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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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他差一点缴械投诚!
好一阵子才从仿佛漫天金花般的幻境中清醒过来的晋王嫌弃地盯着指尖处沾染的脓血看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手指依样插入对方锁骨下方的伤口,象另一只手一样透肉而出,用两只手指钩住对方的两个锁骨,身体挺动,以他最兴奋的欲望撞击对方最柔嫩、最脆弱的秘处,一时间暴风骤雨狂啸肆虐,乱舞巅峰!
晋王粗重狂乱的呼吸喷吐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囚徒身上,燃烧着欲望的的双眼紧盯着对方痛苦扭曲的脸,快感沿着血脉一路燃烧,一室残虐、淫靡。
待周文瑞最终舒爽地褪出身子,拓跋岫早已经是人事不知,周文瑞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个被自己肆意残害过的身子,看着那人一身凌乱淫。秽的痕迹,一脸餍足地吩咐:“灌参汤,把他弄醒。”又指使李得全:“去找几个金铃铛来,再抬两面铜镜,快去。”
然后全身放松地斜仰龙床,任由贴身的小太监轻手轻脚地为他清理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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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独自站在月湖湖边,极目远眺,夜风猎猎吹动他的发梢衣角,却吹不动他凝立的身体一分一毫。
面上一派平静安然的鬼谷子在紧张地思考,思考他下一步要如何采取行动。
拓跋岫已经将话点得很透,要想安闲富贵地度过后半生,自己必须要改换门庭。南晋这条船早晚得沉,实在没必要跟着陪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而周文瑞,以往自己未曾深想,如今再看,那拓跋岫果然说得分毫不差,是个只可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寡恩之人。当年扶持他登上王位的功臣,此时盘点,竟已剩不下几人!想到终有一天周文瑞可能会对自己举起屠刀,而往日的自己却一无所觉,只觉得后背直冒凉气,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如此懈怠,若非这个被俘的秦王一番开导,只怕有朝一日被人谋了性命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已决定投靠西秦,而周文瑞又已对自己起了疑心,自己先前的打算就得推翻,不能慢慢筹划了,必须要抓紧时间。那么,明天,城外土地庙,先去见见秦人?
作者有话要说: 羞愧,还是没能写出多少。不过大体思路已经捋顺得差不多了,下一章应该能正常些了。。。谢谢各位的支持和鼓励!
☆、第161章
周文瑞仰靠在龙床的大靠枕上昏昏欲睡,刚刚那一顿大餐吃得他心满意足,不亏他两天来念念不忘那次干到一半儿的滋味。如果硬要说还有什么缺憾的话,就是被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他居然没有求饶!倘若在自己的征伐之下,他苍白着小脸,一脸可怜相地哭泣着求自己饶过他的话,那绝对会是最顶级的享受,光是那种征服之后获胜的心理,就能让人沉醉不已!
周文瑞慵懒地回想起那人双目迷蒙地发出虚弱哀求的那一幕,那个轻轻弱弱的“饶。。。。我。。。。”
忽然之间,那两个字好象羽毛拂过他的心尖儿,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听到这个声音,仿佛极远之地传来的诱惑,跨越千山,却有着别样的生动和新鲜。
他坐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依旧昏迷不醒的那人身上,李得全指使着三四个太监围着他又是灌药又是掐人中、推血过宫地各种手段连番施展,忙个不休。
周文瑞支起一条腿,肘拄膝头,手指拂着下巴整理自己的思绪:“他在谢灵惜手下,求饶了,在鬼谷子手下,也求饶了,不管真假,这只能说明他并不是一个不可征服的过于倔强的人,说明他有一定的承受底限,超过了他的底限,他就会求饶招供。”
“他被谢灵惜折磨得受不了,招认的楚宫藏宝多半是真的,只是并不甘心,所以才会在最后关头又改了口。鬼谷子给他用的分筋错骨术,也令他禁受不住,招认了2件事,一是鬼谷子去看他,二是藏宝入口在鱼龙巷,黑衣卫总衙。”他对照了郢都地图,鱼龙巷确实与楚宫相邻,秦占郢都之后,整条巷子几乎空置,拓跋岫只征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衙门口做为黑衣卫在郢都的临时总衙,这么看来,如果有这么个秘道出口的话,也确实应该是藏在这里。
他的手被小太监用温水沾湿了绢布细细擦试过,但离鼻子近了,依然闻得到残留在指尖的淡淡腥血味道。在那张枣红色的八仙桌上用鲜红棉绳死死固定的人体在众人的多方努力下开始有了挣动,晋王的视线落在人犯紧贴着桌脚的腿上。
原本笔直细瘦的小腿被两块夹板固定着,用白色的绷带从踝部直到膝下紧裹,又被红绳绑缚在桌腿上宛如一体,奶黄色的大腿被紧挨着桌边平平摆放,两腿中央,形状美好的男人体征无精打彩地沉睡着,在那之下的紧窄幽深处却是一片红白相间,狼藉遍野,那是他曾恣意纵横的见证。
他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在那幽暗处留连,脑子里却依然无法停止地思考:“如果他确实是承受不住而招供的话,那么秘道入口的地点就应该是真的,而相应的,鬼谷子去见他这件事也应该是真的。但如果他是作假招供,那么秘道入口定然是假的,鬼谷子去见他这事也有很大可能是在诋毁诬陷。”
验证那秘道是否真实存在很容易,派一队暗谍摸进郢都,一验便知真伪。只是来回至少需要半个月时间。如果鬼谷子真有异心,这半个月他干什么都够了!不,不能只是那样被动等待,先下手为强!拔掉爪牙的老虎才能让人放心接近,更何况,鬼谷子是个要比老虎更加危险百倍的存在!
他禁不住又想,如果不是鬼谷子,而是其他什么人的话,那会是谁?见他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西秦的黑衣谍卫,已经潜入了这个行宫?
眼光转到李得全身上,若非这奴才机灵,下午有人偷偷去见了拓跋岫的事便无人知晓,如若此事无人发觉的话,那个神秘人将会如何进行他的下一步?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头绪,反而警觉到自己有过度猜疑的趋势,无奈之下强自控制着自己不再胡思乱想,招手叫人将他的长形书案移至近前,另铺一张细白的宣纸,取笔描画眼前那个被凌虐过的身形。
这一次,昏迷的拓跋岫没多大功夫便被唤醒了神智,清醒过来的他被人挟持着坐起身,抬眼就看到在面前两三步外的书案边勾勾画画的晋王。
周文瑞神色淡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气度雍容,见拓跋岫醒来并未急于迫问,时而抬眼看一眼他,不紧不慢地继续自己的画作。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周文瑞放下彩笔,接过太监递来的绢帕擦了擦手,作了个手势,一个小太监低着头,动作轻柔地将一尺来宽、三尺来长的画作拉起,在拓跋岫的面前展开。
一副他现在这种遭人凌虐之后的画面,清清楚楚地记录在了宣纸之上,活灵活现!
周文瑞招了招手,两个太监悄无声息地抬来一人多高的铜镜,侧放于拓跋岫的面前,与晋王散发着墨香的画卷并列一起,交相映射出他此时的狼狈与凄惨。
拓跋岫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呼吸都几乎停滞,牙关紧咬着一声不吭。
可是晋王依然敏锐地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动,满意地微笑着开口:“很美,是不是?” 说着,伸手勾起对方的下巴。
拓跋岫的头偏了偏,晋王的手指未能如愿碰到他的肌肤。
他这是在反抗?周文瑞心情愉悦地挑高了眉,手顿了顿,随即一把捏住了对方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盯着他看,对方羽扇般纤长细密的眼睫之下,深邃的眼眸黑不见底,却仿佛藏有万千雷霆,明明虚弱无比,却让人暗生警惕!
“生气了?”周文瑞微笑着追问,“也是,好歹也曾是一国之主啊,这么一副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丢的,可不只是你拓跋岫一个人的脸啊。”
说着,他把对方的脸掰向铜镜,和自己一起面向铜镜和那副画儿:“想想看,如果我把这副画儿送到拓跋岱的面前,”他特意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把这幅画影印千万张广布天下,” 他停了下来,紧紧盯着对方的侧脸,邪恶地笑着:“你想想看,会发生什么?”
拓跋岫的眼前一片腥红,头象被千头犀牛狂奔踩踏,剧痛无比,心跳如机械般平稳,可太阳穴却呯呯跳动,仿佛那处穴脉随时都会炸裂一般。他死死咬住牙关,身体却无法控制地颤抖,气喘连连。
周文瑞仔细地观察着他,满意异常,放手松开对对方的钳制,施施然走回书案,拿起一只画笔,一边在洗笔池中耐心涮洗,一边指点先前一张画作,小太监领会王上意图,走上前来依样将先前那张画作展开来,与刚刚那个太监一起并列立旁边。
两副画,都是画的拓跋岫,先一张,只是被绑缚,后一张,已然遭凌。辱,姿势相似,痕迹不同,其中经历如何引人无限遐想。
殿中温暖,周文瑞只着一袭白色中衣,赤足长发,唇红齿白,体态风流,若是不相干的人看到,只怕都会赞一声: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可是了解他的人却会明白,这个俊俏的儿郎,就象盛开的曼陀罗,美丽妖娆却全身剧毒!
手持画笔站在案边,另有太监轻巧利落地在书案上铺好崭新画纸,周文瑞歪着头想了想,没有落笔,转而走到拓跋岫的面前。用笔杆抬起对方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我想,招来二三十个侍卫,让他们轮番上来操弄你,将这些都画在纸上,流传出去,起个名儿,叫“狎戏秦王图”,如何?”
拓跋岫的脑中嗡嗡作响,周文瑞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入他的耳中,并不清晰明朗,却足够让他明白那话是什么含义。
羞愤欲狂!
却毫无办法!
这种人为刀俎的感觉再一次剜割他的心,鲜血淋漓!
用笔尖沿着他的脸轻轻滑动,从额头滑下眉梢,滑过他唇边的血迹,染红了笔梢。周文瑞唇角轻扬,抬起了笔,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写了一个鲜红的“奴”字,退后一步,满意地笑了。“贱人,你就适合这个样子,等下就让人把这个字刻在你脑门儿上,也好时刻提醒你自个儿的身份。”说着,他凑近了对方,压低了声音得意地强调:“以后,你就是个贱奴,在我这行宫里,人人都可以上!”
拓跋岫死死地闭上眼,身体和心理的折磨已使他几欲疯狂,近乎衰竭的体力让他的任何反抗都成为奢望,他竭尽所能地封闭自己所有的感官,不听,不看,宛如假死一般。
凉冰冰的笔尖再一次啃啮他的身体,在他锁骨的伤处流连不已,吸吮了饱满的新鲜血液,又扑向了敏感娇嫩的乳。头。
周文瑞兴致勃勃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用鲜血作画,笔走龙蛇,不一会,一副奢靡艳丽的狂蟒戏珠图现于人前。
粗大滚圆的蟒身缠绕盘曲,深深浅浅的红色线条织就蟒身华丽的花纹,左右两个蛇头,一在上,一在下,分别对准涂成红色的乳珠,硕大的嘴巴张开,獠牙尖利,蛇信狂吐,小小的血红色眼珠闪烁着贪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