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之成王败后-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头扎进了帐内。
都冷见一人突然扑了进来,忙拉好裤子从榻上跳起,走近一看,「何将军?!」
「扶我起……」何之寅连起身也办不到,不仅浑身瘫软无力,腿间那话儿更是肿痛得不行。都冷忙将他带到榻上坐好,见他不适正想要给他倒水,却听将军道,「脱掉衣服,上去趴好!」何之寅心想这会儿去找娼妓已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罢了,军营中的军奴有时也做宣泄之用,他虽没有碰过男子,但这会儿也只得将就了。
都冷心惊,将军怎知他方才正在给自己慰藉?那壶酒像是能催情……不对,将军竟然是想压他!
何之寅本是想把人压倒,却自己瘫倒在了榻上,他大口喘息着,有气无力地抓住这个人,「快给我……」快给他弄弄那儿啊!
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样,都冷不知,他只知中原人有句话,天上掉下的馅饼不吃的是蠢蛋,而他是雄霸北胡的王太子,并非蠢蛋,「本王这便给你,将军。」
镌伊整个人陷进了草堆中,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嘴,一双腿将这颗脑袋圈在其间,「唔……嗯……」 那儿含在温湿的口中左右翻转,舌尖不断地缩动触及不同的部位,时而又吸住顶端舔舐着边缘。镌伊压根承受不了,他想放开喉咙喊叫,他想快些把体内快要撑破的热气全部释放出来……
听见像是快要断气的抽泣,刘蕴知道他挨不住这种刺激,连忙停下来,「镌伊,你可吃过奇怪的东西?」这般强烈,绝不是酒的作用。
镌伊只是摇头,曲起双腿难耐地摩擦着腿间,「王爷,再给我,别停……呃……」
刘蕴决定过後再追查此事,分开他的双腿重新埋首下去,唇齿落在他的肚脐和腰髋之间,只需轻轻舔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这副身体便像弦丝一样弹动起来。刘蕴又叹了口气,这小东西越是长大身子便越是敏感,尤其过早地占有了他,这会儿又像是乱吃了东西,此时就像这大漠中的枯草在骄阳下一点就着。太过猛烈的刺激又叫他受不了,棘手。
「王爷疼……」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吸咬住,力道重些使得他疼痛难忍,若是轻些咬弄,又叫他浑身酥软无力。
听他说疼,刘蕴只得又放开他这处,在他柔嫩的腿根用温柔的唇舌密集地进攻着。
「疼……啊……」不消片刻,镌伊溢出呼声释放出来。
刘蕴揉了揉喷洒手上的清液,用手指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怎会疼?」他又没有咬没有吃。
「别……呵……」镌伊赶紧擦掉嘴上的欲液,伸手摸着他的络腮胡,喘息道,「你的胡子扎得疼。」
「哦?」刘蕴挑眉,下一刻使坏地埋在他颈间使劲摩擦,一边扎人一边笑道,「疼不疼,疼不疼?」
镌伊被弄得又痛又痒,却不敢笑得太大声,忙将口鼻压在他肩上封住声音。
刘蕴在他颈窝里闷声道,「这便……回去了?」何之寅先前和他说过今晚去七营甲帐议事,看来是赶不去了。
镌伊懂他的意思,微微推开他注视着这张脸。没有蓄须的王爷丰神俊朗,却又因延伸到下巴的这条疤显得有些凶煞,而如今他留了这一窜胡子看起来有些像胡人,很有几分粗豪狂野之气,「王爷,嗯……我可有说过你的胡须很好看?」
刘蕴眼里掩埋的火苗嗖地窜了出来,「你说了,这会儿说了。」
镌伊试了几次才将手伸过去,解开对方的裤带轻轻一拉,屈就已久的硕大之物瞬间弹跳出来,吓得他缩了回去。
刘蕴托住他的双臀直接放在那粗物上,毫无准备的进入,等他感到身体里多了一样不属於自己的东西,他记起要痛呼。
「镌伊,小心被人听见。」
镌伊一口咬住嘴唇,紧张地看着草堆之外,像是能看到人影,「王爷,我们回吧……」方才的火这会儿也没多少了。
刘蕴哼道,「我方才要你回,你可回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镌伊羞愧地垂下眼,从草堆缝些中看去,只见大漠的月光洒在地面如银霜一般,不知怎麽便动情地抱住这个人,「王爷,我永远给你当小兵可好?」王爷曾说要他帮助,他从前想不到如何去帮,而今他想到了。不做什麽王妃,他愿为王爷的马前卒,尽管他如今还无用,但他很快就会长大,很快便能助王爷一臂之力。
「镌伊,别说傻话。」刘蕴如此说。
何之寅睁开眼『嗯』了一声,原来他在澡堂中,眼前的迷雾像是在城里的澡堂。他的视线又往下压了一些,他看到了膝盖,是自己一条腿,再往一旁是……再过去另一边又是他的腿。他为何是这种姿势,他为何像女人生孩子似的大张着腿……
痛,他的身体怎是这等的痛。声音,这是他的嘴发出的?颤抖,他为何不断地抖动着?还有,这是谁,这个在他身上起伏、不断撞击他的人是谁……
隔日,宁远将军的侍从找了遍了整个军营,随後又到落雁城中奔走了将军常去的地方,最终也没能把人找到。将军失踪引起了军营的骚动,几日後刘蕴便查出去此事与当日送去宋大夫那儿的人有关,不等他继续深入,第八日何将军便回到了军营。
刘蕴一听他回来了马上奔出去,见到那颤巍巍的人,冲上去把人扶住,「寅生!」
何之寅顶着一张惨白的脸笑道,「承宣,我回来了……」终於能够抱住这个人,似乎为了这一刻那七个晚上受到的凌辱都是值得的。
镌伊也很担心何公子,想着要不要上前去帮忙扶着,却见何公子靠在王爷肩上张嘴似乎在对他说什麽。
去死吧……
☆、(8)阴谋来袭
何之寅闭口不谈无故失踪之事,刘蕴到了第三日才将他叫到帐中,「即刻停止征兵。」
「早先你不是答应了?」
「北胡并不存在二十万人马,照我看当和我们一样。那不过他们虚兵之势。」说着刘蕴便来到沙盘前指着胡兵的每个驻兵点,「套骆有一万,丘阁有两万,漠塞河之上有一万,而此地主力军最多四万人马。」一共加起来顶多八万人。
「你如何肯定?」
刘蕴瞟他一眼,「你先我一段日子到落雁城,也曾和他们两次交战,难道你看不出二十万与八万的区别?」
何之寅慢慢坐下,这才想起上一次在丘阁与杏花村之间的那次交战,那次他们调兵赶往落雁城以西三十里的另一座边城,途中遭遇胡军伏击,他率军反击得了一个漂亮的胜仗。当日的战场距离丘阁不过数里,号称有五万人的丘阁竟只排五千兵马前来增援,当时他只是想北胡军是担心落雁城前来救援才草草了结而退,如今想来十分怪异。
「你又是如何察觉到的?」何之寅想他如此肯定,必定在背後多番刺探过。
刘蕴摸了摸鼻子,「我翻阅了这几次的作战摘记。」
当日他被当成囚犯押到落雁城的途中,遭到司徒的加害,仓皇间逃到了漠塞河边,并幸运地混入敌军当了几天扫马粪的军奴。不过至此就再也混不进去,北胡军的防备绝不比宣军松懈。在那儿扫了几日马粪他就嗅出异样,据他们所知漠塞河应当也有五万胡兵,其中骑兵三万,可他查到这里仅有三十个马厩,这就是说每个马厩要容下一千匹战马,但他所负责的那个仅有两百匹,且从别处运出的马粪来看怎麽也不像千匹马拉出的份量。他早先的怀疑这时更加肯定了,胡兵在两年前便布下了一个漂亮的虚兵之计。对方是如何做到的,刘蕴尚且不知,但至少他已知晓了敌军真正的数量。
「你果真肯定?」何之寅脚底已有了些凉意。
「我肯定。」从年初他们便开始大量征兵,甚至出现强拉壮丁的事,已搞得民怨载道,朝中也因此怀疑他意图不轨,这才急着对他下手,想要他死在发配的路上。
何之寅直接坐在了地上,「只有八万……」
刘蕴皱眉看着他,何将军何时变得这般脆弱,这算是打击麽?
一夜便是一年,你若让我抱一夜我便一年不对宣朝出兵,两夜便是两年……何之寅又想起了那个将他当成娼妓压在身下的鬼罗刹,他会忍受那七个晚上,全是为了即将而来的『起事』,全是因为江山易主之际不能再面临外患,全是为了他的承宣。而到头来,他竟是被那鬼罗刹一般的王太子骗了,北胡军的兵力根本不足以敲开宣朝的北门!
「这次你要亲自去?」稍後片刻,何之寅已恢复常态。
刘蕴点头,随即又面露担忧,「镌伊他……」
「我会将他带在身边,随身护驾。」
「那拜托你替我照顾他了。」
何之寅狞笑,我当然会,我会替你好好『照顾』。这一切都是那公主害的,他绝不会放过这祸害!
半月後,王爷有要事要办,镌伊被托付给了何公子。虽说他很想跟在王爷身边,但他也明白如今他只会是负累。不过快了,他就快不是包袱,王爷要等着他……
一个轻盈的翻身後,镌伊稳稳落在了地上,剑尖也点到了对方的喉咙,「你输了。」
士兵们因他这一笑再次愣住,为何他们觉得刘兄弟脸上的那两道疤是那麽碍眼,直想将它们撕下来。原本他们和他比剑就是想扑到他那身子上讨些便宜,却没想几人轮番下来都败在他剑下。刘兄弟面容虽毁,但那双细白的手真想摸摸……
「将军!」见何将军走来,士兵忙让出道来。
何之寅上前道,「小伊,到我帐中来。」在这里长公主的名字叫刘小伊。
镌伊连忙收剑,「是。」
何之寅又看了他一眼,才过多久,他竟已不像个女子了。
到了帐中,听完何将军的忧言长叹,镌伊一脸愁容。
我还以为他会哭得像个娘们儿,何之寅想。
尽管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礼,镌伊仍是跪下道,「请将军让我一同前往。」
何之寅没让他落地便将他扶起身,「你是公主岂可……」
镌伊硬声道,「但我与王爷亦是夫妻,我岂有置身事外之理。」何公子不知他男儿身,这番话应当是能说的吧。
王爷去密见西边来的一位将军,中途被北胡俘虏,那队胡人不知他的身份,但见他是校尉统领,便要求用百两黄金前去赎人。如此儿戏的谎言换做别人是不会信的,换成别人来说镌伊也难以相信,但是何公子不是别人,何公子说是那必定是。
何之寅沈在浴桶中不由得笑了出来,那蠢人当真好骗。可是低头就再也笑不出来,即使过了那麽久,仍有几个浅浅的牙印在胸膛上显摆着,那个男人仿佛要他一辈子记着曾经遭受过的凌虐。
『一夜便是一年?有何不可。但还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帮我除掉一个人……』当日在他那男人身下张开双腿谈成了这笔交易,大长公主,王妃,任何一个头衔都是他不能动的人,既然如此他便借刀杀人。该死的人他会一个一个来,先是这个祸害,再来就是那个男人!
当晚,天色一暗镌伊便跟着裴校尉一起动身,刘蕴派给他的两个心腹苏文和苏武自然也跟在他身边,不过走到半途却少了一个苏武,镌伊心急也没注意。他们是前去交赎金而非出战打仗,带的人自然不能多,裴校尉仅带着约五十人便抬着箱子出发了。
按着何将军所指的路线,五十人渐渐向目的地靠拢,到了一处狭窄的地形,裴校尉突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