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坑爹的系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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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们走。”
狄彦呲着一口白牙朝修伦笑了笑,转头就跟着樊季离开了,徒留下说不清到底是感觉的修伦站在后面看着他们。
村长对于樊季的到来很惊讶,特别是看到狄彦,差点没跑了。
“你们。。。你们怎么在一起?”村长经的事多,冷静下来后到也能平静的问道。
“这个村长不用管,就是我们要成亲,希望村长给我们一个见证而已。”樊季一脸平静的说道。
村长找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还是给樊季做了见证。狄彦自然是要搬来和樊季住的,可是樊季的村子里其他兽人的反应实在太大了,拼死也不同意狄彦嫁进来。
最后樊季无奈,换了个方式,只能是樊季嫁到狄彦家去了。樊季反正也对这个村子留念不多,离开就离开吧,倒是狄彦对樊季的愧疚增加了不少。
两人才几天的功夫就成了夫妻,这让樊季也有些不习惯。新婚之夜,狄彦倒是弄来了许多花和皮毛将他的家装饰了下,看的樊季一阵好笑。
樊季没对狄彦做什么,只是将一个长的酷似女婴粉嫩色的果子让狄彦吃下去,狄彦虽好奇,但没多问,乖乖的吃了。
狄彦吃了以后,樊季也没说什么,只是去洗漱了一下后说道:“睡吧。”
樊季并没有想和狄彦发生什么关系,主神说了,这果子只要吃下去就有效果的,不发生关系也能生。
狄彦默默的躺在床的里面,听着樊季的呼吸均匀了下去,突然说道:“你,嫌弃我?”
狄彦的声音不好听,晚上更显突兀,一开口就将樊季惊醒了过来。狄彦肯为他生孩子,樊季怎么着也不能伤了狄彦的心啊,只能安慰道:“没有的事,你挺好的,我嫌弃什么。”
樊季刚说完,就听到了狄彦那边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那,做?”
樊季能听出狄彦的声音带了恳求,樊季知道狄彦的心中一直很不安,他就像是一只孤兽,虽然强的让人一直害怕他,但内心却十分孤独,他大概是怕被抛弃吧。
可是樊季知道,他就算能让狄彦安心,但这安心又能持续多久呢。
樊季无声的嗤笑了一声,算了,多愁善感不适和他,转头将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感受到狄彦有些害怕的摸向自己的身体,樊季也不是柳下惠,索性翻身,主动压在了狄彦的身上。
天很黑,一点亮光都没有,樊季不能看清狄彦的身体,只是单凭他在狄彦身上摸索就能感受到狄彦身上有许多的疤痕,每次樊季摸到这些地方的时候,狄彦都会下意识的颤抖一下。
“你在害怕?”
“没。”狄彦动情时的声音更加嘶哑,就像是垂死之人发出来似得。狄彦也注意了,当下就死死的咬住了下嘴唇,整场情/事下来,哪怕是樊季突然进去的时候,他也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此后的日子一直淡淡的过着,只是狄彦每天越来越开心,不过他的身材却是日益肿大了起来。
狄彦开始趁还能活动的时候大量储存食物,毕竟等到肚子大的时候他就不能打猎了,但是樊季身体不行,狄彦不想樊季跟着他还要饿肚子。
五个月后,樊季根据主神给的信息知道狄彦差不多要生了,但樊季可不会接生,只能回村里找其他兽人帮忙了。村长根本不信雄性兽人还会怀孕,只能将信将疑的跟着樊季去看,一看还真吓了他一跳。
几天后,狄彦生下了一个女儿。接生的兽人抱着那个女婴,整个身体都在抖,快羊癫疯了似得。
在孩子降生的那一刻,樊季就接到了主神的完成任务提示:“恭喜宿主完结激进任务,奖励积分一万点,宿主可选择现在脱离本世界或到任务时间时离开。”
樊季选者了后者,虽然这个女婴和樊季没有血缘关系,但到底是个孩子,樊季还是喜欢的。
知道这是个女婴后,村长直接晕过去了,半个月后,从大型部落来了几个兽人,见到樊季后就询问如何诞生出女婴。
樊季也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了兽人部落其实在几千年前是有女性兽人的,只是后来莫名其妙的就突然消失了,然后慢慢的出现了能生孩子的雌性兽人。
现在樊季手中的女婴让他们重新看到了希望,其实大多数兽人还是喜欢那种香香软软的女性兽人的。
樊季也不吝啬,为了防止这些兽人将自己抓回去研究,樊季索性将他们带到了山中的,指着一颗树说狄彦就是吃了上面的果子才怀孕的。
这颗树上大概还有三百多颗果子,是樊季花费积分故意放上去的,将果子摘下后,这颗树立刻就枯萎了,但这些大型部落来的兽人还是将它搬了回去。
两个月后,从大型部落传来消息说当初吃下果子的兽人全部怀孕了,樊季知道有了这批女婴,兽人部落慢慢的就会将雌性淘汰出去的。
事情解决后,樊季一直陪狄彦过着安静平淡的日子,只是狄彦却越来越不安,樊季想安慰他,但也无法说些什么。
三个月后,一场大雨袭击了兽人部落。山体发生崩塌,狄彦刚好外出去打猎,等雨势稍小赶回去的时候,只看到村长抱着的女婴,而樊季却是被埋在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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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失落的猫,mao党扔的地雷,三那个劈累了,今晚主动躺平,便宜你们了
☆、77·第七十七章
他们都说我是一个不详的人;我不知道;但也许吧。我出生在一个大型的兽人部落;姆父和父亲都是有权力的人,可是很不幸的;他们有了我这样一个兽人小孩。
我一出生就和那些小兽人不一样,我听说当时给我接生的兽人都吓疯了,因为我出生的时候竟然是半人半兽!
姆父因为生出了我这样的一个怪胎;受了惊。如此一来,父亲就更不喜欢我了。但念着那点血缘关系,好歹没有把还是婴儿的我给杀了,我想他后来一定很后悔没有把我杀了。
可惜,我还是没有逃过厄运。大型兽人部落都有占卜吉凶的祭祀,而才出生半个月的我就被他们认为是不吉之人;将来会给这个部落带来毁灭。我的父亲自然不愿意失去自己的地位,自己娇美的雌性,他毫不犹豫的将我献了出去。
不过那个祭祀却又站出来说我会带来灾难,但兽人部落将来能否繁衍还是在我身上。败也是我,成也是我,当真可笑。
但我也要谢谢那个祭祀,没有他后面的那一番话,我想我肯定是活不下来的。兽人部落的高层商量了好久,他们想从我身上享受到好处但又不愿在我身上体验到厄运。
最后他们做了决定,决定先让我父亲把我抱回去,养几年看看,等出了事再说。
就这样,我又被父亲不情不愿的抱了回去。从小我的姆父就害怕见到我,每次看到我,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为了部落的未来,即使他们都不喜欢我也不会让我死了,每次来喂我肉糜的兽人看到我的样子,眼神里总是透着一股浓浓的厌恶之情和可怜之色。
等我明白这些情绪的时候我开始还会生气,我懂的很多,我能理解他们说的话。只是他们一直把我当成两岁的孩子,以为我不懂,所以敢光明正大的当着我的面讽刺我。
我从小被关在屋子,平时哪里也不能去。直到有一次,我拖着身后野兽的肢体慢慢的爬了出去,我想看看外面是怎么样子的,是不是每个兽人都和我一样,是一直呆在房子里的。
可我没想到我的出现却引起了恐慌,很多兽人看到我的样子吓的叫了起来。等他们平静下来,知道我对他们没有威胁的时候,他们又开始戏耍我。
当时我感到自己的胸腔里有一股火在慢慢的燃烧,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叫什么,等长大以后我才知道,这叫愤怒。
我是怎么被带回去的我忘了,记得后面有很多小兽人朝我砸东西,叫我怪物。我吓得用手捂着自己的头,想要努力保护好自己。
可是越来越多的小兽人围过来,他们踢我的腿,然后笑着说,竟然还有这种半人半兽的怪物,这脚看着就没什么力气,难怪不能走路,真是恶心啊。
我是被气昏的还是被砸晕的我已经忘了,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睡在一张暖暖的床上,身上的伤口也做了处理,还盖着柔软的兽皮。我看到一个雄壮的兽人坐在一边,还一个稍微瘦弱一点却坐在我旁边,心疼的看着我。
这个场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仿佛找到了可以诉说委屈的人,流着眼泪看着他们。
然后那个瘦弱一点的兽人慢慢的抬起了手,他仔细的帮我擦了眼泪,温柔的说道:“我是你的姆父,不要哭了,乖。”
我要求的不多,那一刻,我觉得即使所有的兽人都厌恶我也没关系,只有我的父亲我的姆父还关心我就好。
姆父安慰了我几句就要离开,我害怕孤单,就掀开兽皮想去拉他,结果因为腿不便,掉到了地上,但是没关系,我相信姆父和父亲会回来扶我的。
可是我却看到姆父惊恐的看着我的身体,厌恶和害怕的神色一直浮现在他的脸上。我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姆父却跑了出去,父亲自然去追了。
我听到在门口姆父颤抖的声音,他说他做不到好好照顾我,他已经尽力了,但心里的厌恶实在阻止不了,他无法想象我这样的东西会是他生出来的。
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了,耳边只剩下姆父说他做不到这一句话,我心里仅存的一点温暖,也被姆父毫不留情的带走了。
隔天,父亲又命兽人将我带回那间我生活了两年的小房间,这次我不再好奇外面的世界,我不再向往父亲和姆父的疼爱。我就这样默默的生活着,等生命慢慢流逝,然后死亡。
但是上天却跟我开了个玩笑,五岁的时候我觉醒了兽印,然后和别的兽人不一样的是我可以利用兽印变回完整的人的身体。
我第一次用双脚走路,只是我不再奢求父亲他们关爱我了,我的性格在五年的独处中已经养成。不习惯说话,不习惯别人触碰,也不习惯别人盯着我看。
我喜欢呆在一个谁也注意不到的地方,然后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坐着不动。我的这个习惯一直保留着,后来萨尔曾经问过我,他说我这样闷着是在想什么。
我在没有遇到他之前什么也没想,遇到他之后,我一直在想我该用什么的表情去和他说话才让他不觉得我无趣,我下一刻该做点什么才能让萨尔更加喜欢我,我在想我给他做点什么吃的才能让他夸我几句。
后来萨尔死了,我就一直在想萨尔还活着时和我相处的片段。每个细节我都反复在脑子里想着好几遍,一直想到将这些回忆都深深的刻在我的脑子里,成为我的本能,让我能随时随刻将这些回忆翻出来而没有一点阻塞。
我变回人身,待遇稍微好了一些,父亲也把我叫了几次去看姆父。不过我不冷不热的样子还是让姆父不喜,几次后,姆父就对我更加厌恶了,父亲就再也不让我去看姆父了。
我就这样慢慢的长着,可是八岁的时候,整个兽人部落的粮食竟然失收,他们没有办法饿着肚子渡过一个寒冷的冬天。那个冬天大雪纷飞,将进山的路都堵死,饿的没办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