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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铜镜-第6部分

小说: 铜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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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玉石具有强大的能量和磁场,可以祛病避邪,释放人身体中的负能量;医学上磁疗有一种“压电效应”,即切下玉石的一块晶片并对它施加压力后,晶片的两个侧面可以产生磁场,国外也有诊所利用玉石的这种效应为病人理疗。”
    “所以,你所说的玉的这种避邪作用,其实是一种物理效应,就是它所发出的能量正好可以驱赶这种邪恶的能量。”
    我不禁为这个女孩渊博的学识所折服。
    一切的疑惑都找到了根源,我紧张的心情也释放了下来。
    “那么许云的昏迷是怎么回事呢?”
    “呵呵,这就是我为什么让叔叔把你找来的原因。”
    原来让我大老远跑来是她的主意。”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看着我疑惑的表情,许安妮又笑了,“首先我判断这件事,绝对跟一个非常强大的能量场有关,你不是说根据你的调查,这些年在那附近失踪了多名女孩吗?很可能就是这个能量场的关系。”
    “而失踪或者死亡的女孩的非正常死亡后产生的怨念又极大加强了这个能量场的能量,从它能远离几百公里影响到这里就看得出来,我们的对手非常强大。”尽管她在“非常”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但她的神情却还是那么地轻描淡写。
    “而你的玉可以保护你,却救不了许云,所以我们要救许云,就必须去北京,消除这个邪恶的能量场。”
    “这个……”坐在一边的许父忍不住开口了,“安妮,一开始我听你讲得满科学的,后来怎么也越来越神秘了,你的这套理论,如果套用上鬼神的说法的话,完全也是一致的啊。”
    “比如,你说的生物电波,我们可以称之为鬼魂,你说的幻象,也可以看作是魔鬼攻击而使用的手段,你说的玉石的能量,完全就可以看作是对抗邪恶的法器啊”。
    “嗯,可以这么说,”许安妮还是一本正经,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许父脸上流露的一些不耐烦地表情。“为了使我们这次破除能量场的行动更加通俗一些,我们可以称这次行动为‘东方驱魔风暴行动’!”
    我差点喷出喝在嘴里的茶。
    如果不是许安妮在美国学习什么psychologiccounseling,我觉得许父早买单走人了。
    “我不跟你们讨论这些东西了,”许父站来起来,“我一会要送许云去北京的协和医院,林东你开车过来很辛苦,已经给你安排好晚上住的酒店了,明天再走,下午让安妮带你到秦皇岛的景点转转。”
    “好的”我跟许安妮竟然异口同声,弄得我有些脸红。
    “我跟林东明天下午去医院看许云去。”
    目送许父走出餐厅,许安妮坐了下来,“那么,我们再谈谈一些细节的问题吧……”
第八章:秘密武器
    我压根无心秦皇岛的风景,总觉得许云的这次事情也有一些是我的责任。好在现在身边有这位中洋结合的“大师”在,她的那些理论仔细分析下来,倒也很符合我所遇到的情况。
    但愿一切都是幻象或者是因为幻象而造成的影响。
    那么许云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也希望这世界没有什么鬼神,那样我也不用担心晚上裸睡的时候会有一个女鬼在我旁边觑觎。
    过完整个夏天
    忧伤并没有好一些
    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
    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
    略带忧伤的歌曲在飞驰的汽车里回荡。
    许安妮懒懒地斜躺在副驾的位置,尽管遮阳板已经放了下来,她还是拿手遮住自己的脸。
    “看什么呢?”她似乎是从指缝中看见了我在看她,“是不是有美女陪伴,开车很兴奋?”
    我晕,忙转过头看着前方。
    见我没有说话,她又问我:“你觉得我和堂妹谁更漂亮一些?”
    我冷不防她问这个问题,一阵尴尬,“都……很漂亮。”
    “中庸,”她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在西方,希腊人的审美标准是:面容各部分的比例必须匀称。他们把人的整个脸部分为三个部分:从发际到眼睛,从眼睛到上嘴唇以及从上嘴唇到下巴,一张美丽的面容其长和宽之比例是3:2。希脂人认为“有特征的脸”也是美的标准,如笔直的鼻梁、低矮的前额和额骨上像一道弓状物的修长的眉毛。希腊人所喜欢的嘴唇,近似当今人们所推崇的那种模式:颜色泛春天然的红色,下唇稍比上唇丰满。”
    她又开始了连珠炮式的长篇大论。
    “西欧人重视女性臀部,以“丰臀”为美。这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这种审美观,与中国人不谋而合。
    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画家达。芬奇和拉斐尔等笔下的女人带有某种严肃的美。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发出的神秘微笑,使得多少人为之倾倒,她除了最美的手外,还有母性般的温柔。
    17世纪,佛兰德画家鲁本斯所画的妇女,在当今是不会被当作“美”的典型的,她们苍白的脸上略带粉红色,面颊和下巴都很丰满,显得光彩夺目。他们的身体也很丰满:大腿浑圆结实,胸部高高隆起。因为当时的美女标准是面颊柔滑,呈粉红色,另外还要像小孩子的面颊一样有所凹凸,若长着双下巴——那是再理想不过了。红头发算是最时髦的,另外还要求大眼睛、小耳朵以及牙齿外露。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前一段时间,圆胖的脸和阿娜多姿的身段,成为倍受人们喜爱的人体特征。纽约的影星莉莲。拉塞尔就是这样美的典范。与此同时,英国女演员莉莉。兰特里的长相也令公众为之倾倒,她肌肉丰满,高高的个子,但她的鼻子和她嘴唇都特别大,这在美国人看来,就并不十分漂亮……”
    “好,好”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了她,赶紧转移话题,“你认为咱们回北京后应该先从哪里着手调查呢?或者是怎样直接去破除那个‘能量场’?”
    “能量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破除的,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非物质的东西,我们要破除它,就必须先弄清当初激发它形成的根源。”她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
    呵呵,诡计得逞,终于不用再听许安妮关于审美标准的长篇大论。
    “那咱们从哪里下手去找根源呢?”
    “疑点,当然是从疑点下手,逐一排查。你想想,哪些地方是最可疑的?”
    “其实,我觉得最可疑的就事那个上了锁的房间,因为我和许云都同样梦见了那个恐怖的女鬼在照镜子,就事在那个房间,而且我打开那个房间后,里面空无一物更是不寻常,因为如果真是空的,那房东为什么锁着而且说是他放杂物的?另外,就是那只黑猫,如果真是意念造成的,那也太可怕了,还有就是封印灵魂的古怪阵法和许云床头的怪异花的图案。”
    “嗯,你说的这些都不错,都是很可疑,但是你忽略了一个最大的疑点。”
    我诧异道:“什么疑点?”
    “房东。”她把头转了过来,对着我点点头,“没错,房东。既然房子是他的,这些年发生的跟房子有关的古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另外,他锁了一个空房间却不出租,却很紧张你们问那间房间,说明他心里有鬼,所以,我们直接找他将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不禁暗暗佩服起这个许安妮来了。
    “可是,北京人特难打交道,如果咱们直接去问他,他肯定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一想起那些北京人的态度就感觉发憷。
    “不怕,我有秘密武器。”
    “什么秘密武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许安妮还卖个关子,“今天,晚上我住你家啊?”
    我吓得手一哆嗦,车也跟着扭了一下,“什……么?你……你没安排酒店?”
    “呵呵呵,”她一脸坏笑,“逗你呢,喂,司机师傅,一会西直门德宝饭店。”
    “不过,你得先陪我去医院,然后再送我去饭店。”
    靠,真让人受不了。
    回程比去时快了半个多小时,而且一点也没觉得累。
    可能,如同许安妮说的一样,有美女陪伴特兴奋的缘故。
    许云还是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如同熟睡了一般。
    周围摆满了各种检测仪器,仪表灯发出绿莹莹的光,很多线头都连到了许云的身上,跟科学怪人的实验室似的,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怖。
    许父看见我们后,充满疲惫地跟我们打了个招呼。
    “情况还是那样,找不到任何病变的迹象”,许父有些颓然,“刚才医生的测试结果说,许云的大脑皮层处于兴奋状态,对外面的刺激反应很小,但其大脑皮层的这个特定区域的血液循环异常加快,按医生的结论就是说许云一直在睡觉、做梦。”
    “做梦?”这回我让许安妮先发出这个惊叹。
    “是啊,就是这个梦时间太长了,4天半了,还没有醒来。医生说,如果再有十天还醒不来的话,许云就会变成真正的植物人。”
    “啊?”我还是忍不住和许安妮一起惊呼了出来。
    因为明天要跟许安妮一起去做调查,所以我发了个短信跟宋姐请假。
第九章:被惑
    我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隧道里行走,周围是冷冰冰的石壁,脚下的地面不平,我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又不断地撞在石壁上,异常疼痛……
    我听到了一声声似猫非猫的叫声,飘飘忽忽的,似乎就在我的不远处,充满了诡异,而我却怎么也走不到这声音的旁边……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怎么也清醒不了,周围的一切感觉又是那么真实,我看着那看不见尽头的隧道,感觉无限地绝望。
    突然,隧道的远处闪现出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好像在向我招手。
    我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白影子慢慢靠近了,很像许云,嘴角上挂着诡异的笑。
    我说,“许云,你醒了?你怎么在这里呢?”
    许云的脸上依旧是诡异的笑,“你来了……”声音飘缈虚无,入耳却又如钢针刺入,难受异常,“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一只手五指如钩,直向我的面门抓来……
    “啊!”我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
    许安妮给我开门后,我吓了一大跳。
    因为她穿了一身警服,还带了女警的帽子,甚至还有闪闪发亮的警号。
    “你觉得怎么样?像吧”许安妮一边说,一边转了圈来展示。
    望着我吃惊的样子,许安妮哈哈一笑,“我知道北京人不好说话,所以借身虎皮去吓唬他一下。”
    我说,“你疯了,冒充警察是要坐牢的。”是不是坐牢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此举非常不妥,借警服给她的那个人也真是大胆。
    “没事的,你放心好了。”这个许安妮还是一副轻描淡写得样子,“我们只是去找房东问问这房子的情况,又不是去什么案发现场,再说,普通老百姓本来就害怕警察,谁还敢盯着怀疑真假啊。不过,我想先去那房子看看,顺便拍点照片,下午再去找房东。”
    停好车,带着一位漂亮的“女警”,我有些忐忑地打开了许云所租的房子的门。
    还好,对面并没有开门看,否则,我总觉得会有些尴尬。
    房间里的一切依旧,看上去再普通不过。
    这几天北京已经干燥了,原来鲜艳欲滴的天花板的暗红色的颜色已经淡了下午,斑驳开的墙皮已经卷曲变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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