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 误言笑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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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是海水?
“小冉~你许了什么愿望啊~”
文婕凑到了墨冉旁边,记得刚认识的时候这老家伙还是叫“小冉姐姐”来着,现在却越发的本性暴露了。有的时候她那副贼兮兮的样子很让我怀疑本尊会不会根本就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抠脚大汉而不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天山童姥……
“说出来就不灵了……”墨冉难得脸红,腼腆的朝着我们这边乌烟瘴气的团队瞄了一眼。
另一边,我吃着蛋糕开始被迫参与着以文涛这个疯子为首,墨愠这个禽兽为辅的罪恶计划……
“什么宝藏?”
我对此没多大的兴趣,自打上次被墨愠差点一脚踹回阴间后就不是很想浪费自己宝贵的体力了,记忆犹新那海水的巨大吸引力以及冰冷彻骨的寒意……并且他们这一次居然还说正在这个档口出海寻什么狗屁连听都没听过的宝藏……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得到可靠的消息,那岛上是萧翎想要的东西。”文涛说。
“能不在我会议室抽烟吗?”我瞥了他一眼,对于这个变态神经病的心理世界嗤之以鼻,从头到尾都是我一直吃亏好吗!他死追着萧翎那个魔头不放有意思吗?还是说丫的暗恋萧翎……或者暗恋我啊?!嘁!
“不行,烟草有助于我的思考。”文涛毫不知耻的否决了我。
“我吸二手烟可比你吸进去有害物质多多了诶~”我走过去,一把夺过他的烟,顺便向一边一直处于作深思状态COS思想者的墨愠威胁的一眼瞪去,“你们有闲就去呗~千万别拉上我~我和你们又不是一个Team的~”
望了一眼戴着耳机干脆听歌的赵博阳,我猜测这一次他也是不会去胡闹的,关于萧翎和文涛这两个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和纠缠,仔细回忆起来似乎是都能编好几季的狗血连戏剧了。
哦!文涛!你为什么是文涛!?
哦!萧翎!你为什么是萧翎!?
哦!你们俩为什么还不下地狱?!
作为一个幸运的生在二十一世纪这个搞男人不会被吊死,装神弄鬼不会被烧死,一夜情不会被女方要求结婚,想吃饭不用开火的美好时代中不懈努力着的好青年,我,是绝对不会再掺和那些该死的事情了,本来一开始时是为了她,现在他们既然不会来找我这个胆小鬼的茬了我又为什么还要自寻死路?人生如此美好啊!
回想起多年以前的她,那个时候她还叫佟沐而不是Aurora,现在的我每每只要一照镜子摸着自己锃亮的光头就只有一个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不停作死!
墨冉的生日派对圆满结束了,临走前文涛和墨愠一直都鬼鬼祟祟嘀嘀咕咕,赵博阳继续扮演着热爱音乐人士,我则把墨冉从文婕的荼毒中解救了出来,拉着她进了办公室……
“生日礼物。”我把手中的盒子放在她手心上。
“是什么?”她抬起头问我。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靠着办公桌,看着她那张越来越像她老哥的那张脸,有些不无担心,漂亮是漂亮,就怕将来长成一个女版的墨愠,那可真够要命的!
“……”打开盒子,墨冉看着里面的东西随后抬头怔怔的看着我。
“喜欢吗?”我问。
“尹斻……”她依然看着我,好像是第一次认识我那样,陌生。
“喜欢吗?”我再次问。
“……”墨冉咬咬嘴唇,最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盒子是空的……”
啥玩意儿?空的?!
我也愣了愣,急忙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结果果然是忘记放进去了……
我将抽屉里的那东西拿出来,紧紧的握在手里不让她看见,随后笑着走到她面前:“闭上眼睛~”
她闭上了眼睛,我松开了紧攥着的手。
这条项链半年前就已经买好了,我反反复复的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再墨冉的十七岁生日时送给她,因为我知道,这无疑是对她的一种不尊重……
这条项链,曾经Aurora也有一条,在她十七岁时我曾经亲手为她戴上,她也是戴着这条项链离开我的,现在,我又把它戴在了墨冉的颈上,这无疑是一种诡异的举动。
真他妈的变态!
叹了口气,我只能暗自庆幸墨冉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原委,还是抵挡不住执念,为她戴上了那条永远在我心里印有Aurora的影子的项链。
“睁开眼睛吧。”
我站得离她远了一些,欣赏着,我觉得她长大以后说不定会拥有着比Aurora还要耀眼的魅力,的确,同样的年纪时,她已经展现出了比Aurora还要多的美。
“真漂亮……”
那笑容再次和我的记忆重影了……
“你是我最珍贵的妹妹……”我说。
只能是妹妹,我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我已经太苍老枯槁了……我的灵魂就快死去了……
“妹妹……?你把我当妹妹?”
墨冉再次怔怔的看着我,那种表情让我看不懂了。
“等你长大了就……”
我说着苍白无力的话……
“我已经长大了。”
墨冉说:“你也没大我多少岁,小心现在的话说太早后悔哦!”
她微笑着跑走了,推开办公室大门的那一刻我觉得她让我惊讶。
我沉默的坐在了办公桌后面,沉默的拉开抽屉拿出烟盒,随后,赵博阳也沉默的走过来一把抢走了我手中的烟。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在想什么,他又在想什么?
“那条项链……”他没有说下去,但是我知道,他看见了,也记得起来。
“前一段时间看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就……”我继续做着苍白无力的解释。
“我来不是想问你这个。”他打断了我的话,从那镜片后透露出来的目光叫我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似乎想要说出的话却转向了另一边。
“那是什么?”我咽了下口水,本能的向后躲了躲。
“夏军在会客室里等你。”他说。
“啥?”我一时半会儿弄不明白了。
“他现在已经在你办公室的门口了……”说着他望了一眼办公室半掩着的门的方向,扶了扶眼镜,转身离去。
麻烦事很快就要发生了的预感,但是看着某位一身正气的人士进门关门锁门一气呵成以后,我突然间觉得这个人生还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我是来找你协助办案的。”意料之外,来人一本正经的提出了此行的目的。
“……”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望着窗外的晴空,我总算是开始思考了。
……
“夏警官,你怎么看待虫子的世界?”
第31章 第二十七章:我知道你的一切1
我们走进了黑暗,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里什么也没有。凭借着指引,我们来到这里,空旷而破败,夏军打头阵走在最前面,他打开手电筒,一线光源在眼前摇曳着,黑暗总是能够吞噬一切,眼前的那束光就正如救赎,这里,没有救赎……
人的心理防线就像是很多扇玻璃门,而萧翎就像是拿着一根棒球棍奔跑着逐个击碎我心里的那一扇又一扇门的人,直到剩下最后的那一扇,里面被看了个透彻。没有底线没有理智的敌人是最可怕的敌人……
尽其所能的和命运相抗,但是一切皆是枉然,白白做那无用功还不如忠于眼前的诱惑。这,就是我目前的人生。
“尹斻”二十岁的生日刚过完的第二天,一通来自Aurora的电话搅乱了我原本风平浪静的生活,那些疯狂而不真实的事再次闯入了我的人生,接着,我跟进了那些事情,把那些原本罪恶的不利于她和她的那个“上司”的证据,全部转变成了关于我的证据。
那一段时间,我几乎是费尽了这一辈子也不可能用上的心思。
连续的杀人案,绑架恐吓,诈骗、扰乱市场,甚至是商业间谍和洗黑钱,以及很有可能会被判为“卖国罪”的几起案件……
说真的,我并不觉得凭我就能做到这些可谓是惊天动地的事来,我也并不认为她就能做的出来……
当天使变成了魔鬼时,而我的选择是……?
后来,我才发现,其实或许本身就并不存在什么天使。当那些假的证据被我做好了以后我也惊讶于自己的能力,这或许就叫做潜能的爆发吧,直到那一天我从新审视,发现原来这些事情如果真的是由我做出来的,其实或许会更能说的通,至少比她说的通,假证据比真的证据更像是真的,某些时刻我甚至会自我怀疑,这些可怕的事,或许,就是我造成的也说不定?
在军队担任要职的舅舅和拥有绝对财力的那些亲戚们以及声名在外的外公家,还有我周围的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朋友,凭借着他们的关系,或许我真的能够办得到这些,再加上我以往的所作所为,我的自我放逐……果然,他们最后也是这么想的。
一个人如果被认定了是坏人,那么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第一个想起的就会是他,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一点既正中下怀也让我不无自嘲。
我也终于明白了她之所以会向我求救的原因了,没有人会比我更合适揽下这个烂摊子,也没有人会像我一样的心甘情愿,因为,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啊……
我的朋友们对我实际上在这一方面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们没有采取法律来制裁我,反而期望于我可以供出真正的幕后黑手,毕竟仅凭我的人脉和行动力是维系不了这么大的一系列的阴谋诡计的,然而我陷入的阴谋却并非是他们所认为的、所看到的那一场。
为了她,或者说只是为了我自己,我一厢情愿的背叛了我的所有朋友,但是同时我也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悄悄地暗中阻挠了她接下来的计划,由于为了代替她上绞刑架,我知道了几乎所有的内幕,在那个时候,也知道了,萧翎。
萧翎的那个网站很有趣,几年前我和赵博阳还有文涛以及墨愠他们就已经是那里的注册会员了。
名为“TA…TA”的网站并不是大众化的网站,严格的说应该是一个个人主页更为恰当。
上面的各种情报信息以及猎奇异闻一度是我们这群人的天堂。
然而,我没有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个人网站的站长居然会是和那些事有着最直接联系的黑手。
萧翎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她又是怎么变成了萧翎的追随者的?只有这些,当时的我还无法猜测的出来,并且尽管我知道了萧翎才是幕后黑手也还是没有见过他,他是谁?高矮胖瘦,姓甚名谁,是老是少?我全都不了解,我知道他做了什么,或者说他让她做了什么,但是我却不能知道她为什么要为他做这么多?
实际上她之所以会那么着急的向我求救正是因为文涛这个疯子已经要查出端倪来,而她却在那个时候和萧翎失去了联系,也就是说……她是一枚弃子……
至于等到最后又再成了一伙儿那就是后话了。
她知道我和文涛是朋友,所以我在决定了做这些事以后就趁机窃取了文涛以及赵博阳父兄公司的资料,为了把戏演的更加真实我甚至在那一段时间恶补了作为一个“说谎者”应有的知识……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竭尽全力的去做一件事情,也从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为的只是将自己推上绝路。
被他们一起秘密看押的第一天,我什么也没有承认,甚至于“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太急于承认自己的罪行总是很可疑的行径,恶人总是要垂死挣扎一番才像话,这是我在警匪剧里学来的,没想到非常的奏效。
被看押的第九天,那些经我手伪造的证据渐渐的被众人揪了出来,无可抵赖,于是这场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期间每每与这些曾经最亲密无间的人进行交锋时我总是高度紧张,直到第一次私刑的开始。
她那时候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