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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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翘察觉手臂被人挡住,自然气不过,再伸另一只手,结果依旧被遏制,只见宋棐卿眼神幽幽闪过一抹强势之光,只是一瞬,却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小霸王,生生褪去了六成霸道之气。
再见宋棐卿在小霸王两只胳膊肘处轻轻一点,银翘立刻感到手肘麻痛难当,同时宋棐卿又轻轻一推,银翘便后退三步,再一看宋棐卿的眼睛,然对方早已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神依旧平易近人,仿佛刚才的伶俐之光不是出自这双眼。
银翘为此,多留意了这双眼睛片刻,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眼瞳很大,泛着亮光,眼睛细长,非常有魄力,他不由看痴了。
注意到银翘的异常,宋棐卿随即笑着道:“端月公子何必如此,在下忠言逆耳,但始终相信温和有礼之人,人缘会好很多,若是端月公子能一改平日高傲的性子,不要那么暴躁,你的朋友会多许多。”
在坐的众位,看到宋棐卿出手阻隔了端月的无礼,早在下面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因而对于宋棐卿对银翘说了什么倒没人在意了,同时七府的代表也都将一切看在眼里,对宋棐卿的表现也有了新的认识和评估。
但早就注意到银翘不同寻常的举动时,清禾有些不高兴,他的大喜日子,怎么能让宋棐卿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如此之久,随即起身,走到宋棐卿身前,挡在他面前,对着端月道:“银翘,我感谢你如此大礼,既然已经猜中了三十三种,另外的三种你便带回去吧,现在坐下来吃些酒菜。”
他们这边互动,众人已经觉得没什么好看了,无非就是自家丈夫出来为娘子出头的戏码,自然不比刚才既惊心动魄,又叫人舒心,便各自接着吃起酒席。
“哼,族长既然发话,银翘自然听命。”随即便在管家的安排下落了席地,只是走过宋棐卿身边的时候,不由又看了他几眼。
清禾转身对宋棐卿道:“今日你可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我倒不知道宋大公子还有如此能耐,一面说着喜欢我,一面还能与别人,在我的面前眉目传情。”说完便先离开了。
宋棐卿听的一头雾水,站在原地想了片刻,不明白这酸溜溜的话,怎么能从这个和他毫无感情的人嘴里说出来,这……分明伴着浓浓的醋味啊。
摇摇头,就当时小孩子之间不服气的斗气举动,宋棐卿也便不再介怀于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药名是我编造的,药理出自网上,希望亲不要仔细追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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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意外,懵懂
热热闹闹的一个晚上,终于结束,当周围恢复安静的时候,宋棐卿终于能得偿所愿的躺在浴桶里好好泡泡澡,舒缓一身的疲累。也许是水温让他很舒服,也许是他太累了,总之,在氤氲水汽包裹下,宋棐卿睡着了。
宋棐卿在酒席上的表现,不仅得到了七府的赏识,更加让列为长老也赞扬有加,认为宋棐卿不但学识渊博,还机智过人,不但谦和大度,还晓得分寸。
清禾虽对宋棐卿有气在心,但终究还是赏识他的表现,为此十分开心得意,便多喝了几杯,结果酒宴结束后,他还沉醉其中,之见他脚步虚浮,面上却喜气洋洋,在喜鹊伺候了他沐浴过后,竟然嚷着要见宋棐卿。
“咦?师傅不是说今后不和宋公子睡一个房间吗?您还特意吩咐我把风青阁收拾出来给你住,怎么这会儿……”
清禾平日住所暖阳阁早已让给宋棐卿居住,看好的徒弟蝴蝶也派给了他,清禾为此还恼恨了自己好几天,最后只好无奈的调来喜鹊,吩咐下人收拾出风青阁,按理,这间阁楼是给历代族长居住的,可尚云怀林走的突然,清禾一时无法抒怀,他才继任族长不到半年,便没有要求立刻搬进来,不过,风青阁却是尚云府李条件最好的居所。
“磨蹭什么,宋棐卿呢?带我去见他。”
喜鹊也没有多想,她认为既然拜了堂,自然该同住一间屋子,便“哦”了一声,扶着只着里衣的清禾,一路朝着暖阳阁而去。
此刻已是大半夜,府里热闹了一天,此刻众人都累了,四周十分安静,偶尔有一个巡夜的,看到了族长大半夜如此样子,在府里行走,虽心里觉得奇怪,可面上也不该说什么。
宋棐卿正睡的沉,突然一双冰凉的手覆在他面上,他立刻惊醒,“啊”的叫了一声,待看清来人,不禁皱眉,“你怎么来了?你喝醉了?”
清禾醉的不轻,被他这么一叫,倒醒了三分,但见发丝染湿,漏出白嫩肩头的宋棐卿,又陶醉了七分,缓缓走进浴桶,撩起一捧水,嘻嘻笑道:“你在沐浴啊?”
傻傻的问题,眼睛却直愣愣的往浴桶里瞧,像是要从里面看出什么?
宋棐卿略显尴尬,不知如何应对,平日里温和的面容,此刻竟红了三分,轻咳一声道:“我睡着了,水有些凉了,我,我要起身,你,你出去。”
“嗯?你叫我出去,哼,凭什么?你不是我的夫人吗?嗯?我的囍服呢?”清禾揪着自己一身白色里衣,焦急的在原地不停打转,眼睛四下寻找。
宋棐卿见他这副模样,暗自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轻声叹气,幽幽的道:“这不是要命吗?这么一闹,哪里还能休息。”
趁着清禾原地打转的功夫,宋棐卿快速出了浴桶,迅速躲到屏风后,简单擦了身,拿来里衣穿上,正当他穿上衣时,清禾却从背后抱着他的腰,一件上衣,却是挂在了臂弯上。
宋棐卿皱眉,呵斥道:“你别闹,让我穿衣服。”
清禾嘿嘿笑道:“穿什么衣服,一会儿还要脱掉,多麻烦。”
“你说什么醉话,赶紧回去。”宋棐卿不悦的训道。
顾不得自己的衣服,宋棐卿一面拨开清禾的手,一面向着门外唤蝴蝶的名字。
怎奈清禾此刻力气颇大,他又不能把一个醉酒的人如何了,便只好一边无耐的反抗,一边不停叫蝴蝶快些进来。此间,倒是叫清禾占去不少便宜,背上被亲了好几口。
蝴蝶和喜鹊听到叫声本要进来,谁知竟然碰到来‘闹洞房’的叶柳烟等人,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热闹’的紧,杏眼瞪的比铜铃还大,惊喜的拉着清稠的手叫道:“诶诶,清稠,快看,你师弟不简单啊。唉,蝴蝶、喜鹊,你们不准进去。”
清稠一面无奈,一面对他师弟的行为表示不解,虽然他知道清禾喝醉了,可……人说酒后吐真言,想来,醉酒后的一切表现应该都是发自内心的,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本能,看来清禾对宋棐卿也不全然冷漠。
屋里的宋棐卿听到外面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尤其叶柳烟的声音最大,可他此时为了和清禾斗法,已疲累不堪,哪里还有心力听别人在说什么,此刻他久久不见人进来,也明白不可能了,只好自己想办法,不再大声叫人,不仅白费力气,还有那么一丝怪异。
里面两人还在较劲,外面也热闹了片刻,清稠对众人道:“好了,今日大伙儿都累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今后见到族长及夫人恩爱的日子还很多,现在就散了吧,各自回去休息。还有,今夜的事情,大伙儿还是不要声张,若是传到族长耳朵里,他的脸皮薄,大家都明白。”
长老发话,人群便渐渐散开了,也明白长老最后的嘱咐,想是让族长知道,他一副欲求不满的缠着自己的夫人,那他们这些只情的,怕是要遭殃了。
柳烟虽还没看尽兴,但也不好在清稠面前,对着其他的男人如此兴奋,便收敛了和清稠离开,临走时还特意吩咐无论这两人怎样,一律不准插手。
夜色如水,月光柔柔洒在大地,一切都变得朦胧,忙碌的一天的人们进入香甜的梦想,此刻的暖阳阁内却极为……热闹。
清禾抱着宋棐卿不放手,趁机在他背上亲了好几口,占尽了便宜,宋棐卿这边是又气又恼,却偏偏摆脱不去这醉鬼的纠缠。无奈,紧急时刻,还是为他自己的清白考虑,手肘稍微用力,朝着清禾腹部击去。
只听清禾“哎呦”一声,想是疼极,手臂立刻缩回,抱着肚子,面色狰狞,恶狠狠的瞪着向他突然袭击的那人。
宋棐卿失去束缚,立刻穿好上衫,转过身,没好气的沉声道:“清禾公子,您喝醉了,莫要在我面前失了身份,现下也不早了,还是赶紧回您的住处。”
宋棐卿平日里一副和气好相处的模样,但一旦有人触犯他的底线,他依旧不会给对方任何好脸色,丝毫不留言面的给以教训,像此刻对清禾看似礼貌的言语,实际上却是警告,若是对方还不知好歹,宋棐卿自然不会再给半分情面。
但,清禾此刻醉的沉重,虽腹部还阵阵疼痛,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宋棐卿发出的‘危险信号’。可巧的是,清禾虽然平日里表现出让人尊重的族长模样,那种沈着、稳重,对事认真耐心的好性子,也确实让他人不敢冒犯。
不过可以想象,清禾不过是个不到十八的少年人,平日的身份和责任,使他不得不要求自己,做任何事都需小心翼翼,不可有半点差错。
反而现在这个时候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清禾,一个会发火,会耍赖,会委屈,会冲动的正常少年。但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让宋棐卿无暇思索清禾一举一动的真实情感,只知道他这样做太不礼貌,太……不寻常。
清禾捂着肚子,不满气恼的道:“好啊,你敢打我,你知道在这样做会惹怒我吗?今晚我要是不好好惩罚你,今后你就不明白,到底谁为夫,谁为妻,妻以夫为天的道理。”
宋棐卿听他一本正经的说辞,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以他那副怒火中烧,一心报复的模样,他实在觉得别扭,皱眉道:“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醉的厉害,我不与你计较。唉,我还是送你回去风青阁吧,再这样闹下去,就要天亮了。”说着就要上前搀扶清禾。
谁知清禾却是不理会他那一套,依旧我行我素,“哼”的一声,冲到宋棐卿面前,推了他一把,好在他身后是把椅子,宋棐卿猝不及防,堪堪后退几步,跌倒在椅子上。
宋棐卿是真的生气了,脸色顿时深沉,一双眼睛,发出锐利的光芒,愤怒的看向清禾,声音也变得极为严肃,“你莫要不知好歹,你我都清楚,这场婚事,本就是做给别人看的,你若在纠缠不休,别怪我翻脸无情,什么谒灵牌,什么狗屁的听从你的吩咐,我统统不会放在眼中,不过就是赔你一条命。”
宋棐卿向来潇洒惯了,就算没了以往的记忆,他依旧是我行我素,不受他人拘束的性子,待人行事,全凭他个人。只是这次,他明白清禾费劲将他救回,必是有条件,再说,他心里还疑惑,自己是不是喜欢他的问题,便准备留下来,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没有尊严的任人摆布。
面对这样分毫不让的宋棐卿,清禾有一瞬间的愣怔,可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谁若与他强硬,他便不择手段,一定要让对方屈服。听闻宋棐卿的一番慷慨说辞,清禾不但没有退缩,反而从心里生出一股强势之气,冷冷的看着他。
清禾向前一步,弯下腰,将宋棐卿困在椅子上,伸出一只手,死死抓着他的下巴,他还记得上次,这人的反抗,这次绝不会给他机会。
他轻声却带着一股尖锐的道:“哦?你如此不爱惜你的性命,可是忘了我上次说过的,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