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劈的男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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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记下菜单,将叠在一旁的屏风来开,将桌子隔了起来,营造一个小小的独立空间。
等待上菜期间,梅尔文静静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或笑或闹的人群,目光有些呆滞。
对面的千渊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道:“想什么呢?”
梅尔文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啊世事无常,当及时行乐。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看见你我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怎么说呢。。。很矛盾,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但是吧,还有种厌烦的感觉,唉,我也描述不好,就是觉得好像潜意识应该离你远点才对。”
闻言,千渊垂下了眼眸,手隔着衣服摸着颈上的那个棺材吊坠,短暂的沉默后,千渊抬起头,直直的看向梅尔文双眼,“我变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梅尔文也不知该如何接话,或者说是有种排斥感让他不想接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却没有想象中的尴尬。
很快,饭菜上来,梅尔文兴趣缺缺的吃着馄饨面,开始走神。
手机响了起来,梅尔文看着来电显示,不由有些奇怪,星期天老板叫他干嘛?打错电话?
“喂?你好,温彻斯特先生?”
说了几句,梅尔文耷拉下脸色,不情不愿的应了,挂掉电话。
狼吞虎咽起来,梅尔文一边吃一边说:“你慢慢吃,我先吃完了去公司,该死的,星期天居然玩儿加班,说有个客户来了,让我过去一趟。
切,我去了也没啥用,不就是缺个人端茶倒水嘛,还非得让我去,好显摆他老板的地位是多么的崇高,不能用在端茶倒水洗盘子上面。”
千渊停下筷子,眉头皱了皱,按住梅尔文的手,道:“别去。”
梅尔文疑惑的看了千渊一眼,甩开他的手继续吃。
“我也不想去啊,谁想去给他们端茶倒水泡咖啡啊,但是老板说让去,我能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没多大本事,只是个打工的呢?哼,哪年小爷发达了,我也要请个人专门给我泡咖啡!
不要速溶,只要纯手工的!”
千渊拉住梅尔文,极为认真的看进梅尔文双眼,“你不能去,这件事没完,你去了的话只会落得和游艇上的人一个下场。你是我的情人,我不想你出事。”
梅尔文将口中的食物咽下,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想不起。
放下筷子,梅尔文不悦的看着千渊,眉头皱成了倒八字。仔细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梅尔文心里越发的不踏实,“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事儿还没完,我去了也得出事?你知道他们在游艇上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幕后黑手是我老板?别扯了,温彻斯特那个死胖子才没那个胆儿呢!
别去?你说别去就别去啊,你知道找份差不多的工作多么不容易么?你以为你平时住的房子吃的饭喝的酒都不要钱啊?不去的话我很可能就会丢了这份工作!
跟你说吧,我受够了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了,靠,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自从看见你以来就没好事儿。”
千渊思索了一番,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金色的丝绸袋子,递到梅尔文面前。
梅尔文看了眼千渊,虽对这家伙理解不能,却也接过了袋子。
看到千渊示意他打开的眼神,梅尔文拉开袋子上的抽绳,一扯,将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待看清了手中这凉凉事物之后,梅尔文大惊,扔下手中的东西,直接站起身,连人带凳子往后挪了数步之远,惶恐至极,避如蛇蝎。
颤抖的指着千渊,梅尔文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你你。。。。。你到底是谁?这玉扇子你从哪弄来的?我记得在崂山的树洞里!”
难道这家伙就是这个玉扇变得妖怪?
千渊爱惜的拿起玉扇,婆娑两把,抹了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仔细的将其收进袋中。
摆了摆手,招呼梅尔文回来坐下,千渊道:“别紧张,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呢?真是让人放心不下。过来点。”
梅尔文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千渊这家伙是个来历可疑的黑户,还强迫住进了他家管他这个管他那个,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会发生在他身上,但梅尔文就是对这人讨厌不起来,而千渊的话,似乎对他也有种奇特的安抚能力,好似千渊说的话都是命令一般,让他无从反抗。
犹豫一番,梅尔文搬着凳子,紧盯着千渊手里的玉扇,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
在距离饭桌一人距离时,便不再靠近。
“为什么对这个玉佩如此恐惧?”
梅尔文眉头一挑,“玉佩?这玩意儿是个玉佩?”
怪不得扇把上有个小洞,还有根红绳,看来就是用这红绳把它挂起来的。
千渊走到梅尔文面前,在梅尔文身体僵硬极度后仰的动作下,俯下|身,解开玉扇上红绳的结,替他系在了脖颈之上。
梅尔文一直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的任由千渊为他戴上玉扇,甚至屏住了呼吸。
千渊站起身,看着这翠绿的玉扇将梅尔文的皮肤衬得更加晶莹白皙,不由点头一笑,柔声道:“好了,戴上这个,你就算要去加班也没问题了,不过怀璧其罪,这玉佩决计不能露出,你可要记得遮掩好了,也绝不能摘下,否则就没有效果了。”
梅尔文低下头,看着锁骨之间那翠绿的玉扇,不由头皮发麻,拿手指戳了戳它。
闭上眼睛仔细感受,诶?奇怪了,这次碰到这玩意儿居然没有头疼难受,这回不能再发烧了吧?
似是看出了梅尔文的疑问,千渊解释道:“上次是因为你这个身体第一次碰它,凡身俗胎要承受它的庇佑之力有些勉强,所以你才会发热那么久。现下你的身体已经脉络顺畅精髓净透,再碰玉扇自然不会有任何异状。带着他对你只有好处,绝无害处。
我说过了,游艇上的人是死是活,轻伤重伤,这都是他们的命,他们自己的孽障,做过什么事,就要承受相对的后果。参加派对的人里,有人不干净,也就是说,他们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招致恶鬼缠身。
此鬼依水而居,以水为器,可以在水中自由移动,寻得孽主复仇。那派对约在湖上,危险至极,你不能去,去了难免受殃及。”
梅尔文是越听越惊悚,怎么连水鬼都出来了,下一步他是不是要告诉自己他是死神了?梅尔文潜意识里根本不想接受这一说法,当即拉开了屏风,探头出去向服务生喊道:“嘿!来个人啊!这儿有个神经病!”
结果大堂里来来回回的服务生就好像看不到他一般,该干嘛干嘛,眼睛都不往这边斜一下。
梅尔文自认嗓门已经够大了,怎么这群人就突然成了睁眼瞎,看不见他了?猜测的结果让他更加不安,看着这自己在崂山见过的玉扇,听着千渊诉说他从未告诉他人的事情,这人绝对有问题,看见这扇子后发烧的事情,梅尔文谁都没有说过,他怎么就会知道?!
推前及后,梅尔文得出一个不得了的答案。
事情虽然匪夷所思,但对梅尔文这一个被雷劈了六次的新闻人物来说,这些都很淡,你就算告诉他千渊是鬼,他都会深信不疑。
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任你磨破了嘴皮子,梅尔文也不会相信这些事情的一个字,但现在,事情摆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又不像是在做梦,这让他不信都不行。
千渊上前两步,大臂一伸揽过了梅尔文的腰,将人整个揽在怀中,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
“我的身份的确不简单,但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可能害你的,我们是情侣,情侣间要彼此信任彼此照顾,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谁也别想利用你。”
梅尔文总算大脑还没死机,敏感的捕捉到了千渊最后一句,当即追问道:“利用?伤害?谁想伤我?谁想利用我?你能不能给我说明白了,就算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但你这样不清不楚的,我很反感,我最讨厌你这副什么都知道却一副为了我好不告诉我的样子。”
千渊垂下眼眸,漠然道:“我是说以前。相信我,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再过一阵子,过一阵子我一定原原本本的全都告诉你。”
梅尔文不乐意了,拿着筷子用力敲在桌边,“你给我老实交代!说话不清不楚的最烦人了!什么叫过一阵子,过一阵子个头啊!早说晚说不是都得说,干嘛不现在告诉我!”
千渊轻轻地别开了眼,“过一阵子,等你真的喜欢上我了,我再告诉你。”
一个超大号白眼翻上去,梅尔文差点没气的岔过气去。
“等我喜欢你?你等吧你!做梦!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老子是直的,是直的,我喜欢的是女人,棕色头发胸部丰满的女人!”
千渊忽然就笑了,这突如其来的微笑看的梅尔文直发毛。
“笑什么笑,你有病吧?其实你就是个有幻想症的变态吧?!”
千渊也不生气,看着梅尔文的眼神更加温柔,“你还是喜欢棕色头发的,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完全忘了我。”
梅尔文睁大了眼睛,大声辩驳,“你没搞错吧?!老子喜欢棕色头发的怎么就没忘了你了?我可没有玩儿失意,我根本不认识你,哪里来的忘了不忘了一说,你别告诉我是什么狗血的前世今生?你前世是什么棕色头发的,我和你是一对,然后我们死了以后你想起前尘来找我,发现我还喜欢棕色头发的,就是对你潜意识里的爱不灭。
我~呸!你
6、梦境初现 。。。
别雷我,狗血文看多了我不怕你!新还珠格格都挡不住我!”
听着梅尔文的胡吹,千渊的眼睛越来越亮,隐隐有向灯泡发展的趋势。
“你还记得?你都还记得?”
梅尔文这次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实在是高估了千渊对于玩笑的接受程度,这人从来都分不出来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话。怎么能弄出这么一个神人来?难道这家伙是谢耳朵附体?
“记得你个毛啊,我开玩笑的!这么狗血的剧情,一抓一大把,谁记得你谁认识你了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千渊静静听着梅尔文的咆哮,非但没有生气不耐烦,反而好似心情很好,双眼透着晶亮的神采。
所有的咆哮都打在这么一堆软棉花上,梅尔文说累了,便不再折腾,端起汤碗,猛的喝了一大口。
他需要润喉。
不想再和这人牵扯下去,梅尔文暴躁的拿着东西起身,付了餐费,也不管千渊跟没跟上,一路跑进车里,开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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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到晚上七点,跟老板以及客户一起吃了顿饭,梅尔文拒绝了接下来的唱歌泡吧等一系列活动,佯装酒力不甚,打车回了家。
看着一片漆黑的窗户,梅尔文蹙了蹙眉,心里居然有些害怕。
这家伙不会是走了吧?还是没回来,不会吧,他身上有零钱,可以打车回家的啊。
打开大门,门是锁着的,进到屋内,梅尔文喊了两声,也无人回应。
打开灯,梅尔文将屋内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