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后,轮回了作者:李五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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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是妖怪!」昝贤冗用手指著蒙面人,说他是妖怪,是因为蒙面人悬在半空中而且没有任何东西支撑著,原本拿著的草戒也因为慌乱而而不知掉落到哪个角落里去了。蒙面人只看了昝贤冗一眼就又盯著凤凰,虽然只是一眼,昝贤冗却觉得那人的眼睛是笑著的。太诡异了──
「凤凰,家主让我向你转告一些话:『凤凰,既然你决定不放手,那麽我也只能下手了,即使你是神仙,我也照样有办法对付你,到时候鹿死谁手,我想很快就会有分晓了。』所以,家主派我来对付你。」男人的声音不算很低沈,稍微有些介於中性之间。
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看就知道是剑拔弩,一触即发,昝贤冗却满腹狐疑地打量著凤凰。神仙?凤凰是神仙?这些消息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不过也不能全信。昝贤冗看著凤凰,心中觉得其实他俩的距离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近过,他以为近了,却道是更加遥远,虽是咫尺,却远如天涯。
凤凰一挥袖子,想让昝贤冗沈睡过去,一转头却发现昝贤冗还安然不动的坐在那里。「哈哈,家主在来之前就吩咐过了,必定要让昝贤冗看见你的真身,所以我一来就对他下了结界,你堂堂凤凰,竟然丝毫没有发觉。难道你还毫无所觉吗?」蒙面人笑得过於得意,过於张狂,凤凰趁机一掌拍了过去。蒙面人将身子一侧就避开了,刚好来到凤凰毫无防备的背後,正准备出手,凤凰腿一抬就踢上蒙面人的胸膛,用力的一脚还能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
身子重重地摔在铁牢笼上,蒙面人感觉到自己嘴角流血了,却也不在意,这些小伤又算得了什麽。蒙面人的手一扬一把泛著蓝色幽光的剑就出现在他手里,长长地剑身反射出嗜血的光芒,刀刃锋利无比,未动,就已给人压迫感。凤凰惨笑了几下,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了对面那个人。那把刀一看便知非他所有,他是掌控不了那把剑的,最後说不定还有反噬的现象。想来,他口中的家主果然是狠心之人。却也挑明了,将小贤贤让给他。哼,那人就是轮回十世也是痴人说梦。
「小贤贤,将眼闭上!」凤凰一阵怒吼,根本就没时间多看昝贤冗一眼。昝贤冗听话地闭上了眼,却有一阵狂风刮得他的脸生疼,就像脸贴在刀刃上的滋味那般不好受。黑暗中,就听到蒙面人冷哼著说:「你终於现出了真身的,传说中的凤凰。」真身?昝贤冗一直纠结在这两个字眼上,凤凰的真身?意思就是说,他真正的模样──
於是昝贤冗张开眼了,那阵风早就停了下来,他看到的是一只色彩斑斓的鸟,五彩的长尾不停地摇动著,宽大的翅膀,还有那个昝贤冗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凤眼。凤凰真正的模样──此时的昝贤冗早就像失去了三魂七魄的死尸,动弹不得。传说中的神鸟凤凰,没想到他竟有幸能亲眼见到。
蒙面人双手握剑就朝凤凰劈去,凤尾一抖,无数根尾羽就朝他射去。一切只是电光火石之间,蒙面人将剑一横,扫掉了他身前的尾羽,却难免疏漏,一根已经穿过了他的肩膀,还直直射穿了墙。但蒙面人并没有慌乱,只是微微动了动嘴,流著黑血的伤口就止血了,同时嘴角轻轻上扬著,笑容诡异只有他一人知道。
这次换凤凰主动出击,他舞动著翅膀,只是这监牢有些小,动作不是很舒展。凤凰尖尖的利嘴吐出烈焰欲将蒙面人烧死,蒙面人立即又念口诀,水哗啦啦地盖灭了火。凤凰看一击不成,展翅直冲蒙面人。蒙面人早就看出来这里空间狭小根本不适合凤凰,所以在凤凰飞过来的瞬间,幻化成四个同样的人,但其中只有一个是真的,凤凰左翼一挥,箭羽又出,是找到了真正的蒙面人,却并未射中。
深知这里并不适合鸟形的自己,凤凰又变成了人类。手里也凭空出现一把剑,这把剑与蒙面人的剑截然相反,若蒙面人的剑是暗,那凤凰的剑就是明。七彩的剑身象征著凤凰,两把剑碰上擦出了火光,两股剑气也在扭打撕扯。黑衣人一把把剑撤了,直将剑端指向昝贤冗,而那道结界早就被剑气劈开消失了。
凤凰一惊,这人转身去刺小贤贤无疑把自己最弱的防线暴露出来,之前自己不过是假装罢了,这人却并非如此。凤凰举剑欲斩,而蒙面人的剑离昝贤冗不过两寸,「扑哧──」剑身没入腰部,血毫无防备的大肆留了出来,而凤凰的剑也顺著蒙面人的左肩膀将他砍成了两半,就在瞬间,蒙面人转过头看著凤凰,眼睛里,是诡异的笑。然後风轻轻一吹,他同手里的剑似乎化成了风消失了,连同插在凤凰腹部的剑也消失了。
昝贤冗方从恐惧中醒来,他原以为那蒙面人拿剑刺向自己是要取自己的命,却见到他手里又冒出一把其貌不扬的剑就这麽直直地插到凤凰的腹部。一切都太快了,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成王败寇便决定了。
昝贤冗钻出早就不成形的牢笼,喊道:「凤凰,凤凰,你还好吧。」昝贤冗用手捂著流血的地方,凤凰头一次用开玩笑的口气说:「这种时候怎麽会好。」昝贤冗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架起凤凰,很吃力却绝不放开。「走,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凤凰用手按住昝贤冗,示意他等一下。
昝贤冗将凤凰放在地上,就看到凤凰用自己的血画了些乱七八糟的图案,嘴里念了句什麽,然後虚弱著说:「扶我起来。」说完,嘴里又吐出许多血来,红豔豔的刺目的很。「回家。」语毕,凤凰就陷入了黑暗。昝贤冗当然想毫不迟疑地就带他回家,可是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一出去肯定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踟蹰之间,一个男人驾著马车出现,将他们送回了被查封已久的府邸就匆匆离开了。
☆、23
篇二(23)
那个帮助他们的男人,便是醉梦斋的二老板焕。他来去匆匆,什麽都不说,只是带凤凰和昝贤冗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才短短数日,一切的繁华都如梦似幻,最後独留空无。昝贤冗扶著凤凰站在大厅的中央,所有的家具都贴上了封条,上面落著厚厚的几层灰,尤其是一些较为隐蔽的角落里,几只蜘蛛正在悠闲愉快地编织著洁白的网。「还真是树倒猢狲散啊。」昝贤冗早就不顾什麽干不干净了,直接把凤凰放在了凳子上,自己也靠著旁边的凳子休息。
凤凰半眯著眼,完全一副要断气的模样,昝贤冗担心地问:「凤凰,你不是神仙麽,怎麽也会受这麽重的伤?原来你这麽弱啊。」凤凰突然吐了口血,似乎是被昝贤冗的话气到的,他用袖子擦擦嘴边的血,笑道:「谁规定了神仙不能受伤的吗?」虽然那抹笑容很虚弱很无力,但仍给昝贤冗带来了莫大的安慰,只是眼底还有那麽些疑惑。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著,直到凤凰再次吐血後晕倒不起,昝贤冗才又费力地把他一点一点地架到自己的寝室里。把凤凰安顿在床上,昝贤冗自己也受不了的倒在了他的身旁。
昝贤冗刚开始时睡得很不安稳,或许是最近这些日子对他的打击太大,心里的阴影太重的缘故,等到有一股温暖的感觉包围著全身,就像是沐浴在太阳的光芒下的温暖後,才渐渐放松。完全醒过来时,昝贤冗正巧看到凤凰全身散发著七彩的光芒,就像是,太阳的光芒一样。温暖无比。
昝贤冗突然想哭,眼泪已经溢满了眼眶,却迟迟不掉落。有多久没有这麽舒服的感觉了,这些日子,让他恍如是场梦,一场他一辈子都不希望做到的梦。可是现实是,这根本就不是梦。「这不是梦──」昝贤冗呜咽著,顺便将鼻涕吸了回去,像个遇到困难就哭泣的孩子。
「小贤贤。」凤凰敛去了光芒,盘著腿扭头看向啜泣的昝贤冗,心里一阵绞痛。他几欲出言安慰,却发现此时的语言如此苍白,这颗淳澈的心,恐怕已经千疮百孔了吧。他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拼命地忍耐著心头的怒火。
最後还是昝贤冗自己擦干了眼泪,红肿著眼说道:「你的伤怎麽样了?需不需要什麽东西帮你?」他看凤凰的衣服染满了血,不管是鲜红的还是暗红的,而且多处破烂,就下了床,打开橱柜,暗想著还好衣服还在。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了凤凰,凤凰摇头拒绝了,昝贤冗不解。
「你的衣服太小了,我穿不上。」凤凰不忍心看昝贤冗因为误解而受伤的表情才解释。昝贤冗惨白著脸笑道:「是啊,我都糊涂了。我跟你身形差了这麽多,你怎麽可能穿得上呢。而且你又是神仙,这些凡俗之物,只会让你觉得恶心。你是神仙嘛……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恶心?我不过是个肮脏的人类,你是高高在上的神仙,永远也……」说著说著,昝贤冗手里的衣服掉在了地上,双手捂著双耳,脑中挥之不去的是那些扭曲的嘴脸,以及凤凰厌恶的声音。
凤凰瞧昝贤冗的神情不大对劲儿,下了床,走到他的身後,从後面把他揽入怀中,颤抖的身体才慢慢平稳下来。不久,凤凰就感觉到胸口大片的衣服湿掉了。他用著最温柔的声音说:「不要哭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竟起到了效果。
凤凰双手托著昝贤冗的双颊,两双眼睛互相凝视著对方,所谓刹那即永恒,昝贤冗生平第一次觉得,原来眼睛可以有如此美丽动人的,不是眼睫毛多麽的长,多麽的卷,眼睛多麽的大,而是,那双眼睛里包含著常人所没有的隐约如六芒星散发的光芒,坚毅的、温柔的、善良的、多谋善断的……还有最不能让他逃避的爱恋。
昝贤冗也不知他为何会知道这些,所谓从别人的眼睛里看出其他东西其实根本就是纯粹的谎言(我这里真想用扯淡= =),但这仿佛就是他和凤凰的心意相通似的。
说穿了,他一直逃避的东西,终於到了要面对的时候,这一刻昝贤冗不是没有试想过,只是没想到会是在如此平静的氛围下,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下,看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突然觉得凤凰的嘴唇好美,好想舔一舔,上面说不定还残留著血的香味。还有他的脖子、锁骨、肩膀──烛光晃动著,天早就在昝贤冗沈睡之时暗淡了下来,今夜,连一颗星子也没有出现。
(没心情写H了,好困想睡觉,所以H就几句话带过吧=_= 也懒得分段了)
凤凰压在昝贤冗的身上,捧著他的头拥吻著,激烈的,带著撕咬性的,唇舌交叠,口水也从缝隙之间流了出来,扰乱了两人的心弦。衣物早就被撂下了床,凤凰跪趴在昝贤冗的胸前,虐待著已经充血的乳珠。昝贤冗嘴里不停地哈著白起,燥热地扭动著身子。他本禁欲许久,被凤凰这麽一对待,自然情难自禁呻吟不停。凤凰一路吻到底,将昝贤冗的阳具一口就含到了嘴里,舌尖不停地扫弄著那个小孔,昝贤冗难以自制就射了出来,凤凰一滴也不剩的吞进肚子里去了。这场面美好的让昝贤冗恍惚了,真想把凤凰狠狠地压在身下,贯穿他的身体。不过,像凤凰这麽高傲的神仙,怎麽会让区区一个凡人压在身下呢,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所以他已经准备好,听说第一次都很疼,只能尽可能的放松著身体。凤凰怎麽会瞧不出他的心思,将对方的阳具握在手里,过了一阵子又硬了起来,凤凰双腿分别置放在昝贤冗腰的两侧,蹲下身子,扶著昝贤冗的阳具对著穴口坐了下去。毕竟那里比较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