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之完美荷尔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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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为了你几天后的胜利,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哦~”
林芩指指他的手:“那张精神力峰值图,能留给我保存吗?”
“可以可以。”呈夕恭敬递上,乐得屁颠屁颠的。
夏呈樊已经在风宅旁边的小弄堂里埋伏了三个小时,终于让他等到那个黑发小子了。
风容被一股大力猛然往后拖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原因是,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由于失了先机,他不得不选择屈从于背后的人。
夏呈樊将风容的双手反剪至背后,将他的身子朝墙壁使力推去,风容秀白的脸颊被逼着贴上脏兮兮的石砖墙。
“风容,可让我逮到你了,让你逞能挑衅,我非得好好教训你。”
黑发少年不惊不惧,仅是冷哼一声,说道:“我以为金灿灿的一坨是什么,原来是你。趁人之危,你的贵族母亲是这么教你的吗?”
夏呈樊气得龇牙咧嘴:“你敢说我是金灿灿的一坨?我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叫夏呈樊。”
风容被一股粗鲁的猛力拽离墙面,下一秒,一记坚硬的拳头就迎着脸颊贴上来,少年几乎来不及任何躲闪,一眨眼的工夫,他就飞了出去,可想而知,夏呈樊的力道有多大。
少年跌至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他想要挣扎着爬起,身子却如散架了一般,使不上力气。一弯鲜血已经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颚滑至雪白的脖颈,像浴血的雪莲,不似清高,反倒妖冶。
夏呈樊没想到这个少年意外的孱弱,不过一拳而已,就打得他爬不起来了。他走过去,抬起脚踢了踢少年的腰,嘲讽道:“就你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敢挑衅九王子一派的人,不怕丢了二王子的脸?”
风容擦去嘴角的艳红鲜血,冷声道:“你打完了吗?打完了就给我滚!”
夏呈樊蹲下|身去,讪笑着望着这个肌白如雪、血艳如瑰的少年,望着望着,不知为何,心底某处窜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施虐欲,催促着他更加狠命地去蹂躏这个本就无助的少年。
夏呈樊跨坐在风容身上,捏起他的下巴,说道:“你这么没用,怎么不叫救命?风宅就在旁边,说不定有人听到了,就来救你了。嗯?”
风容撇过脸,眼神孤傲,却不言语。
“哼,你倒是有骨气。”
少年的衣衫领口不知何时被扯落了两粒纽扣,锁骨那柔美性感的线条毫不隐藏地落入夏呈樊的视线里,金发少年不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竟有些口干舌燥。他的手好像不听他的使唤,慢慢搭上了身下人的腰。夏呈樊从没想过,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少年,制服下的腰身竟会这么纤细,仿佛一掐就断似的,脆弱得像垂柳。
“你干什么?”风容似乎感觉到了夏呈樊带着某种不明意味的抚摸,迅速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
“原来你还有力气。”夏呈樊邪气地笑着,一转手腕,轻松地将风容的手反握住,另一只手也以同样的方式被他扣住,身下少年动弹不得。
夏呈樊望着恼羞成怒的风容,调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长得其实也挺好看的,虽然眼神冷了点,但嘴唇很性感,尤其是带了血的嘴唇。”
“你神经病!快放开我!”
夏呈樊不理会风容的辱骂,像着了魔似的凝望着那两片翕动的红唇,忽然毫无预兆地,他竟低下头吻了上去。血腥味很快传入他的口腔,本是令人作恶的味道,却让他莫名的欢喜、兴奋,这种剧烈的感觉从口腔一直传到小腹,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他将舌头探入风容的口腔,探索着另一条柔软的物体,与它挤压纠缠。但舌头的主人显然不给他这个面子,就在他忘我沉溺的时候,舌尖传来一阵剧痛,另一股血腥味迅速沾染了两人的唾液,夏呈樊快速地将肆虐的舌头退了出来。
“你,竟然咬我!”
夏呈樊抡起手正要挥下一巴掌,风容却在挣脱的那一瞬间第一个揍过来,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夏呈樊的右眼上。虽说毫不留情,但对于夏呈樊而言却是不痛不痒。
“小白脸,用点力行不?”
风容似乎终于被激怒了,发了疯似的在夏呈樊身上乱打一气。
夏呈樊轻易地钳制住他的细弱双手,嗤道:“你这点力道还想打人?母亲的奶水白喝了吧。”
他将风容的双手并握到一只手里,腾出另一只手来揪起对方散乱的头发。风容毫不畏缩地瞪视着他,这一瞪,竟让夏呈樊愣在当场。
“你……你的眼睛……”
第11章第11章专属机甲
“呈樊,在想什么呢?”
作为这位金发贵族少年的同桌,林芩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关注到他的情绪变化,而现在,这个一直以来以“阳光少年”著称的小子,竟然摆出了一副少见的忧郁表情,不得不让人探究,他到底是怎么了。
夏呈樊撑着脸颊,望着窗外某一处,似乎没有听到林芩的话语。
“呈樊?”林芩举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少年才像突然惊醒一样往后仰了仰身。
“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呈樊莫名其妙叹了口长气,拇指相扣,绕了一圈又一圈,才堪堪说道:“没什么事。”
“这怎么看都像是有事的样子吧,骗谁呢?”呈夕不知何时插进来,以他独特的姿势撑在林芩肩上。
“我说,你是不是又向哪个贵族小姐告白,然后被拒绝了?我跟你做了快二十年兄弟了,还不了解你吗?”
“没有的事。”呈樊淡淡说了一句,转过头去,脸贴着桌面趴着,双臂无力地垂在桌下。
呈夕一看这情形就不住啧嘴:“完了完了,准是深陷情网无法自拔了。”
林芩无奈扶额:“这样没关系吗?不需要拜访一下心理老师?”
“心理老师?”呈夕似乎很惊诧,“林芩,你大概还不知道这学校的心理老师是谁吧?要是你知道了,准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林芩纳闷:“谁?”
“就是那只老是来勾引你的妖孽。”
林芩理了一下脑回路,不禁汗颜:“你是说紫承?”
呈夕大幅度地点头。
林芩额角立刻落下三条黑线,那种可以说相当有问题,心理素质非常值得考究的人,竟然是学校的心理辅导老师,简直是扭曲孩子们健康的心灵嘛。怪不得这学校的老师看来看去就那么几个人,原来不少人都身兼多职。
“哎,你听说了吗?那个二年级的风容,今天没来学校,无故旷课。”有人在林芩座位不远处窃窃私语。
“哼,估计是吓破胆不敢来了吧。九王子一派是那么好惹的吗?无故挑战不会驾驶机甲的林芩阁下本来就说不过去,何况还是个二年级生。”
“听人家说,他是被教训了,就是不知道谁下的手。”
“哎哟,教训啊,啧啧,他那种小身板估计经不得揍吧。”
“你对他的身材倒是挺清楚。”
“嘿嘿,那还不是有次我在厕所……”
“你们有完没完?擅自在背后议论别人的长短,是一个贵族该有的品质吗?”夏呈樊不知何时从椅子上跳出来,站到谈笑正欢的几人前面,指着某人的鼻子毫不客气地吼着。
那些人皆是一惊,谈笑声戛然而止,尤其是坐在中间,莫名其妙被指着鼻子的人,眼神特别无奈。
“夏呈樊阁下,你这是……”
教室里不少人也被这一记响亮的怒吼吸引住了视线,纷纷侧过身来观看。夏呈樊挺直的身影在教室内显得异常突兀。
接下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位金发少年竟是什么也没说,气呼呼地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直往外走,留下被训斥的几人面面相觑。
林芩望了望呈夕:“他这是怎么了?”
夏呈夕两手一摊:“谁知道?估计是感情受挫没处撒气,别管他,过几天就好了。”
“对了,林芩,”呈夕一边唤着眼前少年的名字,一边轻巧地跃进呈樊的位置,说道,“我的机甲仓库收拾好了,放了学,你要不要去我那儿练习?”
林芩想了想:“不了,一直麻烦你不好。”
“什么麻烦不麻烦?我跟你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呈夕将手臂搭在林芩脖子上,用力勾住。
林芩板开对方的手,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随即大步流星,离开了呈夕的视线。
林芩此刻有些苦恼,一大串问题阻碍着脑中微电流的流通。自答应风容的挑战以来已经三天了,他除了接触了呈夕的机甲之外,再没碰过任何与机甲相关的事物,更糟糕的是,自己连一架属于自己的机甲都没有,这副无比穷酸的样子,要怎么与自信满满的风容抗衡。
若说只是自己与风容两人间的斗争,那输便输了,也不会少块肉。眼下情况俨然不是自己想象得那么乐观,两人对决早已演变成皇族派系间的较量,自己的成败,俨然已经转变成了几百人的荣誉,他不禁感觉压力重大,直压得他喘不过气。
“哎……”他弓着背朝着地面吐了口浊气,“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还有传言说风容被教训的问题,林芩也觉得事有蹊跷。说到教训二字,他忽然想起那日红毛与离黑的对话,他们好像谈到了要找人教训风容的话题。林芩浑身一个机灵:不会是那家伙派人去干的吧?
汽车在沥青路面上疾驰,林芩望着窗外,风吹乱了他的发丝。
“怎么不说话?有心事?”离黑每天都会亲自驾车来接他,从不误点。
林芩曲起手指,在车门内侧敲了两下,车窗缓缓上移,直到露出一条小缝。
林芩嵌进柔软的皮质座椅:“离黑,我有话问你。”
“说。”
“你是不是派人去教训风容了?”
离黑望着车前停顿了一会儿:“有这个打算。”
林芩有些气:“别回答半吊子的话,到底有没有做?”
离黑望着他的眼睛:“没有。”
林芩吐了口气:“没有就好。”
离黑微微扬起嘴角:“怎么,你在审问我?”
林芩瞥他一眼:“哪敢?”
离黑复又说道:“回去之后,先别急着上楼,我有样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林芩好奇了,这家伙虽家财万贯,却从没送什么稀世珍宝给自己,他转了一圈脑回路,想不出来会是什么,恶趣味道,“不会是什么S&M道具吧?”
离黑呵呵笑了数声:“你的见解很有借鉴意义,我会认真考虑。”
林芩扯了扯嘴角,没想到猜错了,不禁自我厌恶: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猥琐了。
当林芩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惊讶、喜悦、兴奋、震惊,亦或是,感动?
可能都有吧。
“喜欢吗?我为你准备的机甲。”
离黑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林芩没有拒绝。
眼前的机甲,全身闪耀着宝石般的紫罗兰色泽。机身打蜡非常考究,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任何一个侧面,几乎都能看见流动的浮光。机身高大却不笨重,有些部分甚至相当纤细。全身没有整块整块的合金板面,皆由条状合金衔接而成,接口处的缝隙处理得恰到好处,可以说,使用起来将非常灵活。
林芩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心情,他转身抓着离黑的手问:“这么漂亮的机甲,你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