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独善其身-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大事,心说不会是闲的吧,于是打算晚上多做几个好菜,开瓶酒腐败一把,却忘了午饭还没做呢。
这时候虽然天气愈见凉爽,两人还是挤了一身汗回来,黏糊糊的不舒服,冲凉就是最好的选择了。水是现成放的,李封一手放着水一手把汗湿的衣裤扒下来,整一个高难度动作,刚双腿并用把裤子扒拉倒脚跟,凌骁推门进来了。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的,凌骁在外面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为自己找了个要省水的借口,愣是推翻了几分钟才说的让李封先洗的话。
有李封在,水是肯定不用省的,以李封现在的速度放满一桶水很快。凌骁一进去就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肉,立刻在心里为自己英明的决定鼓了鼓掌,碘起脸正色道,咱们要节约用水。
李封没好气得斜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呢,不就是一起洗澡么又不是没试过,不算什么美好的回忆就是了。
这么一想,似乎每次跟凌骁赤果相见都没什么好印象,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跟男人交往,不能像以前那样不走心了,都有点生涩,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方的底线摸索着新的相处摸式,在平时两人都做得不错,只是在床事上实在不河蟹。
想到这,李封不免想起自己买的半打套,有些面红。当时真是鬼迷了心窍了,一门心思地一定要买到手,现在想来却有些不好意思,搞得像是自己很急色似的,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都是因为凌骁太常在他耳边念叨少儿不宜的内容了。
凌骁正怕李封拒绝呢,毕竟害怕李封心里有些阴影,没等到不字,自然是得寸进尺,有意无意得往旁边光溜溜的身上凑。
浴室地儿不大,一个人洗是足够宽敞了,但是塞了两个大男人就有点捉襟见肘。李封默念着要静心,细数家里还有一大堆事要操心,被袭击的事,凌骁见完父亲的事,这实在不是适合做点啥的时候。
然后尽量无视在身上时不时被"不小心"碰撞到的地方,快速得搓了搓冲了几瓢水,就当是完事了。可是要去拾衣服洗的时候才发现,无论哪个角度弯腰都不免要整个挨到凌骁身上,不免懊恼刚才不该图省事把衣服都扔地上了。
凌骁见他呆呆盯着地上被踩得皱成一团的湿衣服不动作,就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由乐得咧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做好准备迎接难得的投怀送抱。
可惜李封不照着剧本走,头一扬道,待会再洗。然后擦着凌骁的边光溜溜得挤出了浴室,凌骁可惜得直挠墙。
等吃完中饭,小麦听说晚上要进行开会这么稀奇的大事,下午也不拉着老麦出去遛弯了,把客厅好一番折腾,竟然愣是把弄出了会议室的样子,看得李封一阵赞叹,人才也,然后也开始期待开会这件事。
兴许是日子过的实在无聊,凌骁随口说要开会,其实就是饭后茶话会的意思,没想到在小麦的积极,王胖子大肆收拾晚餐食材的情形下,这事就成了拳头小队成立以来的头一件大事,气氛不亚于过年。
李封忙着进进出出地从小库房,其实是从空间搬王胖子点名要的食材,有求必应。小麦弄完了客厅就把天台的几盆驱蚊花草搬下来布置角落,摆完了不满意就支使老麦左左右右得折腾,老麦难得言听计从,出奇得配合。
凌骁看得有些无言,又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只有他闲着也太合群了,本想帮李封搬东西,可库房实在太小,再挤一个人就是帮倒忙了,老麦小麦你来我往的他实在插不进去也不想□去,最后只好让王胖子找点事给他做。
王胖子真心为难,他还能不知道凌队嘛,厨房这点活计真心不适合他,倒腾来倒腾去,忍痛给了他一篓土豆让削皮。
然后凌骁就跟土豆杠上了,态度之认真堪比对付高阶丧尸。直到王胖子把晚饭都做得了,凌骁还在解剖尸体一样小心翼翼地削皮,每一个土豆都留下了一卷细细长长薄薄的皮,精致得像奢侈品,可惜就是速度太慢了,做菜没用上,只好留着当夜宵。
李封把玩了跟皮带一样长的土豆皮,赞叹不已,凌骁听得舒心熨帖,总算满意得停下了发作强迫症。却不知这小小的土豆皮在后来起了多关键的作用。
客厅的沙发茶几都搬开了,四角是乱中有序的花盆,中间是充当会议桌的饭桌,上面摆满了王胖子花尽心思准备的菜肴,桌边整齐摆着五副碗筷和酒杯,还有王胖子偶尔淘换到的红酒。
大约是在会议室的氛围,几人也没有在会议桌上吃饭的经历,坐下后不约而同得笑了出来。小麦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只想着要弄出个会议室,不曾想征用了饭桌,结果他们得直接在会议室用餐了,氛围那叫一个违和。
好在有酒有肉,吃吃喝喝的这点不和谐马上就被抛到了脑后,凌骁其实要说的事不复杂,也不用等茶话会,直接在饭桌就说开了。
这事情要从凌骁去见了凌司令说起,凌骁打从北上开始就存着有资源不用白不用的心思,当然这不会当着李封的面直接抖搂出来。他等到了凌老头的先低头,就相当于是凌老头求着他去帮忙,处境就主动多了,能得到的地位权利自然更高一些。
再过两天凌老头就会借机让凌骁上位,之后的事就不管了,他自己要搞定一切,如果很快被人拉下马也怨不得人,只能怪自己没把握机会,所以他需要安插帮手,具体的事还得等上任后才知道,今天只不过通知一声。
想到他们要从直面血腥的战场的转移到另一个不见血腥却更血腥的战场,都有些怅然,但也没人反对,更多的是磨拳擦掌,但凡男人谁没个一呼百应的梦想,只不过执念深浅罢了。李封没想到有一天能凭裙带关系当官去了,有点不真实感。
不真实感一直延续到了午夜,几人把红酒喝完,留下一桌的狼藉无人收拾,李封喝得不多,还清醒着就是走路有点飘忽,拽着凌骁非要洗漱了才准躺回床上。
凌骁曾经也是爱干净的精英人士,在末世却没条件讲究,渐渐也就懒散了,没想到还有李封这个穷讲究的,硬是随时供水让他重拾了好习惯。
李封是喝了酒沾床就能睡的人,可是凌骁侧过身像是还有满腹的话要说,他也只好打起精神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凌骁这些话在肚子里酝酿了两天,找了李封最容易接受的说法,把凌老头可能将会施展的手段一一例举,尤其要提防他的继母,那个在凌牢头夺权后失去了娘家支持的女人,再凌老头的放纵下,自己可能不会受到直接伤害,但是最亲近的李封就难免池鱼之殃。
作者有话要说:这才是64,昨天标错了(‘;)
65第六十五章
凌骁和继母的纠葛大概是从他还没出生就开始的;那时候凌母在医院待产;凌父却在出差中认识了年轻漂亮的高干子女;白亚萍,男的俊女的俏,两人一见钟情。
看凌骁就知道什么叫优良遗传了;凌父从小生就一副好皮相;脑子又灵活,年纪轻轻就进了国家机关单位;很有本钱挑三拣四,可是家里却死守着娃娃亲把凌母娶进了门,凌母长得也颇有姿色,可凌父心里痛恨包办婚姻,对她怜爱不起来。直到碰到了白亚萍就彻底激起了叛逆心;一来对方实在美艳,二来对方的家世可以让自己青云直上,刻意存心讨好,短短半个月两人就如胶似漆。
白亚萍知道了凌母的存在后,心高气傲的并不愿意退让,竟找上了医院,把凌母气得早产,一点也不意外得难产过世,只留下凌骁一个人。
凌父有过一次妥协,这一次便雷厉风行得把人娶进了门,不论是凌家还是白家都尚未反应过来,这桩婚姻就成了定局。凌家的条件本也不差,加之凌父年轻有为,白家也就认了,可怜凌骁祖父为此气得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
凌父很快透过白家爬上了高位,可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这样的空降兵被早早分了派系,空有名头却得不到实权,兼之流言蜚语不断,跟白亚萍的关系便紧张起来。
白亚萍从小娇养,心机并不深沉,本不知道丈夫为什么渐渐对自己不耐烦,可凌骁这个小拖油瓶天天在跟前碍眼,便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有为凌家生儿育女,从而更加忌恨凌骁。
凌父百般努力却到处碰壁后最终放弃了僵局,转入军队发展,此时两人结婚十年白亚萍终于怀上了,凌父也算了解枕边人,怕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对凌骁下毒手,自己又进了军队,怕是顾不上家里,就借机把凌骁送到了凌母的娘家哥哥那里寄住,这一住就是十年。
白亚萍生了女儿后并不气馁,自认一定可以生出儿子为凌父传宗接代,可是事与愿违,直到凌骁已经S市H市建立了自己的事业时她尚未如愿。本来两人离得远,白家的势力又是盘踞在B市,她就是怨恨凌骁也是鞭长莫及,凌骁有限得几次去B市也在凌父的遮掩下错失了良机,这也使得白亚萍得知了凌父跟凌骁瞒着她的私下来往,心中恨意更是成倍增长,一边为自己和女儿抱不平一边通过白家兄长将手伸向了南边,虽然没能力弄死凌骁,也给他制造了许多麻烦,很是恶心了他几年。
这会儿得知凌骁出现在了B基地,哪里还坐得住,白家即使没落了,也依然有千头万绪的关系网可以利用,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其中大部分是凌父刻意布置的,且把矛头指向了李封。
陷入疯狂的女人是无可理喻的,尤其是在凌父安排的人手肆意挑唆下,终于布置了今天的狙杀,从她对付李封这样的池鱼就能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就可看出她有多恨凌骁的存在。
凌骁生怕李封不明就里,糊里糊涂着了道弄丢了命,就把自家这些龌龊事和将会遇到的道道掰开了揉碎了讲明白,恨不得以后把李封整个绑在身上省得操心。
李封觉得一下子信息量太大,他有点昏沉的脑袋更膨胀了,偏这些跟他以后的性命休戚相关,只好撑着十万分精神一一记下,心里忍不住同情起凌骁,有这样的父亲,还在钩心斗角下摸爬打滚活到现在,真是太不容易了,他以前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还怂恿凌骁来寻亲,想着心里都有些内疚了。
凌骁一看李封咬着唇看着自己出神的样子,就知道他想歪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凌父既然可以利用完了白家,然后反噬,他自然也可以。他以前不曾主动对付姓白的女人是忌讳白家,现在却是不用了,这个女人恶心自己不要紧,竟然敢对阿封下手,绝对不能再放任下去,凌老头也管得太多了,是该让他操点别的心了。
打定了主意,回神轻轻给李封顺顺毛,柔软的手感让他从手心痒到了心里,顺着后颈往下滑去。李封缓过一阵的酒劲慢慢满了上来,思绪正有些模糊,等凌骁顺着脊椎把手抚到了他腰线以下,这才打了个激灵,醒过神来,抬头去看凌骁。
凌骁的手在腰线下逗留打圈,却不敢往下越过雷池,带着询问的眼神回望李封,湿漉漉的眼神把李封看得全身酥软,把头往凌骁肩上一埋当是默许了。
凌骁以为还有地等,没想到惊喜从天而降,一失手差点把李封裤子扯破。按耐着激动,决心这回要好好表现,一举把前面的失误都弥补回来,手下越发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