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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天公作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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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为什么现在才想起问这个呢,柳春山停下动作,皱眉细思,莫非以前对杨翼的喜欢只是对一件可爱东西的喜爱,现在才是把他看作终生伴侣一样的喜欢?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杨翼翻过身开始生闷气。 
“想明白了,以前我很霸道,现在我是好相公,知道要问你的意见了。”柳春山老实回答。除了有意瞒骗,他本就习惯在杨翼面前说各种实话,杨翼喜欢听的实话自然说得又简约又动人。 
杨翼仍背对着他,眼睛却弯起,嘴巴大大咧开,笑得象偷到腥的猫。 
柳春山扳过他身子,先亲上那双初识时就为之迷醉的眼,再亲上他双唇,手底下开始为他宽衣解带。二人已是好久未曾亲热,一番揉搓过后,杨翼也十分情动,微微喘息着搂住身上的情人,正欲张开双腿,却忽然僵住,现在贪着这销魂快活,万一再有了,可怎生是好? 
“放心,有我这个名医在,你不会再有。”柳春山已急急侵入他后庭中,按压扩张,杨翼闻言放了心,羞涩一笑,环住柳春山的肩膀,略弓起身承受着他手指的深入和抽插,绯红的脸颊,迷朦的黑眼睛,颤动的腰肢,让人忍不住血脉贲张,柳春山狠狠吸吮着他胸前的红豆,乘着杨翼轻吟颤抖浑身瘫软,分开他双腿,怒胀的分身猛地插入了他体内。 
“啊……”杨翼惊叫一声,身子弹起,久未经雨露的花蕾因疼痛而紧缩着,本能的想要挣脱钉入体内的庞然大物,柳春山却已不能再等,再一用力,将自己的肉刃全部插了进去,杨翼呻吟着,不住扭腰摆臀,努力适应着体内的火热巨大,眼里因不适而泛起了湿雾,这个禽兽,刚刚还说自己是好相公,现在却如此粗暴。 
“你这个……”柳春山咬牙切齿,有那么久没进入这具身体,这一动叫人怎么受得了,他迅速压制住杨翼的四肢,咬他的耳垂,亲他的嘴唇,等着他适应,过了一会,杨翼终于放松下来,却把身上情人的下巴咬了一口,柳春山微微一笑,啄了他几下,身下开始动作,时急时缓深深的抽插把杨翼折腾得死去活来,腰早已软麻得动不了,二人身体相连那处仿佛被火炙,热得花液津津,摩擦时一片淫靡之声,一阵阵酥麻从这里传到四肢百骸,教人什么也顾不得,意识里只有这亘古不变的原始律动和抵死缠绵。 
良久,床帐有规律的摇动终于停歇,柳春山却仍伏在杨翼身上,舍不得抽出来,身下的人汗湿的黑发散在枕上,有几丝粘在颊上额前,半睁着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被亲得有些肿胀的唇鲜红欲滴,整个人象一朵被雨露沾湿的花,柳春山眯起眼,满足一叹,当初赌命把杨翼追回碧柳庄,真是赌对了。 
杨翼浑不知自己云雨后的样子最动人,只无意识地用双手在已被自己抓得满是红印子的背上摸着,笑得满足而慵懒,惹得柳春山情欲又起,立起身查看那朵花蕾的情况,想要再来一次,正忙碌时,忽听杨翼一声惊叫,十分惊慌,显然不是因为他又忍不住深深插入那鲜艳的小穴中抽动之缘故,扭头一看,原来小杨笑不知何时醒来,正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呆呆看着床上的爹爹们,连塞进口里的小拳头都忘记吮了。 
杨翼慌忙踹走柳春山,羞愧得闭眼哼唧,如此丑态被儿子看见了,他不活了。 
柳春山愤怒地瞪了一眼儿子,决定明天就回碧柳庄,把这色色的小东西丢给保姆。 



第九章 
半个月后,柳春山抱着儿子出现在碧柳庄大厅,身后跟着笑吟吟的杨翼。庄中人反应各异,柳玉林瞪大眼,张大嘴,万没想到庄主失踪了一年,居然就有了个儿子,原来上次说要成婚的事是真的,连儿子都这么大了;副管家柳翠翠的尖叫响彻屋内外,她实在想不解风情木头一样的庄主竟能勾搭上女人,这女人居然也愿意给他生儿子;另几位头目管事比较稳重,只在旁边呆立做木头状,一干人中,只有柳春水大大松了一口气,大哥有了儿子,不用担心庄主之位会落到自己身上了,他捏捏侄子的小脸,又钻回自己院内不知在干些什么。 
柳春山一扫众人,冷厉威严的眼神成功让柳玉林和柳翠翠合上了嘴。 
“柳慕飞,我的儿子。”柳春山举了举手中的杨笑:“他娘已出家为尼,不问世事,任何人不得因他没娘就错待他,杨兄是他干爹,他的话就等于我的话,任何人不得违抗。” 
杨翼也是孩子的父亲,却不得不当“干爹”,柳春山看了看杨翼,有些抱歉。杨翼倒是平静立在一旁,微微笑着逗儿子,现在他已想开,一个孩子不能有两个爹,为了儿子的将来,相对弱势的他就只好当“干爹”了,只要儿子以后过得好,叫他什么无所谓。 
柳玉林办事麻利,又最会察言观色,当下一切以小少爷和杨翼为先,令人找乳母,备房间,置办婴儿用物,同时为杨翼置新衣,打扫院落房屋,最后才跑到庄主跟前,捧上一叠信函。 
“庄主,你不在时,事情甚多啊,我日夜操劳,马不停蹄……” 
“我知道你辛苦,待会有赏,先说最近有什么事?” 
杨翼暗笑,为什么冷傲寡言冰山一样的主人会有如此话多且鬼精鬼精的管家呢?只能说别人都被骗了,柳某人的冷傲只是表象,其实骨子里奸坏得很,欺负自己时总是花样百出。 
“大事只一件,泰山派掌门人张景海派大弟子于阳亲自来碧柳庄送请柬,请庄主参加掌门人继任礼,幸好庄主回来了,要不然咱们可就成众矢之的了。” 
泰山派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剑派,掌门人继任典礼自然是江湖中大事,少林方丈武当掌门也都是要去的,柳春山若不去,只怕得罪的不只是一个泰山派。 
“典礼在十日后,庄主明后天就得出发了。” 
柳玉林的态度是恭敬的,但那神色怎么看都有点幸灾乐祸。两年前,柳春山代父参加在泰山举行的武林大会,技压群雄,一鸣惊人,加之仪表俊美,气度沉稳,令不少姑娘对他一见倾心,大大有名的便有张景海之女张娴娴,红辣椒林婉儿,柳叶刀陈荷等七八位,张娴娴虽表现得不甚明显,但在江湖中少有秘密可言,大家都知道,张景海也非常希望有柳春山这样的女婿,碧柳庄有财有势,又有江湖地位,柳春山则是公认的青年才俊,新一代高手,虽然性子孤傲冷淡了些,但做女婿也不需要他如何活泼,这次张景海如此郑重邀请庄主前去,明摆着是要借此提亲。然而,庄主竟然抱了个儿子回来,显然是有了情人或老婆,不管有没有出家,总归是有那么一个人在了,这回看庄主如何解决。两位柳管家各自面露神秘微笑,对视了一眼,均觉让他们一向神勇的年轻庄主遇上些难题也好。 
柳春山一言不发起身,携杨翼进了饭厅,埋头苦吃,令等着看热闹的两位柳管家十分郁闷,饭后他拖着杨翼回了那个彩色卧房,倒在床上,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终于结束了整日换尿布的悲惨生涯,可怜堂堂碧柳庄主,曾有一段时日,不停的洗尿布换尿布,若是传到外面,谁会相信? 
杨翼推推他,问道:“你明日就要走吗?” 
他不懂江湖事,但柳玉林说这是一件大事,又看到两个柳管家笑得颇为诡异,他便心里有些不安,暗暗希望柳春山不要去。 
“嗯。”柳春山答应一声,握住他手:“只是不能带你去,我会尽快回来。”张景海之意甚明,杨翼是绝不能带去的,自己悄悄解决了便好。 
“你走之前,找个人教我练武吧。”杨翼隐隐有些失落,只道柳春山嫌自己不会武,带在身边累赘。 
柳春山知他误会了,不由笑道:“乖,这次是江湖武人聚在一起,他们大多粗鲁野蛮,我只怕万一照顾不到你,若你有不妥可怎么好,待我回来,我们就去四季如春的岭南避寒,就我们两人,可好?” 
杨翼微微红了脸,柳春山一般只有在那个时候会叫他乖或宝贝,现在怎么也叫了,还有他越来越会哄人了,话也明显多了,但愿他不要今日哄了自己,明日又去哄别人,因为男人变坏是很快的,看自己和柳木头就知道了。 
柳春山捏捏他脸蛋,拉他躺下,搂到自己怀里,杨翼也顺从地窝进他怀里,把脑袋贴上他厚实的胸膛,笑眯眯的酝酿睡眠。自从有了孩子,二人在一起时更相自然和谐了,自然而然的就有了一种甜蜜气氛,杨翼也安然享受着来自另一人的关爱,而且是如此贪恋这种关爱温暖,甚至压过了他一个正经读书人对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排斥,想他幼时丧父,又无兄长,一直渴望能有人如父如兄的在身边,而柳春山竟十分象个兄长,一点不负初识时自己叫他的一声声大哥,于是,不知不觉间,便与柳春山过起了夫妻生活。 
正迷糊间,忽然情潮涌动,原来是一只狼爪在他身上忙碌。 
“明日我就要走,现在补离开的份。”柳春山见他睁眼,便再不客气,动作迅速,在杨翼挣扎之前就将他衣服剥光,伏上去熟练挑逗,很快,杨翼除了喘息和在他身下扭动外,已不能做别的反应。 
柳春山直到杨翼忍不住主动张开腿求欢,才一寸寸插入他体内,急速抽动。 
“春山,慢一点。”杨翼紧抓着身上男人的胳膊,无力呻吟着。这样剧烈的冲撞,如果不抓住点什么,怎么禁受得住? 
柳春山低下头,将舌头度入他口中,紧紧吻住,底下开始深深进入,慢慢抽插,却尽顶在杨翼体内敏感处,这下杨翼更被弄得浑身酥软,甜蜜得发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偏偏柳春山习武之人,又正当青春,精力好得吓人,面对的又是心爱的人,每日里需索无度,今日分离在即,更是用尽了手段,除了身下不住顶动,双手又在杨翼身上各处摸索,弄得他一次次欲仙欲死,直至失去意识。 
柳春山把昏睡的情人抱下床,清洗一番再抱上去,吹熄灯烛,搂抱着人,却久久未能入睡,末了只好深深叹息:我要照顾你一生,别的人全部放弃,只是不知你是否如我一般,就认定了一个。 
第二日,柳春山被柳玉林和杨翼等人送出庄门,先前他很平静很冷酷地没有回头,最后还是忍不住打马跑回来,将杨翼叫到远处,问道:“你不会乘我不在时偷跑吧。” 
杨翼无语对苍天,过了一会才有力气回道:“就算我跑了,你也有本事抓我回来,是不是?” 
柳春山点点头,对杨翼笑了一笑,飞也似地去了。这书呆以前曾以逃跑为乐,那时自己天天在他身边,抓回容易,后来他又大着肚子,想跑也跑不了,但自己这次是出远门,书生的思维和他江湖人的又的确不太一样,万一这书呆哪根筋不对又逃了,抓回可不易,想到这,他又以传音入密对杨翼威胁道:“若我回来时你不在,我就发寻人贴子,说你是我老婆。” 
杨翼闻言彻底无语,几点离愁别绪也因之消失殆尽,他耷拉下双肩,抱着杨笑恨恨回了庄,柳春山那混蛋也不想想,儿子在碧柳庄,他能跑到哪里去,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儿子跟着自己一个穷书生颠沛流离,穷苦一生,不过,那禽兽临走时只想着他跑不跑,对儿子不闻不问,看来以后须得培养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了,若柳春山待儿子不好,他再跑不迟。 



柳春山到泰山派时正好赶在典礼前一天,泰山派大弟子于阳亲到门口迎接,一进大堂,张景海便自太师椅上站起,捋着胡子笑道:“柳庄主,别来无恙。” 
此人声若洪钟,偌大的厅堂也因此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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