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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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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用什么换呢?”赛尔装作为难的样子,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摸着,“你有什么可以换的呢?”
  “城主想要什么呢?”
  他的手放在身侧,银发铺散开,任由赛尔褪=去自己的衣=裤。
  他就像是洁白颜色的壳里打开的一片嫩=肉。
  朝圣一样,把自己当成砝码放进一个天平里。
  苍背着书包,走在放学的路上。
  母亲白天也在上班,没办法去接他。
  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很暖,风里夹杂了一些海的味道。
  这里是一个海边的小城市。
  他们母子每隔几年都会搬一次家,去另一个城市。
  苍没有什么朋友,每次都快跟小伙伴们熟悉的时候,母亲就带着他搬走了,然后断了一切的联系。
  全部的生活都在新的城市里从新开始着。
  一次次轮回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活着。
  上学,搬家,上学,搬家。
  “嘿,小朋友。”一个青年把糖果递到苍面前,“哥哥不太熟这地方,想问问路,帮帮哥哥好不好?”
  苍接过糖果,点点头。
  “小朋友,你知道这儿的游乐场怎么去吗?”
  “嗯,知道。”
  “带哥哥去好不?”青年见他把玩着糖果不敢吃,催促道,“吃吧,好吃的,别客气。”
  游乐场在城市的另一边,需要过好几个街道,拐好多个路口。
  反正回家也是自己一个,那不如就带他去吧。
  苍天真地答应着,打开了糖果吃了进去。
  甜甜的橘子味。
  青年牵着苍,过马路的时候还会护着他,在其他人眼里,像是大哥哥带着一个小弟弟。
  “就这过去,再这样拐……”苍兴致勃勃地比划着。
  他们两人聊着天,亲密地走在前面。
  隔着十几米距离,有道银白的身影悄悄跟上了他们。
  斯利亚被带到寝室门外。
  大门无声地开了条缝,他走了进去。
  三皇子坐在床沿,把玩着匕首,视线烙铁一样盯着天使。
  Aaron赤=身=裸=体地跪在床里,舔=弄着赛尔的宝贝,听见响动,回过头,见到了此时他最不想见的那个天使。
  苍带着青年走在街道上,他觉得有点头晕,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起来。
  又坚持了一下,他们已经走进了一片废弃工厂的范围。
  “咦,小弟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大哥哥……我有点晕……”苍说。
  “哎哟,那我们过去休息一下吧。”青年一脸焦虑,摸上苍的额头,很烫手,他拉着苍走进废弃厂房,说,“里面应该有凳子,我们去休息一下。”
  “嗯。”苍迷迷糊糊的。
  很好,药效发挥了。
  你开始晕了吧?
  别急,很快你就没知觉了。
  你就去死吧!
  一个想法浮上青年的心里。
  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让我玩一下吧?
  苍虚弱着,渐渐走不动了。
  青年把他抱起,走进一个隐蔽车间里。
  一抹银色的身影在围墙边悄悄移动出来,冷冷地盯着车间的方向。
  斯利亚把视线放空成空气里的一点,虚着。
  赛尔催促Aaron:“发什么呆,继续啊!吃深点!”
  Aaron是科学院的人,有身份有地位,赛尔觉得自己对他还是挺仁慈的,要他的鳞,喝他的血,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难得赛尔叫他伺候自己,又这么不专心,看着Aaron笨拙的动作,赛尔一气打不上来,抓着他的头发,挺腰刺进了喉咙更深处。
  达克瀚被锁在小隔间里,全身绑着封印,他感应到黑龙族的秘宝就在外面,但是他眼睁睁地在黑暗中无能为力。
  “看。”三皇子指着空中的碎片,“小天使,你不是想要吗?”
  斯利亚心里腾升起一个念头。
  “不要想着抢哦。”三皇子提醒。
  赛尔给他投去一个恼火的目光。
  三皇子反应过来,他开始后悔用语言制止了这个天使。
  要是斯利亚主动去抢,那他们就有了个逮捕的理由,把这个链条顺手扣在苍身上,合情合理的审判下,他们会都成为罪犯,在地牢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玩,这样的话,就不必偷偷摸摸地伤脑筋了。
  Aaron明显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的头被赛尔按着,只能发出急促的呜呜声。
  斯利亚沉默,空气凝固起来,忽然,他手动了动。
  Aaron感觉到心里有个防线被冲破了,他必须要制止天使愚蠢的抢夺,赛尔见他不听话,火气上脑,念出一段咒文,在Aaron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之前,他脚腕上的封印发动了,剧烈的疼痛让Aaron瘫软着,再也说不出话。
  斯利亚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就是嘛,奴隶还穿什么衣服呢?”三皇子很有耐心,其实心里已经急得不行,他一遍一遍舔着匕首,幻想着天使的美味,赛尔有白龙帮他舔,那自己,当然是这个天使伺候啰!越想,他的胯间胀得越疼,他索性脱了个精=光,坐在床沿等着。
  斯利亚袒露着上身,肩膀有一道刻印纹身。
  圣洁无暇的手臂有着结实的肌肉。
  圣洁无暇的胸脯和小腹有着结实的肌肉。
  三皇子贪婪地慢慢欣赏,视线在那些起伏的轮廓上来来回回瞄。
  这个高大的男天使就像一个等候丈夫的女人一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三皇子眼前。
  斯利亚的身上没有封印的痕迹。
  苍没有给他加封印。
  他短着头发,那是他自己给自己加上的禁锢。
  赛尔玩味的视线落到斯利亚身上,又移到Aaron脸上,他努力地读取他们两人脸上的情绪,乐在其中。
  三皇子无声地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天使。
  斯利亚稳稳走过去,跪在三皇子的腿间,把那个胀大的东西含进口中。
  废弃工厂内。
  青年跌落到地上的时候,苍看到他眼里掉落出一片隐形眼镜。
  一边是黑色的瞳孔,一边是金色的瞳孔。
  青年睁着诡异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前面的不速之客。
  雪白的男子身上散发着银色的光晕,苍以为那是反射的阳光。
  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意识涣散开去,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支撑着他让他清醒着,苍那时候还不知道,这是属于魔族部分的精神力在发挥作用。
  那个青年的手一下变成了奇怪的形状,与雪白的男子缠斗起来。
  苍觉得这像是一场梦,在半梦半醒间,见到那个雪白的身影朝他走来。
  他温暖的手抱起小小的苍,往外面走去。
  雪白的长发,雪白的衣服,宽阔的胸膛。
  “你是…?”苍不确定有没发出声音。
  “你可以叫我Aaron。”银白色的男子温和地笑着。
  “你是外国人吗?”细弱的声音,望向Aaron蓝蓝的眼睛。
  “不是。”
  “怎么你的名字……”
  “那是代号,嗯……”思考了一下,“小名。”
  “那真名是什么呢?”迷迷糊糊,想睡觉。
  Aaron的唇动了动,一个音节传递出去。
  “你的名字……真像你……”苍太困了,歪着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Aaron祈祷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赛尔在又一次深深挺进后,在Aaron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Aaron很难受,那黏糊的腥燥让他恶心得想吐,白龙族从古至今一直是高贵的种族,受人敬仰受人膜拜,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他心里既愤怒,又无可奈何。
  斯利亚也不好受,他的手腕被割了个口子,三皇子一边抓着他的手吸血一边摆动身子,天使的伤口愈合的很快,愈合了再割,三皇子仿佛是不会累的机器,持久力惊人,好不容易三皇子终于满足了,斯利亚吞下那些液体后,擦擦嘴,看向赛尔。
  在房间里,能说得上话的只有赛尔,至于三皇子,那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来点好玩的吧。”赛尔舔舔嘴,视线从斯利亚身上扫到Aaron的身上。
  三皇子坏笑起来,一把扯着斯利亚的短发,命令道:“到床上去。”
  斯利亚愤怒着,他没有封印的束缚,不必怕两兄弟。有种冲动让他握紧了拳头,再这样没玩没了地折腾下去,眼见他的底线就快要被碰触到了。
  三皇子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着。
  “上去。”三皇子重复道。
  明显的挑衅。
  去抢吧!或者来打我吧!
  斯利亚读取着那眼里暴戾的信息。
  像玩弄猎物的狼,三皇子满心期待着斯利亚爆发,赛尔也凝神准戒备起来,要是斯利亚有动作,那么两兄弟就会同时出手压制。
  奴隶在主人的指使下,袭击皇室成员,盗取皇室宝物。
  真是太完美了。
  出手吧!那么你就跟苍一起,等着下地牢吧!
  气氛凝固着,异样的杀气在酝酿。
  斯利亚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他坐到床上,与Aaron表情一致地低着脑袋。
  赛尔与三皇子坏笑着望着他们俩。
  苍睁开眼的时候,母亲正在摸他的额头。
  她淡金色的长发变得稀疏,已经遮挡不住光秃秃的头皮。
  “退烧了。”她说,满脸的皱纹堆叠出个笑容,“要吃点粥吗?”
  “妈,你休息会吧。”苍支起身子。他面孔英俊,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苍出生到这个世界上,已经过去六十年。
  他的母亲已经八十多岁。
  他们搬了不少城市,最后,母亲老了,走不动了。
  他决定在这个城市里住下。
  苍下床,装了两碗白粥,炒了一些青菜,正要喊母亲一起去吃的时候,母亲在房间里又拿着个相框发呆。
  “妈,别看了。”
  爸不会回来的了。
  他不敢说。
  相框里,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人一边贴着身子搂着卷起来的小毯子,毯子里露出个小婴儿的脑袋。
  他除了这张相片,从来没有任何关于父亲的记忆。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有着太多的问题想问。
  例如为什么我们要搬家?例如爸爸到底去了哪?例如为什么我认识的同学都老了,我却还是那么年轻?例如我曾经见到不少次金色瞳孔的人,他们的手或者身子会变形,那是怎么回事?
  每次母亲全都含糊地搪塞过去,东扯西拉地绕过话题。
  渐渐的,苍识趣地不再问了。
  有时候会遇上Aaron,他紧紧抓住见面的机会,问了很多问题,Aaron却跟母亲一样,全都含糊地全部搪塞过去。而更多的时候,他想找Aaron,却发现这个人好像消失了,怎么喊名字,或者在什么地方徘徊企图遇见,Aaron都没有出现。
  苍在一股凶险的暗涌里,风平浪静地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Aaron就像一个忠诚的护卫,沉默地替他挡住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终于有天,苍的母亲病倒了,住进医院。
  苍每天下班都去陪着母亲。
  他找到份散工,一边赚钱一边照顾母亲。庞大的医药费把他压得喘不过气,前段时间他一共找了三份工作,现在辞去了两份,只有白天工作,晚上可以来陪母亲。
  母亲身上插满了管子,皱纹爬满了脸,枯竭的手放在床沿,她睁着眼望着虚空,她在等着谁。
  苍曾经幻想过父亲的到来。
  在许多个日子里,他独自摸索着,开始有点了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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