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爱你-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肯不赞同地摇摇头,“明日你们就要去九霖,不能让别人疑心,你们全都回去。”
肖恩、奎恩、林三人一听,表情顿时冷了下来,时机真是糟糕透了,心里也明白自己要以大局为重,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不然即使将军醒来也饶不了他们。
“将军醒来以後,你们一定要告诉我们。”林再次嘱咐。
奎恩阴恻恻地说道:“找到那个混蛋一定要告诉我,我会让他知道惹毛了我会有什麽样的下场。”
肖恩点头,“我最喜欢玩人了。”
肯点头,因为这件事情,整个人显得很阴沈,心里自责不已,对於他们三人的话也没太放在心上,带著他们三人离开了别院。
☆、第四十四章 清醒
热热闹闹的践行宴结果却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肖恩等人心里都压著一把火,但是为了顾全大局他们不得不先行离开,而剩下的肯和祈斯两人心情并没有轻松多少──休还在昏睡中。
在这期间肯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在休昏睡期间,肯找到了维安公爵。
维安在得知休受伤的消息,沈著脸开始著手寻找线索,很快他就给了肯答案。
整个三维洪荒拥有佩拉米虫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金丽的药师,一个是斯理的拉基公爵。
金丽拥有佩拉米虫是为了制作一种独特的药,目的是为他们的王续命,据说他们拥有这样一个配方,以佩拉米虫为引子养在人的身体里,这样不但不会危害人的性命反而可以为其续命,只是这种待遇只有金丽的王才有,所以金丽的人不会将如此珍贵的东西用在休的身上。
“能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对将军下手的只有拉基。”肯语气笃定,目光和他的主子一样冰冷嗜血,“前日将军参加过一个晚宴,那时拉基公爵还特意跑来找将军说话。”
目光微眯闪过狠厉,那时将军并没有让拉基近身,只是没有想到还是让他得手了,肯一脸懊恼恨不得现在就把拉基大卸八块。
祈斯冷著脸,“我们现在没有证据,那只老狐狸是不会承认的。”拍拍肯的肩膀,“你也不要太过自责,谁也没有想到,那群人会如此大胆。”
肯抿著唇没有回答,他确实是自责,如果当时他再留意一下,就会注意到拉基当时的动作,将军回斯理星的这段期间,外人或多或少清楚他的喜恶,在宴会里也没人敢对将军下手,可是那天拉基的行为完全有悖将军的意思,甚至……肯握紧拳头,知道了拉基下手的时间,只是那时他以为那是一个意外。
“那个混蛋利用一个侍者,那侍者正好摔在他身上,拉基那时候踉跄了一下只是碰到了将军的衣角,那是将军和他唯一的一次接触,那个混蛋是在那个时候下手的。”说著更是悔不当初。
祈斯无言地注视著他,他清楚肯现在的痛苦,也明白自己帮不了他,这是肯的职责他必须明白其中的厉害并且成长,否则他将不配待在休的身旁,不仅是肯就连他们这些人也都是一样。
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苍白的天空透著暗灰的云雾,别院的灯在光的作用下自动关闭,四周的景物渐渐明朗,屋子里静得出奇,肯和祈斯两人待在休的卧室里一夜未睡,此时却很有精神地站在休的床边,静静等待。
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开始时梦境让他感到撕心裂肺的痛,可是後来却成了世间最美的梦,美得让他沈醉舍不得睁开眼睛。
不过这终究只是希望,休从沈睡中缓缓睁开眼睛,开始的恍惚过後很快就清醒过来,清明的目光没有一丝昏迷过的迹象,他转了转眼珠,很快就发现了一脸担忧的两个人,他皱了皱眉,刚动了下身体就感觉到自己脸上、身上还有手腕处的痛楚,微微睁大眼,用眼神询问祈斯。
祈斯连忙上前说道:“将军,你现在觉得怎麽样?”
休静了静,半响才吐出几个字,“很好。”只是全身都火辣辣地痛,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麽时候受伤了。
肯一脸沈默地来到休的面前,无声地跪在地上,脸上充满悔恨,“将军,是属下没有保护好您,请您责罚?”
“这是怎麽了?”休皱著眉,眼中闪过不悦,即使没有太多的力气说话,还是冷冷地扫他一眼,不耐地说道:“我说过军人不能随便下跪,给我起来。”
“是。”肯站起身来,眼睛竟有些红。
“怎麽了?”休不想看到肯那没出息的模样,转而问一旁的祈斯。
祈斯将他身上有佩拉米虫的事情告诉了他。
休对於自己中人圈套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什麽,而是问祈斯:“我记得目前还没有办法清除体内所有的佩拉米虫,你是怎麽把它取出来的?”
“并不是属下为您解毒的,是……D。”
休惊愕地睁了睁眼,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坐起身来,伸手朝著祈斯脸上打去。
祈斯没有吱声,他知道将军会生气。
“如何清除虫的方法都不清楚,你怎麽能把我交给他?”休靠在床上,阴沈地说道:“肯,去找到他,我要他无事。”
肯低头答道:“维拉少爷进屋的时候属下自作主张在他身上安装了跟踪器,属下已经清楚维拉少爷的位置。”
休侧头看向他,脸上因为怒火有了些血色,心再次疼痛,那个傻子!
“他在哪?”
“维拉少爷现在在旧宅休息。”
旧宅是佩内洛普家族的住宅,现在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休心里微微作痛。
“他究竟做了什麽?”休说完,整个人愣住了,脑海中出现一些情色的画面,那个人模样诱人地主动骑在他身上律动,微微轻喘的气息,那些梦境里的画面……休眸光幽深,喉咙上下滚动,闭著眼一改刚才的激动,平静地问祈斯,“佩拉米虫真的没有办法取出来吗?”
祈斯没有立刻回答,想了想才斟酌著对他说道:“如果放在医学的角度上来说,目前没有药物可以杀死进入血管里的佩拉米虫,更没有一种技术可以找出血管里的佩拉米虫,不过……”
休目光闪闪,沈声问:“不过什麽?”
“不过民间曾经流传过一种方法,据说那样可以取出虫子,只是这种方法并没有人试过。”
“是什麽方法?”
“在对方的四肢完全僵硬以後,让……让……”祈斯睁大眼,心里打鼓,他好像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他抬眼看了休一眼,对方正直直地注视著他,祈斯咽咽口水,开始担心自己的小命了。
在休失去耐心之前吐出那个答案,“让他高潮,在那一瞬间佩拉米虫会在血液里快速流窜,这时如果能把血放出来,佩拉米虫就能随著血液全部流出来,只是这个时间掌握非常困难,一不小心就可能造成人命,而且人在昏迷的时候也……很难动情。”有些意有所指地说完,祈斯觉得自己的後背全是汗。
“只有这一种方法吗?”休没有什麽情绪地问。
“目前属下所知的只有这一种方法。”
“这样做对另外一方会有危害吗?”
“据属下所知,这样做不会对对方造成危害。”
休沈默片刻,最後说道:“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肯,告诉肖恩他们,不要乱了阵脚,我还没那麽容易死,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肯和祈斯对视一眼,心里为刚才的话感到震惊,连忙称是走了出去。
休微眯著眼,一脸平静地看向窗外,手指磨蹭著手腕上的伤口,微微的刺痛让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你这是在做什麽呢?既然对我不再有情,又为何……梦境里的一切都成真了,那人笨拙的模样,恼怒的模样,羞涩的模样,情动的模样,原来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是休却高兴不起来,他不知道维拉为什麽要这样救他,那个骄傲的人儿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休闭著眼,在心里问道:维拉,我是不是还可以再期待呢,还可以再次拥有你。他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究竟要怎麽做,要怎麽做……
☆、第四十五章 碰面
夜幕降临,贵族们歌舞升平的时间已经到来,与繁华的城市相比,斯理星远离居住区的一处废墟却显得格外的阴森冷清,在这里只有残垣断壁,从这些残破的建筑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这里曾经的辉煌,因为被列为禁区,所以无论白天还是夜晚,这里都没有人愿意滞留,正因为这样才没有人发现此时废墟中还有一个人存在。
凹凸不平的青石路上竟布满了青苔,四周甚至有一股雨後泥土的清新气息。
在青石路不远处的广场上正站著两个人,他们全身裹著一件黑色的长披风,在夜色下几乎看不出他们的行踪,他们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久便朝著一个方向走去,他们的脚步很轻像是受了正统的训练,走到一处山坡上,其中一人转身朝著身後看去,远处是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的景象,和他身处的地方简直是两个极端,在这样的夜里又有几个人会记起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漆黑的眼眸露出一抹嘲讽,披风在风中划出一道弧度,他转身朝前走去,即使在满是断墙的废墟中,那人也能准确地分辨出自己所处的位置,脚步没有任何迟疑地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站在一块空地上,那人停下脚步,望著空地上的碎石语气平稳地询问身後的人,“是这里吗?”
“是的。”另外一人恭敬地答道。
黑色的眼眸沈了沈,带著无法言语的伤痛,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他在空地四周踩了踩,他来到一处断墙,目光扫视一翻,脚下踩到一块凸起物。
轰!
空地上一个两人宽的石门缓缓从下面移上来,远远看来就像是一面断墙,那人走了过去,对另外一人说道:“留下。”说著自己躬身走了进去。
刚走进地下,他忍不住蹙了下眉头,下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黑暗,石头砌成的墙面很窄,两边摆满了夜明珠,亮如白昼,身後传来笨重的声音,他只侧过头,冷静地看了一眼,身後的石门关闭了,那人没有惊慌,微微低著头继续朝前走去。
长长的通道里只传来他的脚步声,哒哒!哒哒!带著回音,在这样的环境下,那人完全没有去注意脚下是否有机关,健步朝著前方走去,目光专注地打量著石头上留下的痕迹。
虽然是石头砌成的墙面,但是上面很光滑,一路走来石头上面都画著一些奇怪的图案,就如当年那个古灵精怪的孩子,拉著他炫耀一般告诉他自己在斯理大将军的府邸下面凿了一个大洞作为秘密基地,欢快地拉著他参观他的杰作,整整一面墙上都是那人所炫耀的东西,这是他耗费心血研究出来的新型暗号,他还记得那时那人兴奋的模样,幻想著这样能帮助父亲获取敌国的情报。
走了一段路,前面豁然开朗,在他面前出现了四个出口,那人没有任何犹豫地从左边第二个路口走了进去。
路口看起来依然很窄,那人需要侧过身子才能通过,走了大约十分锺,耳边传来吼吼的怒吼声,随即一阵刺眼的红光袭来,那人嘴角一撇,没有任何迟疑地抓住那红光,随即泰然自若地走了进去。
通道里面是一个二十平米的空间,虽然很窄,不过里面需要的东西全都有。
四周传来吼吼的声音,那人没有理会,朝四周看了一眼,屋子里摆放著一个垂直厨房,一张简单的双人沙发,还有一张玻璃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