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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执留清城只为君-第111部分

小说: 执留清城只为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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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刚出城门,胤祥却忽从马上掉了下去,试了试鼻息后,才发现简直微弱到了极点。立时也顾不上什么去热河的事,立马将他送到了周逸之那儿。

周逸之一摸着胤祥的脉门,就知道这与铃兰有关。还好她昨日在慈顺院已向自己提前说过,要不他定会说出这只是假性中毒而已。

周逸之笑,“四爷请放心,十三爷这是腿部旧疾复发,修养十天半月之后,就会有起色的。”

四阿哥似乎还是放心不下,“那他这会儿怎么还不醒啊?”

“四爷,十三爷这会儿是暂时昏厥,再过一两个时辰就会醒的。”

一听周逸之给自己打了包票,四阿哥这才记起要去热河的事。耽误这大半天,胤祥又是这样,只好先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果然,在四天之后,康熙给胤祥来了一道圣旨,让他在京城静心养病。

不用周逸之说,他一醒过来就知道这是铃兰的主意。气哼哼地到家对她吼了一句“胡闹”后,即刻就回了府,一连六天都没来找她。

起初几天,铃兰因为心里发虚,还觉得他不过来倒是好事,省得他教训人时没完没了。

等到了第七天,她自己倒先沉不住气来。刚开始是害怕,到后来却成了气愤。好啊,竟敢给人脸色!看他火大,她比你还火大呢!自己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他好?就这破京城,有谁喜欢在这儿一呆就是几年啊!她就不信,离了这儿他们母子就活不成了?

吃过午饭,她即刻吩咐宜柠备车,“记得在里面多铺几床被子,可别把恒儿搁住了。”

宜柠不知铃兰是什么意思,一听吩咐,也只好按着她的意思办。

刚铺好被子,便又听铃兰说:“我记得家里还有几张毛皮,也一块儿铺进去吧!”

她说完,又吩咐家里其他人打包收拾东西,一副将要远行的样子。

这时宜柠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儿,忙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铃兰气还在心头,“哼”了一声后,才道,“不知道,我要带着恒儿出去透透气。”

宜柠看看天,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姑娘,这天好像要下雨啊!”

铃兰此时也顾不上这个,“下雨就下雨呗,反正也凉快!柠儿,麻烦你再帮我备几把伞。”

恒儿一连几天不见阿玛,一见额娘要带自己出门,还以为是要去找他回来,高兴着随她上了马车。

200。…雨中情

刚开始,她想一赌气干脆回洞庭去。刚过了两条街,她的心就又乱了,算了,还是先到山里边儿去。他不是要静修吗,那她干脆就称了他的心,到那里先住上三四个月,等生完孩子,再走也不迟!

铃兰现已有六个月的身孕,在马车里就只能静躺着。恒儿是因为有了盼头,不用她怎么说,也乖乖地躺在她身边儿。看铃兰在车里不怎么说话,就讨好似的使劲儿往她怀里钻。

见儿子这样,她笑着问他,“恒儿,额娘带你去山里玩儿,好不好?”

铃兰看着儿子白白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儿,怎么都觉着舒心。

“那阿玛也在那儿吗?”

听儿子提他,她心里一酸,但随即笑,“他不在。就额娘陪着你,好不好?”

小人儿一听阿玛不在,脸上也露出失望的表情。但见美美的额娘笑靥如花,还是觉得和她在一起舒服,随即贴到她身上答:“好!”

铃兰见他答应了,着便起身打开帘子对赶车的衷勇道:“还是先到山里去吧!”

谁知天要下雨的事儿还真让宜柠说准了,刚到郊外,雨点儿就开始往马车篷子上落,还有了越下越大的趋势。

下雨天去山里,可不是个好主意。一想起那窄窄的山道,铃兰就又打消了刚刚转换过来的念头。既然下雨了,那就当是来郊外野餐吧,不枉临走前带了那么多好吃的。

小孩子最爱吃,一见点心就把什么都给忘了。铃兰现在一人管双份儿,更是能吃。在大雨淋漓时,他们母子俩躲在马车内,快活似神仙。

可惜点心的魅力不敌人家的父子情,那小人儿一见胤祥打开车帘,就光着脚丫子急急地踩着棉被跑到了车门儿前。

一看他出现,铃兰恨得牙痒痒,“哼”了一声后,身子却不动,继续旁若无人地吃她的酥蓉糕。伤心的时候,食物比什么都可靠。

不知是外面的雨停了,还是她自己的耳朵失聪了,胤祥一挨近,她忽觉车内一片安静,听见的只是他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手刚挨着她的身,就被她拍掉了,“懒得理你”更是成了她脸上的招牌态度。

见她几次三番都是这样,他还真是有些急了。但还是立马笑着往她身边凑了凑,“亲爱的,你还真生我的气啊?”

铃兰慢慢咽下最后一口糕点,“我只是个‘胡闹’的人,哪敢生你的气!”

说完就又合眼躺下睡觉,原来这秋日的雨水还是没有停啊!

那句歌词儿是怎么说来着,“雨一直下”……

哼,她才不要惦记着他呢!

那人脸皮也够厚,见她不理,就自个儿顺着躺下了,还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凑:“亲爱的,你真不想让我去热河啊?”

僵持了半天,看他又将话头转到这上面来,她这才冷声道:“我又不认识你,你想去去,不想去拉倒!”

从认识到现在,她还从没对他这样子过,现在出口伤人,竟然也觉得心里很是痛快!想我们女人永远都百依百顺,还是先给你点儿colour see see再说吧!

某人在那边儿果然暗哑了半日,随后这才嗫嚅道:“当日就说你两句,哪至于就不认识我了呢!”

说完又试着推推她的肩膀,“刚刚恒儿还问我喊阿玛呢!”

她似乎不吃他这一套,“儿子是儿子。再说小孩子记性都好,哪像我这种人,什么事都记不住,这不,现在连自己的本分都给忘了!”

听她提那日自己说过的怒话,他肠子都悔青了,“哎哟,那日的话……都是我口不择言。亲爱的,就算是我不对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铃兰忍不住在心里笑。

他看她仍没有理人的势头,不由长长叹气,“看来四哥说的对,你都让我给惯坏了……”

她听过立即翻翻身,气哼哼地看他:“你们男人就会说我们女人的不是。他还说别人呢,听说他们府上的年氏只要咳嗽一声,诊脉的大夫都会生怕掉了脑袋……”

见她肯看自己,他忙伸手紧紧搂住她的肩:“亲爱的,你别生气了,难道……你还真要走啊?”

铃兰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即刻反问他,“谁说我要走了?在屋子里憋屈那么久,出来吃顿野餐还不行啊?”

他听了,立马脸上带笑,“谁说不行?当然行!”

说着话,手却又不老实地往她身上摸去。看她还是扭着劲儿,忙把手心隔着衣服紧贴在她肚子上。可惜这会儿里面的孩子没有什么胎动,他只好作罢,揽着她乖乖地躺着。

铃兰听着风雨之声,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吧,以后我只管吃了睡,睡了吃,你的事……我问都不会问了。”

听了她的赌气话,他想笑但却尽力忍着,“亲爱的,你怎么能不问呢?以后你问什么都行!”

一听他这嬉皮赖脸儿的语气,她心里就来气,“不问!反正恒儿也够两周岁了,等肚子里的孩子一生下来,我们娘三个这就一块儿出门去……”

“你可别!”他死死地抱住她,“真要走,起码也要带上我啊!”

铃兰忍不住笑,狠狠地捣了他一指头,“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听说你府上比年氏娇贵的人多着呢!你舍得吗?”

他笑,“这还用听说吗?光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了……”

见她又上了手拧过来,他连忙说,“亲爱的,那事儿就算了,啊?”

“行啊!”她说完却又不依,“那你好好的,干嘛还要来编排我?”

他一脸无辜,“我哪编排你了?你摸摸自己的那颗热心说一说,我平日对你怎么样!”

“呸,什么热心!”

她忍俊不禁地笑,这人竟然也学她乱改词句了,“怎么着,那以后我见了你,是不是也得三拜九叩啊?”

他一脸笑,“话说到哪儿去了?咱们间还论什么礼节!”

她扭过脸,虽然想笑,但还是正声说:“我可不敢跟爷乱了规矩!那天是谁狠狠骂人家来着?”

他宠溺地扳过她的脸,“亲爱的,我怎么会舍得骂你?我那真的是口不择言!”说着就往又她脸上亲来。

今儿出门时,铃兰特地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加上这件粉紫色的衣服,她的整个皮肤显得更是娇嫩。连天天见面的儿子看着她,都觉得额娘得比他几天没见的阿玛魅力还大,更不用说是别人了。

一动心,他的吻便更舍不得断开,一手在下面撑着她的身子,一只手却在急切中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外衫。

下面的扣子刚解完,上面的就又被她轻巧地扣上了。

他停下手看她,眼睛里闪着无尽的欲望光芒,“怎么着,现在连身子也不让我碰了?”

她倾起头朝车外示意,“周围都是人,你就尽赶着让我难堪……”

他这才明白过来,即刻笑,“哪有什么人?不信你自己往外悄悄!”

她还真跪坐在棉铺上打开车帘,除了林子间灰蒙蒙紧密相连的雨水,什么东西也看不见。

“恒儿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他在后面抱着她的腰身,安慰着她的急躁:“我早就让人送他回家去了。这样的雨天儿在野外,很容易患风寒的……”

“那其他人呢?”

他把嘴唇凑到她的脖颈后缓缓吹起,“都走了……”

哪想这话让她立刻就变了脸:“胤祥,你怎么老这样!”

他似乎没在意,只笑着谑道:“这么多天没见,我不就想亲亲你嘛……”

说话间,嘴唇却还在她的敏感地带来回地吻着,直到她身子骨慢慢地柔软下来,这才成功地脱去了她的外衣。

铃兰原本用手挡着,这会儿再想穿回衣服是不可能的了,只好护了肚子由着他来,“胤祥,你轻点儿……”

他断断续续地回应着她,“放心吧……连大夫都说了,多动动……对产妇也好……”

这什么话!

“我怎么都没听说!”

“不信……你去问周大夫……”

“你真是讨厌……”她嘴里说着话,心里却暗暗得意,今儿她里面穿的这件内衣,他若是能解得开才怪!

可惜过会儿她才知道,某人在解不开内衣时,却能撩拨的她酥麻难耐,最后还是得由她自己动手,乖乖地随他进入那炽热的欲火中去……

201。…小插曲

等高涨的激情波涛慢慢落下,她的意识清醒过来,棉被和毛皮,再加上他的体温,她只感觉暖和的可以。微冷的天气能这样躺着,还真是一种福气。

他紧挨着她,侧身抱住她,将含笑的声语送过她耳边,“我昨晚都没睡好,你陪我在这儿眯一会儿……”

一听这话,她的语气即刻含了一股三十年的老陈醋,“你现在府里夜夜春宵,哪里还能睡得着啊?”

他委屈着道:“亲爱的,我这些天都在黎先生家里,你可不要乱想啊!”

她脸上一愣,“哦?你去他家干嘛啊?”

“我想去问点儿事。”他又亲亲她的脸颊,“傻瓜,不让我去热河,也用不着给我下毒啊!”

“我哪儿下毒了!那只是暂时性……麻痹而已……”

他对此既往不咎,宽容地笑了笑,“算了,这事儿咱们以后就别提了。”

她认错似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问他:“你把人都遣走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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