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春红留醉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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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让兼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千叶想做什么。这些年中,只要千叶想要,他从来都没有反抗过。因为他知道反抗的下场,
他不敢拿川泽的性命去赌自己的尊严……
“唔……”
身后的刺痛连带着肩膀上的伤口一起袭来,就算是兼人定力果然也不堪忍受,千叶一手托高他的下颚,一手扶着他的腰部
,事前毫无准备地就这样直冲进去。望着已经痛得不住颤抖的男人,千人胸口的闷气仍是一点都没有散去,而这时门外的
脚步声渐渐入耳,他唇角一勾,拉起瘫倒在地上的人扯开他身上余下的衣服,将他两腿分开就着坐着的姿势狠狠地捅进他
已经渗血的秘穴。此时的兼人也已经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更忍着不能叫出来。千叶就是吃准他这一点,一边搓揉起他红
肿不堪的胸口,一边疯狂的抽插,兼人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痛感让他几乎虚脱,而门外的人也已经
开始敲门。
千叶在他耳边轻道,“他马上要进来了,你说看见我们这样,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做人了?”
“你……”
“不想让你儿子知道我们的事就答应我,约定延期十年,不,二十年,你要在我身边伺候我二十年,直到我厌恶为止。”
“你休想……啊……”
被千叶上下套弄的分身已然挺立起来,但是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任由着兼人被不得发泄的欲望折腾地全身颤栗。门外的
人听到房里响声,就想推门进来,兼人拼着力气大喝一声,“别进来!别……”
“主人,你怎么了?”
侍从急切的声音现在听来就像催命符一样,兼人红着眼睛瞪向面无表情的千叶,最后不得不向他妥协。千叶这才得意地冲
他笑笑,无不愉快地对门外人道,“你家主人正在料理伤口,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你暂且退下。”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下身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下,兼人直到把两片唇都咬得血肉模糊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到外面的
人被千叶两三句话打发走,他高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谁知千叶从他身体里退出之后不知找来了什么物什依旧留在他身后
,兼人只觉得这姿势屈辱到了极点,挣扎了一下想起来却看见千叶拿着一张写好的契约丢在他的面前,“我知道你白水兼
人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而肥,不过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留下点字据也好做个凭证。”说完,他硬是将毛笔塞在兼
人的手上,按着他的手腕强迫他在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千叶迦木,你这么做,早晚要付出代价的……”
“是么,”
千叶勾起笑容,握住插在兼人身后的棒状物狠狠向他身体里捅去……
(十一 上)
明少卿清醒过来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就只有这个异族女子。刚恢复神智时明少卿尚不知自己还在人世,如果不是腹中阵痛
,他真要以为自己此时已然身在地府了,
他只记得自己落水之后体力不支,模模糊糊听见耳边一直有人在说话,可是无论如何也听不清楚,只有江水穿透身体时的
冰冷让他记忆犹新。那种接近死亡的寂灭感直到现在还留在心里没有消散,只有腹中那一点细微的脉动让他感觉到犹在人
间的真实。
“公子总算醒了,我这就去告诉主人。”
一直在身边照顾他的婢女见他醒来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为他把头上湿透了的汗巾换下后,试了一下体温才会心笑道,“
高烧退了,多半是没什么危险,你再睡会儿,我去去就来。”
“等,等一下……”
明少卿好不容易发出声,动作艰难地朝窗外挪了一下,拉住那婢女,小心问道,“我这是在哪里,还有,我那个朋友……
”
“你放心,你那个朋友就在隔壁的房间,他只是受了寒,早就醒了。只不过你现在的身体不宜太过劳累,还是等些时候再
让他来见你。”
明少卿听到她说陆季无事才又放心躺下。他方才已经将周围的环境粗略看了一遍,这房间里的器具和摆设都与中原大大不
同,倒是与那些东瀛商人送来的浮世绘十分相似,所以不用多问下去明少卿也猜到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了……
不过对方既然肯救他性命,那么必然是想用他来要挟明不戒与沐晟妥协。这么说来目前他与陆季不会有性命之忧,眼下要
考虑的是如何保住这个孩子。他已经受了太多苦,一想到自己落入江中时下身全都失去知觉,而那个孩子也好像从他的身
体里抽离了一样。他一下子感觉不到那个与他一直血脉相连的生命脉动的迹象,
那个时候想到最多的,是在临死前见沐晟一面。然后和这个孩子一起离开。
再无牵挂地走,人世间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将与他无关。
可是现在两个人都活下来之后,求生的欲望就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明少卿用手掌轻轻摩挲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带着
他走到这里已经是经历了几番的生死。尚未出世的孩子就要承受着江湖的血雨腥风,等他长大后又要面对怎样的一个天下
……
这次的落水让明少卿元气大伤,只能一直躺在床上静养,白水兼人除了来看过他一次以外就再没出现过,与陆季见面的次
数也受到严格的控制,唯一常来他房里的就只有船上随行的大夫。
然而像明少卿这种特殊体质的人东瀛大夫之前是从未听说过的,所以一直不太敢对他下药,既怕伤着大人,又怕波及孩子
。结果明少卿身上的热度是退了,可是下身落红的症状却一直不见转好。明少卿心知这样拖下去对孩子必然是有害无益,
只得去央求白水兼人去小镇上请来之前为他看过诊的大夫,
他不晓得沐晟看过信之后还在不在小镇上,可是如果他能见到这个大夫,那么就能把自己平安无事的消息送出去,这样也
能让明不戒他们放下心,
思量到这一点,明少卿不禁悲从中来。自己之所以久病不愈是因为大夫送来的药他一次都没有喝过,为的就是要自己病势
加重,好逼着白水兼人不得不听他所言去请那位相熟的大夫,
大夫被连夜带来的时候,明少卿正躺在床上痛得冷汗直下,刚换的床褥上腥红一片,大夫一见势头不好,忙打发了自己随
从出去守着门,自己则是留在房中为明少卿施针,
痛得死去活来的明少卿好不容易睁开眼看清身边的人,拼尽力气抓住他的衣袖想要说话,大夫绞来热的巾帕敷在明少卿的
额上,然后握住他的手向屋外看了一眼,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都知道了,堡主那里你不必担心,只需好生修养,切勿再伤身体。现在他们都在白水家另一艘船上,说是一日后要登
船重新议定海上商路的势力范围。”
被汗水迷蒙了双眼的明少卿听到这些话时已经痛得没有精力分心。可是一直没有听到沐晟的名字还是让他放心不下,大夫
见他动了动嘴唇还想问什么,又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明少卿听完之后紧绷的表情才算是放松下来,在药力的作用下慢
慢合上眼,大夫见他睡下了才敢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
他的目光落在明少卿腹部,苦笑着连连摇首,
这般勉强,孩子即便是顺利出生,恐怕也是个天生的病秧子……
(十一 下)
在明少卿这里看完诊,大夫借故在陆季房里停留了片刻,交代了他些事宜之后便带着随从被黑衣武士领下船,
而与此同时在川泽的船上,明不戒已经向各处停泊商船的码头发出号令。所有可以用于海战的商船已经全数进入备战状态
,不过即便如此,明不戒也很清楚明家堡旗下的这些商船与白水家的战舰相比而言,实在是不堪一击。这些只带有简易装
备的商船平日里只是用来抵御沿海的强盗,现在要用来与东瀛人的战舰作战,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究竟怎么打算的?这种状态下迎战白水兼人,我劝你不如直接认输比较好。”一脸阴冷的白水川泽在陪明不戒看完沿
海部署之后毫不客气地讽刺道,“早知道你们中原的战船如此不济,我何必与你合作,根本是在浪费精力。”
“其实原本我也没有和白水少主合作的意愿,只不过当初受少主邀请,礼节上推辞不过才勉强应允,少主若是觉得委屈了
,现在大可退出。我绝不勉强。”
原本是想逞逞口舌之快,没想到最后反被明不戒反唇相讥,川泽见口头上讨不到便宜,只能暗自腹诽。明不戒不欲与他多
做争论,反而在这种时候一再地想起那日在船舱外听到的咳嗽声,
当时他并未细问,可也看得出川泽似乎刻意避而不答。那会儿他忧心明少卿的事,所以没有详加追问,而现在想来,他与
白水川泽之前并无交集,为何他问起那屋里人时,他会紧张至此?
明不戒本来不是好问之人,不料在这件事上格外好奇。他思索了片刻,对白水川泽道,“那日听闻少主的朋友身体不适,
不知现在如何?我堡中收藏不少灵丹妙药,少主不妨一试,”
“我这位朋友素来不喜与人交往,堡主的好意,我带他谢过了。他的病,不劳堡主费心。”
乍然听到明不戒关心起自己那个与他“不曾谋面”的友人,川泽满眼防备地盯他看了许久不语,明不戒面上始终镇定自若
,心里却是疑惑丛生,
“我也不过是一片好意,堡主何必拒人于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