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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血色禁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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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指尖动了动,还是没抵过饥饿感的控诉,飞快地捏起一块布丁塞进嘴里。软糯的布丁入口即化,少年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一口吞了进去,似乎是难得的美味。
  易渊的目光也落在了亚尔林身上,耳边响起亚尔林说过的话。“我记得这个味道很好”,亚尔林说起的时候,似乎也是这种满足的神情。只是现在的亚尔林悠哉地笑著,一双墨蓝双瞳却满是寒意。
  少年紧张之下,还记得将剩馀的布丁摆好,让人看不出动过的痕迹。做好这一切,少年又悄声退了出去。易渊脚尖一动,却还是没有追过去。
  “他放进去的是什麽?”易渊没有转头,却明显是在问悠闲的亚尔林。
  亚尔林还没开口,尤金却低声道:“毒草汁。”
  见易渊脸上露出不满,尤金立刻低下了头,低声道:“我不认识那种草,只是有种感觉,那个人……是想杀人。”他也说不出理由,只是看著对方的行为,就能体会到他的心情。
  “没错,是毒草,只不过是慢性的,唯一的优点是能对血族起作用。”亚尔林轻笑一声,见易渊眼神中有些不赞同,摇了摇头。“你没经历过尤金的处境,没有想尽办法地去杀过一个人,看不出来也不奇怪。”
  易渊还想再问,却又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刚刚离开的少年又冲了进来,有些慌乱地四下看了看,闪身躲进了床下。而佐伊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外。
  宴会似乎很快就结束了,佐伊和他的新婚妻子相拥著走了进来。两人是新婚,一进房间便拥吻起来,佐伊一把抱起妻子,直接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易渊立刻捂住了尤金的双眼,自己也偏过头去,耳尖有些泛红。亚尔林却靠了过来,揽住了易渊的腰,轻声道:“想看吗?”
  “不需要!”易渊的身体似乎敏感地一颤,头也不回地拉著尤金走出房间。亚尔林看了眼床上已经衣衫凌乱的夫妻,眼中闪过一丝红芒,便缓步跟了出去。
  易渊还站在门口,尤金头一次遇到这种镜头,脸色还有些发红。易渊见他出来,嘴唇动了动,却没有问出什麽东西来。
  “等等吧,很快就会出来了。”亚尔林倚在墙上,表情有些冷硬,没有了平时的恣意。周围的灯光已经暗了下去,阴影中的亚尔林显得更加阴沈。
  易渊心中一动,垂下了视线。隐约之间,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了。更糟糕的是,看到这样的亚尔林,他会觉得心疼,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去靠近他、安慰他。
  很快,房间里边传出了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呵斥。黑发少年撞破了门,被狠狠摔了出来。佐伊满脸怒气地走到门口,扬起手臂,一道蓝色的闪电直接落到了少年身上。
  少年身上立刻落下一道焦黑的痕迹,但他死咬著嘴唇,一声不吭。他瞪著愤怒的男人,眼神冰冷得让人心寒。
  下一道电光劈下来时,易渊没有再旁观,而是挡到了少年身前。只不过易渊忘记了,他们只是这场戏的旁观者,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事。闪电穿过他的身体,再次落到了少年瘦弱的身体上。
  “滚出去!”佐伊愤怒地叫喊著,“记住你的身份,你没资格站在这里!”
  尤金猛地抬头,似曾相识的话让他看向佐伊的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似乎只要他可以,就会立刻朝佐伊扑过去,撕破他的喉咙。
  “够了!”亚尔林将易渊拉进自己怀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万一你能影响到梦境,自己也会出事的!”
  易渊没说话,只是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主动抱住了亚尔林。亚尔林一怔,嗤笑道:“你这是反过来安慰我?”
  “你需要安慰吗?”易渊问道。他的声音有些模糊,让人说不清他是在关心还是讽刺。
  亚尔林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毫无表情的面容和梵卓冷漠起来一模一样。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不过他贪恋怀中的温暖,一分钟都不想放开。
  易渊反而推开了他。受伤的少年已经拖著身体离开了,易渊拉著尤金,紧紧跟在他身後,似乎打定注意要寸步不离。亚尔林瞟了眼重重关上的房门,扬起头跟了上去。
  少年住在一间黑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狭小的空间了堆满了杂物,馀下的空间只够少年蜷缩在地上。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易渊还是没想到少年的情况比尤金还要糟糕很多。
  少年没有处理自己的伤口,反而是在地上挖出一块砖石,从下拿出一把陈旧的古铜钥匙,再次朝外走去。
  亚尔林看著少年走的方向,低声道:“真心急,这麽快就要到高潮了。”

  (10鲜币)40靠在我怀里好了

  “易渊,我们不要跟了好不好?”尤金忽然低声问道,大概是直觉作祟,他总觉得少年要去的地方会有危险。
  “可如果不跟下去,我们很可能无法离开梦境。”易渊道,“如果有危险,我会尽可能保护你。”
  “不要!尤金会保护易渊的!”尤金立刻道,稍显稚嫩的脸上满是坚定。他偷偷看了眼一旁的亚尔林,低声补充道:“而且,惩戒人不会让你出事的。”
  易渊还没说话,亚尔林先笑了起来。“你看,连尤金都知道我对你有多好。”
  易渊脚步顿住,转头看了看亚尔林。“心情不好的话,不需要非找话来说。”
  亚尔林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还不等他调整好表情,易渊已经带著尤金走远了。眼神渐冷,亚尔林右手握拳,重重砸在身侧的墙壁上。
  碎裂的墙壁後露出漆黑的梦境空间,又在亚尔林冰冷的视线下渐渐恢复原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这里是回忆的空间,没有丝毫改变的可能。
  少年依旧躲躲闪闪,避过往来侍者的视线,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一名高大的守卫正百无聊赖的靠在一边,眼神困顿。
  少年躲藏在角落里,手掌平伸,一团透明的水雾便聚集起来,汇成一个滚动的小水球。那是纯血天生的异能,对於纯血来说如同呼吸般自然。
  哪怕时代变化,血族也更喜欢用古老的蜡烛照明,似乎这也能体现他们的高贵似的。守卫正昏昏欲睡,忽然觉得眼前光线一暗,不远处的蜡烛熄灭了一根。
  嘴里嘟囔了几声,守卫慢吞吞地迈开步子,去重新点燃蜡烛,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有个小小的身影闪过,飞快的潜入了地下室。
  易渊推开沈重的铁门,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尤金拉著易渊的手臂,身体绷得死紧。“有血液的味道。”
  易渊心中一沈,隐约猜到这里是什麽地方。在几十年前,血族与人类的关系还很紧张,高等血族更是蓄养血奴成风。作为血族的老对手,身为商盟领袖的易渊对这种事心知肚明。
  然而真的看到血奴的样子,易渊还是难以掩饰内心的震惊。
  脏乱不堪的地下室被铁栏分割成一件件狭小的牢房,面黄肌瘦的人类蜷缩在角落,没有一丝生气。听到少年的脚步声,有人发出几声嘶哑的呻吟,更多的则是将身体蜷缩得更紧,似乎害怕得到的是又一轮折磨。
  “真脏。”亚尔林一进来,就露出不满的神情。“就算是供给侍从的血奴,也不能就这麽扔著。什麽梵卓家族,也不过如此。”
  “这就是血奴?”尤金小声问道。他有记忆起,豢养血奴已经是非法的了,而之後在古堡中更没人会告诉他这种事,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血奴。
  亚尔林看了眼易渊,扬声道:“都是被抓回来的人类,给一点食物就能养活。贵族的侍从也是要吸血的,不过为了节省时间,他们更喜欢直接咬。什麽时候血吸乾了,把尸体扔出去就好。”
  尤金眨了眨眼睛,没再开口。而易渊则是拧紧了眉,越朝里走血腥气越浓,让他有些反胃。原以为已经能够忍耐了,可只要一想到吸血的场景,他就控制不住呕吐的欲望。
  “不过贵族的方式要文明的多,他们更喜欢纤细的女性,而且很少直接吸血。”亚尔林却像是来了兴致,继续道。“最好是年轻的处女,用匕首隔开她们的动脉,让血流入水晶杯里。像是刚刚的宴会,大概需要两个女人全部的血液。”
  “够了!”易渊终於忍耐到了极限,打断了亚尔林的话。
  “受不了了?”亚尔林达到了目的,才要多逗弄几句,却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地下室的尽头。
  少年从怀里拿出钥匙,插入锈迹斑斑的铜锁。哢哒一声脆响,最终的大门被打开了。
  尤金瞬间瞪大了双眼,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血统中的等级差异告诉他,房间里有个十分危险的存在,也就是让他直觉要离开的原因。然而更令他震惊的,是房间里堆积的尸体。
  并不宽敞的房间里,堆积了十几具干瘪的尸体,皮肤枯黄皱缩著,完全看不出生前的模样。他们的血液早已经被吸乾,乾枯的尸体不会腐烂,不知道在这个房间里放了多久。
  而房间的中央,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啃咬著一个女人的颈间。女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瞪大的双眼中满是惊恐,喉咙间发出尖锐的抽气声。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女人的身体便枯萎下去,变成了与房间里其他尸体无异的乾尸。男人咽下口中的鲜血,将手中的干尸随手扔掉,微微仰头,蓝瞳从蓬乱的金发间显露出来。
  易渊的脸色也白了,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反感和心中的愤怒让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幸好下一刻,亚尔林不动声色地搂住了他的腰,制止了他冲动的行为。
  “别忘了,我们只是旁观者。”亚尔林沈声道,“不舒服的话,就靠在我怀里好了。”
  易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明知道身後是亚尔林,而不是温柔的梵卓,却没有难以忍受,反而能让身体柔软下来。
  “你又来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与亚尔林相似的蓝瞳中一片死寂。“今天,你一样杀不了我。”
  少年没有回话,而是径直拿出一把匕首,凶狠地朝男人扑了过去。男人的动作有些缓慢,但格斗的技巧比少年强上太多,轻易就将少年掀翻在地。少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立刻爬起来继续。
  看著少年一次次被打倒,身上多处大大小小的伤口,一样指尖一紧。只是以他现在的姿势,任何一点动作都瞒不过身边的亚尔林。
  “你的同情心又泛滥了?”亚尔林道,“我从来都无法理解你对小孩子那种保护欲。就因为年龄小,就有资格活在安乐的假象之中?”
  见易渊不回答,亚尔林忽然凑近他的耳边。“想不想知道,他的名字?”
  易渊猛然偏开头,反射般拒绝道:“不需要!”
  亚尔林眯起眼:“你说我心情不好,可你自己又在怕什麽!”作家的话:再熬两周舟子就能轻松点了,之後可能会把之前的部分稍稍修改一下,错别字太多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3└)┐

  (9鲜币)41心疼了?

  “我没有。”易渊下意识的否认,“我只是不想看到他……”
  “他?他只是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影像,值得你这麽激动?”亚尔林不肯退让,紧紧逼问道。“还是说,你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因为你在乎,才会不忍心。”
  易渊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天性喜欢照顾孩子,所以理所当然的把对少年的在意视作正常,甚至以为能骗过亚尔林。也许正如亚尔林所说,他早已经猜到少年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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