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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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拓跋岫虽然身体不好,但反应还算灵敏,最厉害的是他根本就半点也不慌乱,直盯着对方长刀的走向,敏捷地就地一滚,那人狠命一刀只砍到了地上。拓跋岱的脚同时踢中那人的脑袋,开碑碎石的一脚只踢得他仅仅有些昏乱。
那人刀花乱舞,护住周身,而拓跋岱挺身护在老四身前,双臂一振,锁住双手的小指粗的铁链段段碎裂,落在地上。抬腿轻勾,将地上的铁面具拿在手上,同时厉喝一声:“来人,抓刺客。”
那人不再掩饰行藏,大喝一声,大刀闪电挥出,直取仍然倒在地上的拓跋岫。
“当当当”长刀碰在铁面具上,连连撞响,拓跋岱箭步上前,左拳重重轰在那人的面门,飞起一脚直踢那人下阴。眨眼之间,两人交手数十次,那个黑衣刺客竟然进不得半分。周围一阵杂乱呼喝声,十数人涌进营帐,刀光急闪,瞬息间那人被乱刃j□j,鲜血喷涌,大睁着双眼,竟然有死不瞑目之憾。
涌进营帐的众多侍卫这才看到营帐内与刺客激斗的另一位居然是前秦王,呆呆地看着帐内前后两位王上,不知如何是好。
拓跋岱扔掉沾满鲜血已经变形的铁面具,扫了那群人一眼,喝了一声:“愣着干什么,快把这死人弄走,给本王收拾个干净营帐,侍卫长呢?那小子死在哪儿了?把他找出来让我揍一顿。”
转身拉起仍坐在地上的弟弟,满脸严肃地盯了他一眼,拉着他走出营帐,毫不理会对二人行礼的侍卫们,拉着他走进被收拾出来的另一处营帐。单手狠捏着弟弟的下巴,盯着他的眼,强压着怒气问:“你的暗卫呢?就算护卫秦王的甲队不在,一直跟着你的乙队呢?你把他们派到哪去了?让人家摸到鼻子底下,堂堂秦王险些被人给暗杀了,这是我们大秦立国五百年都从来没有过的事!你他妈的把那些暗卫派到哪儿去了!”
承受着哥哥的怒火,心里却一阵甜蜜,拓跋岫轻轻抬头摆脱哥哥的钳制:“让他们去救小七了,三天前派出去的。”
“你疯了!不说你毫无自保能力离不开他们,就算派过去,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小七他可能已经死了,派他们过去难道收尸体?”
“万一没死呢,他们过去,总比那些谍卫乱搞更有希望把人救出来。是我害的他,就算搭上这条命我愿意!”
“老四!你向来心狠,是做大事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身体不好,父王真有可能把王位传给你,可这件事上你怎么这么胡涂,就算是派人过去救,你身边至少得留一队护卫!你不象我,还有点自保的能力,现在你是秦王,一旦遇刺,我们大秦就乱了!”
拓跋岫笑了“我一点都不胡涂,胡涂的是你,傻哥哥。就算我死了又有什么关系,不是还有你吗?你才是名正言顺的秦王,我死了正好把王位还给你,大秦乱不了。”
拓跋岱死握住着拳头,愤愤地猛挥在空气里:“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当不当秦王没关系,我是要你活着,老四!”
转过身不再看他,拓跋岫走出营帐,吩咐下去什么,过了一会,侍卫恭恭敬敬送上来一条新的锁链。一只手拎着,抓过哥哥的两只手,轻轻锁上,拍拍哥哥僵硬的脸颊,笑了:“放心吧,哥哥,我就是个祸害,还没到死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幸好今天是周五,卡文了。。。。
☆、第34章
云雨之后,项烨霖满足地躺在龙榻上,单手搂着石咏之单薄的身体,微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问:“怎么上次,你说能十天给我一个完完整整的人,这次却又不行了?你还敢骗本王不成?”
石咏之大睁着眼,盯着龙榻上方的盘龙云纹,身体仍然燥热,时时止不住地轻颤,努力平稳着声音:“王上,药膏没了。”
“你不是会制吗?”
“回王上,药材不够了,特别是其中那一味主药,是泰岳峰顶才有的玉蜥蜴,只在夏季出没,极为难捉,万金难求。”
“那算什么,叫人去捉啊。”忽然扬声道:“李德祥。”
大总管李德祥慌忙进前,躬身施礼:“王上。”
“你叫魏武去泰岳峰去捉玉蜥蜴,马上动身,快去快回。”
支着一条腿侧坐在殿顶屋梁上的小刀忍不住轻轻“哧”地笑出声,跟在项烨霖身边,这个人做出的事情真的常常让他吃惊,都说他是个昏君,可其实他并不笨,相反还相当聪明,他只不过是恣意忘为,随心所欲,不适合做个君王。
魏武,是和小刀平级的贴身十二卫之一,西楚的顶级高手,就这么被他随随便便派出去捉什么玉蜥蜴,而且是据说只有夏天才会出没的玉蜥蜴。现在,才刚刚深秋。不过,也许那小子够运气,可以从泰岳峰顶的冰层里挖出一条来应付,以能够满足楚王快去快回的要求。
看了一眼站在大殿角落里值守的谭守制,决定不再留在这个殿里,贴着房柱悄无声息地翻身滑下,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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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喧闹的曲声,小刀晃晃悠悠地迈步登上醉仙楼的四楼,楼梯两侧侍立的守卫只是致敬却不敢相拦,但显然已经将刀大人来到的消息向里通禀,待他刚在楼梯处立定,便有太监通传:“刀大人到。”
曲乐舞蹈未停,但那一屋子的衙内公子们纷纷停下向刀大人致礼,懒散着笑着环顾一圈,并未理会,只是向主位的晋阳王躬身施礼:“见过晋阳王。”
项锦坤华衣锦袖,左右各搂一个娇滴滴衣着祼。露的美女,吃着身前另一个美女送上来的糕点,青白的小脸上满是笑意:“这么巧,遇上刀大人,快给刀大人看坐。”
小刀嘴歪歪地一笑:“今儿不当值,出来寻些乐子,正巧见到晋阳王王驾在此,特地上来讨杯酒吃。”
项锦坤大笑:“刀大人能来,小王正是求之不得。”
此时下人摆布全套坐榻放在晋阳王身侧,小刀也不推辞,径自坐下。斟满一杯酒向项锦坤致意:“既如此,多谢了。”
此时有人起哄道:“刀大人,您可真是有福之人,今儿个来助兴的是东海来的班子,班子里有个玉玲珑,那舞跳得。。。。。。” 另一人作出色魂授予的表情接口道“销魂夺魂。。。。。”
小刀挑眉笑道:“哦?那就让刀某长长见识。”
项锦坤抬声笑问:“她准备得如何了?什么时候能上来啊,大伙儿可都等急了,是不是啊?”
满屋子的人哄笑着呼应:“是啊是啊,等不及了!”“快点上!”“等不及了!”
拍桌子敲盘子闹成一团。
那班子的知应在一边连连作揖,试图安慰这群祖宗的情绪。
连着又是两三场歌舞伎的出演,赢得彩声不断,只是这群人起着哄地要那玉玲珑出场,一时喧哗不绝。
一个美女在晋阳王的示意下去服侍小刀,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忍不住地轻轻扭动,娇喘吟吟。小刀一手搂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喝光她送上嘴边的美酒,俊美的脸颊泛出微红的酒意,时时跟着旁人一同起哄,毫无形象,十足一个无赖浪荡子。项锦坤时时看他一眼,忍不住地笑:“倒是头一次私下里见到刀大人,果然与值守在父王身侧时不同,私下里的刀大人实足就是个欢场浪子。”
又一场群舞之后,厅内灯烛忽然被熄灭大半,只余几盏墙壁上的红烛摇曳连连,众人一惊,大厅内霎时安静,就在这时,“砰。。。。砰。。。。砰。。。。。”鼓声响起,由轻到重,由缓到急,一个娇小的身影自暗处浮起,随着鼓声身姿扭动,渐渐舞入大厅正中。
随着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激昂,那身影的扭动也越发激烈疯狂,就着隐隐约约的烛光,那一张俏脸描着浓妆,斜飞的长眉,夸张的眼线,眼神妖媚闪亮,妖艳的红唇微张,丰满的前胸随舞步颤动,纤细的腰肢剧烈扭转。
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束成一线,头戴花冠,身上穿了件缀满闪光亮片的彩裙,光祼着细腻的手臂,剧烈摆动,十指长长套着闪光的指甲片如繁花绽放般层层变幻。裙裾很短,露出笔直纤细的小腿,随着激烈的舞步剧烈弹跳。
一屋子人从最初的震撼到情绪被舞动点燃,不由自主地跟着鼓点晃动身体,敲击着拍节,如醉如痴。
小刀兴起,放开手中的佳人,长身而起,甩手扔脱外衣,只着紧身的武服步进场里,随着节奏,绕着那舞伎一起扭动身体,那群衙内公子们更是兴奋,叫好喝彩之声叠起,险险震翻这座醉仙楼。
鼓声越来越急,急急如暴风骤雨,舞女的扭动舞步越来越剧烈,和小刀两人的圈子也越转越快,让人目不暇给。
忽然“当”地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响起,随即是刀剑相交的当当脆响,刀大人挡在晋阳王身前,手持短匕和那舞女战在一起,那舞女不知何时抽出一柄软剑,剑剑刺向项锦坤。
待得看清厅内情形,一众衙内吓得呀呀乱叫,仓皇出逃,而门口的侍卫拔剑就往厅内冲,喧嚣中有人大叫“杀人啦”,“抓刺客”,“保护王驾”。。。。。。各种声音交织一起,夹杂着叮叮当当的刀剑交击。
项锦坤不愧是项烨霖的嫡子,遇袭的反应都与他爹一模一样,头下屁股上,趴伏在座位上。
那舞女如何是小刀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被小刀把匕首架在脖颈上,单手取下舞女手中的软剑,贴着她的耳际,轻笑着道:“自己把甲套脱下来吧,小姑娘。”
手上紧了紧,制止了她的冲动,轻笑着说:“不想我扭断你的两只手就自己脱,别让刀爷等急了。”
那舞女悻悻地脱掉尖尖长长的甲套,旁人点亮灯火后才看出,那甲套蓝汪汪地象是喂过了剧毒。
舞女怨毒的目光狠狠盯着惊魂稍定,刚刚爬起来的项锦坤,“呸”了一口,骂道:“畜牲!”
待侍卫将舞女死死绑缚,小刀才转到舞女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打亮这姑娘,不过十七八岁,恶狠狠地瞪着小刀,一副不屈的模样。
项锦坤在太监的服侍下爬起来,整理好衣襟,这才来到舞女面前,愤愤地道:“妈的,你这个贱货,想杀我?本王扒了你的皮!”
转身对着小刀道:“今儿个幸好刀大人在,不然本王还得遭了这个贱货的暗算。今天太晚了,改天本王置一桌上好的酒席款待刀大人。”
小刀挑眉笑笑:“好说,救护王驾是刀某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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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晋阳王府,叫人把那舞女押进房中,脱光她的衣服,双手双脚对折反绑成弓形,扔到锦榻上,挥退下人,项锦坤拔出堵在她嘴里的破布,拿着一把小匕首在她的脸上,身上比划,冷冷地问:“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杀我?”
那舞女怨毒地瞪着他,使足力气“呸”了一声。“畜牲。你害死了我姐姐,姑奶奶是来找你报仇的!”
“你姐姐?是哪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