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娱乐圈]骑驴遇深雪-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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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瑞狠狠地在苏镇雨空掉的凳子上踹了一脚,拉着付丞雪离开,秦逸生放下刀叉站起来——
“付丞雪。”
付丞雪把餐盘在隔壁放好,回头看着秦逸生。
旁观的众人脑中瞬间闪过节目中秦逸生让苏镇雨给付丞雪让座的画面,事实却与之天差地别。秦逸生语气温和地说:“在圈内混,要学会点到为止。”
“我只知道,忍让就是纵然,好说话等于好欺负。”付丞雪冷眼看着少年期的秦逸生,笑得略微嘲讽又丽色无边,“我做人的宗旨,一向是有仇当场报。”
窃窃私语的女选手再次表示:“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碧可拿起话筒缓解了大厅的骚动,开始宣布比赛规则。
众人收起心神不再胡思乱想,付丞雪也坐回座位,边吃饭边听。旁边座位一响,抬头看见竟然是一向不搭理人的丹麦皇亲艾希,莫瑞还以为是找付丞雪的,结果那厮一转身,跟秦逸生搭话去了。
付丞雪瞟都没瞟一眼,专心听规则。
舞斗分为三个环节。
第一环节群舞。
建议在时尚舞中选取,曲目舞蹈自备,组员自找,人数限定五至七人,比赛场地在室外,挑战失败,整组淘汰。
第二环节独舞。
建议在专业舞中选取,曲目舞蹈自备,1vs1斗舞,评委评分,分低者淘汰。
第三环是乱斗。
已定在交际舞中选取,电脑随机播放曲目,选手根据舞曲跳出对应舞蹈,正确例子如:芭蕾舞,管你是跳《天鹅湖》还是《胡桃夹子》,哪怕自编也能过。失败例子就是:探戈舞曲跳华尔兹,伦巴舞曲跳恰恰。当然,芭蕾属于第二关,第三关是狐步舞、斗牛舞、牛仔舞那些。
建议是有评选加分的。
唯二的问题是,第一关是组团,最后一关要选舞伴。
头发被拽住,顺势转头,对上被称赞“美得夺魂摄魄”的紫眸,原本跟秦逸生说话的艾希正看着他,挑起他的下巴,评估一般左右端详了会儿,用命令的口吻说:
“当我的舞伴。”
付丞雪挽救了下巴,理顺头发,慢条斯理地说:“谁跳女步?”
艾希理所当然地说:“谁矮谁跳。”
“呵呵。”付丞雪笑着放下餐盘,对对面的莫瑞说,“我吃饱了。”然后直接离开。
☆、第66章 ——064——
周六一场室外赛,周末两场室内。
付丞雪和蒋络及其室友商量好组队,去登记,却听到工作人员说:“你的名字已经注册了。”
付丞雪转到屏幕前,看到——
组队编号:007。
组员:莎佛妮卡梅,吉吉尼亚米托娃兰克,闵孝花,格兰特苏,丞雪付。
五个人,除了他,其他全是女生,还都素不相识,付丞雪眯起眼,心中冒出一丝怒火,面上却维持平静,“登记不是需要本人到场么?”
工作人员诧异地抬头:“如果本人有事没来,可以凭借参赛牌代为登记。”
“可以换组么?”
“一经登记,无法删改。”
脸色冰冷地回到宿舍,秦逸生不在,苏镇雨正在床边整理东西,有了上次的住宿经验,这次带得东西更全,规格正确的充电插头,更加保暖的内衣,驱寒的茶叶,去湿气的中药熏香等。
付丞雪没有心思虚以委蛇,用手机查寻组员的信息:
莎佛妮卡梅,体弱多病,从小连体育课都没参加过。
吉吉尼亚米托娃兰克,有过舞蹈表演,不过上周练习时不小心摔伤了腿,还未痊愈。
闵孝花,有韩国网民称,“看花花的群舞,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从来都没对上动作过。
格兰特苏,这位干脆没有搜到任何关于舞蹈的信息,从没在公众前跳过舞。
付丞雪掏出床下的行李箱打开,发现参赛牌还在原地。
——会是谁呢?
抬头看向期期艾艾走来的苏镇雨,少年扯着衣角一脸惭愧,“刚才在餐厅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
付丞雪不置可否,一语不发。
苏镇雨又说:“我想两人同住比较容易缓和矛盾,就和生生换了房间。”
付丞雪嘴角露出讽刺,完全不信苏镇雨的说辞。转身去饮水机接水,浇浇火气。回身时差点撞到迎面走来的人,苏镇雨赶忙伸出双手帮忙稳住杯子,自己却跌到地上,仰头看着冷眼旁观的少年,举起杯子小心翼翼地说,“你的水。”
付丞雪接过水,冷淡地道谢。
晚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第二日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楼下引擎声发动,付丞雪从床上惊起,窗外最后一辆车驶离城堡,桌上的闹钟走到九点三十五,定时被取消了。而他昨天既没准备服装登记妆容,也没跟同组的女生们商量参赛舞蹈。付丞雪从桌上拿起杯子,昨天明明还剩了一点,却不知道被谁倒光,脑中对系统说:
【检测下杯壁残留成分。】
【硫酸镁、氯·化钾、水、佐匹克·隆粉末。】
行李箱不见了,衣柜也被上了锁。
穿着睡衣下楼,静悄悄连工作人员都没有,穿过化妆室,五间门全被上锁,换衣室在里面,男换衣室已锁住,一个保安正检查完女换衣室,掏出钥匙准备锁门,看见走来的付丞雪惊诧地问:
“怎么还有选手留在城堡?”
“能把男室打开么吗?我还没选衣服。”
“不行,任何不守时的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那算了。”付丞雪没有辩解,这时任何争辩都是毫无意义的。推开女室伸进手,保安不悦地拍拍门板,“小伙子,你超时了,不能选了。”
“我不选。”付丞雪听话地收回手,手上抓着最靠外的服装,在保安纠缠前跑开。
回到宿舍摊开,是件樱桃红纯色高叉旗袍,搭配手工刺绣披肩,随手抓取,没有选择余地。
九点四十,还有二十分钟第一环比赛开始。
在城堡里五层住宿区挨个尝试推门,才发现一个粗心的女生宿舍忘记关门。
床头柜上有照片,还是个熟人,瑞秋。留下纸条写明借用情况,进洗漱间使用化妆品、一顶黑长假发、一摞胸贴和高跟鞋。摄像头记录了这一难得的画面,进去的是个满身清华的少年,走出的是个风华绝代的美女,连闻声上来巡逻的保安都惊为天人!
倾国倾城,何解?
古有诗云: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惊为天人,何解?
古有洛神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
付丞雪发育早,个子偏高,1米63,脚上七厘米的高跟鞋一踩,海拔瞬间提升到1米70。
在造梦空间练习了穿高跟鞋跳舞,又在模拟人生里体验了一把《四大美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资料片。
安静的长廊上。
“少女”肤白如雪,细腰翘臀,胸前被胸贴撑得凹凸有致,高叉旗袍在走动间露出光滑无毛的大长腿,及腰的黑长直发擦着香肩甩到身后,袅袅走来,那高跟鞋好像踩在人心间,足下生莲,保安大张着嘴,惊得电棒都掉在地上。
擦肩而过,“少女”发梢从保安眼前滑过,好似一股香风让人目眩神迷。
保安痴痴回头,“少女”略微偏头回眸,眼波流转如高寒被云雾缭绕的月,披着神秘的面纱。最美的是那双眼,暗如子夜,黑得纯粹,仿佛能把所有璀璨星石都吞没的神奇黑洞。
纤长的睫毛像个勾人的蝴蝶,颤动一下,又漫不经心地翩跹远去。
九点五十五,离比赛还有五分钟。
古堡走出一个“少女”,于是,整条街都沸腾了!
上午明媚的阳光下,假发丝滑发亮,雪白的肌肤被照射得仿若透明,散发出莹莹光辉,把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一起。凡是看到“她”的脸,都会为“少女”精美如瓷器的面容惊艳,付丞雪的妆不浓,寥寥几笔就让五官美到没有死角,最出彩夺目的是那股气质,举手投足的高不可攀,顾盼生辉的华光流转,身姿款款的活色生香。
如果说街景是五彩缤纷的颜料,“少女”就是卷画纸,把所有色彩都吸附。
整条街都为“她”黯然失色。
——美得如诗如画。
这根本不是浮躁的现代社会可以培养出的绝代风韵。
接下来的画面有点像《艺妓回忆录》里男人们为小百合的美貌惊得状况百出。超时门口吃泡面的英国男孩惊掉嘴里的烟,烟头烫到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中年男士的报纸上,直到火烧到手上才痛得嗷嗷大叫,就这,眼睛还没舍得移开,等红灯的车忘了开,正在开的车却忘了停,前后追尾……
幸亏这个点上班的离开,下班的没回来,地段金贵也没多少人闲逛。
付丞雪伸出纤长的手,轻轻一挥,数辆跑车争先恐后地在周围停下,都越过了道,付丞雪拉开最近的车门,冲一脸喜色的年轻男士说。
“女王街,伊丽莎白公园。”
路上被请吃了早饭,男士开车时神思不属,频频回头,却反而紧张地不敢轻易搭话。
十点十分到达目的地,已经开赛十分钟。
付丞雪起身离开,想起没付车钱,又弯腰进去,单膝跪在椅子上,白生生的腿晃花了男士的眼,捏住男士的脸抬起,在满是胡茬的下巴上落下一吻,“这是车资……还有,其实我是男的。”
被“吻”和“性别”宣言二连击,男士回过神看向少女,不,应该是少年了。
少年下车后照样引发出海啸般的骚动。
贩售实名玫瑰的工作人员惊得从椅子上掉下来,年轻富有的男士车也不要就追了上去,“你也是全童预赛的选手么,我给你送花吧?”
舞斗第一轮:
每组人员在伊丽莎白公园占据一个据点表演,每个闻讯赶来的粉丝和游客都可实名购买玫瑰参与投票,每人最多可购买三枝。玫瑰数最少的三组由评委进行评分,低分全组淘汰。
53名选手分成九组。
付丞雪花了三分钟找到007组。
一路走过,围观的投票民众像被美杜莎定住的石像,呆呆地回望“少女”一去不回的身影。
一到六组都或多或少积累几盆玫瑰,唯有七组连半盆都不到,围观者也星星点点。
全球最美的一百张童颜,哪张脸都有能拿出手的点,这时美貌已经不能作为吸引玫瑰的条件,除非是艾希这种级别还能招收死忠粉,或者苏瑞这种从出生就闻名全球的星二代,卖萌无敌。六组长相单独拎出来哪个不独领风骚,可在一众星光闪耀的童星堆里就不显山露水。
四个女孩的舞蹈跳得七零八落,就像找不齐零件的散架玩具,竞争力垫底。
别组是1x5>10的效果,到付丞雪这就必须要是1+(4x0。5)>10。
付丞雪刚走到七组,跟过来的外国男士就手捧一束花瓣上印有比赛logo的玫瑰过来,也不知道收购了多少个游客的,百来支。一支玫瑰的单价是一百美元,换算成软妹币六百多,充满心黑手辣的宰人豪气。原价就要六万软妹币以上,每人限三支,多余的收购价还要成倍计算。
男士那张嘿嘿傻笑的脸完全破坏了土豪风度,整束递过来,感觉像是来求婚的。
付丞雪只从中抽掉三支,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