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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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志够坚强,最终还是能够康复的。”
病危区素有“一入病危三分死”的说法,其意就是说,只要进入病危区,便很难站着走出来。
这些年来,病危区已经成了死亡的代言词,进入其中的病人,几乎都没有活着出来的,有的坚持了几个月,有的坚持数年,但终归难逃厄运。薛钟虽然如此和向悔说,但他自己也明白,能够成功从这大厅中走出来的病人,寥寥无几啊。
向悔不再说话,几人继续往前走去。明明是光天化日之下,但大厅中却仿佛有着无尽的死气,让人不禁战粟。好在几人都非普通人,心中还不至于惧怕这点环境,在薛钟的带领下朝大厅深处走去。这里是一排独立的小房间,每一个房间的门上都有着一盏油灯,油灯终年不息,而一旦油灯熄灭,其中的病人便会走向康复与死亡两个极端。
整整数十间房屋,可点燃油灯的却仅仅只有数盏,在黑暗的大厅中仿佛一叶扁舟,摇摇欲坠。薛钟很快的选择了一个房间,从怀中取出一把钥匙,将门打开。
“咯吱~”仿佛有千年之久不曾开动过,大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眼前是一片黑色的世界,随着大门的敞开,一股浓郁的药草味儿扑入向悔的鼻中。薛钟一挥手,在其指尖亮起一团浓郁的元力,将周围照亮,向悔这才看清周边的世界。
房间并不大,大概只是数十个平方,在房间的正中间有一张偌大的床,床前排满了各种各样的药罐和药材之类的东西,那些药草味儿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向悔仔细的观察一遍这些药渣,发现都是新鲜药草,时日不过十二个时辰,看来这里的看护人员并没有偷懒的现象。
在床上,有一具人体,穿着简单的衣物,静悄悄的躺在床上,从外表上来看,仿佛睡着了一般,但若是用精神力去查探,便能发现这具身体中的生命力已经非常微弱了。
“咦,不对”向悔的视线在那具身体上扫视了一遍,感觉有些怪异。忽然间他近乎道:“这,这是个女人!”
向悔吃惊的望着那具身体的面孔,那是一张女子的面孔,圆而略宽的脸型,肤色苍白,一双眼眸紧闭着,但从那细长的轮廓上不难看出,此女子的眼睛一定很大。她的鼻子很丰满,仿佛一座孤山般竖起,给人一种很挺拔的感觉,毫无血色的嘴唇狭长厚厚,想必充满红润的样子也很是诱人。总体来说,还算是个美女,但向悔却总感觉这张面孔有些凶悍。
薛钟和二子皆是迷惑的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大呼小叫。薛钟道:“向兄弟,四子本来就是女人啊,你不知道?”
“”向悔汗颜,他们平日里都是称呼四子四子,也不曾透露过其他信息,以至于向悔潜意识里觉得四子应该是个男子。
见向悔表情,薛钟也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和向悔提过四子的事情,便道:“四子原名叫虎英,是我们战堂唯一的一名女性。也同时是我们巨斧帮唯一一名境界到达武师四品的女子。”他介绍时,眉间一股浓浓的自豪感。
这个时代,女子修炼还是较为少见的,即使修炼但境界都不高,大抵是为了保养而修炼,这虎英不但境界到达武师四品,而且还勇于加入战堂,由此也能看出她的内心并非一般女子可比。
不再纠结于四子的性别问题,向悔皱眉问道:“她是如何受伤的?为何我不曾发现伤口?”Qis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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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一品药师
(Qisuu)不再纠结于四子的性别问题,向悔皱眉问道:“她是如何受伤的?为何我不曾发现伤口?”
向悔用精神力扫视床榻上女子的身体,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形式的伤口存在,简直是太奇怪了。Qisuu
薛钟叹道:“那是在一次狩猎中,我们遭遇了一只凶猛的爆猿兽,四子为了掩护我们逃走,用一种损命的武技与那爆猿兽战斗。四子着实了得,竟然将那爆猿兽斩杀,但她也被爆猿兽击成重伤。哎,老实说,四子在我小队可算是屈才了,以她的实力,就算在前六队中也算是不弱之辈。待到我们将她救回来时,她已经快不行了,浑身血迹斑斑,伤口深可见骨,有进气无出气。
我们毫无办法,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帮中请罗长老救治她,但可惜她伤的实在太重,连罗长老都束手无策,后来帮中一位隐修的高人出手,这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那位高人虽然暂时性的挽救的四子的生命,但并没有办法让四子从沉睡中醒来,他说四子使用了邪恶的武技,灵魂受到重创,能否醒来还要靠她自己。”
“邪恶的武技?”向悔皱眉。他还不曾听闻哪种武技属于邪恶类型。
薛钟解释道:“四子与爆猿兽战斗时所使用的武技乃是一种非常罕见的转换型武技,它能够将人体其他有价值的机能转换为可使用的力量。但这种转换的代价太大,非灵魂之力不可换取。所以那位高人将这类武技划分为邪恶的武技。”
武技的定义乃是将人体的力量最大化施展,就比如向悔的开山斩,同样的元力下,施展开山斩的威力却会暴增。高级武技甚至已经借用了天地力量为己用,算得上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法门。这两种类型虽然都比较奇异,却也难以和转换人体机能的武技相比,毕竟人体机能乃是灵魂、寿命、天资等等无比神秘的领域。向悔有些耳目一新的感觉,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转换型的武技,不过可以肯定,这必是一种非常神异的武技,且品阶不低。
薛钟望着床榻之上沉沉睡着的四子,叹道:“其实,四子就算清醒过来,以后都不可能回到小队中了,她的经脉中沉淀了大量极寒冰冻,已经将经脉完全堵死。她的本源虽然不曾受损,但经脉堵塞却导致她空有一身元力却无法施展出来。”
向悔越听越觉得有种曾经相识的感觉,他感觉薛钟所说的这种症状有些像当初寒月小姐的症状。为了确定是否如此,向悔问道:“四子的经脉中的大量寒性冰冻是否是那所谓的邪恶武技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薛钟惊异的望着向悔,说道:“向兄弟,你如何知晓?”
见薛钟表情,向悔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完全是正确的,他笑道:“我曾经遇到过这种情况,这种所谓的寒性冰冻应该是邪恶武技的反噬之力。”
“不错。”薛钟点点头道:“那位高人曾说过,这种反噬之力很难治疗,需多种极为罕见的药材,而且还需要一名强大的药师配合才能清除反噬之力。即便是强如那位高人,面对这霸道的反噬之力,也束手无策。”
“队长,你口中的高人是否给四子服用过暂时性压制反噬之力的药物?”向悔问道。Qisuu
薛钟吃惊道:“看来向兄弟对这反噬之力颇为了解啊,不错,那位高人曾给四子服用过特殊的药物,但具体为何种药物,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想来也是你口中的压制性药物。”
简单来说,四子的身体中存在着两种问题最为严重,第一是灵魂之力受损,这一点外力暂时还无法给予帮助,能够成功度过难关还要靠四子自己。第二点是邪恶武技反噬之力问题,这一点,就连薛钟口中的那位高人都毫无办法,可见其棘手之程度。
对于第一点,向悔也毫无办法,不过那第二点却让他动了些小心思了。当初给寒月小姐治疗反噬之力后,向悔还曾问万长老讨要过一些治疗反噬之力的药物,而万长老当时心情真好,所以将剩下的药物全部都送给了向悔。而向悔本身的精神力极为强大,且有着魂控诀和79型造火器的辅助,几乎同等一名正宗的药师。他的条件已经满足了四子的需求,只要他想,随时可以给四子进行反噬之力清除工作。
见薛钟有些期盼的望着自己,向悔却不肯透底,摇头道:“队长,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虽然了解反噬之力的习性,但却并没有治疗的方法。你想啊,你口中的那位高人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如何能办到?”
薛钟眼神一阵暗淡:“也是,呵呵,是我痴心妄想了。”
看着薛钟黯然伤神,向悔真想告诉他自己有治疗之法,但他却生生将这种冲动忍住了,他来巨斧帮是为了调查帮主是否就是郑屠夫,他展示了强大的潜力,已经足够引起巨斧帮高层的注意,这就够了。如果再让巨斧帮高层知道他还有治疗反噬之力的方法,恐怕真的会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到那时,他的初衷将无法继续下去。
薛钟慢慢在床前坐下来,对着床榻上脸色苍白,毫无意识的四子,轻轻说道:“四子,我和二子来看你了,三子今日有事没来,你也知道他的性子,别跟他一般见识了。还有这位向兄弟,他是小队新招进来的成员,实力非常了得,你不是总抱怨找不到对手吗,你快点醒过来,向兄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听着薛钟那沙哑低沉的话语,二子鼻尖酸酸。
薛钟缓缓伸出手,将四子额头前的几缕发丝梳理整齐:“从前,我们几个天天嚷嚷着给你找个婆家,但你总是不愿意,每每说到无言以对的时候你就羞恼暴走,但我们都知道,你眼光高,一般的男子你看不上。你放心,就算你以后只能做一个普通女子,我们也会给你找全天下最好的男子,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队长,别说了”二子眼眶微微有些红润。
向悔望着四子那苍白的面孔,在薛钟说话时,他发现四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怒之意,但仅仅是转瞬而逝,等向悔再次集中精力望去时,四子的面孔却又变得古井无波,仿佛从来就没有过表情。
“难道是错觉?”向悔摇摇头,有些疑狐。
“向兄弟,你说什么?”薛钟抬头轻声问道。
“没什么!”向悔道。Qisuu
薛钟再次望向四子,嘴角挂着一丝自嘲,轻声道:“你在这里好好住着,有时间我们再来看你。你若是一个人呆的闷了,那就快点醒来,有我们陪着你,你就不会感到孤单了。”
薛钟说完之后,二子也上前也四子说了一会儿话。不过向悔总感觉薛钟以及二子对四子不仅仅存在着一种战友的感情,或许,还存在着一丝爱慕之意。
最后,薛钟拉起依依不舍的二子,几乎是用拖的方式才将二子从房间里拖出来。三人一道离开了病危区。
出了病危区的大门,三人顿时都感觉那种阴森的气息消失不见,心里的那种急躁的感觉也跟着消散了,向悔心中有些忌惮,这大厅竟然能够影响人的灵魂,果然诡异之极。
三人各怀心思的离开了疗伤堂。
方才出了疗伤堂的大门,迎面就行来两个气度不凡之人。其中一人大概三十来岁,一头长发乱糟糟的,下巴长短不齐的胡须很是凌乱,有些邋遢的感觉,但一双眼眸却傲气凛然,颇有一股指点江山之态。他身穿黑色长袍,行走间脚步发虚,一看便知某些运动太多而造成的结果。细长的十指上戴满了戒指,活生生就像一个暴发户。
唯一让向悔惊异的是,这个男子的黑袍的左胸处,有着一个深蓝色的梨花图案,其下一道深蓝色的横杠。
深蓝色梨花图案乃是大陆药师公会标志,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是一名药师!
此男身后跟着一个小厮,手中捧着一个锦盒,一阵阵轻微的药香从锦盒中散发出来,引得路边行人皆是露出陶醉之色。
“疗伤丹?”向悔隐隐皱眉,他闻到了一股疗伤丹的味道,不过却并不纯正,显然,品质并不高。而且向悔还隐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