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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武魂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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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多么美妙的声音!

李卫华那一米八米的身躯完全压在向悔的身上,在其背上,一道明晃晃的长剑滴血穿刺而出!

“你”李卫华那残忍的笑容顿时凝固,满脸吃惊与不甘心。

“谁规定生死战不能带两把武器?”向悔也筋疲力尽,但在死敌面前,他却依旧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使出全身最后的力气,奋力将李卫华的身体搬开,手掌使劲抽回,那把秋水宝剑便是从李卫华的心脏中拔了出来。

“取你狗命!”向悔双目血红,手中的秋水宝剑狠狠的对着李卫华的脖颈斩去!

没有任何意外的,李卫华的脑袋便是被向悔生生斩了下来!

瞬间,一股鲜血从李卫华那断裂的脖颈中喷洒而出,其中大半都散落在向悔的衣衫之上。

如此血腥的场面,吓得许多弟子们都捂住了脸,他们其中很多都还不满十八岁,根本就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画面。

“吼~”秋水宝剑照耀长空,向悔对天长吼。浑身的鲜血让此时的他看起来仿佛一尊战神,充满了钢铁浇铸,不可战胜的气势。

这一幕也会给许多弟子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以至于许多年以后有人提及今日的场景时,依然久久不能自抑。

悠长的怒吼震天彻底,向悔在吼声落下的那一瞬间,大脑意识越来越薄弱,最终昏迷过去。只是在沉睡之前,他隐隐听到万长老说了一句很古怪的话:“月儿小姐,你确定那是你的‘星月’?”

向悔那挺直的身体无法承受超负荷的战斗,再斩杀李卫华之后,便是轰然倒下。

众弟子也是心惊。不过他们也都明白,向悔这般生死大战精力已经全部耗尽,支撑他最后爬起来的力量,便是那一句“取你狗命”的承诺而已。

“怎会如此?”赵奎然猛然从贵宾区站了起来,双目不敢相信的望着向悔手中的长剑。众护法也吃惊不已,一个个神色有异,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李卫华被向悔斩去脑袋,最受伤的自然是李莫道,他羞怒交加,都懒得给李卫华收尸,便要退走。可等他看到向悔手中的长剑时,却是愣住了,随后神情一变,阴沉凶狠。

“月儿师妹,那小子手中的长剑似乎就是你的‘星月’?”李莫道也不刻意压制声音,满含深意的说道。

众护法在山上年岁已久,自然也都见过寒月的武器,就算寒月想要否认都不可能。

寒月无奈的点点头,眼神复杂的望着昏迷过去的向悔。

“嘿嘿,师父一直在找袭击月儿师妹的凶手,搜寻半年之久都不曾发现,没想到这笨贼竟然自己跑到齐凌来送死,师叔,请准许师侄出手将之擒拿,送由师父处置。”李莫道阴森森的说道。

众所周知,寒月的长剑是在那次被袭中丢失,而现在却出现在向悔的身上。最起码也能证明向悔当时在场,并经过寒月的呼喊后仍然自顾逃走,而导致寒月发怒,使用镇天秘法,最终重伤而退。

李莫道坚信,仅凭这一条,峰主大人定然会暴怒,处死向悔!

“李莫道,饭可以随便吃,但话却不能随便说。向悔的实力如何大家一清二楚,半年前,只消月儿师妹用一根指头,便可以轻易将他杀死。试问,如此弱小的一个人,如何当做凶手来处置?”赵奎然努力让大脑从惊愕中醒来,为向悔辩解道。

“赵奎然,你别收了那小子一点儿好处,就忘记了自己是谁!你是齐凌护法,理应捍卫宗派,而非包庇那小子!”李莫道可了劲的往赵奎然身上泼脏水。

“你“赵奎然气急,却无从反驳。因为事实还真的就是如此。

“都别吵了!”万长老沉声说道:“向悔当日扮演的角色只不过是个棋子而已。他虽有过,但也许他的手里还掌握着那凶手的信息,这件事情,等他醒了以后再说。

现在,他已经重伤昏迷,为避免失血过多而亡,老夫先行将他带走疗伤。你们将此事禀报峰主大人,如何处置这小子,都由峰主大人做主!”

“是!”万长老发话了,众护法不敢反驳,纷纷应是。

“其他人等,都且散了!”万长老用魂力将声音传递的老远,以便所有弟子都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大战已经落幕,贵宾区的发生的口角之争弟子们也不知道。便纷纷散去,只有记名弟子们和一些受过向悔恩惠的穷弟子们还仍然站在那里,等着向悔的平安消息。

万长老施展身法,一个闪身便已然来到了擂台之上。看都没看那断了头的尸体,用魂力将向悔的身体托起来,在其身上施加了一些印法后施展身形离开。

众护法不敢久留,纷纷朝着内峰大院飞奔而去。

寒月左望望右望望,却是不确定该跟着谁走。最后朝万长老那边深深的望了一眼,便跟着众护法离开了。

第六十一章夫妻

“师父,弟子等人求见!”做为齐凌峰十大护法之首的蛮森,实力超群,已先一步到达内峰大殿。

蛮森,人如其名,长的很是粗壮,面庞隐隐有黑气涌动,显得有三分阴狠之色。做为十大护法之首的他,修为已经到了魂师七品初期,今生晋级大魂师的可能性非常大,一向是寒武最喜爱的弟子之一。

“什么事?”大殿的门是关着的,里面传来寒武威严的声音。

“事关月儿师妹被袭!”蛮森沉声道。

“哦?快快进来!”寒武语气中有着三分迫切。

“是!”此间,众护法已经陆陆续续赶到,由蛮森推开大殿之门,十一人鱼贯而入。

只见得寒武坐在峰主宝座上,眉宇间精气十足,周身还有些许能量波动未散去,显然他方才正在修炼。

“拜见师父!”众护法齐声道。

“起来咦,月儿,你身子方才好些,跑那么快做什么?”寒武望着寒月那飞一般的身影,忍不住皱眉道。

“哦,爹,你们先忙,我去找娘亲说点事儿。”寒月头都没有回,一边跑一边说道。

寒武无奈的摇摇头,对着这个打不得骂不得的女儿,他是又爱又无奈。

“你们都坐!”不再理会寒月,寒武挥了挥手道。

“谢师父!”众护法应是,纷纷在大殿两旁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蛮森,你来说。”寒武温柔的一面只会对妻子和女儿表现,在弟子们的面前,一向都是非常严肃的。

蛮森忙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寒武听着听着就变了脸,浑身的气势冷了三分。

赵奎然暗暗心惊,果然,在处理女儿这件事情上,他的心不会为其他任何事物所动。

“哼!好一个向悔!本峰主倒是小看他了!”寒武听完重哼,勃然大怒。

赵奎然心中咯噔一声,急忙道:“师父!”

“说!”寒武双目凛凛扫了赵奎然一眼。

“月儿师妹被袭时,向悔还是普通人,当他遇到那种情况后,逃走也是人之常情!弟子以为,他虽有过,但罪不至死!”赵奎然硬着头皮,郑重道。

“赵师弟此言差矣!”李莫道当即反驳道:“若非向悔贪生怕死,月儿师妹如何能被逼的使用宗派秘术?”

赵奎然道:“柳冷子执意抢夺月儿师妹的灵草,即便向悔不出现,月儿师妹最后还是会使用秘术!向悔只不过是个倒霉鬼,被柳冷子利用的棋子而已,他是无辜的!”

李莫道笑道:“无辜?这世上无辜之人多了去,但我齐凌之威不可坠。今日那小子算是无辜,来日还会不会有第二个无辜之人?那我齐凌的脸面往哪搁?”

虽然大家都知道李莫道是故意争锋相对,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可可他也算曾经救过月儿师妹呀!”赵奎然实在找不到很好的说辞,只能将这件事情拿出来做筹码。

向悔协助万长老给寒月疗伤之事还很保密,除了赵奎然、万长老、峰主一家之外,再无人知晓。因此,赵奎然说出这句话后,众护法皆是露出不解的神色。

“此话怎讲?”蛮森问道。

赵奎然望了望寒武,见他并没有阻拦自己说下去的意思,便是将向悔协助万长老给寒月治疗之事说了出来。

原本众护法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毕竟,一个小弟子的生死真的不重要,他们想要知道向悔是否拥有关于柳冷子的情报。

可是赵奎然将疗伤之事说出来后,众护法都沉默了。因为他们忽然间发现,这个名叫向悔的小子,真的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寒武气势渐收,看不出是个什么心态。望了望满身,道:“蛮森,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全凭师父做主!”蛮森也玩起了踢皮球。他很清楚,既然向悔曾经有助于寒武,如果寒武因为这件小事将之处死的话,会很令人寒心。但寒武的脾气他也了解,女儿是他的死穴,向悔触碰到他的死穴,也算是倒霉透了。

很为难,蛮森便不敢发表意见。

众护法都不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寒武的决定。

寒武就那么坐着,大概过了几分钟之久,冷冷道:“暂且留他几日性命。一切,待他醒来再说。”

“是!”众护法面无表情的道。他们都和寒武相处了很久,对于寒武的脾气也很了解,所以也能轻易的从他的话中听出他的意思来。

赵奎然面色很难看,李莫道暗暗阴笑。

“爹,娘亲说要和你商量点事情,让你马上回去。”不知何时,寒月俏生生的出现在大殿中的金雕玉柱之后。

“咳!你们都且退下!”一听海珍叫他,寒武顿时来了精神,挥了挥手,让众护法退下后,这才起身朝后殿走去。

“月儿,你娘找我什么事啊?”寒武若无其事的问道。

“爹,去了不就知道了。”寒月不肯说。害的寒武心里痒痒。

这些日子由于寒月康复了,海珍也没有再给寒武坏脸色看。寒武心中美滋滋的,此时听闻海珍叫他,更是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爹,拐弯!”寒月提醒道。

“哦,哦!”寒武汗颜,爽朗笑道:“月儿,你回去休息,别累着了。”

寒月若有深意的看了看父亲,转身离开。

寒武面前的厢房中已经点起了蜡,幽幽的烛光在窗帘上倒影出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寒武心中痒痒,轻轻敲了敲门道:“海珍,你叫我?”

“门没关,进来!”海珍的声音很柔和。

寒武心头狠狠一荡,有些猴急的打开了们,发现海珍正背对着门,一身碧绿花长袍,青丝高盘,端坐在桌前。在她身前的桌上上,还有两杯刚沏好,还冒着热气的茶。

寒武有些受惊若宠,收起平日里的严肃,略带讨好的说道:“海珍,这是?”

“坐!”海珍也没有回头看他,轻声道。

“嗳,嗳。”寒武急忙将门关上,转而来到海珍的对面,坐下来,神情有些激动。

海珍的视线越过寒武,环首望了望有些凌乱的房间,幽幽道:“这才半年,你就不能收拾整理一下吗?”

“那个,那个,我平时忙了点。海珍你别生气,我马上就整理”寒武急忙说道。

“方才众弟子来找你,有什么事吗?”海珍淡淡的扫了寒武一眼,道。

“哦,一些小事而已,海珍你就无需挂念了。”寒武话都到了喉咙,却是猛然一惊,当即改了词。

“月儿都和我说了。”海珍轻轻摇着头。

哎呦!忘了!忘了!寒武面色一变,这才想起寒月方才已经行色匆匆的来过。

“海珍,你听我说”寒武额头冒汗,心中后悔不已。

“整个事件的经过我们都已经非常清楚,完全是由柳冷子一手导演,向悔不过是个棋子,你又何必为难他呢。”海珍淡淡的说道。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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