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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秘药劫(药王之妾二)作者:李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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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真正的你不喜欢当哑巴,也不喜欢卖弄口舌?”
  “奴才的事,实在没啥有趣的,请您搁一边吧。”将泡好的茶水送到仁永源的手边,道:“我已经让小狗子再去请示一次如意先生,看她要不要见您。如果她还是不肯点头,就请源公子见谅,今儿个您就死了这条心,打道回府,别让小的为难。万事拜托了。”
  仁永源固执地不肯点头,拧着眉头苦思对策,最后不情不愿地说道:“就算我今日打道回府,只要我兄弟一日没返家,我天天都会上门守着,对着每位求见你们家如意先生的客人,央求他们让我一块儿进去见她,好确定我哥哥到底在不在她那儿。
  “届时你们『珍甄苑』会怎样乱,我可都不负责任。该负起责任的,是那个将店铺与某个棘手人物一丢,啥都不管就跑了,一点责任都不负的混帐哥哥!”
  想到这十日间一团混乱的场面,仁永源不禁在内心替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甄掌柜摇了摇头,神情写着“我服了你、我怕了你”的神情。
  “这会让小的很难做人呀!我『珍甄苑』可是以刁难客人名闻遐迩的店,却碰上您这百般刁难我们的煞星,真是……咱要拿您怎么办才好?”
  “不知怎么办?那就依我说的办,把我哥交出来就行了。”
  事情哪有这么容易?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也就是说无论哪一种状况,只要介入了别人家的闲事,往往没什么好下场。
  源公子的哥哥——仁永逢,逢公子的的确确,人是在这儿,也是在如意房里没错。
  数日之前的某个深夜,他突然独自一人上门说要见如意。
  ‘仁永堂’两兄弟的父亲早已经具有“珍甄苑”常客的资格,自然他们两兄弟也很早就随着父亲到此地开过眼界。如意更是苑主推荐给他们兄弟俩,指点“闺房术”的先生。
  他们随着如意学了一阵子,尔后如意也中意兄弟俩,便让兄弟俩成了她“文兰房”里的常客。
  在“珍甄苑”里,一位姑娘想让谁成为常客,或是她想拥有多少常客,都由姑娘自个儿决定。
  有些人会以为,常客多代表上门指名的大户多,因此常客是越多越好,其实未必见得。常客们一多,上门时间越容易重迭,万一顾此失彼,一不小心得罪了常客、让别的姑娘家半路杀出抢走了这匹肥羊,反倒得不偿失。
  手腕高明的姑娘,绝不烂收常客,而且她们多半会巧妙安排这些常客到访的时间,让他们保有“我一人就包下了最顶尖姑娘”、“某某姑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的得意感,如此一来他们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门,不惜血本地砸下成千上万的银两,送上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讨姑娘欢心。
  越是一流的姑娘,越是懂得如何在若即若离间,钓常客们的胃口,当他们好不容易排到了时间,姑娘的热情款待又能让他们忘却相思之苦,苦等着下次再会的时间到来。
  如意就是个中高手——她一天只见一位常客,而每三日就要休息一日,每十日才见一位生客。一些要见她的生客总是得排上三、五个月,常客好一些也是得等十天半个月才有机会一晤。至于那些没预约的,则无论生、熟,一律不见。
  想点如意的牌越不容易,如意的牌越是炙手可热。
  当时甄掌柜非常讶异,应该很熟悉如意规矩的逢公子,竟会如此鲁莽地在半夜上门求见。而且非常不凑巧的,那日并非如意的假日,她的房里早有一位访客了。
  “逢公子,您是知道规矩的……”
  甄掌柜婉转地暗示他“知难而退”,他则面无表情地掏出了一只锦囊,道:“我在这儿等,烦请掌柜您将这个交给如意先生,她就知道了。”
  只是一只锦囊,甄掌柜心想帮他送进去也无妨,算是给他一点面子。于是让小厮在送茶水进如意房里时,顺道也将锦囊送上。
  谁晓得,不出一刻,如意竟将房内的常客送出门外,还亲自下楼来将仁永逢带回房去——然后一待就直到今天、现在,他一步也没离开如意的房间过。
  ‘仁永堂’兄弟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甄掌柜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可是仁永逢一直霸占在如意房间内,对甄掌柜来讲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日子只接待逢公子一人,如意不知推掉了多少常客的约见。
  一次、两次还可以“如意身体微恙”等托词带过,但日子一久也会被常客看穿手脚,届时更难交代。
  甄掌柜暗暗替如意担心,深恐她会为了仁永逢一人,将自己的常客全得罪光了。
  ——我又何尝不想将你哥哥交出来呀?包庇他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即使要助仁永源一臂之力,甄掌柜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对他放水。
  规矩就是规矩,“珍甄苑”的规矩是众所周知的繁多又严格,为了不落人口实,得罪一票势大财大的贵客,‘仁永堂’兄弟对如意而言再怎样特别,表面上的规矩还是得遵守的。
  甄掌柜想了想——有了,这点子肯定行得通!
  内心对自己的小聪明一笑,捧起茶碗喝了一口,道:“真不好意思呀,源公子,忘了天冷,还给您泡热茶。”
  仁永源一头雾水地说:“天冷喝热茶刚好,你道什么歉?”
  “呵呵,不是热茶,是茶。天一冷,又喝多了茶,不是会让人挺想跑茅房的吗?真是不凑巧,这两天楼下的马桶被偷了,还没换上新的。一会儿您想跑茅房的话,得请您绕远路,移驾到楼上的兰字房去用。”
  沉默片刻,仁永源狐疑地反问:“……要我一个人去楼上?”
  “难道您去茅厕,还得要小的陪吗?”甄掌柜在心里祈祷,希望源公子别傻愣愣的,将那不必问的话也问出口了。
  显然没体会到甄掌柜的“用心”,仁永源拧着不解的眉心,再度开口。“可是……”
  眼看他就要令自己“大开方便门”这一招破功,甄掌柜倏地起身说:“那么奴才还有工作要做,请您就在这儿等小狗子回来报信吧。想上茅房的时候,记住到兰字房的那一楼去。奴才先走了。”
  独留仁永源一人在茶厅内,快步走向玄关的甄掌柜,觉得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仁至义尽。
  接下来且看仁永源是不是有足够的慧根,能懂得把握机会,快去把他哥哥逮回家!
   ++++++
  “珍甄苑”内百来个姑娘,可以升等到兰字房的姑娘,只有少少的五人。
  每位姑娘的房内还配有丫鬟两名,除了帮姑娘们打杂,也跟在姑娘身边习琴练字,学着怎样应对进退——苑主也会根据丫鬟们的种种表现,判断她未来成不成得了气候。能独当一面或做一辈子的奴才丫头,全看这一阶段了。
  这五位苑内的头牌姑娘,不分排名次序,亦不论谁大或小,领有的待遇相同,也各有各的客源。虽然姊妹间称不上水乳交融、情谊深厚,但是和外面的一般青楼内,为了抢夺客人而竞争激烈、勾心斗角、互扯后腿的状况相较,能够相安无事,已经相当难能可贵了。
  倒是各房内的丫鬟,常因为各护其主,还比较容易起冲突。
  “绿绣,妳们家如意先生房里那个客人,已经住好几天了不是吗?他是要住到什么时候呀?听说妳家先生现在都不接别的客人,只伺候他……他是哪家的贵公子呀?该不会,如意先生打算让这位客人给她赎身,从良去了吧?”
  “我家先生打算做些什么,不关妳的事,红绫!妳少碎嘴、鸡婆了!”
  “咱是好心关怀,妳不必这么冲吧?”
  绿绣只给她使了个“妳我心知肚明,妳那是什么关心,分明是火场看热闹”的白眼,哼地捧起热水盆,掉头离开了茶水间。
  她知道心直口快的红绫,不是唯一一个对那位在如意先生房内住下来的公子感到好奇的人。其它丫鬟私底下一定也是议论纷纷,只是没人敢当面问她这件事而已。
  我家先生就是喜欢陪伴逢公子,不行吗?
  天底下最惹人讨厌的,就是明明事不关己,却端出一副好心、关心模样的好事者。其实那些人内心里面,恐怕是幸灾乐祸多于悲天悯人,妒忌眼红多于赞美祝福。
  绿绣只想送给他们这些人一句话:个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回到如意主子的“文兰房”前,绿绣见到了个意外的身影。那是掌柜身旁的跑堂小厮小狗子。他脸上冒出“妳跑哪儿去了”的焦急神情,迎上前来。
  “小绿——”
  “是绿绣姊姊吧,什么小绿!你以为自己是谁呀?”冷冷骂道。
  “好、好,大姊儿,掌柜派我来传一件事,我可以进去见妳家主子——如意先生吗?”
  “先生才刚起床,不可能让你说见就见。”
  “楼下都已经挂上灯笼了,妳家主子还在睡呀?”一愣。
  “反正先生这阵子只和公子在一块儿,又不接其它客人的邀约,睡晚一点有什么关系?”
  “好、好、好,那不管这个。麻烦妳去帮我问问,看先生见不见?”
  “知道了,你在这儿等着吧。”
  抱着热水盆,绿绣一手推开门,跨入那尚未点灯、幽幽暗暗的空间。
  房内处处飘荡着如意先生最爱的香木——檀香的高雅熏香味。但在檀香里面还混入了另一种甜腻的、令人昏沈、也令人轻飘飘的香气。
  越过了摆放着屏风、炕桌,宴客用的榻室,绿绣走进内寝后,先将水盆搁在附着铜镜的梳洗架上,再转往重重轻纱罗帐隔起的炕床。
  “先生……”
  轻轻的呼唤,让幽微之中的人影动了动,接着一个甜柔嗓音回问道:“什么事?”
  “外头小狗子说,甄掌柜差遣他来传话,不知您方不方便见他?”
  “……掌柜的?”停顿半晌,似乎是在考虑。“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经午后三时了。”
  “……好吧,让他进来。还有,把灯点上了。”
  得到了主子的许可,绿绣到外头领小狗子进了屋内。
  点上屋内放置的几盏油灯后,大放光明的房里满是常客送给如意的珍贵宝物,奢华家具。平常没什么机会进到房内的小狗子,难得见到这么多珊瑚、玉玲珑与宝壶、金盆,看到眼睛都凸了出来。
  “先生,我把小狗子带来了。”
  “替我掀开帘子。”
  “好。”
  她上前将罗帐收系在左、右两侧的床柱上时,听到身后的小狗子喘了好大一口气,紧张地吞口水的声音。
  毕竟平常只能远远看到的天仙,现在却近在眼前,而且……绿绣自己也往炕床上偷觑了眼……虽然这几日常见到这幅令人害臊的景象,已经不再像小狗子那样露骨的脸红,可是心口还是会扑通扑通跳。
  披散着长发,娴雅的美貌带着一丝慵懒,靠着炕床坐起了身的“她”。
  以及同样长发紊乱,丰神秀朗的端整脸孔,彻底放松地卧枕在她腿上的“他”。
  俊男美女、衣衫半解,双双在床榻上休息的模样,酿出了甜蜜、淫靡、难以言喻的亲昵气氛,让人看了不脸红心跳都难。
  可是在这照理说,应该会交织出强烈情爱气息的状况里,却又很不可思议地……少了那么一点邪淫的气息、男欢女爱的味道。
  “你求见我要说什么事?小狗子。”
  这句话将两眼看得发直、整个人发傻的小二愣子给敲醒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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