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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马鸣西风-第29部分

小说: 马鸣西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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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时深情款款的目光,浸润着迷离的水汽,似要穿破骨肉,直扑进苏凌的心里,将那不知是热还是冷的心包裹住、融化掉。
苏凌被这目光注视得有些吃不消,轻咳一声:“多谢殿下,苏凌皮粗肉厚,这点风还挡得住。”边说边脱下大氅,欲还给宇文熠。
宇文熠却似未曾察觉一般,展臂拥住了苏凌的肩头:“凌可还记得这个地方?”
苏凌四周望望,这片坡地属于北苑厩范围,他曾经无数次第在这里放羊,自然再熟悉不过。
“到北苑厩了。”苏凌虽觉不适,却不好挣脱,又不甘心就这样如同小玩意一般被他搂在怀里,当下挺直了腰,用最端庄正经的语气回答道。
“就这样?”
苏凌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假做沉思状。
宇文熠年轻人心性,此时却忍不住道:“这是我与凌第一次相见的地方啊,那时我追着一只鹿冲进了你的羊群,你冲过来制止我。呵呵,我还打了你一顿鞭子。现在想来,可后悔死了。”
听宇文熠这样一说,苏凌这才依稀记起,确实如他所说一般。
“要说我还得感谢那只鹿,若不是它冲进了凌的羊群,我又怎会见到凌,岂不误了这大好缘分。”
几句话听得苏凌寒毛倒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我就说风有些凉,你还逞强,都冻成这样了,我叫人把帐篷支起来,避避风。”说完从地毡上起身,对着远处叫了一声。不过片刻,便有几名侍卫在离地毡不远处搭起帐篷来。
苏凌靠在垫子上,看着侍卫们忙活,想起宇文熠刚才的话,大是感慨。一次不期而遇,对于两人来说感受的差距却是如此之大。宇文熠口口声声说,这是件幸事。但对自己来说,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北苑厩的生活虽然辛苦,自己却已经习惯,也还还算安静。本以为一切皆已无望,想就此了却残身。不料这次偶遇,却让自己再次跌入地狱,也重新背负起了家国重任。

六十三

帐篷不一会便搭好了。
宇文熠办拥着苏凌钻了进去,刚拉上帘子,便将他扑在了厚厚的地毯上,紧接着,似火的热情铺天盖地而来。
“我给凌暖暖身子。”宇文熠一边吃吃笑着,一边奋力扯下两人的衣物,滚烫的胸膛在苏凌结实光裸的胸膛来回摩擦,手掌毫不客气地握着了那挺翘的臀瓣,不住揉捏。
苏凌闭上眼睛,脸略略偏向一侧。
宇文熠虽然年轻,却是个中老手,此时更是手口并用,使尽浑身解数刻意挑拨。不一会苏凌便气喘吁吁,身上渗出一层薄汗,蜜色的肌肤上也透出淡淡的红色。
宇文熠得逞地笑,轻噬着苏凌的耳垂,曲起膝盖,不客气地想钻进紧闭的双腿之间。
苏凌僵硬了一下,璇即将腿分开。既然自己已下定决心,那么这种事情就在所难免,总得慢慢适应才行。
硕大的坚挺在股间摩擦,苏凌紧紧抓住地毯,等待着被掠夺的痛苦。
宇文熠在苏凌微微抖动的唇上啜了一口,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只玉瓶,伸出中指从中剜出一坨膏脂状的东西,滑入苏凌的臀缝。
“这是医官们刚刚呈上来的药脂,凌会喜欢的。”修长的手指侵入密地,内内外外地涂抹。随着手指的抽插研磨,苏凌只觉得一股麻痒伴着丝丝凉气升腾而起,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腰。“凌情动了,别急,我这就来。”宇文熠坏笑了一声,拔出手指,扶住自己的喷张,找准部位寸寸顶入。
直到完全没入苏凌的身体,宇文熠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便一深一浅地律动起来。开初还努力克制着,不一会便放纵了自己,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尽可能深地让自己和身下人结合。宇文熠但觉舒服得魂飞天外,不由喘着粗气叫道:“好舒服,凌,你好棒。”苏凌被他得撞腰以下几乎找不到知觉,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一阵狂野地冲刺,宇文熠终于发泄出来。两人满身是汗,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般。
宇文熠犹自舍不得从苏凌体内出来,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凌,熠太喜欢你了,你喜欢熠么?跟熠做这样的事,你快乐么?”
苏凌被他搂在怀里,本还有些恍惚,听到这话却立刻清醒过来。从内心来说,苏凌当然对他并无好感,对于两人之间的情事更是厌恶非常,但此刻却必须与他虚与委蛇,自然说不得实话,却又实在无法违心地说自己喜欢他。心中略一思量,垂头幽幽道:“能和殿下在一起,凌自然开心。”至于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就开心,苏凌自然不会说。
宇文熠听他这话,只道是在对自己表白,不由大喜过望:“凌有情有义,宇文熠不会辜负了你便是。”
两人歇息片刻,着好衣衫,宇文熠拉着苏凌走出帐外:“今天我是特地陪凌出来的,你想做什么,我带你去。”这些日子,苏凌闷闷不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宇文熠也是借此机会想让他开心一下。
“我随便看看即可,不敢劳殿下挂心。”苏凌的客气令宇文熠略略有些不快,不由抿紧了嘴唇,歪头凝视苏凌,只看得苏凌垂下头去。
宇文熠忍住气,忽然将手指放到唇间,清亮的口哨破空响起,一片全身漆黑如墨,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从不远处飞奔而来,转眼便到了两人面前。
宇文熠飞身上马,接着一弯腰,迅速搂住苏凌的腰,双膀叫劲,便把苏凌拉上马来,双腿用力一磕马腹,那马便如离弦之箭一般,泼剌剌射出。
两侧的景物风驰电掣般后退,秋风因这疾劲的速度变得狂野凛烈起来。宇文熠一手紧握马缰,一手将苏凌紧紧搂在怀中,隔着数层衣衫,犹自感受得到他强烈的心跳和灼热的体温。
好久没有这样纵马飞驰了,苏凌喜欢这种的感觉,每当他策马奔驰在旷野之上,便觉得自己似乎是飞翔一望无垠的天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世间所有的纷纷扰扰似乎都可以暂时抛诸于脑后,只剩下心与白云一起遨游,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上次这样骑马想来已经是十年前,那时候自己还是大夏的镇国大将军。风抽打着苏凌的脸庞,清晰而舒适。苏凌不由挺起腰身,好让自己更多地暴露在这风里。
“我就知道凌一定喜欢骑马,军人哪有不爱马的?”宇文熠在耳边道。
苏凌不由自主地点头,神色安详:“是啊,很久没有这样飞驰过了。”
宇文熠把头埋进他的颈间:“如果凌喜欢的话,我就永远这样搂着你骑马。”
“凌儿莫怕,你若是腿断了,我就一辈子搂着你骑马。”肖浚睿的话忽然再耳边响起,和宇文熠的话居然惊人的相似。苏凌浑身一震,不由自主连打了几个晃。
宇文熠赶紧放慢马速:“小心。”
苏凌心口“怦怦”乱跳,半晌也平息不下来。
“凌莫非不信?我说到做到。”宇文熠扳过苏凌的身子,捏了捏那挺直的鼻子,神情间满是笃定。
苏凌几乎不敢看他,只想快些结束这个话题,用手一指北方隐约的营房:“殿下,北苑厩到了。”
“居然到了这里,凌难得来一下,可要回去看看?”
苏凌摇摇头:“不必了。”这里的人都和自己很熟,过去在这里的时候,自己是官奴,虽然低贱,却也清白。而现在,自己已经沦为男宠,被宇文熠宠物般搂在怀里,又怎么好意思去见这些人。
文熠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从马上跳下来,苏凌怕他再转身抱自己下马,赶紧跟着跳了下去。
宇文熠拉着马缰,徒步向北苑厩方向走去:“我们走着过去。”

北苑厩其实已并不远,不过一炷香功夫,两人便来到近前。侍卫向过去安排,李来顺带着牧场里大大小小的各色人等跪在营门外,毕恭毕敬地低着头迎接。
“臣等参加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众人起身诵唱。
“好了,平身吧,准备准备,我今晚要在这里安歇。”他这话没跟任何人说过,薛正刚想出声相劝,却听李来顺道:“臣遵旨。殿下,臣等已准备好迎接陛下的一应事项,殿下是否要一一过目?”
父皇居然也要到这里来!
宇文熠大吃一惊。宇文纵横出巡是大事,纵然只是在闳都附近巡查马事也需要经过充分准备,而身为太子的自己居然会一无所知。
“自然是要先看看迎接陛下的准备事项,你带路吧。”宇文熠心中虽起伏不停,却没有办法表露,淡淡吩咐。
李来顺应了一声,起身带着宇文熠一行人进了营。
仔仔细细看了一圈,宇文熠皱起眉头,厉声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接驾这样的大事居然如此草率?”
李来顺赶紧跪倒:“殿下恕罪,实在是时间太过仓促,况且今天上午传的口谕也说,只需清理干净整齐,宫里一会自会有人前来处置。”
原来是上午临时决定的,今日一早他便出了门,不知此事也就正常了,这样一想,宇文熠心里好受了一些。
宇文熠点点头:“陛下大概什么时候驾到?”
李来顺本以为宇文熠是来做接驾准备的,听到这话也不由愣了愣,好在他世故圆滑,只是片刻便恢复了正常:“臣启奏殿下,陛下今日查看各处大厩,先去了西南厩,完了便到北苑厩来。”
宇文熠算了算,若一大早便去西南厩,到这里大概就是未时。自己虽然没得诏书,但既然来了,自然不能离开,只好在此侯驾。
宇文熠进屋里休息,苏凌这才向李来顺抱了抱拳:“李管事,好久不见,你一向可好。”
李来顺早就看见了苏凌,只是不方便打招呼,此事苏凌主动过来,立刻拉着苏凌在廊道里坐下:“我好得很,老婆刚刚又生了一对双胞胎,我现在可是八个孩子的爹了。倒是你,怎么成了殿下的侍卫了。”
苏凌看看自己身上的侍卫衣服,脸悄悄一红,既不愿实说,也不愿欺骗李来顺,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李管事你好福气,嫂夫人这些可更忙了。对了,是儿子还是女儿?”
李来顺听他谈起自己的孩子,不由来了兴趣:“两个都是儿子,可要吃垮他爹。”嘴上虽然这样说,胖胖的脸上却都是笑容。
正说话间,营外一阵沸腾,确实皇帝的特使到了。李来顺赶紧丢下苏凌,起身出迎。

六十四

宇文纵横是临时起意,微服出巡,自然是轻车简从,尽量不显露痕迹。
宇文熠把苏凌安置在一处偏僻的营房里,自己带着侍卫前往数里之外去迎接。
强劲的马蹄声在营门外戛然而止,却没有丝毫纷杂的人声,纪律整齐严明。
透过斑驳的窗棂向外望去,北苑厩的人员规规矩矩地跪伏在地上,毕恭毕敬。金冠金甲的宇文纵横在宇文熠的陪同下阔步入营。
十年未见,宇文纵横似乎老了很多,头发已然泛着灰白,耳后更有一缕已经白如霜雪。额头上和脸颊上满是岁月的刻痕,四十五岁的人从面相上看去倒象已经五十好几。但高大魁梧的身板依旧挺拔,眼神犀利得如同正在高空中寻觅猎物的鹰隼,犀利得如同出鞘的钢刀。
苏凌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虽然明知道他不可能看见自己,仍然觉得那眼光几乎要将透过厚厚的墙壁,将自己刺穿。那眼神如同嗜血的野兽般,狂暴而残忍,暴露在这眼神下,魂魄似乎正遭受着寸寸凌迟。
脸上的伤痕开始麻痒,苏凌挠了挠,却发现这种感觉不是痒,而是疼痛,锥心刺骨的疼。压迫感令他无法抗拒,不知不觉间,苏凌已经连连倒退,远远避开了窗户,重重坐在床上。苏凌发现自己其实远远没有想象中坚强,无论在面对这个魔鬼时,表现得如何冷静刚毅,内心深处,却已被无比的恐惧笼罩。十年过去了这种痛恨与恐惧,非但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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