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脉降临-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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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众人也纷纷用了这种近乎自杀的方式;用自己所擅长的魔法将自己生生杀死;如今场上剩下的;只有墨师兄一人了。
楚荆天满面冷漠;看得一旁的琥幽肝胆俱寒;没有想到;楚荆天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手段这虽然可以说是对方的修为远不如他;可是自从楚荆天开始历练以来;却从未使用过如此血腥的手段;为何今日楚荆天竟然有些失控?
墨师兄已经将自己的双颊活活抽烂了;此时的双手已经满是鲜血;口中已经布满了断碎的牙齿;而他的胸口也还在流血;墨师兄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墨师兄缓缓放下了双手;然后将插在自己胸口的法杖就狠狠拔了出来;一缕鲜血顿时从他的胸口飙射而出;然后墨师兄不闻不问;举起自己的宝贵法杖;就朝着自己的左腿重重砸了下去。
“咔”
墨师兄说过;想要将楚荆天的骨头全部打碎;而如今楚荆天就要将这一切返还给墨师兄;然后再用墨师兄最擅长的火系魔法;将自己**而死;甚至在墨师兄将死之时;楚荆天已经做好准备撤回幻技;让墨师兄好好体会一下这个中滋味。
“荆天算了”
就在楚荆天眼神越来越凛冽的时候;突然一声轻柔的喊声在他耳边响起;他转眼看去;却看到小丫头叶思雨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脸上尽是不忍的神色。
楚荆天突然感觉到一个激灵;就从刚才那嗜血的状态中退了出来;他抬手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然后回身一抬手;对面的墨师兄也同时抬手;一道火光从他的法杖中闪出;然后瞬间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
墨师兄蓦然地站在场中;甚至连一声呼喊都没有能够发出;然后就生生变成了一块焦炭;然后栽倒在地;在最后关头;楚荆天还是放弃了原先的想法;也算是让墨师兄死得无痛无楚了。
楚荆天等人是最先结束了战斗的;而其他战团中还在激烈地对拼着;甚至在楚荆天几人当中;只有楚荆天一人出了手;就将对方整个魔法小队全灭;楚荆天环顾了一下四周;抬了抬眼;就从怀中掏出了幻印。
“白白;你不用出手;小雨;琥兄;接下来就看你们的魔法攻击了;用你们最强的魔法”
大概是被刚才楚荆天的状态所惊吓到了;琥幽木然地点了点头;就握紧了手中的法杖;而小丫头也拿出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卷。
“幻;冲灵术”
“幻;如真似幻”
“小雨;琥兄;动手”
楚荆天连喊三声;第一次动用了幻印中的冲灵术;然后使用了幻脉无双这本幻技当中;控制范围最为广大的一技;如真似幻。
随着楚荆天一声大喝;那被纷搅的天地灵气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朝着雪山顶峰的所有人笼罩而去;然后在下一刻;楚荆天脸色苍白如纸;一口鲜血就从口中喷涌而出;但是;于此同时;除了楚荆天四人之外;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
下一个瞬间;一片漆黑色的幕布和一座巨大的冰山;就朝着场上的所有人砸了过去(未完待续。。)
(。。 )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举世皆惊
黑色的波浪朝着整座噶共雪山山峰弥漫而去;以如今琥幽的修为;如果想要造成如此大范围的攻击的话;威力定然会锐减不少;如果对方稍微有所抵挡;伤害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可是;如今所有人都无法抵挡。
如今琥幽的后天血脉力是气脉四段;也就是说已经正式踏入了气脉中段的修为;想要将攻击范围扩大到整个彦还是有些勉强;黑色的波纹仅仅覆盖着雪山弥漫了一个瞬间;然后就消失无踪了。
饶是如此;那原本站在原地的各族少年天才们;身上的盔甲衣袍已经开始被黑芒片片侵蚀剥落;接下来是他们的**;距离琥幽比较近的几名少年;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已经开始闪烁起一个个的黑色气泡;随着气泡的破碎;大片血肉也开始凋零**。
黑暗系的魔法永远都是可怕的存在;那种冰冷的侵蚀感;会让你从内心到身体;都充满恐惧和战栗。
在楚荆天的幻术之下;场上没有一个人在琥幽的黑暗魔法发出的一瞬间做出有效的抵挡或者躲避;所以所有的人都已经被琥幽的魔法所侵入了体内。
以琥幽自身为圆心;距离他比较近的数丈范围内的少年全都成群倒在了地上;很多人都立刻就化为了一滩黑水;看起来异常残酷。
因为琥幽的实力原因;距离比较远的各族少年;受到的伤害比较小;并没有到身陨的地步;可是**也开始急剧萎缩**起来;楚荆天的幻术仅仅持续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就宣告破碎。
如此大范围的幻境布置;对于楚荆天如今的修为来说;虽然也算是可以控制;但是那数人冲破幻境的反噬;却是让楚荆天有些难以承受了。在幻术失效的下一刻;整片雪山之上;就已经响起了遍地的哀嚎。
“啊我的手我的手没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是黑暗魔法我……”
“是那边的人类。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几乎是在一个瞬间;所有人都发现了罪魁祸首的楚荆天三人;而他们也是场上唯一还完好无损的人;然而就在众人准备将楚荆天几人群起而攻之的时候。一阵阵彻骨的寒意从他们头顶渗来。
刚才在楚荆天的幻术之后出手的;并不仅仅只有琥幽一个人;还有叶思雨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朝着空中仰头望去;与此同时;一股股惊怒。绝望;震撼的神情在每个人的脸上出现;在下一个呼吸之间;一座巨大的冰山就朝着他们狠狠地砸了下来
经过龙族一年的修行;叶思雨在龙族长老龙零的教导之下;已经逐步掌握了圣言法师留给她的传承之力;血脉之力早就已经超过了琥幽;然而与琥幽同时施用法咒。她所发出的冰系魔法却比琥幽的黑暗系魔法慢了好几拍。
就是因为。叶思雨所施展的这道冰系魔法更加强大
“轰”
几道零星的惨叫声从各处发出;然后万籁俱静;彦之上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就像是突然之间失聪了一般;只能感觉到整个噶共雪山所传来的战栗;地面上不断地颤抖着。随着一阵阵轰鸣之声;雪山之上厚厚的雪层开始剥落撕裂。朝着彦之下就迅速掠去。
叶思雨所发出的这一道冰系魔法;直接触发了整座噶共雪山的大型雪崩。如同海浪潮汐般的雪层如同千军万马;就朝着雪山山底冲杀而去。
除了雪崩所带来的阵阵轰鸣之外;雪山山顶之上寒风作响;能够站在充的只剩下了楚荆天四人;所有的其他天才少年;都已经被冰雪埋葬;雪山顶上一片苍茫;丝毫没有大战之后的血腥;满地的银白却让人感觉到心中更冷。
“希望不会有无辜的人被这场灾难波及吧”
楚荆天轻轻感叹了一声;小丫头如今也面色苍白地躲在他身后;这不是精神力损耗所造成的;而是小丫头也被自己的魔法威力给吓着了;这是她在修为提升之后首度出手;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已经拥有了如此强大的能力;一时之间也有些惊恐了起来。
揉了揉叶思雨的小脑袋;楚荆天咧嘴一笑;如此一来;总算是顺利晋级了;只不过;这一组晋级的貌似只剩下他们四人了;倒是还差了一个名额。
楚荆天迎着寒风;就朝着半空之上看去;他虽然看不到那名负责宣布结果的翼族老者;但是他相信那老者肯定是可以看到他们的。
“可以;宣布结果了吗?”
雪山之上一片安静;就连在云层当中观看这一场比赛的人们;也全部安静了下来;眼中充满恐惧地看着场上还站着的两男两女。
自从少年天才战的初选赛开始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出现了仅仅三个人就将场上其他对手全部灭杀的情况;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这样的人;还需要参加大比的初选;这几人真的不是各族的种子选手?
在彦之外数里的一处偏峰之上;一个老人含笑望着那充满了死寂的噶共雪山;脸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老人满头银发;似乎就如同是一个普通人一般;眼中充满的笑意和脸上的红光;似乎就如同是一个心中激动的小孩子。
不过一个普通的老人怎么会站在如此寒风之中;竟然连衣玦都无法飘起?
在老人身边;几名耳朵尖尖;长相俊美的精灵射手正束手而立;其中一个女孩儿身穿白色长裙;脑袋上竖起的两只小耳朵正在不住地抖动;正不顾形象地欢呼雀跃着;可是过了一会儿;女孩儿又安静了下来;满脸都是失望。
许久;老人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回去;几个精灵族的族人拉着那正嘟着小嘴的女孩儿慢慢回身;而老人恋恋不舍地看了看远方的噶共雪山;朝着远方就浅浅地鞠了一躬。
“少爷;您终于长大啦”
噶共雪山南方的山峰之上。那面容妖媚的男子此时满脸都是震惊;就连他身旁的那个小女孩儿如今也满脸冷寂;显然之前的那一幕让他们产生了某些情绪。而且;这种情绪不仅仅是因为对方的胜利而已。
“这个人类……怎么……怎么可能会我族的幻术”
林濒此时仍旧站在那株雪树之上;整个面容阴晴不定;而他后方的那名鬼族族人也已经不经意间重新显露出了自己的身形。可见此战对于他的冲击力是多么大;心神震荡之下;连身体的虚化都无法保持了。
“如此强大的鬼族少年该死那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能力”
“老大;似乎有些不对啊想要对所有人都造成伤害;就连鬼玦也做不到吧”
还是林濒身后那人看得比较清楚。因为距离较远;所以他们没能看到在琥幽发出魔法的前一瞬所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琥幽身上黑色波纹一闪;场上的所有人都已经中了招;或伤或死;让人不寒而栗。
“应该场上有一名极为厉害的幻术师;应该是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妖族人”
妖族族人对于幻术的释放非常敏感。但是对于距离本来就很远的林濒则不是那么容易感受到楚荆天所释放的幻术了。而且刚才在比赛刚刚开始的时候;他的注意力被场上几名鬼族少年所吸引;所以并没有看到圣言魔法师学院那几个少年的败亡。
林濒在这个关键时刻;做出了一个巨大的误判;而正是由于这个误判;导致了之后不可逆转的一些因果。此处暂且不谈。
噶共雪山的西方;那株雪树之下的阳老。如今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场上的胜利者;脸上异彩连连。看得一旁的骑士强者心中不解;阳老并没有解释之前他的跪拜原因;而骑士也没有问;不过隐约可以感觉到这其中定然有很大的缘由。
联想到数年前帝都中散布出来的一道传闻;还有之后所发生的一件大事;以及最后无故消失的神圣法师首座;骑士强者感觉背后冷汗淋漓;再看向如今场上那少年轻扬的笑脸;骑士强者不禁张大了嘴巴。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那个气脉巅峰的人类少年?”
在翼灵山顶;一个虎背熊腰的兽族少年正手中托着一个金属的魔法器具;遥遥地看着远方噶共雪山的战斗场面;而如今战斗结束;少年脸上徒然出现了一股强烈的战意和俾睨天下的气势。
“就算你也是气脉巅峰又怎样?正好可以祭我之肃魂”
少年说完这句话;身上的气势朝着空中不断宣泄;几只正在迁徙的鸟儿顿时动弹不得;活活从空中摔落到地上;而与此同时;少年从背后拿出了一柄黑色的战斧;轻轻地擦拭着斧身;一抹残忍的笑意从他的嘴角浮上。
在距离噶共雪山的比赛场地最近的一个观战台上;此时已经聚集了众多少年;