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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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尚云清禾送来的粥,宋棐卿才找回些暖意与力气,而尚云清禾在宋棐卿再三的要求下,只好告诉他关于谒灵牌预言的事情。
宋棐卿放下第三碗空的粥碗,不解的问道:“魔胎?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预言?这些为什么没有再在他的人身上发生?”
尚云清禾皱眉道:“这大概就是男子与女子的区别。”
宋棐卿闻言,气愤的道:“尚云清禾,你为什么不早些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发生那样无法说清楚的关系,但他无法说出口,当时的情况莫说尚云清禾,就算是他也无法不受那合…欢的作用,也许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早在他们不得不成亲的时候,就已经说不清楚了。
“阿卿,我想,魔胎我们不可以留下。”尚云清禾斟酌许久才道,这件事情,由他们两而起,自然要由他们商量着决定,况且,这孩子与他们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然而宋棐卿却犹豫了,他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腹部,从来都不会去注意的地方,现在宋棐卿却是看的出神。不要吗?真的要除去吗?可他是自己的血,自己的肉,自己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经历剧烈的疼痛,才会有现在这么微小的凸起,真的要除掉,虽然他也许真的是魔胎?
是吧,若不是魔胎,为何自己会以男子之身受孕?
想到这,问题又回到了原点,那句关于谒灵牌的预言,宋棐卿一点也不在乎,但无法排除的孩子很可能是魔的可能,让宋棐卿更加难以抉择。
“你如何确定预言就一定会成真?”思考了许久,宋棐卿才开口问道。
尚云清禾看着他,轻声说道:“阿卿的意思,你不想除掉这个孩子?”
宋棐卿没有回答他,只是在此沉默,他,不想,那些他即将做出除去孩子决定的瞬间,一股血肉割离的痛楚感,强烈的击打在宋棐卿的心头,让他一再的犹豫,一再的挣扎,一再的难以同意。
沉默了半晌,宋棐卿道:“呵,没想到这个时候,你我还能如此平静的讨论这种问题,我真佩服我自己,尚云清禾,我该怪你吗?我是不是应该离开这个地方,就凭贤庄阁里那些人对我的态度,我有足够的理由离开这里,尚云清禾,我说过,三长老的那一掌过后,我不再欠你尚云府什么,我希望你放我离开!”
“休想让我放你离开!”尚云清禾的声音立刻变得决绝,意识到自己的紧张,他轻咳一声,补充道:“你还带着我灵府至宝谒灵牌,加上,你怀着魔胎,万一出了什么事,我灵府就要负责任,如你一味坚持保住魔胎,将来对蒂都造成的危害,我灵府如何承担?”
宋棐卿听闻,沉默了半晌,轻笑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我……”尚云清禾突然意识到,自己此番言论,本是想告诉对方,他对他的关心并不是对方所希望的,是出于喜欢的关心,他并没有喜欢上宋棐卿,反而是宋棐卿,很有肯能喜欢他。
但这样的解释,只会让对方离他更远,可他要如何解释,说自己不光是为了那些,自己更加担心的是,魔胎降,谒灵牌消失后,宋棐卿很可能再次沉睡的问题。
“我想说的是……”尚云清禾补充道,却是被宋棐卿举动截断,只见宋棐卿已经下床,不愿再听他说,而是走到从刚才开始就趴在一边的小麦身边,笑着抱着他离开了。
尚云清禾见他那么亲切的对待小麦,瞬间解释的心情,全部化为强烈的妒火,闷在心口,让他无法迈开步子,追出去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清禾一直是别扭的,希望关于解释理由那一段,希望有亲能理解,就是因为清禾很别扭,才会有后来宋棐卿的选择。
☆、第三十五章 逼迫
宋棐卿叼着一根草叶,静静的靠着暖阳阁院中的一个大槐树下,怀里的小麦是不是的用柔软的爪子拨弄着他嘴里的那根草叶。
他的一双清澈俊秀的眸子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池塘,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暖阳阁的弟子与下仆均在不远处看着他,那是尚云清禾临离开前多次嘱咐的,要他们在暗中看紧宋棐卿,但这些人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观察。
他的嘴角微微扬了扬,漏出自嘲的表情,那双看不出喜怒的双眸突然闭上,宋棐卿向身后树干上靠去,此刻他还着着在密室中的那件衣衫,前襟被药汁沾染,此刻看起来十分狼狈,可他丝毫不在乎,单膝曲起,一只胳膊搭在上面,靠在树干上的动作看起来如此自然潇洒,半分狼狈姿态也无。
蝴蝶从厨房端出药汤走到院中,看到的就是那样的宋棐卿,但蝴蝶觉得他虽然风轻云淡的,但她还是看出了几丝凄凉与哀愁。
她担忧的看了宋棐卿一会儿,还是端着药走近宋棐卿,“公子……”蝴蝶叫了一声,却是不如以往那样开怀,而是有着一抹明显的悲伤。
宋棐卿听到叫声,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她手里的药碗,依旧叼着草根不发一言,小麦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是在催促他,宋棐卿把草根拿出,送到小麦的怀里,轻声对蝴蝶道:“我不喝,什么药都不喝,拿走。”
蝴蝶急着道:“这是安胎……是补药,您……”
“拿走!”宋棐卿强调,一双总是温柔的仿佛会笑的眼睛,此刻却是凌厉冷漠,小麦似乎也感到了他的寒冷之气,正在拨弄草叶的动作顿了顿,变得十分安静。
蝴蝶从未见过如此凶狠的宋棐卿,一时间被吓住,那双眼好像在告诉她,若是再不离开,下一瞬间就要丢了性命,她差点被吓哭了,紧抿着唇,立刻转身离开。
看着蝴蝶匆匆离开,宋棐卿轻叹,摸了摸小麦的脑袋,温声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们了,我,并非有意……”
小麦用脑袋回应宋棐卿,一双圆圆的眼睛扫视着周围,小声回道:“不,他们是坏人,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盯着你,我们看起来虽然是自由的,但实际上,我们若是敢离开一步,立刻就会被阻止。”
宋棐卿笑了笑,轻声道:“连你都能发现的事,我又该如何?”
从昨日与尚云清禾不欢而散,他便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正在所有人的监视之中,现在恐怕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宋棐卿,一个男…人,竟然怀了胎,还是可能成魔的魔胎,整个尚云府所有人,几千双眼睛,正时时刻刻的盯着他,就怕他逃走。
以往,他从来不关心尚云府,或是蒂都其他人怎样看待他,可这次却不同,那些眼睛有嘲讽、有愤恨、有警惕,那一双双眼睛正告诉他,他怀了魔胎,他们正紧紧看着他。
哈,宋棐卿,你为何就不能活的轻松些,为什么会遭遇这些?他究竟为什么要活下来,为什么不在那次就一死了之?
宋棐卿,你不该再活过来!
径自思考的宋棐卿没有注意到周围渐渐变得紧张的气氛,暖阳阁的弟子正紧张的拥着大长老进入,一行人正直直朝着宋棐卿的方向而来。
轱辘轱辘轮椅轮子转动,以及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引起了宋棐卿的注意。
他转过身看着停在他不远处的大长老,还意外的看到他身后紧张的看着他的端月银翘,而其他瞪视他的弟子,他却自动忽略了,宋棐卿双眼沉了沉,轻声问道:“来找我何时?还想把我关起来?”
大长老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最后挥挥手,对众弟子道:“你们都回避,我单独与他交谈。”
话音刚落,为他推轮椅的弟子却是愤恨的道:“不可师傅,此人十分恶毒,不但不动规矩,来到尚云府,多次擅自下山,收养邪物,昨日还劫持三长老,我不能留您一个人和他单独呆在一起!”
于此同时其他几位年轻的小辈弟子也跟着附和,而端月银翘却没有出声,只是担忧的看着宋棐卿,而对方确实紧闭双眸,那张俊秀透着苍白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谁也不知道,宋棐卿此刻有多么愤怒,那双手正一寸寸收紧。
双眸再次睁开,却是异常冰冷,隐隐透着可怕的杀气,那些弟子被这双凌冽的双眸,看的顿了话语,个个悻悻的住口。
宋棐卿冷笑道:“你们如此看的起宋某,可我根本不屑动手,因为,你们不配!”
“你!你这怪物!怀着魔胎的怪物!”一名年轻的弟子不服气的指着他大叫。而下一刻其他的弟子也附和着,一时间场面纷乱不已。
大长老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都住口!给我退下!”
众人闻言噤声,三三两两的离开了,而段月银翘却犹豫着没有离开,大长老注意到他,沉声道:“银翘,为何还不离开?”
端月银翘看了看宋棐卿,深吸一口气道:“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敌意,也不会干扰道你们谈话,请大长老允许我留下。”
大长老愣了愣,顿了顿道:“也好,你便留下。”端月银翘闻言大喜,对宋棐卿笑了笑,而对方只是对他微微扯了扯嘴角,似乎连一个笑容对他来说都是奢侈,端月银翘则缓缓低了头,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大长老顿了顿道:“宋棐卿,相信你已经知道了你自身的情况,昨日你要求离开尚云府,若是你没有承袭谒灵牌,老夫定然会答应,但……你不但保管了玉牌,却还怀了魔胎……我知道这不单是你一个人的错,尚云清禾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宋棐卿闻言沉声道:“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直说了,你们要什么条件,才能让我离开。”
大长老回道:“宋公子果然是爽快人。”顿了顿,接着道:“今早清禾出诊的灵溪村,突然遭到妖物袭击,其中攻击他们的怪物里,有上次袭击你与清禾三人的桤树妖。”
宋棐卿听闻清禾又遇袭,不禁心跳加速,他竟然再为尚云清禾担心,咬了咬牙,问道:“我不会天真的以为,前去灵溪村为他们解围,我就可以离开,况且你们灵府那么多能人异士,怎会需要我?”
大长老伸手轻轻抚着轮椅扶手,缓声道:“今早得到的紧急通报,老夫已经派了支援,但怎奈那些妖物实在厉害,我灵府庇护的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中,老夫知道你上次能从那些妖物手中逃脱,是因为谒灵牌的力量,老夫现在只知道你是尚云府的一份子,你是灵府族长夫人,拥有谒灵牌,现在我府上的子民正遭受灾难,你怎能不出手?”
宋棐卿知道即使答应去救那些百姓,他也不可能离开,依旧要被监视,被囚禁,但他真的可以看着那些无辜的百姓遭遇妖物的袭击,遭受无妄的灾祸?
一旁的端月银翘皱眉道:“大长老,蒂都自从二十几年前遭受到那只树妖的攻击后,已经平静许久,再者我们已经受到了狐仙大人的庇护,怎么还会被怪物袭击,这次的事很蹊跷,您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求助狐仙大人,来找宋棐卿有什么用,况且他昨日才受了三长老一掌,他还……还身体不适,怎么能出战?”
这些话,他在得知尚云清禾等人遇袭后就想说出,现在终于能一口气讲出来,不禁痛快了不少,但同时也对尚云府更加厌恶,他以前就不喜欢高高在上的尚云府,但他的爹偏偏对尚云府忠心耿耿,但在他的亲身经历下,却发现,这里给他的感觉就是冷,清冷、冷漠。
大长老闻言道:“宋棐卿是我尚云氏族长夫人,拥有谒灵牌,是百姓为止信仰与尽忠的一部分因素,我们受那些百姓的的福茵,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