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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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绳被松开的拓跋野趴伏在地上,依然四肢大张,被吊绑了整夜的四肢僵直得无法动弹。两个狱卒上前粗暴地给他各处关节都扭动了几下,他才慢慢挣扎着爬起来,一步步挪到石咏之的面前。一只手向后梳了一下头发,露出苍白憔悴的面容,一脸平静,慢慢地跪下,道:“求石大人饶命。”
石咏之心里这个气呀,哪有求饶是这副施恩的模样?就见他平静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慢慢俯下身子,将头脸凑向自己的脚。忍不住一脚蹬过去,把他踹翻在地,立起身来,怒冲冲地道:“我要你舔我的脚,不是舔我的鞋。”
拓跋野翻过身来,坐在地上,半支着身体,仰头看向他,脸上竟然带着笑意:“那么,你是想让本王来替你脱靴?”然后一使劲,坐直了身体。
石咏之被他轻松的笑意彻底激怒,猛地用力踢向他的胸腹,踢得他蜷成一团重新倒在地上,一顿猛踢,直到脱力坐回椅上,看着地上那具缩成一团的身体,感觉终于出了口气。
停了片刻,拓跋野用力将自己翻过来,仰着头看看石咏之,笑了:“石咏之,你就这么点力气?”
石咏之感觉自己都有些麻木了,喘了口气,决定不理会他的挑衅,只是下令道:“去,自己洗洗干净。”
拓跋野翻身,努力站起。抬手看了看,被抓捕以来,这是第一次身上没有锁链,竟然感觉稍稍有些不习惯。毫不理会旁人,径直走到大厅一角的水缸处,去拎水缸旁那半桶水,试了一下,发现,拎不动。松开水桶,从旁边拾起那些人用来给他灌水的水瓢,舀起水往自己身上浇,就那么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石咏之那药膏果然效力非凡,一晚的功夫,深深浅浅的伤口竟然大半结了痂,原本溃烂的地方已经显现出愈合的迹象,而不再是那种流着脓血的死肉的样子。
慢慢地,他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越来越有种优美舒展的感觉,就象矫健的猎豹在山泉间惬意地洗刷皮毛。洗完,把水瓢就那么往缸里一扔,浑身淌着水走回石咏之面前,用一只手将头发向后捋了捋,偏着头问他:“接下来你想怎样?”
不甘心在气势上输给对方,石咏之慢慢地站起来。但比较悲催的时,石同学就是站直了,也比人家低一头。只好仰起头来盯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你可站住了,别趴下。”
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新的锦盒,慢慢地,一边绕着拓跋野走一边说:“上一盒呢,被你用光了,这是人家昨天晚上连夜熬制出来,要怎么感谢我呢,小七哥哥?”
慢慢地打开锦盒,挑起一点涂抹到右手手心,就那样按在他赤。裸的肌肤上,用力按压着,把药膏揉进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感受到那个身体瞬间的紧。绷,他的身体被异样的快。感充满,随着手掌在那个身体上缓慢的揉动,那个人身体越发的紧。绷,呼吸也渐渐粗。重,看到他刀削一般的面颊凸起的咬肌,指掌之下肌肤轻轻的颤动,贴得近了,甚至闻到那人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汗水味道,爆炸一般的感觉让他快乐得忍不住呻。吟,是因为太多的恨吗?就这样折磨他,真是从未有过的享受。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番外写不下去了。整个故事,摘出这么一部分之后,不觉得自己还会有继续写下去的兴趣。要么就干脆把这个故事写完整吧,只不过这样一来,故事切入的角度选得不太好,让我最爱的小七受了太大的磨难。因为原本的计划中,小七受难这一部分,只准备一笔带过,甚至是干脆取消掉的。
就这么写写看吧,我自己也不知道能写多久,能写到什么程度。。。。。。。
☆、第11章
手掌在稍嫌冰凉的皮肤上揉动,直到药膏滑润的感觉消失,紧贴着他紧绷的身体,耳畔是他压抑不住的喘息,斜侧着头,用眼角瞟过他隐忍的表情,嘴角溢出淡淡的笑,得意之余,石咏之用那种呻。吟一样的语气,靠近对方的耳际,低低地呢喃:“真是有着良好教养王爷啊,被折磨到现在,都没骂过一句呢。说起来,同样是王爷,你那个九弟,被我折磨的时候,嘴可是没停过呢。你们真的是。。。。”
话没有说完,感觉后颈被一双大手掐住,然后带进那人的怀里,力气不是很大,却足以让他动弹不得,而前胸大穴,被那个人利用手指的关节紧紧顶住,那个人稍嫌沙哑的声音从耳际传来:“石咏之,我要杀了你!”
匆忙中石咏之抬起唯一能动的那只手,示意手下不要乱动。他一点都不怀疑,身后的这个人虽然力量不足,但敏捷的身手足以让他在倒地的瞬间利用两个人身体的力量将手指关节压进自己的死穴里。脑筋急转间,他提高了声音吩咐手下:“我若是死了,让那丫头陪葬!”
他没有感到这句话对后面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卡住他的力量一丝没变,那个人和他身体紧贴着身体,头颈紧贴着头颈,甚至,他能感到从那人嘴里吐出的气息。
“石咏之,我知道父王对你家的亏欠,父债子偿,我毫无怨言,可是,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在我和九弟身上使的这些手段,够人死几次了吧?你也该够了!”
“不够!你拓跋家人都死光了也不够!”
“你有怨气,冲我来,我在这里,你别再祸害别人!不要逼我下手杀你!”
“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几天?”
“从进了楚营,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不管活几天,你有什么招尽管往我身上使。以后,别再这么恶毒!”
“你担心你那些相亲相爱的兄弟?可是据我所知,你的兄弟们,对你可不是这么友爱啊。”
“再不友爱也是兄弟。你的仇恨,我来承担,我只希望你别再记恨我的其它兄弟!”
石咏之轻轻推开卡在胸前的手,毫不费力地从他的怀中挣脱,转回身看向他的时候,果然没有在那张脸上看到半点失望。他明白,这个人只是因为言语涉及了弟弟一时冲动发起了对他的警告,原本就没有杀掉自己的打算。真是不怕死啊,一点求生的努力都不做?一点想摆脱的欲望也没有?就能这么坦然地面对接下来的残酷折磨和可以预知的惨烈结局?石咏之再一次觉得难以理解,就象当初根本没有想到这个人能放下武器,活生生地走进楚营里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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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玉公主冲出卫狱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可身后沉重的铁门已经关死。一大堆的侍从呆呆地站着,低头根本就不敢看自己。烦燥地跺脚,转了几圈后,带着一众尾巴直奔长春宫。
可父王不在那里,宫前的太监陪着小心告诉她,楚王早朝还没回来。心烦意乱地转了几圈,急步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出宫,去襄阳王府。”
东楚与西秦不同,其中一点不同就是王族子嗣单薄。上一代楚王只有一子,就是当今王上,而这一代总算稍有起色,楚王生育有六子一女,只是第五子幼年夭折,第六子身体单薄。可有四个年纪相当,身体健壮的王子,总算让东楚的王族稍松口气,万一象大周皇族那样,连续几代地一子单传,那真是整个王国的不幸。
三个王子年纪相当,而且全都心机过人,虽说三人间明争暗斗一直不曾消停,可到底是大楚后继有人。没想到只不过是一次寻常的秋狩,竟然全部断送了性命。而年幼的老六,虽然是个争强好胜的主儿,但被黑煞挑断了手脚筋,虽说不必坐轮椅,但多走几步路就气喘连连,这辈子怕是继位无望。转眼间楚王的五个儿子,只剩下只喜风月,爱好玩乐的襄阳王项锦溪,也是向来和锦玉公主最为亲近的四王子。
急匆匆的车驾刚刚停在襄阳王府,锦玉公主就跳下车直奔府内而去,门口的侍卫对此情景早已见惯,只是后知后觉地通传:“锦玉公主到。。。”
从府里匆匆迎出来的,是王府的总管太监常青。象以往一样,刚刚行完参拜大礼,就得起身追着公主继续往府里进,一边追一边小声解释:“公主,王爷现在早朝还没回来呢。”
公主终于停下脚步,诧异地问:“四哥怎么去了早朝?最近出了什么大事吗?”
“这个,奴才不知道,只是最近这段日子,王爷隔三岔五地就得进宫。”
公主细细的眉头皱了起来,四哥性子向来懒散,就算三个哥哥都没了,也不见他有多么积极地参与政事,三个哥哥没了以后,每次带军出征,都是父王强令之下才勉强接受旨意。这次出征这么久,刚刚回到京都,用他的话说要好好歇歇,听听小曲,抱抱小妞儿,若是没什么要紧的大事,绝不会起大早去早朝。
心里有着疑惑,脚下却又不停,继续往府里去,吩咐常青:“我去书房等王兄。”
直到时近正午,项锦溪才返回王府。得了常青的禀告,直接回书房见锦玉。
正在书房里转来转去的锦玉抬头见到哥哥,嘴一撇,眼泪毫无预兆地就流了出来。
项锦溪吓了一跳。自己这个妹妹性格倔强刚强,再加上是父王唯一的女儿,备受宠爱,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就算是一年前出嫁南晋,也是想了办法硬赖着没去。逼得父王不得已撒了个弥天大谎,硬说代嫁过去的那个宫~~女是锦绣,而留下来这个,是新收的义女赐名锦玉。还没来得及问一声怎么了,锦玉“哇”地一声哭出声来:“哥哥,我找着了,就是他!”
一听这话,项锦溪觉得自己头都大了。一边伸手给锦玉擦去脸上的泪滴,一边问:“你是怎么进去的?见到了?”
“嗯,父王不让我见,早上我硬闯了进去。”
“人呢?你给抢出来了?”
“没”
锦溪稍有些诧异:“怎么?石咏之还敢拦你?”
一听这话,锦玉更觉得委屈,断断续续把拓跋野的话说了一遍。项锦溪皱了皱眉头,沉吟着说:“这样也好,即知道他最初就没安好心,一心骗你,现在知道了也不晚,这天下有得是大好儿男,我们锦玉想要什么样的王兄就帮你找什么样的!”
“我不嘛!我就要他!就算要他做奴隶也要他陪在我身边!”
看着眼带泪光,耍着性子的小妹妹,项锦溪叹了口气:“锦玉啊,可是这个人,是没法子赏给你做奴隶的。最多再过几天,父王就要亲自行刑弄死他了,他是非死不可的。”
锦玉扁着嘴,仰着头看着向来疼爱自己的哥哥,波光粼粼的大眼睛显出无限的委屈:“哥哥,你想想办法嘛,锦玉知道哥哥最聪明了。你就想想办法吧。要不,找个人把他偷偷换出来也行啊。”
项锦溪苦笑,躲过妹妹可怜兮兮的眼,转身朝书桌走去,坐在桌后的太师椅上,伸手从桌上取了水一饮而尽,沉默了一会,摇摇头道:“锦玉,要你嫁人,你不愿意,硬找了个替身,混过去了,你是不是以为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