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 误言笑孩-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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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野鄙夫:'10:00:00'
我想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牧歌儿:'10:30:23'
好。我知道了。
……………………牧歌儿下线……………………
村野鄙夫:'11:00:00'
谢谢。
…………………村野鄙夫下线…………………
【后记:】
九月十三日十五点三十分,我从凌海回来以后第一时间打开了来自TA…TA的留言和所关注的用户近况,于是我发现了@村野鄙夫的博客更新,我分别打电话给了@牧歌儿和@麦芽芊芊询问相应情况,最后发现他们对此事都没有正面的回答,九月十五日十一点十一分,我驱车到了@村野鄙夫的住所,无奈,我已经去的晚了,只能报了警,@村野鄙夫现已在家中于昨日约九月十四日十三点十三分自杀身亡,享年19岁。此次事件为@生者现场记录。最后,我想说,凌海之行是哪个个孙子他妈的偷走了老子的包!给我痛快儿的滚出来!@小渔 @宵禁 @茶 @明媚 @墨鱼1979
………………(番外篇:(TA…TA篇)@村野鄙夫·《奇闻博录》事件END)………………
第130章 @普通废柴青年の博客事件
番外(TA…TA篇):【博客】@普通废柴青年·《春之毒疮》【注:以下主角与正文主角并不是同一个人。@后名称为“TA…TA”站内网名。】(1)
蔓延在心尖,渗透至脊髓,好像整个灵魂都被掏空,千千万万只的小虫在我的身体里穿梭爬行,它们爬过我的面,我的鼻子,我的眼睛……
是什么侵蚀了我的大脑?
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
“铃………………”
无限延长的闹铃响起,把我从梦境中惊醒,我摸索至床头,闹钟上显示着现在是早上六点钟。窗外隐约可以听见有鸟雀在欢快的歌唱。
该死的!我昨晚可以说是一宿未合眼,直到了凌晨四五点钟,天微微亮时才瞌上干涩沉重的眼皮,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叫言译,今年二十五岁,在一所小学担任语文教师,而今的我却被迫无法正常上岗,因为我得了一种怪病。
很多人都悉知,春季是一个万物复苏的时节,而随之苏醒来的不光有花草…………还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细菌!
我下了床,换上了洗净的衣裤,拉开了阻挡清晨日光射进室内的暗色窗帘,窗外的世界一如我合眼之前的美好。 尽管现在的我无法出门,但是能够享受半晌明亮清澈的阳光,我就已经知足了,我想我还不到放弃的时候,不到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我是不会放手的!说到这里,一定会有很多的人想要问我,你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好吧,那我可就得从头说起了,不过听完后请你们千万不要后悔啊……
09…10…00
那是在很平常的一天,周一,我们学校定在当天进行月考,而我所带的年级正处于小升初的关键阶段,所以不光学校的老师们和学生的家长们,就连学生们也特别的紧张这一次的考试。下半学期是个关键,成败在此一战,如果月考的优异成绩被学校记录在档的话,学生们就会有机会被重点中学选中,在这样的一个小城里,人们无时无刻的不在想要飞上青天,一展宏图!
总之,当时的气氛满载着慎重与紧张,学生们格外认真的样子让我很欣慰,但是,除了一个人,一个连我都无法容忍的问题少年。
“抄完了吗?”
我出现在最后一排的陈晓身后小声的提醒了他已经暴露了的事实,顺便没收了他的手机。看来,我是又要加班的来找他的父母谈谈了。
“啊!老师!”他惊得一哆嗦,几乎要惊跳起来,整张脸一下子充血涨红,俨然是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做一件可耻的事情:作弊。
“陈晓,你考后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想我们又该好好谈谈了!” 我板起一张严肃的面孔,没收了他的试卷,回去继续监考。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仔细检查陈晓的试卷,因为我当时认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作弊到一半,在这样重要的考试中,这个学生在我的心里完全就是无药可救了的!
铃声响起,这场考试结束了,我一排排的亲自收好学生的试卷,并嘱咐他们下午的语文考试一定要将前一部分的基础题全部答上,然后学生们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教室,准备回家吃午餐,至于作弊被我抓到的陈晓,他还坐在最后一排,离讲台远远的,我能看见他抱着手臂把头埋了起来,似乎已经呜咽了很久。
“陈晓!跟我过来!” 我严厉的高声说着抱着转身离开了教室,对于这样一个不上进又只会哭泣的问题学生,我除了严厉的纠正外根本无法去温言软语的引导。 陈晓就是块儿滚刀肉,蒸不熟,煮不烂,油盐不进。
出了教室,我听到了陈晓从位子上站起来,也跟上来的声音。一路直到办公室的路上,这个哭得眼睛都快睁不开的男孩子极尽全力的表现出他的不满和委屈。所以当我转头时,一个可怜巴巴正用袖子蹭着眼泪的可怜样子和我那张严肃厉色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又怎么了啊?” 教数学的李老师这时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目光在我和那个依然哭得‘梨花带雨’的陈晓之间扫过,调侃道,“又怎么惹你们老师生气了?瞧瞧这哭的……男孩子总哭鼻子这可不行!”
“我……我……我没……” 陈晓努力的想要停止眼泪往下掉,却抽泣的更加厉害,含含糊糊的说着。
“你没什么?” 我立起眼睛瞪了他一眼,这个永远不知悔改的阿斗啊!
“得了得了,大中午的。” 这时李老师过来打圆场,他桌上放着吃了一半的盒饭,看来是准备第一时间把上午的试卷给批下来。 没错,这天上午考的是数学。所以我把手里的试卷放到了李老师的桌上,让陈晓跟我走,我的办公室在旁边的文科组,这个时候大家都出去了。
“说说吧,你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在考试的时候作弊?平时你不交作业旷课也就算了,考试作弊这可是道德问题!” 我坐在办公桌前,准备再次费一番口舌,即使我明白,我的话,从来都是被这个貌似可怜兮兮的学生给当成耳边风的。
“我……我……我没……” 陈晓抽泣着又开始重复着狡辩的说辞。 我一拍桌子,说:“你没什么?你想说你没作弊吗?那这是什么?!”说着我拿出他藏在书桌堂里的手机和一张抄了一半的试卷。“都被我住了个正着了还狡辩,给你爸妈打电话!” 我把号码拨了出去,把自己的手机塞进陈晓手里。
“妈……我们老师想让你来学校一趟……嗯……嗯……我……” 电话里陈晓支支吾吾的和她母亲说着话,而我却几乎倍感疲倦。说实话,之所以要陈晓自己打电话叫他父母来,实在是因为我觉得和她父母沟通比和陈晓沟通还难,这是棘手的一家子。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陈晓家长是在五年级的新学期的家长会上,我作为班主任在上一学期分班后和所有的学生家长都做过沟通,包括他们的孩子在小升初的学业上的问题,一一都做好了规划,除了一个学生,陈晓,我从未见过他的父母来学校。而这一次,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抑郁沉闷,什么又是撕心裂肺。
那是十分奇怪的一家,父亲在炎炎夏日里却依然裹得严严实实,穿着黑色的风衣,领子高高竖起,头戴一顶黑色的礼帽,白色的口罩和蓝色的太阳镜把整张脸遮得不露一丝缝隙,并且,当他伸出手时我才发现,他竟然还带着厚厚的棉毛手套!这样怪异的打扮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连汗毛都有些要竖起来似的。另外,陈晓的父亲的行为也特别的奇怪,走路几乎是不弯曲四肢的,手脚直直的迈着,同手同脚,并且连脖子和头也是一动不动,这个人都好像是僵尸一样的僵硬。
至于陈晓的母亲,我只能说她给我的印象简直不差陈晓父亲半分,这个女人每次一出现在学校里都是免不了哭天寒地一番。自从陈晓屡屡犯错记过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都要天天出现在校门口蹲守,哀求我救救她的儿子,就好象陈晓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有时只要一想起她死赖在办公室大哭大闹的样子我就脑仁儿发疼。
有一次她跑来学校找我,说陈晓在校外和人打架要我救救陈晓,可这我怎么救?帮陈晓打一架?还是管教住这个连父母都管不住的孩子?于是我对她说:“你们的儿子做父母的也是有责任教育的,不能光想着靠学校靠老师,陈晓总有一天是要离开校园的,他平时在学校的表现我从来都是尽力督促的,但是这也需要你们家长的支持啊,总不能他凡事都要我来吧,我还有除他以外的五十多名学生,不可能只关注与他一个呀,这对其他的学生是不公平的……刘女士,你明白吗?” 陈晓的母亲叫刘湘萍,她听着,突然扑通一声的当着办公室所有老师的面跪了下来,大声哭喊着。几经劝阻无效我只好把她拽起来带进学校的会客室,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一下子便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她坐下来,摘下了一直戴在脸上的夸张的墨镜……
“言老师,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您就帮帮我吧,陈晓是我唯一的儿子……” 陈晓的妈妈开始重复起以往的台词来,而这时我注意到,她的眼眶是青紫的,鼻梁处还带着一些伤痕。 是家庭暴力吗?我猜测着,想到陈晓一意孤行又有些自闭懦弱的性格应该就是由于这样的家庭所造成的,一时间竟起了些许的恻隐之心。 当然,就现在看来,这绝对是一个错误!
好了,回忆到了这里,我想我该打起精神处理今天这件事情了,我回过神来,发现陈晓还在抽噎,鼻涕不知不觉的都快滑到嘴里去了。
“行了!哭个什么劲儿!擦了!”我感到有些厌烦的把办公桌上的面巾纸盒丢给陈晓,仔细想想,这一次还好是被我逮着,要是学校其他老师和教导主任的话,这次的大过是记定了,搁陈晓目前的状态来说,劝退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对于学校有时过于严格不容人情的规定我也是无可奈何的,毕竟,只有校风严谨才能给学生们创造出更加安宁的学习环境来。
看了看时间,估计陈晓的母亲也要好一会儿才能赶来,虽然生气却也不能体罚学生,所以等陈晓擦干了眼泪和鼻涕以后我叫他去水房洗把脸。又从储物柜里拿出两盒泡面用开水给泡上了。现在这个时间,就是学校的公共食堂肯定也是没有饭菜了的。
陈晓回来的时候精神了不少,眼睛有点红肿,我实在是看不惯这么大一个男孩子老爱哭鼻子,所以轰他端着泡面去另一张办公桌上吃,吃完再接着进行“谈话教育”。
陈晓的母亲赶来时正好是下午开考的时间,出了这种事我只能打算让陈晓重考了,因为他的在校处分实在不少,可谓是劣迹斑斑,所以本来我也就只是打算教育或者说“吓唬”一番就放他回去的,哪知道,他的这个母亲,还真的是能惹事情、吸引围观者。
我并无从知晓当陈晓站在办公室的一角,靠在墙上,看着他的母亲战战兢兢的不停的在向他的老师替他道歉哀求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但至少我是接受不起的,为了阻止那似如闹剧般的旧戏码………………下跪。 我还是顾不得走廊上刚回来的几个老师的诧异,把陈晓的母亲半架着给架进了办公室,并且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这样不好的影响和百般的无奈也不知道我还要承受多久,好在,陈晓这一批学生很快就要毕业了! 那一刻我在心底隐隐的雀跃的告诉自己,再管这个陈晓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就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