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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破阵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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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高手,招来招往皆不动声色,却苦了两人手心里的秦越溪母子。
  秦越溪拼命忍住泪水,抬头望著他,眼中全是乞怜之色。
  萧雁南终於将目光投向他,目中一片冰冷,道:“可要本王再写一次信?”
  秦越溪拼命摇头。难道要让母亲再被责罚一次?
  萧雁南眼色更冷:“你究竟要如何?”
  秦越溪呆呆看著他。我要如何?我想要回去,从此再不相见,只求保全你我之间这仅剩的一点情义,不可以麽?
  萧雁南毫不动容地和他对视,直到那眼里的雾气终於凝成水珠,一滴滴滑下那剔透无暇的脸庞,再落入尘土,转瞬消失不见。他嗤笑一声,道:“今晚在水月轩等著本王。”说著以眼神对一边伺候著的王升示意。
  这低低一声嗤笑,秦越溪心里再无半点温意。他低下头,不再看任何人,不再说话,慢慢站了起来,一步步地跟著王升走远。
  齐飞心里颇有些讶异。秦越溪待萧雁南的心思,萧雁南曾经玩笑似的和他提过,他当时摇头不语,心下只略有些可怜那注定要伤心的孩子,也并没太放在心上。这样的事,这些年来,他早已看得多了。却再不料两人此时竟是这样的情境。
  这孩子,他抬眼看著前方摇晃著走远的背影,想著他方才无声落泪的凄楚模样,又想起以前见过的那副不语也带笑的样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道:“你不要他的一颗心也罢了,怎麽这样欺辱他?”
  萧雁南嘴边浮起淡淡讥笑,道:“我只爱旁人听我的话,不爱旁人这样不知好歹,算计我,忤逆我!”
  齐飞只是摇头:“你这人,将来有你後悔的时候!”
  萧雁南只不屑一笑。
  齐飞便不再说。
  当天半夜时分,萧雁南才终於来到水月轩。内侍打起床帘,秦越溪正裸身躺在床上,眼睛闭著,听得声响,睁开了,整个人并不动弹,只眼珠子木木地、缓缓地转过来,恍惚了一会,才有飘渺破碎的声音响起:“王爷。”
  萧雁南有些皱眉。虽是自己的意思,看秦越溪现在的模样,心下却忽觉无趣至极,又有些惊诧。他展开手臂,让内侍为自己解了衣,伺候著自己上了床,而後放下床帘,退到门外。
  手指在光洁的身体上缓缓抚过,停留在那勃发且涨红的中心部位上。这一回,他让调教司的太监给秦越溪清洗的时候,顺便仔细给那处做了润滑和开拓。已非初夜,他并不愿再见一次血。但润滑膏里头却特意加了些不太烈的春药,又故意到半夜时才来,自是为了故意羞辱秦越溪。
  这样忤逆於他,岂可轻易饶恕?用的春药虽然不太烈,但秦越溪这样青涩的身子,也就够他受的了。
  然而秦越溪虽然身体起了反应,人却像是已经失了魂魄,不止没有他想象的丑态毕露,甚至於连生气都没有了。萧雁南心里没有怒火,倒有些奇异的惊讶和焦躁。
  眉头又皱得更紧了些,手下不轻不重地一捏。
  秦越溪抖了一下。似乎终於被这疼痛惊醒了,垂了眼,曲起双腿分开。
  萧雁南进入的时候他又抖了一下,随後就再没了别的动作,只随著对方的冲撞一下一下地起伏摇晃。
  萧雁南心里的怒火又起来了,抬起他双腿压上去,让自己顶入最深处。他记得秦越溪里面并不十分深,自己的性器对他来说,显然是太长了,全然进入的时候,肠子被扯到极限,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翻搅撕扯的疼痛,据说是能让人生生痛晕的。
  秦越溪终於有了反应。呼吸急促起来,仰起头,张了嘴,却只无声地喘息。又过好一会,才啊啊地叫出来,却只是极低的声音,像呻吟,又像压抑的哭泣,到此,便再没了别的。
  萧雁南只做了一次便停下了。他抽出性器,冷冷看著木木的秦越溪,声音低沈地道:“明儿就去调教司罢,好好学学怎麽伺候本王!”言毕,起身唤来内侍著了衣,便径自回了自己寝殿。
  等关门的声音传来,秦越溪才一点点地又发起抖来。
  调教司?
  萧雁南并不喜欢千篇一律的宠物,所以摄政王府的调教司基本上只负责教教规矩和清洗准备的工作,府里的姬妾男宠只要不犯大错,就不会被送去里面调教。然而调教司的太监一旦出手,就绝不容情。秦越溪只去过那地方两次,可已经见过府里犯错的男宠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太监调教的样子。那不是,要把人变成奴才,那是要,把人变成畜生呢!
  萧雁南,要他也变成那样的畜生呢!
  他呆呆地躺了很久,慢慢爬起来,机械地下了床,打开箱柜,翻开上面层层华美的衣物,自最底下的角落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裹。
  这就是他所有的东西了。解开了,翻出最下面的一个细长的布卷,再层层解开,里面,是一段小小的枯枝。
  他看著这段枯枝,一动不动,许久,忽然裂开嘴,突兀而悲怆地笑了一下,而後伸手拿起来,凑到嘴边,一点点地咀嚼,咽下,像看著自己曾经的情意,一点点地,消散无踪。
  这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他得,自己吞下去! 
  这段已经看不出是什麽花木的枯枝,曾是他最珍贵的东西,初遇时,萧雁南送他的──一枝梅花。
  微开的窗户外面,有人悄然站在不远处,看著里面少年的动作,许久,无声叹息一声。
  秦越溪在调教司呆了七天。七天後被送回水月轩,当天夜里,萧雁南便来了。
  秦越溪裸身跪伏在床上,看见他进来,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微垂著眼,似乎是羞怯的样子,说道:“王爷安好。”便连声音,也是恰到好处的柔媚。
  萧雁南直接挥退了内侍,在床上坐下来,并不说话,只拿眼看著他。
  秦越溪便跪著挪过来,双手抚上萧雁南胯间,抬眼无声询问,得了允许,方撩起锦袍,低了头,隔著亵裤用舌头舔弄他的性器。侯萧雁南微微喘息起来,才用牙齿扯下他亵裤,含进狰狞的巨大阳物,尽力含到最深,用窄小的喉头给敏感的头部以最大的刺激,修长的手指则握著茎身颇有技巧地套弄。
  萧雁南享受地闭上眼睛。学得真是快啊,不过七天,居然这样都可以做了。
  他很快就泄了出来,自是悉数泄在那温热的嘴里。秦越溪侯他完全疲软了,这才吐出来,随即将他的东西点滴不剩地吞下去。
  萧雁南闭著眼睛,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懒洋洋道:“继续。”
  秦越溪便又凑上去,重新吸吮起来。等性器再度苏醒,萧雁南拍了拍他小巧的臀部。秦越溪会意,爬转过去,将臀部对著萧雁南,自己掰开臀部,道:“王爷,请……”微微一顿,还有什麽不能说、不能做的呢?他很快接道:“请享用。”确实不过是享用,自己对他来说,怕未必就比一道佳肴更有价值。
  秦越溪终於正式成为摄政王府第十一位男宠,更是如今府里最温顺的一位,萧雁南要他做的事,无论多难堪,多屈辱,或者多辛苦,他都会安静柔顺地去做,不只再无丝毫反抗,似乎便连羞耻心也没有了。过往种种,仿似前尘,孟婆汤一喝,便了无痕迹。
  後来萧雁南不止喜欢召他侍寝,便连平日服侍也爱用他了。
  时日略长,府里人等不免惊诧,尤其姬妾男宠,又是好奇,又是不忿,有几人便悄悄儿地去看了,回来之後个个撇嘴,木头一般的人儿,又不见得当真国色天香的,怎麽就把王爷给迷住了呢?
  但不忿归不忿,萧雁南还是喜欢召幸秦越溪,他们也无可奈何,便有人想暗地里动点手脚的,平日对萧雁南又是敬畏惯了的,况且秦越溪如今这样安静,要挑衅都找不到理由,只好眼巴巴看著。
  这一日齐飞又来寻萧雁南议事,两人坐在偏厅里,秦越溪著了身浅绿衣裳,更衬得眉目如画,安安静静地在一边斟茶倒水。齐飞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心下怅然。
  因事关朝政,说得几句,萧雁南便暂且挥退了秦越溪。
  这一回的事情多了些,两人直谈了许久才好,却已是入夜了。当下便留齐飞在王府用饭,仍召了秦越溪进来侍候。
  两人用了一会饭菜,齐飞见秦越溪并不入席,只是站著给两人布菜,微微皱眉,向萧雁南横了一眼。
  萧雁南淡笑不语。秦越溪则一直低眉垂目,似乎全无所觉。
  齐飞顿觉饭菜滋味大失,匆匆用毕,便要告辞。萧雁南道:“留下喝茶罢,他最近茶道还学得不错。”
  茶道?
  原来萧雁南见秦越溪身无一技之长,最近便为他请了不少师傅,专门教他读书习字,琴棋书画等等也略学些,茶道是他目前学得最好的。
  果然是不错,一道道工序下来,虽然还比不上大师之流的人物,倒也是规矩俨然,泡出来的茶也十分香醇。
  萧雁南在一边悠然饮茶,过得一会,忽道:“若是喜欢,今晚便留下罢!”
  齐飞一怔。这留下可不是单纯的留下,而是让秦越溪陪他一夜之意,自是因自己方才一直看著秦越溪之故。两人交情好到了十分,姬妾之流,两人亦不甚放在心上,平日不免也做过这样的事。只是秦越溪,他看先前的光景,只道萧雁南待他总有些不同的,难道也不过如此?
  他看向秦越溪,却见他神色毫无改变,仍是认认真真地给两人满了茶。只是手底下,却终於有一丝颤抖。
  萧雁南也在看著秦越溪。他在等,等著看他会不会求自己。
  如今这木头一样的人,再听话,也不是他想要的。府里头他谁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难得对一个人用了这许多心机,难道竟还对付不了他?
  秦越溪却终於没有说话。
  萧雁南心下涌起压抑不住的怒意,停了片刻,转向一边的王升道:“安排下去罢!”
  罢了,又不见有甚好处,何苦为这麽个人在意?不如就此撂开手的好!




☆、破阵子 第四章

  齐飞在府里是专门给安排了住处的,他入房不久,秦越溪便被人送了进来。因齐飞是客,倒不是依著王府规矩裹了毯子裸身抬进来的,而是披了拖地的银色宽袍,领口露出不小的一片肌肤,垂著首,被人领著走进来。
  齐飞径自上去握了他手,挥退余人,牵著他到床前坐下,道:“你肯不肯跟了我走?”
  秦越溪一怔,终於抬眼看过来。
  齐飞道:“你若肯,我便跟雁南要了你。”踌躇一会,道:“我虽未必就能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好歹,不会比他对你更差。”
  荣华富贵?他不要荣华富贵,他盼的是有朝一日可以离开这里!
  只是这个人……秦越溪无声看著齐飞片刻,摇头道:“谢将军好意。”这一点,怕还是要著落在萧雁南身上。既是他帮不了自己,被人作践也就够了,何苦再自贱?
  齐飞愕然,难道秦越溪是认命了?或者是怕萧雁南发怒?他微微皱眉,道:“你不必担心,雁南和我交情甚好,我跟他要你,他断无不允的!”
  秦越溪只是摇头。
  齐飞一时默然。
  他原先就想开口向萧雁南讨要的,只是看萧雁南这段时日待秦越溪似有不同,这才迟疑,不想萧雁南竟自个将人送了来!既是如此,哪还有什麽好犹豫的?他这时与其说是来问秦越溪的意思,倒不如说是告知他一声,原想著萧雁南这般待他,他不会不愿,谁知竟会被他一口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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