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人的事情,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楚王和拓跋岫见面密谋时的护卫就是他。他不明白拓跋岫到底有什么打算,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位置是牺牲了多少大秦精英的性命才换来的,没有命令,他不能自作主张,暴露自己的身份。可就这么什么也不做,眼看着七王惨遭杀害?
这种考验,对于自认冷血的小刀而言,也感觉有点吃不消,不是因为七王的身份,而是因为他和七王有交情,打出来的交情。
那个时候,他们还小,按演武堂里的规矩,每年的比武大赛决定堂内弟子的排名,而甲一这个名号,被小刀连续几年拿在手中,因为他一直不肯说出名字,所以甲一就成了他的代号。直到有一天,他的同伴有些仓惶地来告诉他,来了个王族子弟,武功很高,甲一这个名字,他可能保不住了。于是他就找了过去,想看看对方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只是个孩子,个头比他还小,粉粉嫩嫩的模样,就是板着个脸没什么表情。小刀第一眼见他,很是有些不以为意,觉得同伴夸大其辞。
西秦的演武堂,分为三部,分别是王部,贵部和民部。分别收容王族、贵族大臣和平民子弟。传授的技艺,也因人而异,各有不同。而武功一项,大体因为王族和贵族的子弟们吃不得苦,向来是平民子弟们出风头。而当时在演武堂里已不算小的小刀,已经连续几年没有敌手。冷不丁见到一个粉粉嫩嫩比他还小了好几岁的孩子,硬有人说比他还厉害,小刀还真觉得不可思议。
可一伸手,小刀就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厉害,那孩子比他强了不是一星半点。打一次输一次,倔强的小刀输起了血气,回去以后就更加玩命地训练自己。可再怎么练,也总是输给那孩子。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打趴在地之后,沮丧的小刀连起身都懒得起。然后就看到眼前一只小手,白白嫩嫩地伸向自己,他气哼哼地没有理会,翻身坐起,然后第一次听到那孩子的声音:“你打不过我很正常,我练的是先天真气,生下来就洗筋易髓,你不能比。”见不得那么点儿个小毛孩子一本正经的模样,当时的他斜挑着眉眼逗弄小七:“这么说你岂不是和别人都不一样?是个怪物?”那孩子垂下眼,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后来,他就开始注意那个孩子,不止一次看到他被自己的兄弟排挤。跋扈嚣张的老五老六,还有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老八老九,幸好,还有老三老四出面为他解围。那时候的拓跋岱就已经很有王爷范儿,为人豪爽大气,无论王公贵族还是平民子弟,都喜欢围在三王子周围听凭支使。他那些跋扈的弟弟们在三哥面前却不敢有一点儿脾气。
老三很喜欢小七,连远远观望的小刀都看得出。小七的功夫很高,却不太会和人相处,常常一个人独自来去,老三若是见了,总是嘻嘻哈哈地凑过去,连搂带哄地把小七拉到身边陪着自己。
而小刀和他的相处方式就简单直接得多,见面也不用多说,直接交手比试。次数多了,他渐渐会指点小刀哪里做得不好,那些应对不合适。那些经验仿佛是真的与人生死拼杀过。二个人这样打来打去二年多,直到小刀被派出去。而因为小七一直没有参加过演武堂的比试,所以一直到小刀离开演武堂依然被称做甲一。
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少年近在眼前,却早已变了模样。小刀认得小七,小七却应该认不出长大成人已变了样貌的甲一。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西秦景阳宫里,拓跋岫面色阴郁地看着中丞岳承麟和军机大司马拓跋静心。缓缓开口道:“十日后所有军马集结完毕,本王要在白马关阅兵。十五日后发兵。”
岳承麟吃了一惊,忙道:“不是说两个月后发兵吗?三个月时间发动准备已经很仓促了,十日后就集结,根本不可能,那些给养粮草根本就运不到。”
“运不到就运不到,能运到多少就用多少,每人先带五日干粮,先把四十八关打下来。”
拓跋静心一直皱着眉,不情不愿的样子。拓跋岫倒是一点也不怪他,谁要是被黑衣卫拿了全家去威胁,谁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听话。不过,不甘愿也得干活。于是转头问他:“三王叔,十日后攻城的兵马全部集结就交给您了。不管您承认不承认我这个秦王,灭楚这件大事儿,您不能耽误。灭了楚国,我等您回来算总帐。”
拓跋静心哼了一声,闷闷地说:“咱们大秦的精兵擅长游猎不擅于攻城,你这样不管不顾地下令总攻那些关隘,得害死多少人。”
拓跋岫道:“这个不用您操心,您的任务就是把所有兵力集结起来。十日后,咱们白马关头见,有哪一队不到,我斩哪一队的将领。到时候别怪本王军法无情。”
又对岳承麟道:“我走以后,国内就交给您了,催促后续兵马和给养,不能耽误前线作战。”
领命后拓跋静心甩手就走,半分也不停留,而岳承麟抬眼看了看拓跋岫,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只说了声:“王上保重。”
拓跋岫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中丞慢慢远去,轻轻叹了口气。就要出征了,这一切,可以说是自己孤注一掷的冒险,如果灭楚不能成功,就是带给西秦灭顶的灾难,西秦的人力可禁不起这样折腾。以他的坚忍也禁不住默默祈祷:“西秦的列祖列宗,各位百战英灵,保佑我西秦能够灭楚成功!”
…………………………………………………………
东楚王宫的净事房掌管很多事情,一是生产太监,二是处理夜香,还有一项最常用的重要功能,是给人清洁身体,简单来说就是洗澡。
可净事房的洗澡,要比正常人的洗澡洗得更加干净彻底,让人心生畏惧。所以王宫里太监宫女甚至妃嫔们之间相互恐吓时会说:“再怎么怎么样就送你去净事房洗澡。”威吓效力一级棒。
净事房负责洗澡的总管太监叫刘金,一副白白胖胖笑眯眯的模样,可每个和他打招呼的人都忍不住心底发慌,因为那副笑眯眯的脸上,那双眼睛仿佛总是想将人从里到外淘个光。
现在堆着这张笑眯眯的脸和石大医官打过招呼后,围着石大人牵来的这个人看,边看,边啧啧地感叹:“还真是个漂亮的人儿啊,就这么给害巴了,怪可惜的。老刘我这么多年了,也没见着这么漂亮的人儿啊,瞧这皮肉细致的,啧啧,让人怎么舍得下手。”
拓跋野挺直了身体,头偏向一边,努力不去想眼前这个围着自己乱转的胖子。随便吧,任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石咏之看了看他,笑了,把手里的锁链交给刘金:“刘总管,人就交给你了,这一整天,从里到外洗干净,晚上,王上要拿他开晚宴,谁也不知道王上会拿他怎么办,万一王上想把他蒸了煮了吃,可不能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在汤里面。”
刘金眉花眼笑:“好勒,绝不会有那种事儿。”这么漂亮的身子能拿捏一整天也是项好福利,石大人还真是知情识趣儿,下次帮石大人洗澡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吩咐小的们温柔些对待。接过锁着项圈的铁链,流着口水抚摸着拓跋野赤~~裸的上身,然后才注意到石咏之没有离开的意思,心思电转,明白过来,石大人这是要留在这儿看,连忙吩咐给石大人备茶。牵着拓跋野,引着石咏之去净室。
净室不大,水磨石的地面上有很宽的流水的槽,拓跋野皱了下眉头,他的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见到水已经有了惧怕的感觉。轻轻呼出口气,毫不反抗地任由别人解开从后面缚住的手臂,然后又从前面用麻绳绑起来,挂在屋顶的横梁上,猛地拉起,直到他双脚稍稍离地。随后有人给他打开脚镣,脱掉囚衣之后用绳子分别绑住他的脚腕,把两腿分开从两边系紧,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手腕上,疼得他仰起头,看向上方。
这时候有人握住了他的下~~体,轻轻地撩动,他不由得咬住下唇,让他羞愤不已的是,自己竟然有了反应。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两只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石咏之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是刘总管的手段高明,还是七王爷够淫~~贱,只这么一撩拨就立起来了呢。”
温热的手掌在身体上游走,从脖颈,到肩头,顺着凹陷的背脊缓缓下滑,到肋侧再到小腹。。。。他下意识地紧绷了身体,浑身的肌肉收缩,更显得线条起伏,弹性诱人。刘金女人一样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真是个漂亮孩子,瞧这肌肉,瞧这线条,到底是练过功夫的人,这身材真是漂亮得紧。”
他感到一只细细的管子被慢慢地插了进去,咬着牙强迫自己一动不动,刘金叹息着:“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竟然知道不动呢,懂事,才会少吃苦。”
石咏之咬着牙道:“他是贱的,早就该把他领来让刘总管收拾。”
“唉呀,石大人这话说得奴家欢喜,难怪宫里人人都说石大人最是知情识趣。”说着,又去试图去分开他的双股。
他的臀肌下意识地紧紧绷起,刘金看了看,在上面拍打了两下,啧啧出声:“瞧这小屁股漂亮得,又翘又挺,拍起来弹性十足,石大人,说实话,您的尊臀都不如他的好看。”
石咏之咳了两下,不再出声。
刘金又拍了两下,道:“放松,放松,到了这里,就别把自己当人看,若是不听话,只是自找苦头,该被人干的事,还得被人干。”
拓跋野浑身的肌肉恐惧地紧绷着,丝毫没有放松的反应,他仰着头看向上方,坚持着默不出声。
刘金又上上下下抚弄了好一会,叹息着说:“这是你自找苦吃,可不是奴家不疼你。”
招了招手,有人搬过来一副刑具。半人高,两根碗口粗的木棍并在一起。一头用铁器固定,铁器上方是个绞盘,木棍上固定着几根皮带。
有人把拓跋野的两腿松开,然后分别固定在两根木棍上,转动绞盘,并在一起的木棍渐渐从下面分开,两腿连着木棍一起离开地面,身体的重量又加上粗大的木棍,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绞盘依然在转动,两条绑在木棍上的腿被分得越来越开,直至成为一字。有人又往上拉了拉他的身体,使他的下面正对着刘金的脸。
痛苦和羞愤让他涨红了脸,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在死亡之前,到底还要经受多少羞辱和折磨?却听到刘金的赞叹声:“还是练过功夫的身子好摆弄,腿可以分得这样开,这样的身子,弄起来才舒服。真是少见的美人儿,这里还是粉红的颜色呢,这么紧致,石大人,这么久难道都没用过?”
石咏之依然坐在那边,淡淡地说:“没有,不知道王上究竟想把他怎么样,所以一直也没让人动。”
又是一根管子插~~进身体,被强行注入了很多液体后又堵住,腹部的绞痛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难堪的境地,立即死去或者只是失去意识都已经成为一种奢求。过了片刻,堵塞物被拿开之后,充入腹内的液体被排出去,绞痛消失后清醒的头脑又听到了刘金的声音:“怎么这么干净,石大人,多久没给他吃东西了?照这样子,洗两次就可以了。”
石咏之慢慢起身,耸了耸肩,“也没多久,前天四王爷还请他吃了一碗粥。刘总管,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