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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闲散王爷么么哒-第41部分

小说: 闲散王爷么么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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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怎么说呢。跨了大步,扯着蛋蛋。跟绑了小脚似的,一步步挪着,可娘了呢。”棋子回想起,又笑了起来。
    “粗鄙!”晚知愤恨地斥责道,好歹也是从王府里出来的,怎么说也是识得几个字的书童,怎么能这般……招人喜欢!!!
    “闭嘴!老实点!”沉闷的声音响起。
    晚知听得耳熟,又想不起来是谁,太久没和朝中之人打交道了,感慨人脉还是不行。
    “哈哈。”来自跟棋子在同一方向的,年轻些的声音。
    “咦?”这个声音更为耳熟!晚知绞尽脑汁地搜索着,灵光咋现。“可是赵哥?”
    “是呢。”年轻声音答道,憋着笑的。
    棋子心里正高兴呢,公子就是棒!紧要关头总能认识熟人,看来这次又是有惊无险。
    “不枉你叫我赵哥几年,送你最后一程。”年轻声音又叹息道。 
    “呃……”棋子立时又想哭。
    “能放么?”晚知想了想,问道。
    “不能吧,哥,你说呢。”唤作赵哥的,朗声问道。
    另一人没应声,晚知泄了气道:“哦。”
    “你说放着好日子不过,瞎折腾什么呢。”赵小哥话多,原先就与晚知熟络,教训道。
    “现在说这,不觉得有些晚了?”晚知没好气地回嘴,好在麻袋透气,不然能憋死过去。
    “是有些,别怪哥啊。”赵小哥些许尴尬地回道。
    “不怪你,要怪只怪爹娘生我生的好,天生丽质难自弃,竟叫帝王盯上了。”晚知不打算放过皇帝姐夫,多几个人知道,赶明儿也好为野史添上一笔,若是因叛 乱被砍头,败坏的是顾家的名声。
    “呃……”赵小哥没料到是这个缘故,皇上的形象瞬间跌落谷底。“那我也得防着点了。”
    棋子绝望了,心中止不住地哀嚎,原来与公子交好的都是这般人物,何时能靠点谱啊!
    “嗯,没事,你有你哥在呢,皇帝姐夫不敢动你。”笑话,皇上又不是生冷不忌,就你那模样能比得过我?再说,你们都身怀高超武艺,谁敢挑事啊。晚知摇了摇头,鬼门关前,还有人陪着说说话,挺好。
    “也是哦。等天黑了才能拖你们出宫呢,无聊。”赵小哥昨日当差,还没睡醒就被拉了来,困的打了个呵欠。
    “求你个事儿呗。”晚知按揉着肩背,这样蜷缩着不太好受。“先把我放出来,等会再装。”
    “麻烦。就这样吧,教旁人看见了,也免得说我们失职。你要是不舒服呢,就睡上一觉。到了时候,我再叫醒你。”赵小哥好心道,这事是皇上亲自交待的,比不上旁的。
    “哦。”晚知也不好再为难他,抱着膝盖坐好。
    “就求这个事儿啊,弄的我没帮上你,挺不好意思的。”赵小哥满怀歉意,自己最困难时晚知拉扯了自己一把,做人不能这样知恩不图报啊。
    “还没求呢,现在求啊。”晚知顿了下,认真道:“可能就这几日,东晟王廷杖七十。”
    “哦,老价钱。”赵小哥随意道,小事,绝对能帮。
    “放水,别受太重的伤,要出点血让人看着可怕,实际屁事没有那样的。”晚知本就想找赵小哥做个人情的,正巧碰上。
    “成啊,哥,你听着没?廷杖的时候都跟兄弟们说说啊。”赵小哥对着那人道,见没反应,往身上揍了一拳。
    “嗯。”低沉嗓音,磁性浑厚,年纪也不大,晚知知道,是向来护着赵哥的锦衣卫队长。
    “多谢了。银两我没带在身上,让我算算啊,一棍子五两,七十棍子就是……”晚知忽然有些心疼,自己好不容易得了那么一大笔钱财,还要为鸣皓这个便宜东西,花这么多!





     第九十二话 外道梦 一劫离恨影无踪
     更新时间:2013…6…10 16:34:32 本章字数:3451

    “看着给点就行,哪能挣你的钱呢。殢殩獍午”赵小哥倒也大方,毫不在意道。
    “那不成,麻袋解开些,我扔个信物什么的给你,到时候去顾府或者祁王府都可以支到银子。”晚知不喜带饰物,从怀里抹了半天,掏出个贴身带着的护身符,那是与祁沐封一对儿的。在透出的微微光照下,看不清轮廓,犹带自己体温,贴上侧脸,心感慨万千道,都说弃尘小师父得道高人,命数看的透,既是护身,身死便无用了吧。
    “算了。”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晚知的思绪。
    “呃?”晚知一愣,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规矩还是知晓的,那这事……就不成了?
    “诶,我哥的意思是看你怪可怜的,就不收了。不过哦,等我缺钱了,潜到你府上弄出些来,也不能算作是偷了。”赵小哥难得大方一回。
    “嗯,多谢了。”晚知再不言语,所有事情在自己所能之限内,已办妥。其余的,便是听天由命。
    “走。”年纪稍大一些的低沉声音吐露一字,似催命符般。
    “哦。哥,你别拖着,晚知该难受了。扛起来,对对对,搁肩上就行。”赵小哥体贴地轻声道。
    晚知腹部顶着那坚实的硬块,嗓间一阵干涩,几欲呕出。头晕乏力,脸朝着下方虽感觉呼呼作响的风声,但还是闷出一身汗来。
    “听好了,一路上肯定不止一双眼睛盯着。”浑厚的声音嘱咐着。
    啊?这是……要救自己?晚知提起精神来,果然好日子没够。
    “在水中憋着气,等我们回过唤了再出来。”
    “……”水?!晚知要哭了,不会水啊,扔进去估计就死那了,哪里会憋气,现学也来不及的吧!
    晚知还没做好准备,只觉身子一轻,哗啦一声,冰冷的河水瞬间漫入,连寒战都来不及打。
    皇帝姐夫你真乃天下第一恶毒之人,河里还盖着雪结着冰的啊!好心的锦衣卫小哥,你们真的是想救人么!要不要考虑下苦命的小公子不会水这件事啊!禽兽们!麻袋还他娘的扎着口呢!
    晚知手脚乱舞着,挣脱不开,很快胸口涨疼,沉在水底深深换了一口气,刺骨寒冷的水瞬时被吸入,迷迷糊糊间想起祁沐封,曾抱着自己的腰肢,飞速掠在繁花林间,那时候自己也是悬着一颗心的,但是有他在,不要命也会护着自己的,可现在……祁沐封……你在哪里。 
    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晚知长时间蜷缩着的腿受不住冻,开始一阵阵抽搐,意识就快混沌了。晚知狠狠地咬着自己舌尖,也尝不出血腥味来,眼角溢出委屈绝望的泪来。
    忽然,有人解开麻袋,将晚知从中拖出,此时晚知已瘫软一片,眼看就不行了。来人只好凑上前去,以口渡气,勉强维持。
    晚知感觉到温热嘴唇,心中大喜,是祁沐封!遂手脚并用地缠上那人,脸也贴在其胸口,安心地坠入黑暗中。
    着给时以都。“乖晚知,别睡了,快起来。”一睁眼,祁沐封温柔地看向自己,神采飞扬。
    “哼,你管得着么。”晚知将脸埋进被窝,好暖和。
    “今日说好去采梅子,忘了么?”祁沐封又把他提起,被角掖好在颈边。
    “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好。”浑身都泛着疼,腰也酸的难受。“啊!别碰我腰,断了断了!”
    “我来揉揉。”祁沐封将手搓热些,伸进被窝里寻得晚知细腰,按揉起来。
    “滚。”晚知虽舒服些,但嘴上刻薄。借着祁沐封的力,趴过来,由他好好侍弄。
    “就城郊边一点,赵卫家的一大片梅子园,去吧乖?”祁沐封讨好着,清益家的小侍都来催好几遍了,酒菜都备好,急着呢。
    “要去你去,我一人在家睡觉。”晚知体质打娘胎出来就不好,再加欢爱过度,撑着起身实在懒得。
    “那我也不去了。”祁沐封脱靴上床,跨坐在晚知小腿上,压的他夸张地嚎出声。手上从肩背往下按摩,嘴里说着:“那梅子没什么好看的,就枝繁叶茂,密匝匝的枝杈,结满了鸽子蛋大的梅子,啃一口啊……啧啧,也就那么回事。这才刚下了黄梅雨,外面凉快的很。往树荫下栓一秋千,我推着你玩,又晒不着的。”
    晚知听祁沐封讲的,口中不自觉生出津液来。“过来,亲我一口。”
    “啵啵……”祁沐封听话地含住嘴唇,响亮地亲了。
    “那我就赏你一回吧,扶我起来,摆驾梅子园!”晚知顺着台阶下了,拍着祁沐封的俊脸嚣张道。
    “多谢我的晚知,再来亲一个,还能赏些别的不?”
    “走开,别得寸进尺啊。唔……”
    “我抱着你去嘛,别动了,仔细摔着你。”
    “啊……我的靴子,诶诶,还有外袍呢!头发头发!你急什么急!赶着投胎啊!”
    “啵……”15409963
    “咦,公子怎么哭了?陈太医,你快来瞧瞧,这是怎么回事?”棋子大呼小叫着,焦急不已。
    “诶,这就来了。”中年声音,想来便是陈太医了。从稍远处,沙沙的脚步及近。
    翻了翻晚知眼皮,又扣了腕脉,道:“无妨,许是梦见什么伤心事了。”
    “那公子什么时候能醒。”棋子追问着。
    “再等等吧。”陈太医明显叹气,静待了会看晚知没什么动静,又出去了。
    “公子……呜呜,你可不能有事啊。”棋子跪在床边,呜咽出声来。
    晚知早就醒了,从闻见那浓重汤药味道就醒了,原来不是祁沐封叫醒自己,为什么自己要从原先的美好醒来!泪止不住地顺着眼角淌下,造化弄人,为何自己就千般万般求不得!
    “公子,你别哭了,爷他没事,狗皇帝是骗咱们的。呜呜,爷还等着娶你呢,公子,你就醒醒吧。”棋子絮絮叨叨地念着,时不时用袖子擦眼。
    晚知听得了,抽了会气,略微平息了。还好,自己还活着。还好,祁沐封也没死。
    “吵死了。”晚知冷淡道,睁开眼来。
    “啊!”棋子吓了一跳,转而惊喜道:“陈太医,快来啊!”
    “又怎么了。”陈太医不敢耽误,快着脚步又过来了。“哎呦,公子醒了。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什么。”晚知想他定是给自己已开过方子,身上痛着的也不需再提。既是太医,那便该叫官衔或者依着顾老的面子,叫声顾少爷才对吧?可他称自己为公子,难道说……
    “公子说得实话便可,我陈家世代为祁家军医,若是有二心,这小东西第一个便冲上来绝不饶我。”陈太医指了指棋子,笑道。
    哦,是了。晚知在得知瑾妃有孕时要去宫中,祁沐封在自己耳边小声谋计着,便说了这个可靠的人物。“多谢陈叔,救命之恩,晚知定不敢忘!”晚知手肘撑着床面,坐起行了个潦草的礼。
    “公子这说的什么话,可不是折煞老夫?陈叔还叫得,哈哈,是个懂事的娃啊。”陈太医也不再提二人身份,只以长辈自居了。
    “陈叔还在那宫里么?”晚知担忧道,自己不知昏迷几时了,难不成祁沐封各式旧部都跟着反了?也不大可能吧,还未到杀回京里的时候,这些眼线还动不得。
    “嗯,轮到我休沐且不值宿,正巧与赵卫有些私交,替他来看看病中又下过崽的母猪。”陈太医字正腔圆地答着,板着脸跟禀告一样。
    “……”晚知黑着脸,嘴角发抽。
    “真的,公子!你别不信,还剩不几天就过年了,年猪一病就卖不上价好么!多亏陈太医呢,这不,晚饭还炖了一锅肉汤的,煨着火一直是温的,我端来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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