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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攻德无量,万受无疆-第44部分

小说: 攻德无量,万受无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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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军师?”萧景绮皱着眉打量了陈嘉几眼,不过几息功夫便无奈地一摊手,认下了。萧景绮转了个身,对着陈嘉说:“跟我走吧,我们现在暂住太守府中,他们商量着对付吐蕃的战略,我是来打探城中伤亡情况的,既然遇到了你,这些消息还不是手到擒来。我们快些回去,看看军情是否正如密报中那般紧急。”
  “我一人前往太守府便可。”陈嘉盯着萧景绮半晌,突出这么一句话。
  “哈?”萧景绮不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那我呢?”
  “教训那些城门守卫。一人十军鞭,若有违抗,只消翻着翻往上涨便是。”陈嘉上马,扬着下巴说。
  萧景绮倾着身子,看了看陈嘉身后的城门,轻咳了两声问道:“怎么?受了欺负?”
  “玩忽职守,欺民霸世这些被嚼烂了的陈年旧事我便不提了,而今城中多户人家受灾,却不见其出来帮衬着。大白日的城门紧闭,知晓的道是城中多有不便,不明理的还以为吐蕃已经攻下了漠河镇了!单就凭这一条,也该直接削了他们的职。不过十军鞭,让他们好生受着,受不了的,领了这月军饷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军中不需要这种庸碌之辈。”陈嘉看了看路,低下头,“你便按我说的做,有不服者,让他来见我。若是遇上肖亦枫告知我的去向。先走一步了。驾!”
  萧景绮一撇开身,陈嘉驾着马几乎是帖着他刚刚站的地方驶过,他惊魂未定地看着绝尘而去的马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见陈嘉朝太守府奔去,萧景绮勾了勾唇角,看着城门的方向,诡笑出声。
  正在书房内和桑落讨论着军事部署的慕容竹听到下人的禀告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桑落倒是没有多大反应,乐哉地吃着茶,间或朝着地图一指,说是重要的军事地区,要派重兵把守。
  慕容竹拿桑落没有办法,且不说现在驻城的将士不过才千余人根本不足以称得上是重兵,再来这地图上就差城中央这块地是没有被指过的了,难不成就空余着城中央,别地儿都塞满人?
  “你莫嫌我多话。若是此时,真如密报中所言——吐蕃大军不日压境,漠河镇呐怕是凶多吉少,我看,还是直接开门投降来得快得多。”桑落放下茶盏,抖了抖衣袍,换了个坐姿。
  “不错,若是我对军情丝毫不了解,也会这么告知慕容竹。”推开门的不是旁人,正是陈嘉,他解开斗篷,丢给身后站着的小厮,衣摆一掀,坐到了上位。
  “怎么是你?”慕容竹看了陈嘉半晌,问道。
  陈嘉唇角一勾,反问:“怎么不是我?闲散王爷,可不是只有李懿轩一人。”
  太守诚惶诚恐地接到:“不知道小王爷到这边境来,所为何事?”
  “往后要是再这般没话找话,头顶的乌纱帽直接卸了吧。”陈嘉一旋身,站了起来,对着军事地图看了一柱香的时间,侧头吩咐,“沈天佑,你也是朝中的老人了,虽说往日你告老还乡是先皇应许的,可眼下……”
  桑落起身,抱拳道:“草民自当竭尽全力,效忠我朝。”
  陈嘉又看向慕容竹,捋了捋袖口,轻笑道:“慕容少庄主,虽然我不知道武林中人何时能够插手朝廷政事,不过既然你在,那么吐蕃攻城之时,你自当是要献上一份力的。”
  “草民领命。”慕容竹躬身作揖,面上没有半分不屑。
  像是想起什么,陈嘉笑道:“对了,龙门客栈现下连块木头都不剩,虽然同我是没有多大关系的,但好歹是慕容家的产业,于情于理,我都该宽慰几句。”
  “不劳王爷费心,不过是件小事。”慕容竹低着头,将抱拳的手举过头顶。
  陈嘉走上前,隔空虚扶着慕容竹的手臂,说道:“怎么能说是件小事呢?毕竟龙门客栈为中原内地提供了不少情报和人才。”
  慕容竹的瞳孔骤然放大,咬肌向外凸起,可他还是笑着说:“王爷说笑了,不过是一间小客栈当不得那么重的夸奖,谬赞了。”
  太守支着肥胖的身躯站在一边,不停地用帕子抹着汗,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却又不得不陪着笑,表情怎么看怎么扭曲,陈嘉挥挥手示意他下去。太守得令,立马行礼告退,只恨不得自己此时长了四条腿。
  “桑落你来看地图,看样子不出三日他们一定会工攻城,我们要想好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的对策。现今城中人手不多,民心不稳,我们处在极其不利的位置,只能肖想着以逸待劳能够拖上他们一段时间,而手法也只能是以智取胜了。”陈嘉指着南北两个城门,看了眼还杵在原地的慕容竹,继续说,“若是分散兵力,他们若是主力一举攻下主城门,我们也无力回天。”
  桑落凝眉,开口问道:“援军何日抵达?”
  “快不过三日。”陈嘉看了看桑落阴沉的脸色,又加了一句,“保守估计。”
  “那么……只能那样了吗?”桑落看着陈嘉,皱眉问道。
  陈嘉点点头,笑着说:“只能那样了。”
  


65、第六十五章

  陈嘉和桑落商量着对付吐蕃的战略,多种想法不谋而合,两人兴致都高了起来,渐渐就冷落了先前站着主导地位的慕容竹。但是现下最重要的就是怎么应对吐蕃接下来的攻城计划,轻重缓急慕容竹还是省得的,也就没有去打扰,或者说上一些啼笑皆非的建议,他在某些方面一直是有自知之明的。此时,他面上无甚么表情,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正前方的一个盆景发呆,眼中有清明之后难得的恍惚。
  放在房间东西南北四角的火盆让屋里的温度高上了些许,一连累上了多日的慕容竹突然卸下了重担,一时间竟有些不适应,支着额头苦笑一声,慕容竹还是决定起身离开这里,多日未见澈儿,也不知剑术是的否精进。
  慕容竹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拿了挂在一旁的斗篷系上,拉开门走了出去,一瞬间灌进来的风沙让他侧头避了避,陈嘉和桑落听到声响朝门口看了一眼,并没有人出言阻止,看着他走。门口传来几声低语,是慕容竹在吩咐门边上候着的下人不要进去打扰,只听到那人应是之后就安静下来。
  “这个法子虽然好,只是怕……吐蕃人没有那么好糊弄。”桑落的食指敲着桌面,话语间隐有忧虑。
  陈嘉摆摆手,接道:“人手不够,也不知他们练兵练得如何,这个法子并非长久之计,等着亲自统领的军队来了,我才能安心。”
  “小王爷往日的筹备现今都派上了用场。”桑落笑笑说。
  “朝堂上那么多的将军元帅,只有你最明晓我的心思,当初我不该让父皇同意你归隐。”
  “我曾发过誓,若有可能,一辈子都不再上这沙场。”桑落低下头,看着军事地图,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候他是威名远扬的镇远将军,只要听闻是他领军吐蕃等蛮夷二话不说便会退兵,一时间风头无两,怎奈却遇到那么个人……
  “听家师说,桑落是酿酒好手,此生所酿之酒若有非有缘人,断然是喝不上的。”陈嘉看着桑落的神情,颇势在必得,“现下我手中有一情报,也不知对不对得上沈天佑将军的胃口。”
  “你要用这情报换我的一壶酒?”桑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连声放笑,“哈哈哈,倒不说草民有什么情报需要得知,便是有,小王爷就那么肯定我一定会拿酒和你换?”
  “沈将军说笑了,我并非是要一壶酒。”
  “哦?此话怎讲?”
  陈嘉指了指地图上吐蕃国境内的某处,说道:“我的商队曾在这里遇到一个人……”
  桑落的眼睛猛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看向陈嘉,嘴唇几番张合,却没有说得出一个字,陈嘉笑着接下去:“不错,他是汉人,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话,吐蕃语也不差。”
  “他……”桑落的声音嘶哑得刺耳,只发一个音便闭上了嘴。
  “他在吐蕃十年,现今已是地位不凡,虽然只是一个小部落,说的话却也有人听,想必,应是过得不错的。”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桑落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陈嘉又言:“沈将军就不想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有过这么多的机会,他却还不回到中原吗?”
  桑落惨然一笑,应道:“是我对不住他。”
  “你太高看自己了。”陈嘉笑道,“若是为了你,他何必躲上那么多年。”
  桑落愕然,不知这样的说法从何而来,毕竟当年他为自己挡下了明摆着就是送死的一场局,多番纠缠,到了最后才知道自己也是有心的,却空余伤心痛心死心。
  “按照修远的话说,这是一盘很大的棋,无论对谁而言,都只是这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萧弈……占据了极为有利的位置。”
  “草民不是很懂小王爷此番言论的意义何在。”桑落收了神,拱手说道。
  陈嘉看着地图上的“吐蕃”二字,沉声说道:“终有一天,你也会入这局。”
  火盆里的柴木发出清脆的哔啵声,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桑落低着头看着陈嘉泛着白的指甲,心中喟然:世人皆知“神机妙算”陈子善是个有着绝世才智的谪仙般的妙人儿,却不知他究竟背负过多少令人承受不住的秘密。这件事他本不愿插手,可是萧弈既然已经陷进去了,他岂有留在岸边的理儿。过去他最得心应手的就是隔岸观火,可是现在他偏偏要引火烧身,陈子善太会看人,他抓住了人心的弱点。
  “小王爷……希望我做什么?”
  陈嘉扬眉一笑,轻声道:“不过是在我潜入吐蕃之后,能按照我们的计划迎战。”
  “小王爷要潜入吐蕃?”桑落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声音陡然拔高。
  “进入内部直捣王庭,是现在最快的办法,他们为了对付我们,必然会抽调大部分的兵力,王庭空虚,趁机而入岂不是最好的办法。”陈嘉不甚在意地说着。
  桑落抬手,眉眼间满是忧虑,他说:“此事还请小王爷三思,若是能那么轻易地到达王庭,吐蕃不会在西北这块土地上独大这么多年。”
  “所以……我要你联合匈奴国,挑拨突厥国。”
  桑落沉思片刻,迟疑地说道:“小王爷是想……让吐蕃从版图上消失?”
  陈嘉长喟一声:“他们必须消失。我原本也想,若是没有强硬的必要,能议和便议和罢了,只可惜他们挡在了这条路上,原先的风水宝地变成了现在的不吉之地。”
  桑落下意识地觉得这件事自己不该多问,于是再一次沉默了。陈嘉指了指地图,说道:“你看,吐蕃夹于我朝同匈奴国之间,若是二国同时发难,吐蕃腹背受敌,自然要兼顾两头,不能顾此失彼。这样一来,不仅军队的军事力量被削弱,更重要的,是匈奴人贪婪的本性会显示出来。吐蕃比任何人都明白,一头草原上的野狼饿极了,会是个什么情况。但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贪欲,就像一头猛兽,而利益就像是体内藏了毒刺的猎物,两败俱伤,一损俱损。”
  “小王爷何以断定匈奴国定会与我朝结盟?”桑落问道。
  陈嘉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他只说了一个字——欲。
  “此事交由我,你不必过问,届时匈奴国自会加入战局。”陈嘉见桑落沉默不语,加了句话。
  “那么突厥国该如何处置?”
  “东西突厥向来不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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