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途作者:一笔韶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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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抚上欲望,就被一鞭挥开。
“不许触碰前面。用你的後面,来让自己射!”
真是残忍!
黎陌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後穴。由於刚刚接纳过巨物,所以很容易地接受了三指。他知道敏感点在哪里。但是如果真得用後面来达到高潮,怕以後就会养成了习惯。现实真可悲。
三指抽插,不断地刺激敏感点。黎陌微张著嘴唇,眼神迷茫,时不时发出几声轻盈的呻吟,身前的欲望越发坚硬。不多时一股白色的浊液喷射而出,洒在暗红的地上。
“舔干净!”
黎陌低头,伸出舌头慢慢舔尽。原来味道有点苦涩。
蓝斯伸手,挑起黎陌的下颌,看到一滴泪从他的眼中低落,转瞬即逝。那双眼中的欲望慢慢消散,平静的像黎明後的海面。不自觉地低头吻上了那双红肿的唇。这个奴隶,似乎是特别的。
作家的话:
昨儿鲜网抽了,上不来!好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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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浴血而生的黎陌
黎陌醒来,又是第二天天明,外面阳光很美,有一种生在鼓浪屿早晨的错觉。揉一揉酸涩的眼,摸一摸身边的位置。没温度。不过好像本来就没什麽温度吧。
黎陌起床,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出来看了一眼房间,床尾凳上放了套简单的居家服,丝绸的料子,没有内裤。
奴隶不需要内裤。真是个好规定。
黎陌讽刺地笑了笑,穿上衣裤,推开那道厚重的欧式房门。门口站了一名仆人装扮的人。
″阁下有事出去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用完早餐,你可以四处走动下。″说完这些话,人就走了。
黎陌确实饿了。他认得餐厅的路。
老实说,没有蓝斯的餐厅,用餐也是件愉快的事。黎陌似乎连刀叉磨砂过盘子的声音都听起来十分悦耳。
蓝莲岛!他该先去熟悉地形呢,还是先去熟悉历史?
黎陌走出城堡的时候,明确选择了前者。自由的时间不多,至於历史可以後续考虑。而且多少以前也了解过。
他现在的位置应该处於中心,山的位置在古堡东面,那麽朝著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应该不会错。只要穿过眼前的树林,就能看到那挺立的山脉。
黎陌眼前一亮,果然如此,面前是连向另一座岛屿的塔桥。那片岛屿是干嘛的呢。昨夜视线不好,也看不了那麽仔细。走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把守在桥两端的人没有开口制止,可能是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项圈。纯金属的项圈真沈重。
踏上这块岛屿的时候,黎陌就那麽扫视了下,了然笑了,笔直向前走。路过一处的时候,顿了顿脚步。Z正在调教一名奴隶,感受到一抹视线,回头看去,正好四目相对。
黎陌诡异地笑了。Z也跟著淡淡笑了,心跳乱了那麽一下。这人不会来寻仇吧。
站在Z身旁的一名调教师忍不住说了句,″你说这奴隶现在这麽得宠。会不会吹吹枕边风,让boss整死你啊?″
″他不会的!″Z很轻地呢喃了句,没人听见。看著黎陌远去的背影,又腐笑了下。
变化总是在一瞬间的。就在黎陌要再次穿过塔桥,走向山所在地的那块岛屿时,他被劫持了。
确实是劫持。那名少年就拿著一把水果刀抵在他脖子上,另一手用力环著,劲很足。三分勇气,三分胆颤,三分无谓,一分博命。这是黎陌的判断。
″93号,不要一再犯错,放开他,跪到这边来。我可以考虑惩罚的内容。″说话的显然是少年的调教师。
″除非放我离开!″手上的劲又足了三分。
维持秩序的保镖赶到,看清黎陌项圈上的标记,不敢硬来。有人直接打电话请示上级。
这边各种忙碌。那边少年已经挟持黎陌向塔桥另一端走去。
这座塔桥特别长。链接的另一端岛上出奇地荒凉,再往後退,就要踏入那片树林了。
″别让他们进树林!″不知道谁出的声。保镖们一齐跑过去的时候,还是晚了步。
″赶紧去查!谁把守的,为什麽这座塔桥会链接?″
″快通知K,看怎麽处理?″
这边已经乱成了一团。蓝斯那边正在开一个视频会议,听到敲门声,皱了皱眉。
″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K,也就是布雷克。银白的发,棕色的眼,苍白的脸上难得没有挂著诡异的笑。
″阁下,您的小奴隶被人带进了死亡森林!″
蓝斯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凝结,然後又是那种淡淡的冷寒。
″需要我带人进去寻找吗?或许还来得及!″
″不用了。守住两边出口。″
″好的,我的公爵殿下!一切听从您的吩咐!″
门再次被关上。
蓝斯结束了视频会议,起身,倒了杯红酒,酒液顺入口中,索然无味。比不得那人血液的甜美。其实太受人影响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那麽就赌一把。
要是他活著出来,就要定他了!弱点未必会是弱点。
再说黎陌,踏进森林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是一种本能!
少年挟持著他,走了段路,就放开了。因为他看到眼前的置物架,上面放了刀,还有枪。
这一切太不寻常了。
周围的树木茂密,几乎遮盖了阳光。四周的灌木丛後传来一阵阵声响。黎陌心里的不安扩大了,他扫了眼支架上的枪械,挑了两把,瞥眼看见少年在摆弄一把古剑。剑面的光泽反射出两人背後的景象。
少年惊恐地转身,看著从四面走来的丧尸,出於本能地挨近了黎陌。″我们该怎麽办?″
刚才还挟持他的人现在竟然反问他。黎陌觉得老天一定是在整他。本命年简直点背到家。
″往回走。杀出去。″唯一的办法。
″不!″回去要面对的。少年也不敢想象。
″你可以考虑继续向前,然後死在这里。″
他们走进来没多久,往回走的路程显然短。往前走有多远,黎陌计算不出。
一名丧尸已经靠近两人。黎陌抬手开枪,直击心脏。
″啊!″少年惊吓大叫。
″闭嘴!开枪直接打心脏!″黎陌又是利落的一枪。丧尸的数量越来越多。光开枪都来不及,更别提有装子弹的时间了。
谁那麽不人性化。来把冲锋枪还差不多,竟然都是些手枪。
旁边的少年胡乱砍著,惊吓地连连尖叫。
黎陌自己都快保全不了,没什麽怜悯心顾及他人。既然枪子弹来不及上,那麽就只有用剑了。而且老是守在这里,只会被越来越多的丧尸围困,必须杀出去。
″啊!″凄惨的叫声在身後响起。黎陌没有回头,一剑刺穿丧尸的心脏,腥臭的血液喷射到脸上。让他想起那段日子。眼中放射出嗜血的光芒,冷冷的笑了。
太阳快要落山了!
蓝斯站在树林外,静静地看著入口。树荫中,一个人影拖著把剑走了出来。夕阳照在那人脸上。他眯了眯眼,看著蓝斯,挑衅地笑了。
很多年後,蓝斯依然记得,夕阳下,一袭长发的黎陌,浴血而生。
第十一章 礼物?!
依旧是黑暗的森林,丧尸睁著空洞的眼,从四面八方围困过来。黎陌站在中间,找不到任何武器,赤手拧住丧尸的双手,直接伸手掏空的他的心脏。腥臭的血腥味溅满了脸上。一群群丧尸受了刺激般一拥而上。
“啊!”黎陌睁开眼睛,猛然坐起身。室内一片明亮,窗外依旧漆黑。原来是场梦!双眼失神地看著双手,上面有细小的伤口。好像又不是梦。
“醒了!不该跟你的主人问声好吗?嗯?!”
黎陌这时才注意到,蓝斯在房间里。
蓝斯站起身,迈著优雅的脚步走了过来,那双冰蓝的眼中带了丝戏谑。“我的小奴隶被惊吓到了?”湿热的气息喷过黎陌耳边,痒痒的。
“不是!只是觉得很恶心!”黎陌疲惫地放松了身子,往後一靠,闭上了眼睛。“那里的丧尸似乎都是岛上的奴隶吧!主人!”
“你有兴趣知道?”蓝斯坐在了床边,伸手把玩著黎陌的一缕长发。发质很柔软,不像本人内心很坚硬。
“是的。我想知道那个森林存在的意义!”那些武器明显是人为放置。
“那是死亡森林!一场实验的失败,出现了一批丧尸。本来是要销毁的。但是有人来了恶趣味。将这批丧尸圈进了死亡森林,并在里面各个点放置了武器。如果有想走出蓝莲岛的奴隶,只要闯过死亡森林就可以重获自由!”
“还真是绝望中的希望啊!这麽说来,森林另一端的山後就是陆地。蓝莲岛其实也算一个半岛?”
“你很聪明!陌!”蓝斯赞赏地笑了笑。
“被丧尸咬到真的会变成丧尸?”黎陌总觉得这之中还缺了点什麽。
“你说呢?”蓝斯没有直面回答。
“不过是一种病毒的感染。只有找到吻合的血清,应该能恢复人类的意识。”关於理论知识,黎陌略懂。
蓝斯又是赞赏地笑了,“做奴隶太聪明可不好!将自己的聪明展现在主人面前就更加不妙了。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无论我怎麽做,您都不会放过我!我又何必压抑本性呢?主人!”黎陌从蓝斯刚才的话中猜测,或许蓝莲岛的创始人不止蓝斯一个。
蓝斯握住了黎陌的手,低头在伤口上暧昧地舔舐。痒痒的,麻麻的。再抬头的时候。黎陌看到手上的伤口不见了,有些惊讶地看著蓝斯。
“乖一点。时机成熟了,就成为我的血奴!”
“您怎麽不直接把我变成您的同类呢?”黎陌忍不住嘲讽了句。
“如果你希望的话!”蓝斯似乎心情很好,没有惩罚。
黎陌却沈默不语了。成为吸血鬼确实不是他希望的。但是成为血奴好像也不是他希望的。两相权衡,其实没有一个选择是好的。先耗著吧。说不定後面会有转机的。
“去把自己清洗一下。我们一会要出门。”
黑色的车子驶出古堡,穿过一座座坚硬的塔桥,最後来到一片繁华的市区。这里是当初拍卖会所所在的岛屿。大部分外来人士只允许停留在这座岛上。
黎陌安静地跪在车里,浑身上下除了贞操带,再无其他遮掩物。
主人就是主人,狂妄自大,完全不顾他人感受。可怜他刚刚惊吓过,现在又要以这样的状态去视人。情何以堪。
车子停下,门被从外打开。
蓝斯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黎陌身上,在黎陌疑惑的眼神中,弯腰抱起他走了出去。
这演的是哪一出。黎陌可不会以为蓝斯真会那麽好心。恶趣味是根深蒂固的,不会因为什麽意外而突然转变。
电梯到达80层的时候,停下。
铺著红色地毯的走廊内,空无一人,一眼望去,有一道门微微开启著一点。
身後的保镖推开了那道门。蓝斯抱著黎陌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有一名男子等候在那里。约莫五十岁的年龄,平庸的五官上,那双色迷迷的眼正盯著黎陌光裸的腿,然後是若隐若现的臀部。那件外套勉强遮到臀部。
“您好,南宫先生!”男子坐在那里向蓝斯打了个招呼。
黎陌心里奇怪。难道这是蓝斯的中文名字?
“您好,明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蓝斯有些歉意,然後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怀里的黎陌。阮明了然地笑了。
蓝斯坐了下来,黎陌坐在了他的腿上。
“南宫先生,我的价格已经是最大的让利了。如果……”如果什麽。阮明没说,就那麽似有似无地看了黎陌一眼。黎陌心里警铃大震。
“当然!”蓝斯冰蓝的眼内带了丝淡淡的嘲讽,带著纤维手套的手摩挲著黎陌光裸的臀瓣,一指突然探入了黎陌的後庭。
“啊!”黎陌一出声,赶紧咬紧了唇,眼里充满了恐惧,颤巍巍地看了眼蓝斯,又垂下了眼帘,楚楚可怜的样子。
“南宫先生,我可以按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