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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春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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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了。这五行功太过霸道,稍有不慎就是剑走偏锋。你现在感觉怎麽样?」
  
  被河水冲刷著,子诚也回过神来,「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感觉浑身舒服的很。想来应该是五行功运作的原因吗?」
  
  「嗯,这也是五行功的益处。我们今天先这样吧,之後再慢慢增加修习的时间,我想应该不用多少的时间,我们便可以离开去英雄会了。」
  
  英雄会……
  
  有些迟钝的点了头,子诚很想告诉公子,他不想离开了,就这样和公子还有崔伯打打闹闹的过一辈他也愿意。
  
  离开了这里,那要面对的事情就有很多很多了。这样云淡风轻,闲云野鹤的日子再去哪里寻得到啊。
  
  「你身体还没有适应,我先抱你上岸,勾紧我的脖子。」不等子诚反对,柳靖寒便一把抱住了子诚,慢慢走回了岸边。
  
  「公子。」子诚怯怯喊道。
  
  「何事?」
  
  「我想小解。」
  
  ……




第十一章 饮鹿血

  在有了途径辅助修习五行功的条件下,子诚与柳靖寒的功力可谓是日益增进。两人之间的绝佳默契也慢慢显现了出来。
  
  比如,运功周天的同时会心有灵犀的出掌试练。舞剑的时候不需要提醒,也可以舞出绝佳的双剑合璧。子诚的一个漫不经心的小动作,柳靖寒可以马上知道他想要做什麽。而柳靖寒自己的一个眼神,也能够让子诚看出那眼神的七八分味道来。
  
  这感觉,说是默契,也可以说是两人之间的互相了解啊。
  
  「公子,五行功快要大功告成了,我们也差不多要离开了吧。从这里翻过山头,可以省去一半有余的路程。」趁著两人休息的时候,崔伯连忙道出这些天的心中所想。
  
  搁下水壶,望向崔伯,「崔伯,这可是等不及了吗。」
  
  「公子,你与子诚的双修,已经让你们两人的功力大为长进了。我听子诚多多少少说了一些,只知道你们的感情这是越发好了。如果公子太与子诚亲近,这对我们也是不利啊……」其实崔伯是希望柳靖寒丢了要害子诚的心思。
  
  「我自有分寸,虽然子诚在河边洗澡,但这类的话题还是不要再说了。」说罢起身往河边走去。
  
  「公子您这是去哪里?」崔伯问道。那个方向?是子诚洗澡的地方?
  
  「去河边。」不曾回头,脚下不止。
  
  「河边?子诚在洗澡,公子此时去未免不妥啊!」
  
  崔伯没有少见柳靖寒玩弄男宠侍童,就算对子诚起了那样的心思,崔伯也不会感觉奇怪,但是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容许他们有什麽其它的感情存在啊!公子,他是在触犯雷池啊!
  
  「有什麽不妥?非礼勿视吗?子诚的身子,我早已经见惯不惯了。」
  
  不理会崔伯是否震惊不已。柳靖寒现在只想看看子诚在做什麽,这澡洗了半个多时辰了,难不成子诚去养鱼了,还是他自个变成鱼食了?
  
  隔著稀稀疏疏的树影,柳靖寒远远便看见了子诚赤身裸体不知道在河里扑腾些什麽。
  
  踱步至河边,轻声喊到,「子诚你在做甚。」
  
  「蛤?公子,我……哎呦喂!」没有料到柳靖寒会来,子诚拿著鱼叉的身形脚下一滑,跌在了河道中。这样误打误撞的还真有一只鱼被子诚给叉中了。「咦?鱼?鱼啊!公子我抓到了!」爬了起来,抓著鱼叉吃力走至河边。
  
  柳靖寒接过鱼叉,指了指子诚,「穿上衣服。」这小子,全身一丝不挂的就跑来他的面前,还真是不知道害臊啊。
  
  「啊!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不知道该捂住什麽地方,子诚扭动就跑一边去了。
  
  柳靖寒宠溺望著子诚手忙脚乱的举动。
  
  心想,子诚还真是小,先不说他的年纪,就连身体都没有长好。别家的孩子到子诚的年纪,都差不多可以当爹了。刚刚借著日光,第一次看清楚了子诚的身子,那个颓废无力的部位也自然是被瞅得清清楚楚了。
  
  子诚懊恼自己的没轻没重,就这样有失体统的蹦去公子的面前。虽然双修的时候两人也都是脱光光的,可是那个是晚上啊,哪里会看得清楚呢?但是现在,现在是大白天的啊!太阳晒的又毒……
  
  收起胡思乱想,子诚随意系好了衣服,跑回了柳靖寒的身边。
  
  公子来这里,应该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交待的吧。
  
  「子诚你的速度太慢了吧。」已经把鱼烤起来的柳靖寒笑说。
  
  「公子你原来也会烤鱼啊!」这可真是太稀奇了啊!
  
  「这有什麽不会的。」伸手扇扇火,淡淡香味飘向了子诚。
  
  抬头正欲说些什麽,结果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柳靖寒悄悄放下了手里的烤鱼,对著子诚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子诚见柳靖寒的样子,还以为有坏人出现了。连忙一动不动的紧紧盯著柳靖寒。只见柳靖寒突然运功,朝著子诚的身後冲去。子诚没有敢转身乱动,只听见了身後传来的风声和……动物的叫声?
  
  「公子,我可以动了吗。」
  
  「我让你不要说话,可没有让你不要动啊。都好了,你快看看我抓住了什麽。」声音中的兴奋不言而喻。
  
  被柳靖寒的心情感染,子诚也好奇的转身。想不到就刚才那片刻的功夫,公子就抓住了一直肥壮的梅花鹿啊!那鹿被公子拎著腿脚抱紧,在公子的怀里不停的挣扎。
  
  「梅花鹿!公子好厉害!」扑过去伸手轻轻摸著梅花鹿,一直摸到鹿的肚子,子诚的笑容立马冻结,「我说这个鹿怎麽那麽肥,原来是一只怀了孩子的梅花鹿唉。晚上不能吃鹿肉了,公子,它有孩子了,我们不吃它好不好?」
  
  「子诚连这个也会看?」视线在鹿与子诚的身上转移,最後定在了子诚的脸上。
  
  点头,「我娘很喜欢给动物治病的。」
  
  「原来如此啊,子诚娘亲真是善良。」可惜遇人不淑,嫁了一个畜生。「就依子诚的,子诚把它放了吧。」把鹿塞进了子诚的怀里。
  
  子诚眨眨眼睛,公子真是好心人唉。
  
  「公子,也不一定要什麽都拿不到的啦。我娘说过,这鹿血是大补的东西。公子取一片荷叶来,我割一些鹿血来,是碍不著鹿身体损伤的。公子喝些鹿血补补。」子诚抱紧了鹿,就等著柳靖寒取荷叶来装血。
  
  「好。」鹿血有益处,这些他早有耳闻,只是想不到子诚这般有心啊。
  
  「公子接好了。」按住鹿身,子诚轻轻割破了鹿的一只腿,血缓缓流出,很快便装满了荷叶。「忍忍忍,我马上给你包扎。」对著怀中的鹿轻声说道,扯下布条,为鹿轻轻把割破失血的地方包扎好。
  
  「子诚原来也是大夫啊。」见子诚的可爱模样,不免打趣到。
  
  「我只会看动物啦。公子别让血凝固了,快喝啊。」子诚催促。
  
  捧起荷叶,柳靖寒虽然有些犹豫,可也不好说他挺恶习著血腥味浓重的东西的。勉勉强强喝下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他递到了子诚的面前,「子诚你喝。」
  
  子诚干干笑了笑,「我感觉,这东西,挺恐怖的。」说白了,就是不想喝。
  
  柳靖寒挑眉笑了笑,露出的牙齿早已经不复洁白,牙齿上面染著红色的血,乍一看甚是吓人,「不能不喝,否则我可说你诓我了啊。」子诚纠结的小脸,别提多好玩了。
  
  「我……喝……」捏著鼻子,就著柳靖寒的手,把剩下的鹿血在凝固前全部喝下。
  
  「这才是乖子诚。」




第十二章 不用负责

  吃了鱼,喝了血。
  有一种酒足饭饱的满足感,子诚躺在了草地上一动不动。
  柳靖寒见子诚休息的惬意,也不抓子诚起来练功,而是并肩躺在了子诚的身边,闭上眼睛想要午休一番。
  身边的子诚,倒是早已经入眠了。
  
  他们两人都不知道是,鹿血是阳气大补之物,治血虚阳衰,是益精补血之物。可他们哪里是需要受补之人?
  且不说他们男男之身修习了五行功,单是看他们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就便是碰不得这鹿血的。
  
  这不,柳靖寒躺下还不到片刻,便感觉体内内息极为混乱。
  蹙著眉头睁开了眼睛,不晓得是鹿血的缘故,还以为这是五行功修炼不当,将要走火入魔的征兆。
  闭息凝神,运功把混乱的内息全数压制到丹田中。
  
  混乱,压制。一静一动之间,柳靖寒没有察觉到,他呼气的气息中带著低低的粗喘。
  这份躁动不安,让柳靖寒渐渐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公子,我有点难受。」在柳靖寒摸清楚感觉之後,子诚也醒了过来,他翻身坐起,盘腿望著柳靖寒。
  
  子诚双颊通红,他喝的鹿血不及柳靖寒的多,这反应自然也是不及柳靖寒的快猛。就算离家出走多年,但子诚也自恃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换而言之,那便是子诚活到这把年纪,还是一个在室的。
  
  从来没有经历过情事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血气翻涌吓得不轻啊。
  
  「子诚,无碍。我也同你一样。」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够保持神智,柳靖寒不得不对自己刮目相看了啊。「子诚我问你一事可好。」
  
  此时子诚的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虽然子诚相貌清秀,可也不及往日柳靖寒行走江湖见到的诸多公子,此刻柳靖寒看著子诚被情欲折腾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却生出了子诚无人能及的感想。
  
  「公子,有什麽事情,直接问便可以了。」低著头,子诚伸手揉揉自己泛起怪异感觉的小腹。真是难挨啊。
  
  「你可有与人行过夫妻之事。」倾身凑近子诚,有些把持不住了啊。
  
  摇头,「娘说,那种事情要与心上人一起做的。不能拈花惹草,更不能辜负了他人。我一直记著的。」抬头看向柳靖寒,哪里知道柳靖寒与自己已经几乎要面贴面了。
  
  「如此便是对不起你了。」
  
  稍微前倾一些,柳靖寒便吻住了子诚。同时为了防止子诚反抗似得,柳靖寒紧紧抱住了子诚,那力道让子诚感觉疼痛。
  
  「公……」
  
  子诚要说出口的话来不及说,他的唇刚刚张开一些,柳靖寒的舌便灵巧的钻了进去。满是调情技巧的吻,让子诚顷刻之间便败下阵来。
  
  压住子诚倒在地上,柳靖寒直视子诚的眼,低声说,「子诚,我对你做这个事情你可会恨我怨我。」手已经在挑开子诚所穿不多的衣衫了。「喝了鹿血会有这个反应是我失策了。」
  
  子诚眨眨眼睛,他自个都忍的难受,原来刚才难受的是这麽回事啊。
  
  只是和公子接下来的话……
  
  嘶!公子在做什麽!
  
  子诚吃疼的低下头,原来柳靖寒早已经脱去了他的衣衫,现在正咬住他胸前的那一点不起眼的东西,反复的吸卷。与此同时袭来的陌生感觉,让子诚的口中蹦出了红楼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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