉不详,却被他听出了蹊跷,“琢儿,我问你一句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不准骗我,听懂没有?”
小乌鸡难得乖顺,傻乎乎的对着瀛麓点头,“叽。”
“琢儿,你讨厌我吗?讨厌我碰触你,讨厌我那天对你做的事?”
许是在蛋壳里多待了六百年的关系,玥琢自出生起体质就偏差,而且与他的祖辈和父母同龄时的资质相比较,他也明显要逊色许多。再说白一点,如今玥琢偶尔有些痴傻迟钝的表现,其实就是单纯的笨,所以很多事情如果没有人跟他讲透讲懂,他自己也许要花费很久的时间才能弄明白,甚至有可能想烦了就直接扔到一边不再理会。
这么多年来,唯一叫玥琢怎么也弄不懂,却怎么也放不下的,就是那个鲜少给他好脸色看的瀛麓哥。他怕瀛麓是真的,他想亲近瀛麓也是真的。他怕瀛麓,是因为这个比他大不少的哥哥虽然待人温柔优雅,在看着他的时候眼神却总是那么深邃沉默,仿佛一泓望不见底的潭水,能活生生的把他吸进去淹死。而他想要亲近瀛麓,那不是最自然不过了么,在他破壳之前,他最熟悉的就是瀛麓的体温和他身上终年不散的佛陀花香。
瀛麓对玥琢来说,如父,如兄,如师,如友,如……很多很多,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凭玥琢自己那有限的情商,他真的想不到瀛麓对他还有怎样的意义,自然也无从发掘他心里对瀛麓的依恋,以及对方带给他的致命吸引力,也就无法同样身为“雄性”的瀛麓哥为何会对他作出那种……羞耻的事情。
玥琢其实心里明白,他并不恼瀛麓对他又亲又抱,他羞耻和惊慌的是自己的反应……还是个雏儿的笨凤凰压根就拒绝相信自己那么淫/荡夸张,瀛麓才摸他几下亲他几口他就软成了春水什么都忘记。
他觉得他都因此而自厌自弃,那素来跟他保持距离的瀛麓哥……岂不是要更恶心他了?与其被瀛麓哥厌恶,那他还不如躲得越远越好,远到他找不到他更好!于是落魄的秃尾巴凤凰化身小乌鸡,灰溜溜的下凡来找戎羲避难了(liǎo)╭(′▽‘)╯
再简单点来说,笨凤凰习玥琢小童鞋,就是个一根筋对情爱完全不开窍的二货(0^◇^0)/
“叽……叽叽……叽叽叽……”瀛麓的话让玥琢很惊慌,他是反应慢半拍的笨不是啥都听不懂的蠢,可也就是听出了瀛麓的话外之音才令他格外的惊慌失措,他怎么会讨厌瀛麓哥?怎么可能!慌张无措导致的直接结果是,小乌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